一個中年女人哪跑得過帳篷外的袁潔,不出十分鍾,袁潔便把她們逮住。


    那大媽和孩子檢查後都沒有問題,吳黎無語:“又沒有被咬,還跑什麽跑?”。


    大媽見孩子檢查後,吳黎和蕭雲並沒有做什麽,搶過光溜溜的孩子,聲音哽咽的解釋道:“我以為你們檢查了孩子,就會把他扔了”。


    她又不是蛇精病,吳黎翻了個白眼:“為什麽這麽想?”。


    “因為以前就是這樣做的,每次一遇到危險,張建就會讓人把身體弱的孩子扔了,再帶我們跑路”。


    “放心吧,我們不會那麽做的”,一旁的蕭雲溫聲安撫道。


    那大媽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對吳黎說話那是春風般溫暖,那是冰雪般無情,挺著脖子:“怎麽不會?我們叫什麽名字?從哪裏來會做些什麽?你們有問過嗎?還不是打算隨時放棄我們,懶得問而已……”


    見吳黎麵色不好,終於禁了聲。


    吳黎覺得自己真是蠢畢了,這麽重要的事情都沒有做,第二天天亮,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了解信息。


    這些事情她以前沒有幹過,蕭雲引導人方麵還算比較有技巧,很快就問了一些他們想要的東西:姓名,性別(這個真不用問),年齡,以及以前做什麽的,現在的一技之長,能不能單獨殺死喪屍等。


    有些人想要撒謊亂報,都被蕭雲或步棋識破,吳黎對他們隻剩下崇拜呀崇拜,讓她掉大牙的是,那質問他們的大媽還要更厲害,把哪些人和哪些人有奸情,昨天晚上有誰趁亂偷了多少東西等等都問得一清二楚。


    吳黎好奇的看向大媽,不對,應該現在要叫於大媽,於大媽非常自豪的挺了挺胸脯:“老大,你這就不懂了,這叫術業有專攻,俺以前就是幹居委會的,這種小問題俺完全可以解決”。


    噗嗤,一旁的袁潔樂得不行,她和伍四實在沒有辦法把今天這個自大和昨天晚上在農場亂跑的狼狽女人聯係在一起。


    解決完大家的信息,吳黎對著被燒得七零八落的蒙古包發起愁來。


    是的,那群喪屍鼠逃竄得夠快,還好有更彪悍的白菜,逮到一隻,步棋和蕭雲研究那東西之後,發現喪屍鼠的的牙齒比進化後的喪屍牙齒還要尖利,速度和智慧就更是高了一個層次。――小說{}


    麵對防不勝防的喪屍鼠,步棋的方式極其簡單粗暴,那就是放火燒,大火熏出來的喪屍鼠逃竄的雖然快,但是還是快不過步棋和白菜,都被消滅了。


    當然吳黎的速度也不慢,隻是對那東西有些悚,每次追到一隻都要下很大的決心,為了緩和心中的恐懼,吳黎呆木的臉總是會勾唇一笑。


    於是追不到的喪屍鼠的那群人不但不覺得步棋的速度有多麽驚人,而是認為吳黎老大真是太變/態了,殺死那些喪屍鼠之前,還要詭異的微笑。


    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是非常快速的,但留下的缺點也是非常顯而易見的,那就是他們這群人今天晚上有可能會睡草地,盡管農場外麵有蒙古包,但誰知道裏麵還會不會有喪屍蛇,喪屍貓的,所以吳黎發愁了。


    她倒是無所謂,可是才來那群人那可是有老有小呢,草原上晚上又格外的涼快,要是鬧個什麽病,那兩天收買的人心就白做了。


    步棋看她望著被燒的廢墟,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歎氣的樣子,心裏別扭的想那什麽吳壯(黑壯男巧合的和吳黎一個姓)才和吳黎認識多久,每次吳黎見到他一改呆木的表情,笑個不停,自己做了這麽聰明的事情換來的卻是她的不滿意。


    最開始還是在心裏想想,後來見吳黎還是那模樣,便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吳黎聽了,心髒直抽筋,想到一可能抬頭問道:“你不會還有其他想法滅鼠,隻是想我高興,所以采取了這個方式吧?”


    “差不多”,步棋摸她頭發,一臉你快表揚我的表情。(.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真是蛇精病,吳黎覺得以後步棋還是以正常方式出場比較好,解釋道:“步棋,你別誤會,那吳壯總逗我笑,是因為他長的很滑稽,你這麽英明神武和他較勁幹嘛?”


    英明神武取悅了步棋,滑稽傷害了一旁偷聽他們講話的吳壯,而其他人更是對步棋取悅女孩的方式趕到汗顏。


    其實這不能怪步棋,在他前二十六歲生涯中,隻知道殺人和任務,感情什麽的他不懂,吳黎總不可能像馴服白菜一樣,不停打壓打壓再打壓吧,所以他看了越野車上麵那一堆言情小說。


    那些都是吳黎末世前性格不太正常時隨便放到空間的,什麽變\態狂拽帥的男主角都有,步棋覺得有些太過異常,才采取這種狂拽的方式,似乎這種方式效果還算比較不錯,雖然前半部分吳黎表情不對,不過總算能得到英明神武這個很久都沒有聽到的表揚了。


    正在肉痛的吳黎要是知道步棋現在的腦補一定得吐血,最後在大家的商議下,老人和孩子以及婦女都擠在兩個帳篷內休息,而其他人除了輪流值夜以外都在幾輛車內休息。


    既然蒙古包已經毀了,吳黎便利用那些還能用的磚頭開始造房子,這方麵她哥哥可比這些人強多了,在參考了吳黎和步棋總總考慮之後,先建的這批房屋並不大,能放一張床,一張桌子就夠了,而廁所廚房則單獨建設,真是一把火回到解放前呀。


    一個月之後,在大家的努力之下,終於建立一批批小房屋,期間間或有喪屍來襲,不過數量都比較少,大家解決起來到沒有**煩,當然最傷吳黎腦筋的是除了周圍幾個蒙古包被拆得差不多之外,自己空間的磚頭也貼出去了一些,當然都是頭偷偷摸摸的貼出。


    房子倒是修好了,可是築牆就麻煩了,吳黎和大家商量之後決定要去冒一次險,收集磚頭等材料回來。


    來草原的時候,他們路過有些工地,發現那些工地末世前正在施工,很多磚頭什麽都沒有用,隻不過那裏接近市區,喪屍比較多,所以這個提議除了步棋之外,遭到全部人的反對,吳黎沒有辦法隻有暫時放棄。


    潛伏了一個多月的梁曉姐弟巴不得吳黎他們離開,他們好下手,可想不到一直利用的吳蒙如此懦夫,而一向彪悍的吳黎居然那麽聽話。


    白天勞作過度,晚上大家睡得都比較沉,梁迪見自己姐姐沒有睡覺,反而在看窗外,不由奇怪:“姐,怎麽還不睡?明天還要建築牆呢?”


    “哼~,沒出息,難道你想一輩子呆這裏?”梁曉平時在吳黎他們麵前的和善麵目完全不見,布滿傷疤的臉上有些扭曲。


    “姐,我知道你也想回首都,可吳黎他們那群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搶他們東西,隻怕沒那麽容易”


    “不容易嗎?”梁曉詭異的笑了笑,指著窗外:“這不機會就來了”。


    “姐,你不能再殺人了”


    “哼~”梁曉拿著刀開門走了,梁迪歎口氣跟在她身後。


    草原的夜空是美麗的,大家從最開始經曆了鼠亂的害怕之後,便漸漸的熟悉了草原上的生活,王芬便是其中之一。


    她不喜歡末世,不喜歡這個處處充滿著絕望的末世,可是在草原生活這一個月,是她最快樂的一個月,盡管每天她都要用自己一米六的個子擔負很多責任,身體疲憊反而讓她能忘記末世後自己殺掉親人的悔恨和別人帶給她的傷害。


    今天晚上的月色比以往還要明亮,王芬如往常一樣在草原裏麵散步,巡邏的袁潔和伍四瞧見,隻和她揮了揮手,便放任她去了,畢竟王芬喜歡在夜晚散步的事情基地都了解。


    一旁黑暗中的梁曉勾了勾嘴角,人在安逸的情況下警惕性果然會放鬆,等袁潔和伍四消失後,慢慢的跟在王芬的身後。


    月光朦朧,王芬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口的刀和眼前這張布滿傷疤的臉,她不明白為什麽以前總是和顏悅色開導她的梁曉為什麽會殺她,張開嘴正要叫,忽然發現嘴上多了一隻手,粗糙的感覺和骨節分明告訴即將死去的她,這是一隻男人的手。


    梁迪手上一痛,胸口插刀的王芬掙開他的禁錮就要跑,前方的梁曉把她胸口的刀轉了轉,王芬再也沒有力氣發出聲音和任何動作。


    “姐,怎麽辦?”屍體不可能就擺在這裏吧,梁迪聲音有些顫抖,一方麵是殺人的害怕,另一方麵他實在不敢想像如果吳黎他們發現自己和姐姐做的事情會不會處置他們,他跟出來的時候,姐姐已經在殺王芬了,他隻有上前阻止王芬的呼救。


    “小迪,你做得很好,這個世道以前那些仁義道德你還是拋開好,等我們回了首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梁曉說完,並沒有去注意梁迪的神色,而是拖起王芬的屍體來。


    梁迪不知道姐姐為什麽那麽執著要回首都,但看姐姐吃力的模樣,跑上前抬起那個可憐女人的雙腳,和梁曉一起毀屍滅跡。


    “小姨,那邊好像有聲音”伍四因為病痛的原因,聽力並不太好,聲音有些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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