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雅發現王立紅這中午出去了一趟,回來整個人都變得感覺怪怪的,不解的問他:“立紅,你怎麽啦?怎麽感覺你中午出去了一趟,回來有點怪怪的呢。”


    被韓雅這麽一說,王立紅才感覺到,自己反應的確是有點過頭了。為了不讓韓雅懷疑,他隻好編了個借口說:“剛才我中午出去的時候,親眼看見那邊出了車禍,太嚇人了。一個老太太,就在我麵前啊,一下被車帶走了。所以,現在心裏還有點後怕。”


    韓雅聽他這麽一說,點了點頭,說:“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兒。”


    一下班兒,王立紅跟韓雅說自己身體有點不舒服,想早點回去休息。拒絕了韓雅要送他的請求後,王立紅匆匆忙忙的趕回家。


    一回到家,鞭子他們跟他打招呼他都沒有怎麽搭理,直接著急緊張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桌的抽屜,一看,那個裝鑽石的黑色袋子還在,他才“呼呼”的長吐了一口氣。


    他在網上仔仔細細找了好久,什麽報紙啊,網絡新聞啊,都查看了,都沒有找到有關於金鑽酒店的報警新聞,他才鬆了一口氣。


    刺皇他們一直監視著顧良平和黃波,將他們倆翻臉的事兒,全部告訴了王立紅。王立紅一聽,頓時樂了,大笑道:“哈哈哈,我就喜歡看狗咬狗。都tm活該,誰叫他們那麽缺德。一個手握實權以權謀私,一個缺的無良克扣農民工的血汗錢。”


    王立紅將這包鑽石仔仔細細的數了數,一共二十六顆,這樣一算的話,總價差不多兩千一百多萬啊。王立紅不算還好,這一算,整個人都快暈菜了。兩千多萬,換成一萬塊一遝的人民幣,都可以把人埋了。


    這包鑽石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它也算是贓物,不能見光,現在隻能好好的藏起來。接下來,該好好的整整這個無良的開發商,讓他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個道理了。


    王立紅命令刺皇,繼續監視著黃波的行動。


    這天,陳紅光因為醫藥費的事情,又找到了黃波的辦公室,想要叫他把爺倆辛辛苦苦的血汗錢給結了,拿去給自己的老婆救命。


    “黃總!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平時幫你幹活賣力的份上,把那個工錢給我結一下吧,我老婆現在正在醫院裏,等著這個錢救命啊。[就愛讀書]”陳紅光一臉哀求的祈求著黃波,就快給他跪下了。


    黃波走到陳紅光麵前,麵露難色的說:“老陳啊,不是我不想結工資啊,主要是我現在也沒有錢,那筆工程款,還不知道什麽時候甲方才打款呢,哎,大夥兒的錢都沒有拿到啊。”


    陳紅光知道黃波這是在騙他,但是他實在是太需要這筆錢了,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扯著黃波的褲腿兒,繼續求著他:“黃總!我求求你了,你就行行好吧,這個錢真的是救命錢啊。”


    他說著說著,眼淚都要急出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不顧自己的麵子尊嚴,祈求著別人給予本是自己應得的東西,這是什麽天理世道啊。


    黃波見他手那麽髒,還扯著自己這條價格不菲的西褲,厭惡得一下火大了,對陳紅光吼道:“哎,我說你這個老家夥,別給臉不要臉啊,跟你說了沒錢就是沒錢,放手。”


    陳紅光這個時候哪裏顧得上害怕,要知道這筆錢關係著自己老婆的性命,他自然不願意輕易放手,就這麽一直苦苦哀求著,邊求邊流淚。


    黃波可不不是一個有耐性的家夥,脾氣本來就火爆,加上前兩天自己那兩千多萬的鑽石,就這麽無緣無故的失蹤,跟合夥人吵了一架,心裏本來就窩著火,見陳紅光這樣糾纏不放,一下來了火,對門外大吼道:“來人,給我把他給拖出去。”


    幾個穿著吊兒郎當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就要將陳紅光趕出這個辦公室。


    陳紅光這個時候,憤怒得來了火,站起來,一把掐住黃波的脖子,將他往後猛推,惡狠狠的說:“姓黃的,今天你要是不給錢,我就跟你拚命。”


    “咳咳”黃波被他掐著脖子,透不過氣來,一個勁兒的咳喘,吃力的對進來的人喊道:“快……快把他弄開。”


    走進來這幾個保鏢一樣的人,一下衝到陳紅光麵前,抓住他的手,使勁兒的掰,使勁兒的將他往後麵拖。


    見陳紅光死不放手,他們也不客氣了,揚起拳頭就在陳紅光頭上,臉上,身上一頓毒打。


    陳紅光被打得鼻子嘴巴都在流血,但是手還是不願放開,掐的黃波麵紅耳赤,臉紅筋漲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就愛看書網)


    “給……給我……往死裏打。”黃波的鼓瞪著眼睛,望著陳紅光,對這群保鏢下這命令。


    其中一個男人,轉過身,掄起辦公室裏麵的一掌椅子,“嘭”的一下,重重的打在陳紅光頭上,鮮紅的血液,應聲順著頭皮就流留下來,從臉上,滴落在地板上。


    這一下不是開玩笑,這群人下手本來就心狠手辣的,這一下將陳紅光打得腦袋暈懵,頭上的劇痛讓他不自覺的,就放開了掐著黃波脖子的的手,整個人踉踉蹌蹌的往後退走了幾步。


    得救的黃波那是氣得都快炸了,一邊揉搓著脖子順氣兒,一邊抬起腳,照著陳紅光的肚子上就是一腳猛踢。踢完還不解氣,對這群人說:“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陳紅光又被眾人一頓暴打,直接打得暈死了過去之後,才把他抬出去,丟在了工地外麵的路邊兒上。


    陳紅光的兒子陳財福,一直焦急的守在外麵,本來他是要跟老爸一起進去要錢的,陳紅光不同意,叫他在這裏等著,看來陳紅光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了。


    “爸!爸!”陳財福看見一臉血的老爸被抬出丟在地上,哭喊著一下撲了過去。


    手足無措的陳財福給王立紅打了電話,把這件事兒告訴了他。


    王立紅趕緊趕了過去,將陳紅光送進了醫院之後,辦好了住院手續之後,交代著陳財福叫他在醫院守著,自己就先離開了。


    走出醫院,王立紅恨得牙癢癢,瞪眼咬牙的說:“黃波!你這個王八蛋,看老子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王立紅想到了一個計劃,這不,剛才趁著禮拜六休息,王立紅化好了妝,自己此次親自上陣。


    王立紅帶著假發,穿著一身兒青衣布衫,扮成了一個算命看風水的中年男子,臉上還粘了幾撇胡須。


    通過刺皇監視所得回來的情報,王立紅在黃波每天必經的一條路上,擺了一張小桌兒,鋪上一張生辰八字的紙,整了一個八卦,還放了幾本關於風水命理的書籍,開始在這裏等著黃波上鉤。


    上午快到十點了,黃波還沒有來來公司上班兒,王立紅等得都有點不耐煩了,他都打發了好幾個找他看相算命的路人了,就是為了等著黃波這條大魚上鉤,做一點為民除害的壯舉。


    “啊……老子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起得那麽早,這個家夥怎麽還不來啊?該不會不來了吧。”王立紅眼角還帶著眼屎,等著等著,自己都開始打哈欠犯困了。


    “主人!堅持啊,別在這裏睡著了啊。”刺皇見王立紅靠著圍牆就要睡著了,趕緊飛到王立紅的耳朵邊上,對他大喊道。


    被刺皇這麽一喊,王立紅總算是清醒了許多,正在這個時候,黃波朝這邊走了過來。


    王立紅一邊悠哉的扇著扇子,嘴裏一邊輕輕的哼著什麽小曲兒,儼然一副高人的姿態。


    黃波就怎麽大大方方的從他麵前走過,身後還跟著一個秘書打扮的人。


    就在黃波經過的時候,王立紅突然朝他喊道:“這位先生,請留步。”


    黃波被他這麽一喊,真停了下來,轉過頭,一臉凶惡的對王立紅說:“老子心情不好你最好別煩我。”


    王立紅被他這麽一罵,當時還真有點怵了,心想:“尼瑪的,這家夥脾氣也太火爆了吧,老子就是跟你打個招呼而已,犯得著這麽狂嗎。”


    黃波對王立紅這麽一罵之後,又繼續往前走。


    王立紅唉聲歎氣的說:“哎,可惜啊,大禍臨頭了還不知道。”


    黃波聽到王立紅這自顧自的一說,他又停了下來,然後轉身走到王立紅麵前,一腳將王立紅的桌子踢翻,對著王立紅就是一頓臭罵:“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隻會吹牛騙人的騙子,打著什麽算命的旗號,還不是就像騙點錢花而已。”


    桌子被黃波砸了那一下,王立紅還真被嚇到了。


    王立紅看著黃波這一的怒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麵帶微笑的說:“先生!如果你覺得我是在騙你錢,那你何不讓我幫你算一算?”


    黃波一聽,正好覺得自己心裏那股王八氣,沒地兒發泄,於是就答應了。不過答應的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哎,如果你算得準,這些都是你的。如果算得不準的話,就給我滾遠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話的時候,黃波從錢包裏摸出了一疊人民幣,在王立紅麵前晃蕩了幾下。


    王立紅點了點頭,答應道:“我這個人算命有個規矩,我不算以前,隻算今後還沒有發生的事。以前的事,可以通過調查就能得到一些唬人的線索。隻有算準了還沒有發生的事,才能證明我的本事。我縱觀你的麵相,想必你最近有破財之劫,而且最未來的一個月之內,必有血光之災。”


    王立紅說這些話,那可不是瞎說,他那是了解了黃波的生活習慣之後,製定了一些列的計劃,才敢這麽說大話。


    黃波原本還一臉怒氣,聽王立紅這麽一說,他頓時愣住了,心想:“是啊,老子那兩千多萬不翼而飛,那不就是破了財麽?這個家夥連這個也知道?”


    兩千萬的鑽石不見了,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但是這筆錢呢,又不敢聲張出去,因為酒店有監控視頻,已經拍到了顧良平也去了酒店。顧良平的身份去到酒店,然後作為本次商貿中心競標者的黃波,也正好去到那裏,這個巧合恐怕傻子都不會相信。所以這個事兒,他也不敢捅出來鬧大。


    不過他還是在懷疑顧良平,因為那包鑽石,是他自己親手放進保險櫃的,沒有理由會不見。這兩天他也找了人,一直在監視著顧良平的舉動,看看他有沒有什麽反常。可是顧良平這邊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這讓黃波徹底的整不明白了。


    愣神之後,黃波又恢複了一副凶惡的嘴臉,將手中的一疊錢,丟在了王立紅身上,然後大吼道:“盡他媽胡說八道,給我滾。”


    王立紅麵帶淡定的笑容,不慌不慌的說:“我留個電話給你,如果你覺得有需要,你再給我打電話吧。”說著,從兜裏摸出了紙筆,將自己的一個新號碼,寫在上麵,遞給了黃波。


    黃波極不情願的接了過去,然後牛逼哄哄的離開了。


    帶黃波走後,王立紅立即收攤,將桌子板凳上麵的收拾好,自言自語一句:“歐耶!搞定!接下來就開始進行第二步的計劃吧。”


    說完,將黃波丟過來的錢,從地上撿了起來,然後一笑樂嗬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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