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一個平凡的市井小民,帥談不上,醜夠不著,屬於爛大街的那種。


    家住在幽州八環外一處老式尾樓,雖地段偏遠,但依山傍水,風景秀麗。硬要說缺點的話……山是亂石堆砌的山,而水是臭水溝的水。


    今年已二十六的他,目前還是條黃金單身汪,雖說如此但女人緣卻是不差。什麽校花,班花,大明星,全是他的菜。


    當然,以上均出現在夢裏,但他卻很知足,正所謂知足方能長樂嘛。


    而作為一個標準宅男,腐宅三友之一的抽紙怎能不備?


    於是乎他特地逛遍了三萬多家賣抽紙某寶旺鋪。根據質量,好評,曬圖,等一係列綜合考量,最後選定了一家低於市價0.1元的好妹妹牌抽紙,對此他頗感成就。


    ……


    入夜,皎潔的月光如水銀直瀉而下,將整個大地被披上一層銀紗。


    張小白一如既往在小區門前的‘小河’邊散步。


    如果問他為什麽散步,答案肯定不是為了健身!


    張小白是個小說迷,小學到大學,看過的小說不下萬本。而小說中的主角往往跌個崖,落個河總能遇到什麽大機緣。對於深受毒害的他而言怎麽也想試試,萬一成了呢?從此迎娶白富美,告別單身汪,走上人生巔峰!


    “嘎嘎嘎!”


    想著想著,他不自覺發出瘮人的笑。


    張小白伸著腦袋,小眼睛不停四處張望。


    足足找了一個小時,他的脖子都拉成長頸鹿了,不過依舊一無所謂。


    “小鎮村又迎了新的一天,感謝飛天小女警!”張小白大聲嚷嚷著。


    待他準備原路返回,忽然一道白影闖入眼簾。


    正前方路邊草坪上倒著一片慘白。


    張小白一驚。


    白天還好,可這深更半夜,四處又荒無人煙,這突然出現的白影,莫不是……鬼?


    張小白渾身汗毛直立,不過他也是膽肥,撿起路邊小樹枝,哆嗦著靠了過去。


    噗通!噗通!噗通!


    張小白覺得自己的心髒正超負荷運轉,隨時都可能爆掉。


    他緩緩走到白影不遠處,伸出樹枝遠遠地戳了下。


    咦?沒有任何反應。


    他頓時膽肥了幾分,逐漸靠近。


    待來到白影旁,張小白定睛一瞧,頓時虎軀一震,雙目瞪圓。這竟然是一個美少女!


    少女身穿白色素衣,精致細嫩的臉蛋,白皙如雪的肌膚,領口微開,可見肋下如玉般光滑的鎖骨,婀娜的身姿玲瓏有致。隻見她此時雙眼緊閉,眉毛微蹙,不時發出嚶嚶聲。


    “這應該是昏了吧?”張小白暗道。


    他剛想上前,忽然腦海中想起母親的話:路邊的野花不能摘。


    那這朵是摘好,還是不摘好呢?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四好青年,怎能因膽怯而見死不救,就算是死,也要死的偉大!


    最終他將心一橫,將少女抄起,撒腿朝著小區門口狂奔而去,生怕被別人搶了似的。


    小區保安張大爺正坐在昏暗的門燈下看報紙,張大爺六十大幾頭,頭發花白,但還兢兢業業的工作,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聽說他有個不成器的兒子,早些年犯事關進去,至今還沒出來,老伴又走的早,所以隻能繼續堅守在勞動崗位。


    噠噠噠,腳步聲逐漸接近,張大爺抬起頭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鏡。


    待看清來人後,張大爺開口詢問:“這不小白嗎,這麽晚了,你抱的是哪家姑娘?”


    張小白裂開嘴,露出一排潔白的牙口:“我媳婦,您看跟我長得多有夫妻相,她喝多了,帶回來醒醒酒~“


    張大爺不信,滿臉鄙夷道:“整個小區誰不知道你,還媳婦呢。上個月你買的那個某島出品,三穴可用,智能發聲的充氣娃娃,人家快遞小哥實在找不到你家具體位置,最後還是我幫你簽收的!”


    張小白老臉通紅,尷尬的撓了撓後腦。


    這事說來也氣,他為了保密,特地讓快遞小哥送貨到家,結果小哥愣是找不著,最後丟到張大爺這,結果張大爺也是心善,幫他驗貨。這可不就出事了,誰想到那娃娃異常敏感,碰下就出聲,叫的是那個淒慘,瞬間引來大批業主,搞的是人盡皆知。


    至於事後影響嘛,那就是連小區大媽看到他都如同躲瘟神似的,連帶著自己孫女一塊跑。


    張小白真的很想仰天長嘯:大媽你跑啥!你以為我會對嫩豆芽有興趣?


    突然,張大爺笑容收斂,表情嚴肅道:“小白,你是個好孩子,你們年輕人我懂,饑渴難耐嘛。但違法的事咱可千萬別做,你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年華,以後會找到好姑娘,別讓一時的衝動毀了一生,哎!”


    看著張大爺歎氣,張小白明白,他又想起他那個犯混的兒子。


    “大爺,您放心好了,我是什麽人,您還不了解嗎,等她醒了我就把她送走,她真的是不舒服,我好心收留而已。”張小白信誓旦旦道。


    張大爺終於露出微笑:“你這孩子我還是信得過的。好了,去吧,記得照顧好人家。”


    “好嘞!”張小白抱著少女抬腳朝著居民樓走去。


    來到電梯口,張小白抽手按了下上行鍵,伴隨著吱吱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進入電梯,快速按下十一,電梯門“嚌呀”的一聲關上,開始上行。


    沒走一半,忽然嘎咚一聲,整個電梯一陣劇烈的晃動。


    張小白臉色發白,死死的抵著電梯後壁,大罵:“什麽破電梯,就不能修修!”


    每次乘電梯,他都膽戰心驚,深怕一不小心掉下去一命嗚呼。如果這樣死掉,他應該會化身成澀鬼吧,嗬嗬!


    “叮!”


    電梯門打開,張小白抱著少女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左轉便是他的單身小窩。


    張小白家住一棟一單元十一樓,門牌號111,數字真不是一般的吉利,單身汪標配。


    為此他跟父母抱怨對此,自家風水鎮壓了他的桃花運,再不搬家,他就得打光棍一輩子,不過張小白的父母由於工作調度,常年在國外,家裏隻有他一人,所以他們也懶得搭理他這種奇葩要求。


    來到門前,鑰匙輕輕一轉,伴隨著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唧唧聲,房門打開。


    一進門便是客廳,沙發離門不遠,張小白將少女平坦的放在沙發上,迫不及待的將房門關上。


    他快步來到沙發前蹲下,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如精靈般地少女。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堅挺的鼻梁如玉般光滑,柔軟薄唇此時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從張小白的角度,恰好看見若影若現的乳勾,張小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此刻,張小白突然手足無措,畢竟自己是第一次,好羞恥的說。


    不過人已經帶回來了,送是不可能送回去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可是又不會搞!這就難辦了。


    張小白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衣領口,心道:“要不我先給她來個心肺複蘇?”


    那萬惡的安祿山狗爪在空中比劃著,最終沒能按下去。


    對於成天都在研究某島國動作片以及擺弄娃娃的他來說,生活知識匱乏,根本無從下手。


    此時的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嘴的肉,必須咬一口,否則對不起自己付出的汗水!


    最終,張小白心一橫,位置大概對就行!


    張小白低聲道:“美女,你千萬別怪我,我這也是出於好心,為了救你,還搭上了自己的第一次!”


    說完,張小白咬緊牙齦,閉上眼睛,伸出發顫地右手。


    他這是第一次撿屍回家,心裏怕怕,不過這很快便被另外一種奇妙的感覺所吞沒。u看書 ww.uknshu


    入手柔軟且彈性十足。銷魂的爽感順著右手不斷衝擊他的中樞神經,使他頭暈腦脹,如果非要問這到底什麽樣的滋味,他隻能說,比單擼還爽!


    在這強烈的刺激下,張小白的狗膽也肥了起來,右爪不自覺的捏了捏。


    感覺到自己身體正受到了侵犯,少女扭動了下身子,峨眉輕蹙,嘴裏輕哼。


    “嚶!”


    張小白一個激靈,嚇得急忙起身,連退數步,雙手插入褲衩口袋,撇過頭去,眼神飄忽不定,裝作若無其事的吹著口哨。


    結果半天卻沒有動靜,張小白轉頭看去,見少女似乎仍在昏迷中。


    “呼!”張小白長長出了口氣。


    他走回沙發,仔細觀察著少女的玉顏,見她真的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才徹底放心。


    張小白喃喃道:“還是不醒,這可如何是好,看樣子重症還需重藥醫,隻得使用人工呼吸了!”


    “不過這會不會不太好,雖然我不在乎自己珍貴的初吻,但......”


    最終,張小白堅定的點了點頭,神情莊重對著少女道:“美女,你千萬別怪我,正所謂醫者父母心,你就當我是你爸,我也是為了救你!”


    念道完,張小白閉上眼睛,撅起嘴,緩緩向妹子薄唇印去。


    雖然距離少女的薄唇僅十公分,但他覺的仿佛幾公裏,腦袋都快伸抽筋了也還沒啃到。


    “咦,奇怪,怎麽還沒親到!”張小白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你幹嘛!”清澈柔軟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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