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經是三個月中的第一個月的最後一天曹經已經打熬好了身體,靈力也已經修煉的凝實無比,如今就等著凝聚靈力,隻要有一滴靈力化為液體突破到築基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曹經並沒有憑借丹藥,如果憑借丹藥,曹經早就突破了,但為了自己以後,曹經並不打算使用築基丹,如今曹經手中的築基丹沒有一百顆,八十顆還是有的,就等著突破之後服用呢。


    由煉氣期突破到築基期對於靈力來說其實就是量的一個變化,也是形態的變化,煉氣期說白了就是吸收靈力入體改造身體,而築基期就因為靈力吸收的足夠的多,身體裏麵無法再吸收,這個時候,就要把身體裏麵的靈力有氣態液化,如此一來,身體裏麵的靈力就會增加。


    液態的靈力也不是氣態的靈力可以比擬的,威能提升了很多,如今曹經已經感覺到了那一個點,隻是還還需要一個過程,隻要在狠狠的壓縮一下身體裏麵的靈力,曹經相信,液化隻是時間問題。


    本來已經想好了,今天白天還是青冥峰那石崖上修煉,當然了,修煉功法,或者突破是不可能的,外界因素太多,容易受到外部影響,隻能演練一些靈技,參悟一下沒有想明白的地方,總是在密室裏麵修煉靈力功法是不行的,總要放鬆一下下才好。


    然而,今天,曹經出門之後就被攔住了,門外麵三五個人互相攙扶這搖搖晃晃的過來了,看樣子受傷還不輕,而後麵似乎還有幾波,凝神細聽,似乎在更遠處有人爭鬥。


    “曹經,你要為我們做主,有人欺負到了我們青冥峰上!”


    “幾位大哥,到底是怎麽回事?”曹經邊給幾個人喂服丹藥,邊詢問。


    想想之後。曹經心中疑問挺多的,在這裏也已經居住了幾個月了,一直都是挺好的,雖說也有其他郡的弟子過來,但大多都是切磋,也不會下死手打傷彼此,這幾個人身上的傷勢雖然不是什麽無法恢複的重傷,但可以看出來對方下手絕對沒有留情,這種事情,在青冥峰還是第一次聽說。如此看來。對方絕對不是切磋。應該是來找茬的,隻是看這幾個人的樣子,肯定是說不出來了。


    “曹經,今天一大早上。山上就來了一大群人,足足有二十多個,說話囂張無比,一點都不把我們隕亶郡的修士放在眼裏,言語中侮辱我們,我們當然不忿出去理論,沒想到對方直接動手,而且對手實力很強,我們不是對手。被對方輕易擊敗,對方說話越發的刻薄,這下許多的師兄弟們不願意了,又有好幾個出手的,隻是都被對方輕易擊敗。傷勢比我們隻重不輕。”


    聽到這幾個人的描述,曹經可以確定,對方是來找茬的,是故意的,隻是不知道對方是什麽目的,找誰的茬。


    “嗯,幾位大哥,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看看,你們回去好好煉化體內的藥力吧,兩天就會好的,不用擔心,對方雖然囂張,卻也沒有傷到根本,隻是修養幾天就好了。”


    “不!我們要一起過去看著曹兄弟替我們討回公道,狠狠的挫敗他們,煉化藥力等到事情結束了再說!”


    聽到幾個人語氣肯定,不容質疑,曹經想象也就沒有說什麽,點了點頭同意了。


    “我先過去,免得有更多的兄弟被打傷,幾位大哥慢點過來,身體有傷,要注意!”


    “曹兄弟放心,我們會注意的,你快過去吧,不要讓我們的兄弟在吃虧了!”


    曹經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身體不見動作,卻已經竄出去了數十丈,轉眼間就消失在五個人的麵前,看的五個人眼睛傻愣愣的,雖然知道曹經速度快,可也沒想到竟然如此的快,幾乎是眨眼間就消失了。


    “哥幾個,你們看到曹經是如何消失的嗎?”


    “我看到曹經沒有動,我就是眨了一下眼睛,結果曹經就不見了!”


    “你個殺才的,你都眨眼了,怎麽看到的,我看到曹經的身體開始沒有變化,接著就突然模糊不清了,然後就消失了。”


    “走吧,曹兄弟的速度肯定不是我們能夠猜度的,已經近乎瞬移了!”


    說完,五個人相互扶著繼續前進,一步三搖的看著淒慘。


    ……


    曹經的速度很快,幾個呼吸間已經來到了事發地點,也就是青冥峰的半山腰上。這裏圍著許多人,靠近曹經的是隕亶城的修士,對麵的是二十多個少年,少年們身上穿著衣服華貴,閃動間衣服上竟然有靈力閃現,這是法衣或者靈衣,或者說就是靈器級別的衣服。


    看到如此,曹經的眼睛一眯,似乎想到了什麽,卻沒有立刻過去,此時中間有兩個少年正在打鬥,一個少年憤憤不平,一個少年嬉戲無常,沒有一點認真的意思,但出手卻一點都不含糊,每次都把對方的攻擊封死,次次出手都能夠在對方身上留下傷痕。


    雖然悲憤少年極力的挽回,全力抵抗,但失敗是肯定的,沒有絲毫的懸念,他輸了,隻是對方那個錦衣少年似乎不準備放過,竟然繼續追擊,那一雙腳,加上腳上閃著靈光的鞋子,毫不留情的踩向悲憤少年的右腿,要是被踩中,殘廢是最基本的,傷到經脈那是有八成可能。


    “混蛋!這小子欺人太甚!”


    “哈哈……這些鄉下來的小子就是弱啊,若若一個人都挑了他們一群啊,想來那個曹經也不怎麽樣,也不知道李大小姐到底看中他什麽了。”


    “哈哈……沒錯,你看這麽久了,那姓曹的小子一直都沒有出現,恐怕是害怕了,不敢露麵,做縮頭烏龜呢!”


    “你們說,我們要不要直接打進去找到那姓曹的小子,打斷他四肢,好讓李大小姐看看他看中的人到底是如何的不堪一擊!”


    “我覺得可行,不過,我們要打斷他五條腿,好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讓他以後見了我們都要躲著走。”


    “不對,是遇到我們都要跪著避道,哈哈……”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厲害!”


    曹經在旁邊聽著他們的議論,心中很惱火,這些少年根本就不把他們當人看,完全就是一副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的樣子,不過,有一點曹經搞清楚了,那就是他們是找他來的,或者說是找他麻煩的,原因就是李弈雨!


    曹經出來的時候,場地中,那帝都的錦衣少年雙腳已經離悲憤男隻有寸許,也就一個指頭的距離了,眼看著那悲憤少年就要被踩斷右腿,隕亶城這邊的修士都大叫大吼的表示憤怒,卻都不敢出手,眼睜睜的看著悲劇就要發生。


    就在此時,曹經突兀的出現在戰鬥場地中,緊接著,那錦衣少年就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鮮血,精神萎靡不振,明顯身受重傷。


    等到看清楚場中的是曹經,隕亶城這邊大聲的高呼,明顯的高興了許多,再看到那躺在地上的錦衣少年,他們都覺得胸中的順暢了許多,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臉上也興奮異常。


    “你是誰?竟然敢突襲打傷我們的人!”錦衣少年們中,帶頭的出來說話,然而語氣卻盛氣淩人,那高高在上的樣子,似乎曹經他們在他們眼中什麽都不是,真要說是什麽的話,也許螻蟻會是最好的形容了。


    “哼,隻能你們傷我們的人,就不能我們打傷你們的人?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廢話少說,既然你們是找我的,那就劃出個道來,我曹經接著就是!”曹經淡淡的說道,那從容不迫的樣子,讓帝都說話的少年一滯,想要反駁說些什麽,卻張張嘴什麽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你是曹經?哼,也不過如此,突襲的卑鄙小人,寧哥,既然正主出來了,我們就沒必要為難其他的土鱉了,這裏有帝國律條保護,除了打死,其他的傷害無論,那麽,我們就把這個姓曹的小子打殘了,廢了,我看他還怎麽囂張,那李家大小姐還會不會喜歡他!”


    被叫做寧哥的明顯就是第一個開口和曹經說話的,也就是曹經認為的帶頭的人,曹經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物,有什麽樣的背景。


    “想打就來,想要為自己找回麵子,就直接來,遮遮掩掩的為自己找借口,算什麽男子漢!真丟人!”


    曹經對這二十對個紈絝子弟很是不屑,說話說的冠冕堂皇的,還不是為了給自己找個外衣,真是不痛快。


    “你?好,夠囂張,不過,囂張也是需要資本的,等下有你哭的,到時候小爺下手不會留情,你可不要怪小爺下手狠辣!”


    曹經雙眼一掀,眼中神光閃現,凶厲之色一閃而逝,對於一切敢打弈雨主意的人,曹經都不會放過,如今,他也就隻有這麽一個貼心的人,親人太遙遠了,已經許久沒有體會到了,隻有和李弈雨在一起的時候,曹經才會體會到親情的溫馨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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