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色的小眼睛瞪的大大的,隻見那碩大的拳頭毫不留情的砸了下來,那透明渾圓的身子一翻轉,骨溜溜滾向一旁。


    邊滾還邊喊:“老處女,你謀殺親啊!”


    一拳沒有打到那滑溜溜的家夥,反而打到了桌角,疼得莫子邪呲牙咧嘴,看去,潔白的玉手通紅一片。


    那透明的果凍老鼠還在地下幸災樂禍的吹鼻前長長的小胡子:“老處女,活該,活該。”


    眼淚不爭氣的流下,看著這個已經從記憶中消失的家夥,恨從中來,別過頭不去還嘴,更不去理。


    一道光芒大顯,小小的果凍老鼠幻化成一個嘴角掛著一抹淡淡壞笑的邪魅男子,一把拉過莫子邪的手,無比認真的查看,還用手輕輕的吹著,本是無比溫柔的模樣,偏偏有一張壞的不能在壞的嘴巴生生破壞了這份浪漫。


    “真不知道羞,這麽大了還哭鼻子,老處女你越活越回去了。”


    從那溫暖幹鬆的大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莫子邪再次揮拳。


    孟賢似乎早有預料一般,靈巧的一閃,莫子邪又打了個空,接著一腿踢去,不想被孟賢抓住了,猛得向前一拉,她不由的向前倒去。


    隻一瞬,已經撞入那人的懷中,抬頭看到那他那一臉壞笑的臉:“老處女,你這麽心急著投懷送抱啊。”


    莫子邪一笑,對付這個無賴的家夥就要用無賴的辦法,踮起腳尖,緩緩的對著他的微抿的薄唇上湊上去。


    孟賢收斂了嘴角的笑意,目光迷離。


    當兩唇相隔隻有一寸之際,但聞一聲慘呼,孟賢抱著一隻腳跳來跳去,不住的發言控訴:“老處女,你也太狠了。”


    莫子邪冷笑:“這還是便宜你了,你還沒死啊,那麽不聲不響的消失無蹤,竟然還知道回來,記性不錯啊。”


    臉上露出大大的笑意,孟賢那張燦爛的臉湊了過來:“怎麽?老處女想我了。”


    “滾開,鬼才想你。”毫不留情的推開那張笑臉,莫子邪氣哄哄的坐在椅上,不知道為何,一見到這個家夥氣就不打一處來。


    孟賢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對麵,拿起盤中精致的糕點大口的吃了起來,含糊不清的問:“老處女,這是哪啊,糕點味道真不錯?”


    “北朝皇宮。”莫子邪惡狠狠的白了對麵的人一眼,想想不甘心,將那盤糕點端過來捧在懷中,拿起一塊自己吃了起來。


    “哦。”那塊糕點很快被他三下五除二吃了精光,擦擦嘴,孟賢才似乎反應過來:“北朝皇宮?不是南朝麽?”


    對麵的莫子邪吃的正高興,才不去理會對麵之人的白癡之舉。


    伸出魔瓜,迅速的從莫子邪懷中偷走一塊糕點,孟賢悶悶的說:“喂,你來北朝幹什麽啊?”


    “今天我大婚。”


    孟賢嘴中塞滿了糕點,差點噎到,不住的咳嗽,莫子邪倒了一杯茶水,然後,自己喝了。


    “咳咳咳咳,大婚,和誰?”孟賢似乎很糾結這個問題,一臉的不可置信。


    將茶杯放下桌上,笑著抬頭:“北朝皇帝。”


    “你,你,你撒謊。”孟賢指著莫子邪堅定的說:“你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要氣質沒氣質,要修養沒修養,奸懶讒滑你樣樣都占,人家一堂堂皇帝憑什麽會娶你,也就是我為了天上蒼生著想,才考慮犧牲小我,娶你這個禍害。”說罷一手搶過莫子邪懷中的糕點盤子,一臉你快感謝我吧的神情。


    莫子邪笑了,異常的燦爛,室內的氣氛頓時詭異起來。


    “皇上駕到。”依舊是太監那獨特的嗓音。


    孟賢不可置信的看著莫子邪,後者回以更加嫵媚燦爛的笑容。


    房門猛然被打開,但聞一聲脆響,那糕點的盤子已然落地。


    玉蕭寒一驚,微醺的他清醒了幾分,輕聲問:“怎麽了?”


    回頭看,哪裏還有孟賢的身影,鬆了一口氣,莫子邪笑著說:“沒什麽,手滑了。”


    一旁伺候的太監宮女自然小心的東西收拾幹淨,然後輕輕的關緊房門。


    平常蒼白的臉因酒而泛起紅暈,玉蕭寒坐在椅上,扶著額頭輕輕的揉,莫子邪拿起茶壺給他倒上一杯清茶。


    “解解酒吧。”


    玉蕭寒修長白皙的手接過茶盞,露出溫柔的笑:“謝謝。”


    莫子邪靜靜的坐在一旁,給自己也斟上一杯茶。


    “累了吧?”玉蕭寒放下茶盞,笑著問。


    聳聳肩膀,莫子邪重重的點點頭:“是很累啊,不過你們北朝扔花的習俗真要考慮更改一下了。”


    “祖宗之法怎可更改,那是一國的根基,被扔的越多則代表越受百姓愛戴,得到的幸福也會越多。”玉簫寒似想到了什麽,臉上的笑意更濃:“你可能不知,曾經有一代國君為人暴戾,不得民心,大婚之日怕無人扔花,便吩咐千人藏於人群之中向他扔花,可是那一天,百姓齊聚,那千束花朵很快就被白菜和狗尾巴草遮住。”


    莫子邪大笑:“百姓最是誠實不可欺的。”


    悅耳的笑聲如鈴聲,露出了潔白小巧的牙齒,如此肆意的笑容玉蕭寒從未見過,許是他醉了,看著燭光下的絕美容顏,情不自禁的低聲說:“真美。”


    正笑的歡的莫子邪沒有聽清,止住笑聲,疑惑的問:“你說什麽?”


    玉蕭寒站起來,走到莫子邪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坐著的莫子邪,手已經撫上她的臉龐,輕輕的撫摸,慢慢的彎下了腰,目標是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吱吱,吱吱。”房中突然傳來了怪聲。


    玉蕭寒止住了動作,皺起眉頭問:“什麽聲音?”


    “或許是老鼠吧。”莫子邪掙脫玉蕭寒的轄製,走到了遠方。


    “皇宮之中怎會有老鼠。”玉蕭寒不解的四處查詢,半天無果。


    莫子邪已經坐到了床上,笑著說:“或許是你聽錯了,夜深了,就寢吧。”


    玉簫寒一愣,臉上露出一絲潮紅,似乎在為剛才瞬間的情動而尷尬,低聲問:“孩子還好吧。”


    輕撫小腹,莫子邪笑的安詳,點點頭,安心睡去。


    玉簫寒坐在椅上,吹滅了蠟燭,也昏昏睡去。


    一聲劇痛驚醒了莫子邪,隻見孟賢抓住莫子邪的手腕,臉色不善:“跟我走。”


    抬眼望去,玉蕭寒已經趴在桌上昏昏睡去。


    “不要看了,你的老公已經被我點了昏睡穴。”孟賢冷冷的說。


    莫子邪皺起眉毛,掙脫開他的手,輕輕的揉著:“你要幹什麽?”


    “我才想問你幹什麽?不禁大婚,竟然連孩子都有了,老處女,你在搞什麽?”孟賢又拉起她的手腕。


    莫子邪努力的掙紮,厲聲問:“我愛怎樣怎樣,你管不著。”


    “為什麽?”孟賢一臉受傷的表情。


    “當我最需要人的時候你在哪,當我痛苦掙紮傷心欲絕的時候你在哪?你有什麽資格質問我,你是我什麽人?憑什麽管我?”(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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