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周小昆的為人就是如此,麵對自己人的時候,他是不會太考慮自己的。


    所以王解放提出的那個思路他暫時是不會考慮的,至於用天狐一族來一族來進補,這便要看玉簫有沒有心理負擔了。


    至於飛升後留下的仙人遺蛻,即便是周小昆不是很了解上古時代的事跡,他也知道這是非常難的。


    再就是,飛升之後留下的遺蛻並非真正的身軀,而是無垢之軀外麵的七彩琉璃之軀,就如蛇蛻一般。


    或者說是用天狐一族的遺蛻,其實這也是非常難以尋找的。


    所以說來說去,最好的方式還是要在百年內幫助玉簫進入超凡三境,成為真正的地仙,便等於是一次完完全全的升華,從前軀體留下來的隱患自然就會消除了。


    百年說長很長,尤其是對普通人而言便是一生。


    但是對於現在的周小昆來說,他隻覺得有些太短了。


    又過了兩個時辰之後,渡船已經來到了雄渾城的上空。


    周小昆發現雄渾城上空不隻是隻有他們一艘渡船,另外還有三艘渡船,以及十餘隻巨鳥盤旋。


    又或者是不斷有劍修禦劍而來。


    但是所有人都會選擇在城外著陸,然後步行入城。


    每一座城市,每一個劍塚,都有自己的規矩,既然踏入別人的底盤,那麽守規矩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雄渾城規劃的很整齊,整齊到有些類似古長安城那般,被分割成一塊塊的,正正方方的像是豆腐塊一樣,尤其是在空中俯瞰之時就像是整齊擺放的樂高積木一樣。


    周小昆等人徒步入城之後便在街中閑逛,如果說天王城是整個劍塚洞天的貿易中心,那麽雄渾城便是劍塚洞天北方的貿易中心了。


    街道兩邊全部是攤販,當然了,這些可都不是普通攤販,大多數是劍修,少部分是練氣士,其中又以符籙派練氣士與煉器師較多,也有一些專賣珍惜草藥的純粹武夫。


    在劍塚洞天絕大多數純粹武夫都會去一些險峻之地去采藥,因為需要有天材地寶的地方都會存在一些毒性巨強的蚊蟲,這種蚊蟲又非常小,很是防不勝防,而且毒性之強便是練氣士被叮上一口都會出點問題,倒是純粹武夫銅皮鐵骨根本不怕。


    所以在劍塚洞天,純粹武夫也被稱為藥農。


    當然了,純粹武夫去采藥也會發生許多意外,所以能夠在險峻之地如履平地的純粹武夫,便是劍修見了也會給予尊重。


    但是就如周小昆說那玉河一般,許多純粹武夫還不等別人瞧不起他,便已經在妄自菲薄了。


    因為王解放便是一位煉器師,而周小昆既然已經成為了練氣士,便要著手煉化本命物了。


    別的不說,去芭提雅玩的時候,他可是得到了非常純粹的雷珠。


    而如今周小昆已經開了三座氣府,其中文武膽占據一座氣府,另外一座空懸著的是留給雷珠的。


    那雷珠王解放也看過,東西是好東西,但卻不適合做五行本命物,但卻可以煉化成木係本命物的藩屬本命物。


    既然要煉化,那便需要用煉器爐。


    因為雷珠不同於文武膽可以隨時虛實轉換,所以必須依靠煉器爐將雷珠煉化成法寶,然後才能化實為虛,最後一個步驟才是入駐氣府。


    “兩顆雷珠都非常純粹,煉化之後必然會是一件高品階的法寶,甚至有望躋身半仙器。”


    王解放邊走邊說:“當然了,煉化雷珠也是需要一些其他天材地寶,甚至是其他靈器法寶來輔佐的,比如說龍虎山天師印,又或者是禦雷宗的雷池,前者嘛過於罕見,但也不是全然沒有機會,畢竟曆代天師眾多,都有屬於自己的天師印,而禦雷宗的雷池劍塚洞天便有,畢竟禦雷宗是少數來劍塚洞天開辟下宗的宗門,隻不過再一次次問劍中隕落了。”


    玉簫補充道:“當初禦雷宗來到劍塚洞天時我也有所耳聞,據說是為了能過站穩腳跟禦雷宗將宗門半個家底都搬來了,大小雷池共有一百零八座之多,後來為了抵禦劍修問劍,又將大小雷池全部煉化成與劍氣融合劍雷池,隻是最後仍然不敵。不過有一件事情王老哥你可能不知道,那禦雷宗的雷池悉數被戰家掌律老祖收了去。”


    “哦?”


    王解放挑了挑眉毛道:“怪不得我尋找多年都沒有結果,原來是在戰無雙手中。”


    “沒錯。”


    玉簫說道:“戰無雙的本命飛劍名為雷澤,而那些雷池也是戰無雙用來砥礪本命飛劍用的,怕是沒機會了,而且戰無雙作為萬劍宗二十四席位之一的長老,修為與身份都不是我們能夠明搶的,至少我們是沒有機會主動挑釁。”


    周小昆心態卻是非常樂觀,他說道:“那便先擱下,等咱回去後去龍虎山走一遭便是。”


    “那便擱下。”


    玉簫也點了點頭,這便是她非常喜歡周小昆的品質之一,便是有極大的誘惑在前,但哪怕誘惑再大他也不會冒險形勢,而是會選擇一條比較平穩的路。


    回去後到龍虎山求天師印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周小昆也文廟讀書人的身份,再多砸點神仙錢,想必也不是什麽問題。


    周小昆衝著玉簫一笑,又說道:“聽聞天師敕令對你也很有好處,回頭一道求來。”


    “嗯。”


    玉簫俏臉一紅,該死的,兄長這麽溫柔她有點受不住呀,早知道便不叫兄長知道真相了,她還是喜歡兄長時不時給她一個板栗。


    這時候王解放一直街邊的“禦寶齋”匾額道:“禦寶齋是劍塚洞天最大的法寶旗艦店了,去看看。”


    其實禦寶齋的生意鋪的很大,不隻是在劍塚洞天開滿了分店,便是在其他洞天福地也有很多分點,而且幾乎都能站得住腳。


    當初玉簫與周小昆閑聊時提到過一些,那時候到處遊曆的玉簫還與禦寶齋在其他洞天福地的分點有過仇怨,而且仇怨頗大,導致玉簫回劍塚洞天後被禦寶齋客卿問劍一場呢。


    禦寶齋從外頭看店麵不大,但是進去後卻是別有洞天,這便是用了螺螄殼道場的手段。


    藥材、金屬、各種材料、成品靈器法寶,甲丸與劍丸,法袍與符籙,隻要是說得出的東西,這禦寶齋都有,而且每一個區域都被分了出來,並且明碼標價。


    看著那些價格,周小昆開始擔憂自己的口袋了,他感覺自己什麽都買不起。


    “見過各位仙師。”


    一位身穿青色長衫的年輕男人笑麵迎人,他拱手行禮道:“在下鄭雙,禦寶齋分店展櫃,敢問有什麽可以效勞的?”


    “哦?”


    王解放有些詫異道:“李掌櫃呢?”


    “看來這位仙師是熟客了。”


    鄭雙淡淡一笑,伸手引著眾人向右側的會客廳走去,落座後才說道:“李掌櫃破鏡在即,如今已然回去閉關了。”


    見眾人已經在太師椅上落座,鄭雙便親自為眾人倒茶。


    這個年輕人是非常有氣度的,看上去是卑躬屈膝為人端茶倒水,可實際上卻顯得不卑不亢,而且言語間頗為風趣。


    但是周小昆卻是有些不爽,因為這個鄭雙看玉簫的目光是毫不掩飾欲望的。


    玉簫自然也看出了對方的目光,便伸出手擱在身旁小幾上,然後握住了周小昆放在上麵的手,這是比較含蓄的勸退。


    那鄭雙看到這一幕後隻是挑了挑眉毛,似乎根本沒在意這個舉動,然後一邊倒著水一邊對王解放說道:“這位仙師越看越麵熟,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忘劍樓主人吧?”


    “是的。”


    王解放笑了笑,沒有去管這個鄭雙對玉簫的無禮,這種事情他覺得還是要年輕人自己處理才好,所以隻是說道:“我需要一鼎超品煉器爐,另外還要玄鐵十斤,如果你這裏有天師印就更好了。”


    “原來真的是您,失敬失敬!”


    鄭雙為所有人都倒了茶,唯獨沒有理會周小昆那麵,隨後對著王解放一拱手後便回到主位坐下,這才繼續說道:“超品煉器爐禦寶齋有很多,玄鐵倒是不足十斤了,但我可以去其他店鋪周轉一些所以也不是問題,至於這天師印倒是也有,是我們禦寶齋的尋寶人前日帶回來的,隻是這價錢嘛。”


    嗯?


    這裏竟然是有天師印?


    周小昆盤算著要如何拆東牆補西牆將天師印買來,最後卻隻有一個法子,先向王解放借錢。


    對於王解放這個老鄉周小昆是不打算客氣的,因為甭管是欠錢還是欠人情,他都很容易就都還上。


    但是周小昆也深知道一個道理,那便是像是王解放這種已經歸真境界大圓滿的修士,其實說是地仙已經不為過了,那麽他所在乎的東西也就不多了,眼界也高到了可以拋卻人性而向神性貼近的程度了,所以真說兄弟情義,他周小昆是不奢望的。


    “天師印開個價吧。”


    王解放其實沒打算替周小昆掏錢,畢竟周小昆是可以繪製品階極高的鎮劍符與洗劍符的,這可是非常稀缺的符籙,任誰都會高價收購的,而且是有多少收多少。


    隻不過這天師印的確是好東西,他估摸著周小昆手頭的符籙可能不是很夠。


    所以王解放打算先為周小昆結了賬,至於如何還,那就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且目前王解放還不確定周小昆是不是真的是文廟之人,不過他不介意在一位天縱奇才身上押重注。


    也就是說,哪怕周小昆不是文廟中人,他王解放也願意護道一場,因為他能看出周小昆前路會很輝煌。


    那鄭雙拿起了茶杯吹了吹,似笑非笑道:“忘劍樓主人自然是不缺神仙錢的,不過坦白講我也不是很缺神仙錢,所以這天師印我是不打算賣的,但是若是可以以物易物,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說著話鄭雙的目光便落在了玉簫身上,他毫不掩飾的說道:“我祖父是禦寶齋三十二位祖師之一,所以我在禦寶齋內地位也是極高了,這次來做掌櫃也是躋身上三境之後無事可做曆練一番而已,再便是家族陰陽師供奉曾為我推演過一卦,斷言我在此處可以遇到此生道侶。”


    這已經不是暗示了,擺明了是要玉簫做他的道侶。


    鄭雙也不給別人猜測的機會,自顧自的說道:“我明說了好了,這位姑娘傾國傾城而且劍意與我相和,做我道侶如何?”


    “你若是缺個娘親我倒是可以宰了你,再叫你轉世在我腹中。”玉簫也是跟長明接觸過的,陰陽怪氣起來便是周小昆也自愧不如。


    鄭雙卻是根本不生氣,而是歪斜著身子看了眼那個至多二境的純粹武夫道:“便是為了這樣一個廢物才對我惡言相向嗎?皮囊倒是很不錯,可也隻是皮囊而已,若是姑娘喜歡好看皮囊,我便剝了他的臉皮覆麵與姑娘親熱便是,對此我是絲毫不在意的。”


    周小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卻沒有說話,他在盤算著如何才能宰了一個境界還沒有完全穩固的上三境劍修呢。


    而另一側的冷不凡卻是已經起身,手也放在了劍柄上,這是要隨時準備出劍了。


    董不懂也笑眯眯的揪著沒剩下多少的山羊胡,他知道這一遭又要砍人了,這小周兄弟哪都好,就是到了哪都安分不下。


    沒有穩定境界的上三境劍修而已。


    如果是小周兄弟與冷不凡聯手,其實還是很有勝算的。


    王解放稍一盤算,便不打算插手此事了,幹脆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可那鄭雙見狀之後,以為便是忘劍樓主人都怕了他,便輕笑一聲道:“姑娘莫要猶豫了,沒瞧見忘劍樓主人都不打算管了嗎?”


    “兄長,禦寶齋並非是惹不起的存在,所以不用顧忌。”玉簫就跟沒聽到一樣。


    周小昆聽到此話之後,便直接起身了,腰間法刀藏拙與佩劍定嶽交叉懸掛,但還是沒說什麽,畢竟是為上三境,哪怕境界還不穩定,可卻還需要認真對待。


    “混賬東西!”


    這時候一名黑衣老者走入會客廳,他掃了一眼在座幾人,譏諷道:“這裏可是禦寶齋,豈是你們這些人放肆的地方?山澤野修冷不凡,在我們禦寶齋眼中,你隻不過是隨手便能捏死的螻蟻!還有你這個忘劍樓主人,我們家少爺給你機會讓你獻殷勤你難道都看不破?識相點,將那女子送到我們少爺床榻之上,興許你還有機會在劍塚洞天安身立命!”


    “你說你這不是找死嘛。”


    王解放睜開眼看了一眼那老者,他笑眯眯的說道:“原本我是不想管年輕人之間的爭風吃醋,可既然你跳出來主動挑釁,那麽便不要怪我了!”


    話音剛剛落下,周小昆等人已經瞬間出現在街上了。


    而在那禦寶齋上空,一座高聳入雲的忘劍樓悍然下墜。


    鄭雙也已經來到了靈寶齋上空懸停,他怒斥一聲道:“姓王的,你竟然敢開罪我禦寶齋,不想活命了嗎?”


    說著話鄭雙便手掐道決,很快禦寶齋上空便有屏障升起,將落下的忘劍樓給頂住了。


    “護山陣法倒是不錯。”


    王解放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這禦寶齋本身便是一件法寶,而且品階足夠高,可以收藏。”


    其實在劍塚洞天這幾十年內,一直存在著讓眾多劍塚以及萬劍宗都頭皮發麻的賊寇,此賊格外喜歡名川大嶽之上的建築,尤其是各大劍塚的祖師堂便是此賊心頭好,而且此賊真真兒能夠瞬間搬走偌大建築收於袖裏乾坤。


    偷房賊!


    而王解放這個名滿劍塚洞天,能夠以非劍修之姿傲然於世的存在,便是那名臭名昭著的偷房賊!


    隻見王解放身後驟然間升起陽神法相身外身,巍峨雄壯足有百米之高。


    隨後那法相身外身出手一彈,那禦寶齋防護陣法竟然瞬間崩裂,就如玻璃一般碎成了無數塊。


    “這可是禦寶齋!”


    剛剛躋身上三境便出來找道侶的鄭雙隻覺得神魂具裂,可還是穩住道心吼道:“若你敢傷我分毫,便是禦寶齋的仇敵,到時便將有無數人向你永不停歇的問劍,直到你身死道消!”


    “若你有幸領略大風光,便說不出此等話語。”


    王解放淡淡一笑,那法相身外身便一揮手,接著大手如同山嶽一般將那懸停在空中無法動彈的鄭雙向下一砸,隨著“轟隆”一聲,那鄭雙便被拍進了地麵,隻剩下一顆頭顱在周小昆麵前了。


    “禦寶齋我便收下了。”


    王解放手指一撚,那法相身外身的大手便將禦寶齋捏在手指之中,再一抖落,便將其中那些人倒了出來,然後那禦寶齋便不斷縮小,最後被他收進了袖裏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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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王解放收起了法相身外身,而那忘劍樓也悍然落下,可卻輕飄飄的沒有任何激蕩。


    王解放俯視著整個身軀在地下隻剩下頭顱在外頭的鄭雙說道:“劍塚洞天的劍修愈發不濟事了,聽聞早年間便是大劍塚子弟也會公平問劍,如今卻是張口閉口便自報家門了。而且你也太將這禦寶齋當回事了,竟然敢主動挑釁我,這不是擺明了給我出手的機會?”


    一個歸真境界大圓滿的練氣士,自身又是很有名望的煉器師,自身強大,而且幫助其他劍修煉化法寶還能結下香火情,這樣的一個存在他禦寶齋是瘋了不成竟然敢主動挑釁?


    其實且不說後麵那個黑衣老者的言語挑釁,便是鄭雙之前無視王解放的存在對玉簫起了心思,這本就是在問劍了。


    隻不過那時候王解放是想讓周小昆出手,正好是可以磨礪一下自身的。


    到後來黑衣老者出現,而鄭雙卻也沒有打斷,擺明了就是沒將他當回事。


    王解放再好的脾氣也要出手,更何況他的脾氣可是不太好的。


    此時街道格外擁擠,在場之人都議論紛紛,其中不乏出言辱罵鄭雙是個蠢貨的。


    “這是死仇!”鄭雙卻真的是紈絝子弟心性,直到此時還不服軟。


    王解放冷笑一聲道:“便留你一條命由著你飛劍傳信叫家族長輩來便是!”


    不來還好,若是真的來了,便一並殺了,然後殺人越貨!


    隨後王解放一跺腳,那鄭雙便被振了出來,隻不過身上卻已經再無外物,已然被王解放給扒光了。


    “別跑!”


    鄭雙羞憤欲絕,卻也隻能在丟下狠話後逃開了。


    可惜了。


    周小昆搖了搖頭,他也是很想與強者一戰的,因為隻有生死之間才能為他的武道帶來更多助益。


    這時候,一個白麵胖子提著衣擺從遠處跑了過來,一邊喊道:“王兄王兄,可莫要再動手了!”


    “原來是吳胖子來了。”


    王解放一笑,拱手道:“今日之事算是我壞了規矩,吳城主可莫要生我氣!”


    吳雄渾,這雄渾城之主,是個出了名的笑麵佛,那臉上始終是掛著無畜無害的笑容,可隻要他不笑了,那便是有人要遭殃了。


    “王兄說笑了,前因後果我已經聽人匯報了。”


    吳雄渾擺了擺手,然後又拱手與其他人打招呼,這才說道:“王兄既然做客雄渾城,那麽便要去我家做客,有好酒!”


    “恭敬不如從命了。”


    王解放笑著拱手,隨後又將周小昆等人簡單介紹,接著一行人便向吳雄渾的住處走去。


    這雄渾城可沒有什麽城主府,而吳雄渾的住處也隻是很靠近城牆處的小宅子。


    宅子不大,可卻布置的很雅致,進門便是葡萄藤,兩側種著嬌豔的花朵,院中還有大黃狗看上去非常憊懶正在打盹兒。


    隻不過才剛剛回到住處,便有人來通報,說是有重要事情需要吳雄渾去處理,他便隻能告辭離開了。


    王解放微微皺眉,可卻也沒有說些什麽,而是在吳雄渾離開之後,便隔絕出一個小天地來,顯然他對吳雄渾是不放心的。


    “這便是天師印了!”


    王解放隨手一翻,掌中便有一方玉質小印章,而且印章樣式非常古樸,並沒有任何雕飾,隻有下方的小篆印文:法印照處,魅邪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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