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首領一見援兵趕來,立刻下了撤退的命令。


    “你們去追那些黑衣人,務必要將他們擒住。”一個身穿青衫的男子道。


    “是。”


    “楚兄,楚夫人,受驚了。”白居易欠了欠手道。


    “白兄,兩年不見了。”楚辭抱拳回禮,吳瑄儀也微微頷首。


    “楚兄,楚夫人,你們先隨我進城了吧,這裏交給他們。”白居易道。


    “好。”楚辭點了點頭。


    “白兄,等等。”楚辭見白居易一躍上馬,就要揚鞭而去,忙說道。


    “楚兄,怎麽了?”


    “額,是這樣的,我娘子她懷有身孕,不便騎馬顛簸,我們還是步行入城吧!”楚辭有些尷尬地編著瞎話。


    吳瑄儀聽到楚辭這話,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反應很快的摸了摸自己肚子,裝成了一副慈母的樣子,就好像肚子裏麵真有了一個小寶寶似的。


    “哈哈,這樣啊!那白某先在這裏恭喜楚兄和楚夫人了。”白居易忙從馬上下來,恭喜道,“這裏離潯陽也沒有多少裏路了,那我們便步行進城吧,反正近日也閑來無事。”


    “這樣最好不過了。”楚辭說。


    “楚兄,這一路走來,路上怕是不太平吧!”走在路上,白居易問道。


    “豈是不太平可以形容的,簡直是亂象橫生,從長安這一路走來,已經不知遇到了多少波的刺客了,衝的全都是裴度大人的密信而來,藩鎮勢力無視朝廷,簡直是囂張至極。”楚辭忿忿不平地道。


    “藩鎮的野心就像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白居易道,“自從宰相大人遇刺身亡,朝中對於藩鎮再無硬氣之聲了,就連陛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今這局勢難有一人有回天之力了。”楚辭苦笑了一下道,“我不過是臨行之前和裴度大人小聚了一下,裴度大人讓我路過潯陽的時候替他帶上一句問候,可是這消息傳了出來,在藩鎮的耳目之中卻聽風就是雨,傳言是裴度大人讓我捎帶一份密信來潯陽,如此大動聲勢的刺殺我夫妻二人。”


    “哎!”白居易長歎了一聲,“我當初從長安貶謫到此地的時候,一路走來,所見所聞,可以說是民不聊生,上麵爭權奪利,苦的最終還是老百姓。”


    “我們如今一路走來,所見之景也大抵相同,”


    “對了,我聽說楚兄和夫人對於靈異鬼怪之事多有研究?”白居易突然轉變著話題道,“最近潯陽城卻是出了一件怪事。”


    “白兄不妨說來聽聽。”楚辭道。


    “潯陽城中有個屠戶許方經常殺驢,他殺驢時現在地上挖個炕鋪上木板,木板四周鑽四個孔,把驢腿插在孔裏。有賣肉的,他便按購買的重量,用一壺滾開水往驢身上一澆,一時毛脫肉熟,然後把肉剜下來,據他說隻有這樣處理,肉的味道才鮮美。一兩天之後,驢身上的肉被剜光了,才慢慢死去。驢未死時,嘴被包住欲叫無聲,但嚴禁卻狂怒地向外凸出,目光如炬,宛如向老天述說著它的無比悲憤,真是慘不忍睹,不久前,許方得了病,全身潰爛,體無完膚,那樣子就如同他殺的驢。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麽殘忍!”吳瑄儀聽了之後不禁背後寒毛一豎。


    “正是。”


    “都是口腹之欲在作怪啊!”楚辭道,“等明日閑暇,與白兄過去一看。”


    “如此甚好。”


    將楚辭夫婦二人在白府安頓下來之後,白居易便去安排其他的事情了,留下楚辭和吳瑄儀在府中休息。


    吳瑄儀愜意地往床上一倚,左腿架著右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可把我和孩子給累壞了。”


    楚辭古怪地看了吳瑄儀一眼:“這位媽媽,你的戲過了,你家楚越涵還不知道跟著她的哪個阿姨在蹦躂呢!”


    “你管我,我現在就是懷著小寶寶,可金貴著呢,楚辭,你要是敢惹我生氣,我就揍你家娃。”吳瑄儀說著在自己的肚子上拍了一下。


    “小富婆,你是不是傻?你這完全是在自己打自己。”楚辭一笑道。


    吳瑄儀瞥了楚辭一眼,心中一想,好像也是,自己的這個威脅完全沒有威脅性。


    “這些東西好像很真哎。”吳瑄儀又扭過頭去,在雕花木床上麵左敲一下,右摸一下,好不新奇。


    “的確很真。”楚辭敲了敲自己身前的木桌,傳出了清脆的敲擊聲。


    “楚大人,楚夫人。”門外傳來了丫環的聲音。


    吳瑄儀一聽到聲音,立刻正經起來,端坐在床邊。


    “哈哈,老瑄,看你這變臉的速度。”楚辭調侃道。


    “人家現在可是楚夫人。”吳瑄儀有模有樣地說,頗有一種貴婦人的氣勢。


    果然,富婆就是富婆,楚辭心中暗歎著。


    “請進。”楚辭道。


    “大人,夫人,這是我們老爺為你們準備的點心,讓你們先墊一墊肚子,老爺去了官邸,晚上的時候才能夠回來,老爺臨走前特意囑托我們照顧好兩位,大人和夫人有什麽需要請盡管吩咐我們。”丫環端著茶點進來說。


    “好,多謝。”楚辭點了點頭道。


    “你的手受傷了?”吳瑄儀走過來,注意到這個丫環的手上有一塊血漬。


    丫環抬起手一看,道了句沒事,隨後下意識地將手往身後藏了藏。


    楚辭和吳瑄儀相視一眼,都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行了,你下去吧,u看書 ww.uukans 有事我們會喊你的。”楚辭揮了揮手說。


    “是。”丫環欠了欠身,隨後轉身向屋外走去。


    當丫環轉身之後,楚辭和吳瑄儀雙眼之中同時閃過了紅光,紅光之下,隻見丫環的周身血氣縈繞,就像是一道道赤練飛舞。


    “這丫環不普通。”楚辭臉色有些凝重地道。


    “嗯,看這血氣滔天的樣子,她殺過很多人。”吳瑄儀附和著。


    “這白府也不簡單啊!政治的風波波及的太遠了。”


    “這些點心好像還不錯哎!”吳瑄儀順手拿起了剛剛丫環送來的一塊點心。


    “你敢吃嗎?”


    “額,還是算了吧。”吳瑄儀想了想,又將手中的點心放了下去,“還是我的紫菜和奶茶好。”記住本站網址,.biquxu,方便下次閱讀,或且百度輸入“  ”,就能進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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