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房間中,一位絕色佳人坐於銅鏡之前,玉指輕攏發絲,將一隻飛鳳金釵插入發間,晶瑩璀璨的發簪尾部的流蘇發出叮當的聲響,秀氣的小指沾上鮮紅的胭脂,輕輕的點於唇上,微抿,嬌豔的唇露出一抹冷笑,如秋水的眸中對著銅鏡中的嬌顏失神片刻,而後喚道:“小貴子。”


    一個褐色宮服的小太監輕聲說:“稟皇後娘娘,小貴子公公去禦花園布置宴會了。”


    “哦。”李秀嫣一揮手,“去請司徒公子來飛鳳宮。”


    “是,皇後娘娘。”小太監退下。


    李秀嫣起身移步到窗前,窗外一片枯黃,嘴角掛起一絲玩味的笑,若那人從秋來亦於秋去,倒真是稱了這景。


    不多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李秀嫣急忙迎了上去,喜笑顏開的嬌呼:“寒哥。”


    不想來人還是那褐色宮服的小太監,李秀嫣臉色一變,厲聲問:“人呢?”


    “稟,稟皇後娘娘,司徒公子說。”


    “他說什麽?”


    小太監小心翼翼的看著臉色不善的皇後娘娘,踟躕半天,狠下心來說:“司徒公子說他以後都不會進宮了,請娘娘以後不要再找他了。”


    李秀嫣臉色蒼白,繼而狂笑不止,對著門口一指:“給我滾,快滾。”


    “是。”小太監如釋重負般一溜煙的消失不見。


    碩大的寢宮中空蕩蕩的,笑聲啞然而止,雙眸中的狠絕令人心驚,“你不來,我就不會找你麽,隻要過了今日,隻要過了今日。”低低的呢喃,身子似乎不支癱坐在貴妃席上,一下子頹廢萎靡了下去。


    昔日滿池蓮,今昔唯水閑。


    著白衣的清秀女子靠在窗前看滿池的秋水,思緒不知飄向何方。


    朱嬤嬤跟在後麵,肥胖的手不老實的在佳人窈窕的身後摸索。


    良妃背對著朱嬤嬤的眼中閃過一絲厭色,隨即又釋然放鬆,閉上眼睛,知道朱嬤嬤熟練的挑動她的情欲,輕咬嘴唇低低的發出嬌吟,朱嬤嬤則聲音沙啞的在她耳邊吐氣:“我最是喜歡你撕開你忠貞不二的麵具,到頭來還不是蕩婦淫娃一個。”


    那肥胖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撩起了紗裙,不住的把玩逗弄,惹得良妃呻吟不斷,整個身子都癱在朱嬤嬤肥胖的身軀之上。


    “給,給我。”被逗弄的yuhuo焚身的良妃抓住朱嬤嬤的衣服使勁的撕扯。


    朱嬤嬤那堆滿肉的臉上露出淫笑,抓住良妃那不斷作怪的小手:“說,你賤麽?”


    良妃整開那一直眯著的眼睛,似乎想要掙紮出朱嬤嬤的懷抱,不想被朱嬤嬤按住動彈不得,兩隻作亂的肥厚大手再次將良妃弄得意亂情迷,略帶磁性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邊響起:“說,你賤麽?”


    良妃屈辱的點點頭,雙眸似要滴出水來,朱嬤嬤手上的動作加快。


    “啊,我賤,我賤,受不了了,快給我。”良妃都發出了哭腔,晶瑩的淚珠岌岌可危的掛在長長的睫毛上,長長的指甲掐入朱嬤嬤肥厚的手上。


    朱嬤嬤嗬嗬一笑,抗起良妃摔入床上,衣衫撕裂的聲音和喘息呻吟交錯不斷。


    良久,良妃起身穿衣,朱嬤嬤仍然不安分的動手動腳。


    “今日的事準備好了麽?”良妃對著整理衣衫儀表,隨意的問。


    朱嬤嬤不情願的爬起來,“良妃娘娘吩咐的事情,奴才怎敢不處理好。”又恢複成那彷如殺豬般尖尖的嗓子。


    “你下去吧。”良妃輕輕的在發間插上一隻有些舊的玉簪,流線形卻異常簡單大方,與身上一襲淡色衣衫很是配合。


    朱嬤嬤匆匆整整衣衫,看了眼坐在窗前發呆的良妃,歎了口氣轉身出門。


    “吱嘎”,良月宮的門被打關上,良妃那一副淡然的模樣不再,拔出了剛剛插入發間的玉簪,仔細的端詳,輕輕的撫mo,低語道:“今日一切都會結束。”


    將簪子猛得扔入蓮池中,靜坐了片刻,卻又瘋了似的衝了出去,下水細細摸索。


    “娘娘,您找什麽?”小宮女殷勤的問。


    猛然從水中直起腰來,對著宮女淡然一笑:“沒找什麽,我隻是想看看蓮花敗了之後地下是什麽樣子的,不過是汙泥一團,不看也罷,扶我上去吧。”


    “是,娘娘。”宮女乖巧的扶娘娘出水。


    “出去吧。”良妃坐在椅子上,對宮女笑著說。


    “是。”小宮女仔細的關上了房門,不多時,裏麵傳出了低低的哭聲。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位翩翩公子著錦衣,手執紙扇悠閑的走在街上,英俊的容顏吸引了路上為數不多的女子的視線,他鶴立雞群卻又不顯突兀,較好的溶於街道歡騰的氛圍之中。


    一個小小的白色身影穿過街道,一直神態悠閑地司徒寒臉色一變,立馬擠開人群,行雲流水般向前衝去。隻見那白色身影過了街角消失不見,司徒寒輕點腳尖,跳上房頂,四處尋找。


    那一抹白色在另一條街道閃過,慕容鬆快速運起輕功,急速追去。


    雙手使勁搭上了小白衣的肩膀往回掰,“莫子邪,你往哪跑。”


    一張圓臉的小公子莫名奇妙的看慕容鬆:“公子?”


    鬆開緊緊抓住肩膀的手,轉身離開。


    立於城頭吹冷風,對日狂飲愁更愁。


    “嗬嗬,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衣衫襤褸的老者拿著酒壺蹲在城頭,伸出髒兮兮的手,上麵赫然放著一顆藥丸“它會幫你忘記你想忘記的人,當然,你要是害怕是毒藥可以不吃。”


    司徒寒毫不猶豫的拿起藥丸放入口中,藥丸入口即化,留有淡淡的香氣。


    莫子邪拚命討好的模樣,莫子邪撅起嘴巴的模樣,莫子邪奸計得逞時的壞笑,清晰地彷如就在眼前,可是頭突然疼的厲害,畫麵漸漸模糊,司徒寒眼前一黑昏過去了。


    老者接過司徒寒的身子,絮絮叨叨的說:“這回欠無非那個老不死的情總算還清了,無債一身輕啊。”踮起腳尖抱著司徒寒一眨眼消失不見了,城頭上隻餘下了一個空空的酒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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