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帶著花火找到了日向日足,這會兒的日向日足正帶著寧次在庭院裏練習,極光剛一露麵,日向日足就讓寧次和雛田先進屋了。


    畢竟,花火太招眼了,這兩個家夥要是見到日向花火可能又少不了疑惑。


    “父親……”花火已經恢複了記憶,站在極光身後還是小小的一個,弱弱的聲音傳到了日向日足的耳朵裏,倒是讓日向日足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日向日足倒是被喊了一個不知所措,神色恍惚。


    這是喜當爹?


    “您是不是真的不記得了?”極光和花火站在日向日足的麵前,看著滿臉問號的日向日足。


    極光不是沒想過現在這個場麵,隻是真的見到這樣的場麵之後多少還是有點尷尬。


    這玩意兒突然多了一個這麽大的閨女,任誰能雲淡風輕啊。


    日向日足雖然吃了一大口鯨魚,但是表麵上還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給兩個人帶進了主屋。


    “您仔細想想,是不是的確好像家裏不止雛田一個孩子。”花火實在不像是分家的孩子。


    那大大的眼睛,那勇得一匹的樣子,的確像是日向宗家的孩子,不過日向日足是真的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孩子,而且還這麽大。


    極光從日向日足口中了解到,他隱約記得自己好像不止雛田一個女兒,每每想起自己好像是有另外一個孩子的時候,卻又覺得不太現實。


    總覺得哪裏是奇奇怪怪的。


    “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你會叫我父親,但是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日向日足說算了隻不過是對種籠中鳥這個咒印的事,畢竟任誰都狠不下心對一個叫自己父親的孩子下手吧。


    “這樣,這段時間我正好要離開村子,花火會跟我同行,這一路上我會保護好她,就不在村子裏給你們添亂了。”極光想了想,要是想要帶走人家的女兒多少還是要說一句的。


    不然,就算日向日足這家夥總是會被先揍進醫院,也會拚了全力給他來一套輸出的,白眼又正好能克製寫輪眼,所以,他還是不要皮這一下了。


    “這……”日向日足還是有自己的考量,畢竟要是讓極光帶著花火出去,萬一白眼泄露出去,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尤其是之前就有這樣的事情。


    比如,由木人身邊那個護衛。


    “花火實際上在這個時空應該比雛田小,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回來之後卻沒有半點花火自己的身影,我是過去的人,所以在這個時空裏,不管做什麽都不會影響過去的結果,但是花火卻不一樣,她要是過多接觸日向分家的人,我想,這也是您不願意看到的。”


    極光抓住了日向家現在的陋習,瘋狂輸出,萬一日向分家全都知道了有一個沒有種上咒印,還不確定是不是日向宗家的女孩存在,隻怕,宗家的日子不會好過吧。


    “您不用擔心,知道的人,我會去解決。”極光歎了口氣,還是得挨個去消除記憶,怎麽搞得跟黑衣人一樣,上頭。


    “花火就拜托你了。”既然極光的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日向日足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


    “極光,我們去哪裏?”花火和極光站在村子的大門口,現在外麵的世界雖然看著是太平的,但是暗中卻激流湧動,所以,去哪裏還是得先做好決定,免得四處瞎轉悠出事。


    “先去外麵碰碰運氣吧。”極光雖然嘴上說是去碰碰運氣,但是實際上卻打算帶著花火一組一組的找曉組織的成員,不用想找不到這回事,隻要找到人力柱,就沒有找不到的曉組織。


    既然大家都在收集尾獸搞kpi,那麽,他就給他們送一份驚喜禮包,想要尾獸,白日,做夢!


    果然,極光的運氣是真的好,說碰碰運氣,那就是真的碰上了,在去找奇偉的路上就撞到了。


    “八百裏外手裏劍——”極光的聲音傳進了角都的耳朵裏。


    角都也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眼熟,直到看到了極光才發現是真的耳熟。


    “怎麽?多少年沒見,不驚喜嗎?不意外嗎?”極光這家夥在初代目時期那是真的名揚天下,真是天下誰人不識君,何況,極光還讓角都八百裏外朝著初代目扔了一把手裏劍。


    “臥槽——”角都摳腦殼,角都很迷惑。


    “都是老熟人了,怎麽現在還在做尾獸生意,您老人家,挺專一啊。”極光還記得當時要用他們幾個人換尾獸的事情,甚至還記得角都的慫樣。


    “你這次又想幹什麽?”角都看了看身邊的飛段,心態就不是很好,簡直就是活見鬼了。


    “在地上用血畫畫的邪教家夥,你還是先走遠點的好,我有點事要和角都解決,你不要插手。”極光看了一眼飛段,並不打算這麽早就解決這家夥,畢竟不死之身哪有那麽容易搞死。


    “年紀大了,眼睛花了?”極光看著眼神有點不穩定的角都,嘴上還是那麽的欠,講道理,誰希望自己一大把年紀還見到死人的啊。


    “我勸你不要在我麵前畫畫,少說我被詛咒了,你還太年輕了。”極光不是不尊重飛段這個話癆,隻是真的沒有把飛段放到眼裏。


    “你不知道我跟角都是一個時代的人嗎?你們搞的這種邪教儀式,我見多了。”極光還好意思說別人是話癆?這會兒就他的話最多。


    “對了,你還不知道,角都的上一個搭檔是被他用火遁燒死的吧,你可能也不知道,我前幾天剛用天照燒死了絕。”極光說這話的時候,角都就悄悄咪咪的扔了一把手裏劍出來,極光當然是早有提防,躲開了。


    “多少年了,還是手裏劍,沒有創意。”極光飛身朝著角度的方向同時扔了好幾把苦無,雖然說一把都沒中,但是激光也沒想著要中啊。


    極光其實並沒有想到一開始就會遇到角都,不過,這到也是好事,這家夥負責搞錢,曉組織的運營就是這家夥在做,實打實的金主爸爸啊。


    隻不過,遇到他這個雁過拔毛的,簡直就是正好,況且,想要搞垮一個組織,除了把人給拆散之外,更重要的是把經濟來源斷了。


    古人誠不欺我,兵卒未動,糧草先行,糧草,也是要錢的,要是連根斬斷糧草來源,那豈不是美滋滋。


    極光的想法很好,送上來的人也正正好好,現在極光就在想怎麽騙角都脫衣服,這種老家夥想要體麵的死也不是不行,但是有de—buff,誰不願意占這個便宜啊。


    “嗬,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死,你的那顆心髒,我可是垂涎很久了。”角都陰慘慘的笑搞得極光是渾身不自在。


    “我這一顆你可不要想了,這玩意兒續航能力這麽好,一節更比六節強,你白日做夢。”極光順帶呸了一口。


    忍者打架先嘴遁,還真是讓人意外。


    “秘術·地怨虞。”


    角都身後出現了極光最討厭的東西,黑乎乎的一團,還毛茸茸的。


    “火遁·頭刻苦。”


    地怨虞的口中噴出火球,燒了一片,那場麵,壯觀。


    “角都啊,放火燒山牢底坐穿啊。”極光手中快速結印,水遁直接就把這個火給滅了。


    “風遁·壓害。”


    角都是真的沒打算放過極光,畢竟想想極光那顆心髒,他就很興奮,當年沒能擁有的東西,現在可以試一試了。


    “萬花筒·開。”


    “須佐能乎。”


    四周的灰燼漫天的飄,極光腳下的地也裂開了。


    “裂開?我看你要裂開來,你這玩意兒比我愛羅的沙漠化還過分。”極光站在須佐之中,緊接著又跳了出去,接著就是在角都麵前演了一手,蛇皮走位。


    那幾個苦無,可不是瞎丟的。


    “雷遁·麒麟。”極光結印的速度是真的快,真不知道當初是哪個憨憨說他不行。


    本來這地上就是黃土漫漫,裂紋大開,這會兒天又陰了下了,雲裏探出的麒麟腦殼接著就給角都來了個天降正義。


    一下子雖然實際中了,但是隻是麻痹了角都。


    “哦豁,心髒出來了哦。”極光看著被擊中的角都,突然有些興奮,這家夥這麽多年以來奪取心髒這種事情簡直慘無人道。


    和飛段那家夥比起來,簡直是殘忍,好歹人家殺人就是殺人,也不要人家的零部件兒。


    “風遁·螺旋手裏劍。”


    極光飛雷神的速度是極快的,而且標記的位置也挺好,上去就給角都續上了手裏劍,直接插身上。


    “手裏劍,熟悉伐,再來一把啊。”極光丟了一把,又捅了一把,角都這回算是知道自己碰上什麽了,簡直就是鐵板啊。


    “心髒還要嗎?要我也不給。”極光沒有抽出手裏劍,反而是飛身一腳把角都給釘到了地裏。


    “讓我看看心髒都在哪裏?”極光看著麵朝地的角都,又看了看角都外露的五顆心髒。


    “這是水屬性的,來,電一下。”


    極光抽出了雷神劍,uu看書 .uanhu.co 輕輕的一戳,地上的角都就一顫。


    “哦?這是雷屬性的,來,加點水。”


    極光手裏結了印,接著就是水牙彈直直往角都的心髒裏鑽。


    “真沒意思,算了算了。”極光歎了一口氣,角都的衣服早就在極光打出麒麟的時候被擊成了條狀,這會兒還真是慘的一批。


    極光沒有再折磨角都,從腰間掏出起爆符,一張一張的貼了上去。


    “這都是你應該承受的,不屬於你的心髒,你都不配擁有。”極光起身遠離了地上的角都,緊接著就進到了須佐能乎之中。


    “嘭——”一連好幾聲,爆炸的火花在黑色的地怨虞身上炸開,緊接著就見到了血肉淋漓的角都躺在地上,身上還釘了兩把手裏劍。


    極光四處張望著,相等飛段出來,不過,飛段這家夥當然是不會送人頭的,看到角都死的這麽慘,早就腳底抹油溜了,根本沒有給極光動手的機會。


    極光當然不是一個窮追不舍的人,既然拆對了,那麽之後隻要曉組織成員不要聚集開大會,重新再分配,那麽問題就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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