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院陳長生他們是去不了。


    那就隻有去另一個學院,傳說中由軍隊所控製的摘星學院。


    這個學院不像天道院那般重視天賦和修為,隻需要一個普通的人天生神力,其實也能進入摘星學院。


    一年複一年。


    有著很多強大的存在,就是靠著這種方式進了摘星學院。


    最終成為一代軍方強者。


    這些都是有跡可尋的,也是有無數強大存在可以證明的。


    所以。


    今天陳長生他們要去摘星學院。


    相比較而言,摘星學院就不受許多外界因素的影響了。


    比如神將府徐家。


    他們就影響不了摘星學院了。


    不過。


    摘星學院的方式雖然是最簡單的搬石磨的方式,但卻難住了很多人。


    哪怕是很多已經定了星的年輕人,體內真元渾厚,卻也搬不動那些石磨。


    基本上的人都會被淘汰掉。


    當然了。


    也有一部分人天生神力,本來就可以依靠最簡單的方法進入摘星學院。


    所以這些年來摘星學院倒是招收到不少這樣的人。


    可是。


    很明顯陳長生和唐三十六都不是這樣的天神神力之輩。


    陳長生主動去嚐試搬動了一下,但最終那塊比他大了無數倍的石磨,愣是動都沒動一下。


    唐三十六不信邪,也過去試一試,結果依舊如陳長生那般。


    很慘烈。


    他們最終還是倒下了。


    這就慘了。


    江缺微微一愣,“好一個搬動石磨上台階,這是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方法吧。


    看來,摘星學院應該有些人才。


    這樣既給了那些天賦出眾的人,也給了那些天賦不出眾,但是卻擁有天生神力的人一條出路。”


    這就是雙管齊下了。


    真好。


    挺不錯的。


    如果不是覺得沒意思的話,他其實都想上去試一試了。


    當然。


    現在他並不那樣想。


    去試並沒有什麽好處,他又不進摘星學院。


    反正也不用參加所謂的大朝試,他可不像陳長生那樣。


    此刻。


    陳長生大概是想不到的,摘星學院和天道院比起來。


    他覺得摘星學院似乎還要困難一些啊。


    剩下的。


    青耀十三司,他就不用去了。


    那麽。


    便沒有什麽選擇了,最終還是要去國教學院才行啊。


    陳長生一臉失望地從上麵走下來,“失敗了,摘星學院比我想象中的要難許多。”


    想進去。


    隻有一個字:難!


    唐三十六同樣點點頭,“你說得很對,這確實很難。”


    早知道就不該來的。


    浪費精力,也浪費心情啊。


    摘星學院的招收條件雖然比不上天道院,可實際上,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根本達不到。


    因為他們中絕大部分人都沒有達到洗髓,所以要搬起比自己大幾圈的石磨,簡直比登天還難。


    另外。


    天生神力者,終究隻在少數啊。


    隻有那一小部分人才有這種天生神力的本事,否則絕大部分的人都不強的。


    這就尷尬了。


    讓他好不苦澀起來。


    心裏萬般無奈得很,即便是如陳長生和唐三十六這般存在,也不能夠通過考核。


    所以。


    他們現在也隻能幹瞪眼。


    搬不起石磨,也就不能通過考核,最後會落的一個慘烈下場。


    這是肯定的。


    最後,也就不能進入摘星學院了。


    所以這又有什麽用?


    根本沒用。


    一切皆休也。


    江缺麵色平靜,或許天道院也好,摘星學院也罷,都跟他沒什麽關係。


    他隻是個過路人。


    路過這個世界的人,遲早有一天會離開的,況且以他的實力也用不著進入某個學院。


    沒意義。


    隻要有足夠多的世界本源,他就可以突破。


    此番過來,也隻是因為心中的好奇,不去見識一番,都對不起自己的目的。


    好歹也來這方世界過。


    若是都不親眼見一見,那就太沒意思了。


    他隻來看戲。


    隻因好奇。


    此刻。


    看著陳長生和唐三十六三人的模樣,他反倒有些瞪目結舌起來。


    心想:“我可早就預料到會是這種結局,也曾勸說過陳長生那小子,可他卻沒聽我的。”


    可惜了。


    陳長生終究隻一個人。


    而且他並沒有什麽經驗,所以現在的情況才會對他極為不利。


    導致現在結局很尷尬。


    “怎麽辦?”


    唐三十六苦澀地問道:“這反正這石磨我是搬不動的,看來我注定和摘星學院無緣了。”


    沒緣分就是沒緣分。


    強求不得。


    這點唐三十六清楚得很。


    罷了。


    他就不該來這裏的。


    陳長生:“……”


    他同樣哭笑不得。


    心情鬱悶。


    比唐三十六還慘,這摘星學院大概是沒有機會進去了。


    雖然摘星學院隸屬於軍方。


    可終究還是有著一些具體的要求,沒有一顆舍生忘死的心,根本不可能長久待下去。


    罷了。


    陳長生微微搖頭,道:“我們都沒機會進摘星學院了,還是放棄吧。”


    “……”


    雖然唐三十六也極為不情願,但此刻聽到陳長生這麽說了,加上現實很殘酷,他也就沒有其他的辦法。


    隻能按照陳長生說的來。


    放棄。


    反正他唐三十六是不會去當兵的。


    說什麽也不會。


    於是。


    看了一會兒後,江缺便對他們二人說道:“摘星學院,真的很不適合你們。”


    “我知道。”


    陳長生點點頭,並未覺得江缺的話說錯了,反而覺得他說得很對。


    摘星學院的確很不適合他和唐三十六,這裏隸屬於軍方,但要求也更為殘酷。


    時不時會上戰場去曆練。


    去對抗魔族。


    一旦死了,那便死了。


    便沒有後續可能。


    所以。


    摘星學院是最不可取的一個學院。


    絕對不是貪生怕死,而是生命隻有一次,如果就那般不明不白的死了,未免太過可惜。


    所以江缺會說摘星學院不適合他們。


    或許。


    也隻有國教學院才能容得下他們吧。


    江缺本以為自己能改名陳長生的命運,但現在看來,什麽都沒有改變。


    陳長生依舊是那個陳長生。


    他依舊要進國教學院。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他依然還在局中,而且將掀起一場場波瀾壯闊之事。”


    身處局中。


    便隻能任你乾坤顛倒,也逃不出這命運之鎖啊。


    最終慘烈得很。


    想要破局,卻不是那麽好破的。


    局就在哪裏沒動,任你千方百計也破之不開。


    至少。


    以陳長生的實力很難破開。


    但是。


    現在的陳長生大概還不知道,他那個便宜師父計道人,其實就是前國教學院院長商行舟。


    一個本該死的人。


    但卻因為某些執著的事情,而繼續存在著,算計著。


    甚至。


    他還謀劃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詭計。


    這等陰謀陳長生現在是不知曉,未來會知道,但那個時候豈不太晚也。


    “江大哥,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唐三十六問道:“天道院已經沒機會了,現在連摘星學院也沒機會,我們是不是就徹底沒機會了啊?”


    進不去學院,他怕是要被自家老爹打死吧。


    他來神都是為了進入某一家學院學習的,但是現在居然都黃了。


    可能要被自家老爹打死的。


    雖然他是家中的獨苗,但是在這種大是大非麵前,他還是不敢的。


    現在把自己玩進去了。


    唐三十六的心裏就有點鬱悶起來。


    因為再這樣下去,他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神都畢竟難混啊。


    更何況。


    他還要去參加大朝試的。


    雖說沒有陳長生那般遠大的理想,雖然沒有首榜首名那樣的想法,但前三十名他是想要的。


    那樣的話。


    也算是給自家老爹臉上爭光了。


    同時,也是給唐家爭光。


    現在嘛。


    這種爭光的機會沒有了。


    這時候,陳長生拍著唐三十六的肩膀說道:“三十六,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保證你順順利利地參加大朝試。”


    “你怎麽保證?”


    唐三十六一愣神,“現如今,能參加大朝試的都隻是學院的學生才行,並且這麽多年來也是這樣,名額本來就沒有多少,外麵的人即使是天賦再好,也沒有資格參加大朝試的。”


    “我會想辦法的。”


    陳長生急忙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除了天道院和摘星學院之外,還有一個國教學院。”


    唐三十六:“……”


    啥?


    國教學院。


    他倒是沒有聽說過。


    也沒看過關於國家學院的書籍,這些年來關於國教學院的一切都被封存起來了。


    自然就沒人清楚。


    唐三十六同樣是如此。


    他不知道這國教學院是什麽。


    “我怎麽沒聽過?”


    唐三十六皺起眉頭說道:“這個所謂的國教學院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半點沒聽懂。


    難道,這個國教學院是……


    等等!


    唐三十六隱約間記得,自家老爹曾經跟他說過,曾經神都可不至一兩家學院,而是許多學院並存。


    其中有一家最大的,似乎就叫做國教學院,隻是後來因為天海聖後掌權以來,所以國教學院好像就被以叛亂給處決了。


    現在想來。


    陳長生說的**不離十是這個學院。


    隻是。


    這個學院早就已經成為曆史了,早就淪為過去了。


    現在根本沒有誰還記得起曾經存在過這個國教學院啊,也沒有人敢記起來吧。


    畢竟事關儲君一事。


    沒有任何情分可言,也沒有任何人敢為此事而去觸碰天海聖後的威嚴。


    一旦真的去觸碰了,以天海聖後那個女人的實力和心態,絕對不會饒恕的,包括任何人吧。


    當然了。


    這些年天海聖後的心態是否發生一定的變化,唐三十六並不知道。


    但是。


    隱隱間他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國教學院畢竟不是一般的學院,真要去國教學院的話,隻怕更加麻煩吧。


    “三十六,你就放心吧。”


    陳長生說道:“我都打聽過了,國教學院也是神都裏的一座學院,我們也可以去那裏。”


    “……”


    唐三十六隻覺得陳長生大概是剛來神都,還什麽都不知道。


    於是。


    他道:“長生啊,你可知道那國教學院意味著什麽嗎?”


    “不知道,但我知道它是一座學院。”


    “國教學院早就被封了,已經許多年不招生,而且也成了一個禁忌話題。”


    “可那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那也不能去,一旦去了國教學院,怕是要得罪很多人啊。”


    “我一個鄉野小子都不怕,你堂堂汶水唐家少爺還害怕了不成?”


    “……”


    兩人淡淡地說著話。


    可是。


    在陳長生聽來,uu看書 .uukanhu他的這些話有些叫人哭笑不得,也叫人頗有些無奈起來。


    人生。


    似乎很難了。


    真的要去國教學院嗎?


    唐三十六看了一眼陳長生,問道:“長生,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如果有,他肯定不會選擇國教學院。


    “沒有了。”


    陳長生搖搖頭,“國教學院是最後的目標,即便已經封了,還是可以再打開的,即便是那是一個禁忌話題,可我們並沒有得罪誰。”


    其餘人:“……”


    沒有麽?


    似乎有吧。


    反正江缺記得有的,比如那神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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