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做飯哪。”王嬌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一會一塊吃吧。”


    藍振宇看王嬌的樣子挺開心的,好像是遇上了什麽好事似的。不過藍振宇還是客氣的婉拒,他還得去練功。


    誰料王嬌卻說連藍振宇的飯都已經帶出來了,而且還說什麽外麵的飯菜不衛生,沒營養雲雲,搞的藍振宇都覺得有些盛情難卻了,如果不答應似乎是駁了對方的好意。


    “你今天怎麽會起來這麽早做飯?”藍振宇問道。


    “以後我天天都會這麽早起來的,對了以後你就別再外麵吃早飯了,我每天給你帶出來,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不過總也要比外麵的那些衛生。”王嬌真摯的道。


    “不用這麽麻煩了,這讓我多不好意思。我隨便吃點就可以了。”藍振宇連忙擺手道。


    王嬌卻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不就是一碗飯一雙筷子嗎?”


    “你以後每天都得早起?發生什麽事情了嗎?”藍振宇對於王嬌的熱情不置可否,於是趕緊轉移話題。


    被藍振宇這麽一問,王嬌立刻喜形於色:“是啊,我重新找了一份工作,七點的時候就得上班,所以就早點起了。”


    藍振宇看看時間,這才幾點啊,這起來的未免太早了。藍振宇洗了把臉,就準備出去運動,王嬌看到藍振宇想走有些著急的攔住了藍振宇:“這是去哪兒啊,飯都好了。”


    “我得先去運動,吃飯了就不能運動了。”聽了這話,王嬌似乎恍然大悟,像是怕藍振宇會拒絕她似的馬上說道:“那好,我把你的飯給留著,你回來再吃。”


    “啊,那,那好吧。”藍振宇實在不知該如何拒絕,而且好像也沒有什麽非拒絕的理由,於是含混的答應了。


    一個人圍著公園跑步,身體在運動,腦子卻是空閑著,所以難免會想東想西的。藍振宇總覺得王嬌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他感覺有些不太尋常的東西。


    比如她對自己的態度,以前的王嬌總是拒人千裏,記得之前自己曾經給過她女兒一個泰迪熊,結果她還追著要給自己的錢。


    不過,王嬌的變化又在情理之中。畢竟她的那個死鬼丈夫算是安靜了。而且女兒也找到了一個環境不錯,收費又不貴的幼兒園,她自己又找到了一份離家近,工資也不錯的工作,算是重新開始生活。


    樂觀一些,對人熱情一點,這些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人總得有改變才是。自己雖然和她認識的時間不算長,可是卻也總算是朋友一場,而且住在一個院子裏,怎麽說也是一種緣分。


    王嬌的生活是在向好的方向改變,自己應該替人家感到高興才對。藍振宇這麽想來,倒也不覺的怎樣了。


    此時藍振宇坐在自己的床上,手裏拿著玉佩,心裏在琢磨著是否真的要去通達集團呢?如果說昨天的場合的確不適合談論這些的話,那麽隨便的找個咖啡廳或者是茶座便可了,可是這廖先生為什麽非得是把自己給叫到方遠達那裏去說?


    想到方遠達昨天晚上的那一席話,當然了,現在想來那一句專門為自己而來的話未必就是真話。可是想到方遠達和廖先生之前的這種關係,藍振宇還是從中嗅到了一絲陷阱的味道。


    難道這兩個人在給自己下套?那麽他們究竟想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麽?有一點藍振宇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絕對不是單純的看重了自己的能力,想要把他藍振宇收歸他用。


    藍振宇多少的有些遲疑,不過想到這塊玉佩是解開自己師父背後一切謎團的唯一線索,藍振宇的心又不免興奮起來,萬一這個廖先生真的知道這快玉佩的背後秘密的話,那麽自己不久解開了師父的身世之謎了嗎?


    左右權衡,最終藍振宇還是決定去!想必那兩隻老狐狸不至於把自己怎麽樣,而自己作為鬼師父的唯一弟子,替師父查清楚生前的遭遇,那也是分內之事,所以,藍振宇掏出手機撥通了廖先生的電話,很快那邊就接通了,傳來了廖先生那沉穩的聲音。


    約好了時間之後,藍振宇就準備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自己的家。


    這已經是藍振宇短時間之內第三次來到通達集團的總部,這座象征著方遠達一輩子的財富和權利的建築物,當然了,這也是很多年輕人希望進來工作的地方。


    對於那些穿著緊身製服的美女秘書們,藍振宇已經有些免疫了,不再有初次登門時的那種緊張和不好意思。


    這一次和前兩次一樣,都是被兩個不同的女秘書給帶進了方遠達的那間豪華的辦公室。辦公室裏一如既往的充斥著檀香的味道,這種味道總是能夠使得人的心情變的平靜下來。


    方遠達和廖先生已經等候在那裏看到藍振宇走進來,頓時皆露出了歡迎的微笑。等到秘書把藍振宇麵前的茶杯倒滿茶離開之後,雙方先是一些體麵的開場白。


    藍振宇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會說這樣的話了,這變化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簡單客套之後,藍振宇直奔主題。


    這一次藍振宇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像廖先生詢問自己這塊師承玉佩,看看這塊玉佩究竟有著怎樣的故事,它在藍振宇之前最後一位主人是誰。


    當然了,最後的一位主人絕對不是那位幾年前在火車站的那位猥瑣的騙子大叔。之所以廖先生認的出這塊玉佩,那麽藍振宇斷定這塊玉佩一定屬於道教之物。所以,自己的師父也許是一個掌門之類的很風光的人物也說不定。


    之前廖先生肯定已經和方遠達說起過玉佩的來曆,因為就在藍振宇提起玉佩時,方遠達立刻就表現出了很濃厚的好奇心。


    “不知道小兄弟和廖先生說的玉佩究竟是什麽樣子,值得二位都如此的感興趣。小兄弟不知道可不可以給我觀賞一下?”方遠達很是感興趣的看著藍振宇說道。


    藍振宇自是沒有不給之理,所以取出玉佩遞給了方遠達。方遠達接過玉佩仔細的觀賞把玩了片刻,然後嘖嘖道:“雖然我不是行家,但是對於玉器多多少少的懂得一些。這塊玉質地精良,的確是一塊美玉。而且看著有些年頭了,這玉器和人時間越久越通靈性。”方遠達把玉佩還給藍振宇道:“我聽廖先生說這玉佩乃是小兄弟的師父傳給你的?怎麽你的師父並沒有告訴你這塊玉佩的來曆嗎?”


    麵對表現出本不應該有的強烈的好奇心的方遠達,藍振宇更覺得麵前的這兩個人有問題。


    但是方遠達的問題藍振宇又不能不回答,於是又把昨天晚上和廖先生的說的理由又重複了一遍,方遠達倒是沒有在問什麽,隻是一個勁的點頭,臉上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倒是廖先生一直不做聲,等到藍振宇把話說完之後,廖先生這才說道:“不滿小兄弟,關於這塊玉佩的來曆我倒是真的知道一些。而且正如小兄弟所說,這塊玉佩也的確是我們道教之物。”


    藍振宇一聽,頓時有些激動:“那晚輩肯定廖先生告知一二。”藍振宇此時的恭敬絕對是出自內心。


    其實隻要是廖先生能夠告訴自己這塊玉佩的來曆,藍振宇又哪裏有不尊重恭敬廖先生的理由呢?


    可是對方臉上的那種笑容卻讓藍振宇頓時感覺到不妙,自己來之前的某些猜測或許並不隻是猜測。


    “小兄弟其實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希望小兄弟能夠答應我。”


    “嗬嗬。”藍振宇笑道:“不知道先生有什麽事情需要晚輩我來幫忙的?”藍振宇就知道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免費的午餐,至少從廖先生這樣的老狐狸手中是吃不到的。


    廖先生繼續保持著一種長者寬容不傲慢的微笑:“是有些麻煩的事情,不知道小兄弟願意幫忙嗎?當然了,不會讓小兄弟白白出力的,事後一定會給你豐厚的報酬,當然了,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也一並包在我的身上,你看如何?”


    頓了片刻,藍振宇並沒有馬上回答,可是方遠達卻開口把話頭接了過去:“哈哈,其實這件事情說來應該算是我求小兄弟幫忙,當然了報酬方麵嗎,哈哈,小兄弟不必擔心,你到時候盡管開口就是,不知道小兄弟的意思如何?”


    我就知道是這樣。藍振宇心裏想著,嘴上可卻並沒有這麽說。如果單單是廖先生想讓自己幫忙,根本就不會把自己約到方遠達的辦公室裏來。


    隻是究竟是什麽事情呢?藍振宇腦子快速的運轉,自己有什麽?什麽也沒有,除了會點道術之外,可是麵前的這個廖先生的道行定然比自己高,那為還要找自己幫忙?而且還是廖先生先說出來的。這裏,藍振宇又不免的猜忌,廖先生和方遠達之間的關係,真的是自己認為的那種雇傭的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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