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玉蕭寒皺眉盤算之時,莫宮突然來了許多客人。


    柳妃,梅妃,賢妃,月才人,玉才人一共嬪妃竟似相約而來,紛紛來賀。


    這幫蠢女人,玉蕭寒心中暗罵,卻還是喚來了嚴肅,挨了三十多鞭的嚴肅臉色慘白,麵無血色,每走一步都疼的厲害。


    “我先去前麵對付這堆蠢女人,你躺在床上扮成她的樣子。”玉蕭寒看著嚴肅這副模樣,皺眉想說什麽,卻還是沒有說出口就匆匆離去。


    嚴肅臉色幾變,卻還是仔細端詳莫子邪的容貌,手指輕觸,感受那肌膚的嫩滑,手卻不自主的滑道了那纖細的玉頸之上,隻要這麽一掐,隻要這麽一掐,很多事就不用這麽麻煩了。


    輕歎一口氣,不敢坐,隻能站著對這銅鏡一陣塗抹,換上了莫子邪的衣服,將她推到了床底的暗閣之中,側躺在床上,卻不經意觸到了臀部的傷口,眉頭緊緊皺起。


    正在此時,但聞鶯鶯燕燕的笑語不斷。


    自有宮女推開了房門,群芳進屋,頓時將還算寬敞的屋子裝了個滿。


    玉蕭寒坐到了床邊,體貼的在嚴肅的身後放上一個枕頭,嚴肅回以甜蜜的笑容。


    有些吃味的柳妃笑的有些假:“聽聞今日妹妹祭壇歸來之後,整個南朝都知曉了妹妹是聖女,姐姐們聽了分外高興,不免想來沾沾妹妹的福氣。不想聽到妹妹身體有些疲乏,故才延遲了一會才來探望。”


    嚴肅將頭靠在玉蕭寒的箭頭,有些疲勞的答道:“多謝柳姐姐了,可能是百姓太熱情了,一直笑一直笑,不由的臉都笑僵了,身子也有些乏力,回來便歇息了。”


    此話看似無常,可一向多心的柳妃卻臉色有些異樣。


    “姐姐無恙就好,眼下姐姐是聖女,切身關係到整個北朝的國運,姐姐可要好好注意身體啊。”隨著賢妃說話,臉上兩個甜甜的酒窩不時的出現,可是那一臉關切的神情令人看不出半分作假。


    一直不願多言的梅妃依舊高高的抬起她的頭,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妹妹好好休養。”


    再次忘玉蕭寒處靠了靠,而後者會意的攔住她的腰,低頭說了什麽,引來了嚴肅的笑顏,和一屋子女人臉色古怪的表情。


    之見嚴肅臉色殷紅,哪裏有半分病模樣,卻嬌滴滴的說:“各位姐姐,妹妹乏了,改日定當親自拜會各位,今日想歇下了。”


    兩位才人一直沒有說話,隻是也沒有閑著,對著皇上暗送秋波。


    “既然如此,妹妹就好好歇息吧,我們先告退了。”柳妃笑著打圓場,不想梅妃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眾嬪妃告退,被兩個佳人勾的有些心癢的玉蕭寒笑著說:“朕送你們。”


    “皇上。”一聲輕喚,似撒嬌更似埋怨,嚴肅撅起嘴,有些不願意。


    玉蕭寒立刻會意,笑著說:“朕還是陪著皇後吧,改日再去看你們。”


    兩個美貌才人立刻露出哀怨的動人神情,不甘不願的跟隨眾人離去。


    看著那張一模一樣的臉,玉蕭寒一瞬失神,手輕輕的撫上,卻在還有一寸的地方停下,臉上露出平時那樣溫柔的笑意:“你扮的還真的像,幸虧你不是朕後宮之人,剩下的鞭刑免了。”


    “謝皇上。”嚴肅立刻起身,滿臉恭敬的神情。


    看著這樣的臉露出這樣的神情,玉蕭寒突然笑了起來。


    她絕對不回露出這樣的神情。


    待玉蕭寒離去後,嚴肅輕撫自己的臂,就在剛才,那手還攬住自己,極盡溫柔,嘴角掛著一抹苦笑,輕輕搖頭,不再去想。


    褪去身上的綾羅綢緞,換上宮女服,從秘閣將莫子邪體貼的放在床上,小心伺候。


    莫宮之外。


    梅妃對著柳妃冷笑一聲:“姐姐還是查探清楚形勢再喚我們來吧,我可不想自取其辱。”說完抬頭離去,留下了臉色尷尬的柳妃和眾多嬪妃。


    “她,她怎麽如此說話。”柳妃氣極,明明是自己安插在莫宮的眼線說這新皇後昏迷不醒,眾女一拍即合都想去看熱鬧,如今怎麽竟成了自己的錯。


    賢妃卻好言安慰:“姐姐也不時不知道梅姐姐的脾氣,您莫要怪她。”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輕言細語。


    麵對這樣的臉,明知道她也不懷好意卻怎麽也氣不上來。


    其他的嬪妃也好言安慰,柳妃自然順著台階下,眾人又閑話半天才散去。


    回到柳宮,柳妃大發雷霆。


    伸出玉手重重的在宮女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印記,“小蘭到底怎麽跟你說的?你給我說清楚。竟然敢害我在眾人麵前出醜。”


    那宮女哭哭啼啼,抽噎著說:“下午,下午小蘭匆匆跑過來和我說,莫宮出大事了,皇後娘娘怎麽喚都喚不醒,整個莫宮都亂成一團。”


    “胡說八道,今日我特意和眾人說了此時,大家巴巴的趕到了莫宮,結果人家好好的躺在床上裝嬌弱。”柳妃氣急,一巴掌又揮了過來,似乎打的手有些疼,吩咐笑太監拿鞭子來:“打死你個說假的,竟然讓我在眾人麵前出醜,麵子都丟光了,給我狠狠打。”


    “娘娘饒命,我就是有再多的命也不敢和娘娘說假話啊。”那宮女已經哭成了淚人,但那太監卻不絲毫手軟,一鞭一鞭打在她的身上,每一鞭都留下一道血痕。


    “娘娘饒命啊,奴婢真的沒有說假話,還有禦醫去了呢。”那宮女哭著喊著撲到柳妃的腳下。


    眼見一鞭有揮了下來,柳妃開口:“停,你說有禦醫前去?”


    那宮女如小雞啄米似的重重點頭:“是真的。”


    “哪個禦醫?”柳妃挑起柳眉。


    那宮女麵露淚痕:“奴婢不知。”可是看到柳妃的眉頭又要皺起來,立馬說道:“不過奴婢一定會替娘娘打探出來,求娘娘饒了奴婢吧。”


    柳妃拍拍那宮女的臉蛋,臉上露出了笑意:“這才乖麽,等你的好消息,否則,小心你的皮。”


    “是是是。”那宮女誠惶誠恐的應著。(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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