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可以不擇手段,但是,必須得有底線。


    如果,你突破了那個底線,你就會走向深淵,被深淵所吞噬。


    所以,我不會無底線的去做任何事。


    不過,經過這次的事,我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尤其是這個錢的問題。


    做人,做企業,不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一定要有。


    尤其是錢這塊,絕對不能這麽輕率的把錢交給別人。


    即便是交給別人,你也得有所憑證。


    這個王謝看似城府很深,但是社會經驗太少了,這麽大一筆錢,就這麽的借給了別人,而且,連借條都沒有。


    這就是打腫臉充胖子,我在邊上拱,說隨便拿去用,不要借條,不要利息,想什麽時候還,就什麽時候還。


    這些話,讓王謝不好拿借條說事,因為,那樣會沒麵子。


    當然了,王謝最終上當受騙的原因,不是因為他不小心。


    而是因為貪。


    因為他心裏有了非常大的貪念,有了非常多的欲望,他想利用我們來獲得最大的利益。


    所以,這個貪念,就吞噬了他。


    在種種環境與局勢的推動下,讓這個大少爺,最終走出了這一步。


    所以,這個貪念,是要不得的。


    我們在邊上等了許久,王謝十分緊張,滿臉都充滿了欲望跟危機感。


    他比馬誌英都要緊張,因為,他知道,要是賭贏了,馬誌英肯定會很高興,說不定,錢馬上就還給他了,心情一好,馬上就簽合同。


    要是賭輸了,馬誌英心情不好都是其次的,那個欠他的錢,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還呢,那合同的事,也有可能打水漂。


    所以,王謝是最緊張的。


    “喲嗬,帝王綠……恭喜老板咯。”


    幺叔吆喝了一聲,讓王謝立馬興奮的叫起來了。


    他趕緊走過去,準備把料子給接過來,但是馬誌英上去就是一巴掌,不爽地說:“你他媽的激動個毛啊,是老子賭的,又不是你賭的,你激動個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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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誌英的話,讓王謝十分尷尬,他趕緊陪笑著說:“我,我是替馬老板你高興。”


    馬誌英鄙夷地說:“你懂嗎?”


    王謝無奈的笑了笑,趕緊說:“是是是,我不懂,您是行家,您是行家。”


    馬誌英不屑的走過去,抱著料子走到我麵前,笑著跟我說:“你看看,這料子怎麽說?”


    王謝趕緊威脅我說:“你給我好好看,別他媽讓馬老板不高興,要不然,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點了點頭,笑著蹲下來,看著料子的窗口,幺叔的手很穩啊,開了個大窗口,這個窗口,看的人流口水啊。


    開窗一看滿滿的全是綠,可見價值不菲!


    正午時陽光配上這辣眼的陽綠,實在是一種享受。


    我拿著手電打燈。


    那綠油油的表現,立馬引起了一陣驚歎聲。


    “哇!”


    所有人都看的是咽口水。


    我也咽了口口水。


    從窗口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塊種一流色一流的原石。


    種水跟我之前判斷的一樣,很老,至少高冰種,幹淨,沒有棉,沒有髒。


    色也達到了老陽綠。


    但是,說是帝王綠,是一種誇張的說法。


    現在因為真正的帝王綠太稀缺了,所以,把這種次一級的高貨,也稱呼為帝王綠。


    但是,價格是達不到的。


    真正的帝王綠一定是色陽正濃的料子,種水至少要達到玻璃種。


    這塊料子,色級是夠了,但是種水次了一點,這才是正常的料子。


    你有色,種水就一定次一點,你色要是淡一些,你的種水一定超好。


    這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完美的翡翠的。


    當然了,完美的翡翠,就是帝王綠了。


    我笑著說:“老陽綠,高冰種,跟我預期的差不多……”


    王謝立馬鄙夷地說:“你少他媽吹牛了,什麽叫跟你的預期差不多?分明就是馬老板運氣好嘛,是不是?”


    王謝拍馬屁的功夫,也是厲害,這個人,城府還是很深的,真的是見縫插針啊。


    馬誌英嘿嘿笑著說:“也不能這麽說,人家的本事還是有的嘛。”


    王謝趕緊說:“是是是,是有那麽點本事,要是個廢物,那還有什麽資格在您身邊出現呢是不是?”


    這馬屁拍的,所有人都很惡心,尤其是王悅,真是惡心的要吐了。


    在家裏,這個王謝可是對王悅趾高氣揚的,跟天王老子似的,在外人麵前,那真的就是個孫子。


    王謝倒是不以為意,冷著臉問我:“這料子,賺了多少呀?”


    我笑著說:“俗話說的好,擦漲不算漲,切漲才算漲,雖然這一刀下來,開出來極好的彩頭,但是,要說賺多少,其實也沒多少,漲個百分之二十,三十的,倒是也有可能,具體的,還是得切一刀,但是,料子的裂痕太多了,你看,這裂至少有三五條,所以,我建議啊,料子,咱們不切,放在陳老板這寄售,讓膽子大的人去賭這塊料子,咱們賺個百分之二十三十的,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是不是?”


    我的話,讓王謝立馬就行地看著馬誌英,他現在是最揪心的。


    因為貪念,讓他想賭,要是馬誌英賭贏了,肯定會很高興,到時候,所有的事,都很好幫了,但是又因為錢是他借給馬誌英的,所以,現在能保本穩妥一點,是最好的,但是可惜,需要等,那就會讓他的錢,被耗在這。


    所以,左右為難,橫豎他都不舒服。


    馬誌英笑著說:“你賭石厲害,我聽你的,這料子,就寄售在這裏。”


    王謝立馬說:“不是,寄售的話,是不是,要等?”


    我笑著說:“那是肯定的了,怎麽?你是不是覺得,這幾個億放在銀行裏,還有利息呢,你放在這,等個幾天,會虧很多錢?你要是等不了,我來,馬老板,你把錢退給他,我借給你,我不怕等。”


    我的話,讓王謝立馬就急了,他憤怒地說:“你給我閉嘴,我什麽時候說了?都是你小人之心在嫉妒我,馬老板,我可沒說,這筆錢呢,你想用到什麽時候,就用到什麽時候,我們在乎那點利息嗎?是不是,都是做大生意的,不在乎。”


    聽到王謝的話,馬誌英立馬笑著拍著王謝的肩膀,誇獎道:“你有點意思了,我開始喜歡你了,行吧,料子,就放在陳老板這寄售。”


    我趕緊笑著抱著料子去找陳玉軍,壓根就不給王謝再猶豫的機會了。


    哼,隻要料子寄售了。


    你這三個億,就給我耗死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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