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喜歡城市生活的,這裏麵包含著許多的成見或者偏見。mianhuatang.info


    比如那總是灰蒙蒙的天空,汙染的空氣,讓人艱於呼吸;那總是擁擠的人群,噪雜的人聲,陌生的麵孔,熟悉的麵孔,無所不在的麵孔;讚許豔羨的目光,勢利鄙夷的目光,無所不在的目光,令人煩悶;到處都是鋼筋水泥的叢林,秩序井然而又危機重重的街道……


    作為一個更偏愛獨處的人,或者我更傾慕深山鄉林,人煙稀少之處,所謂“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不必顧忌別人的眼光,該是何等的舒適和愜意。


    然而當前眼下,無論是背後這精致諧美的房間,那溫婉美好的麗人,還是麵前這深邃神秘的夜景,無不都生出些醉人的誘惑,令人難舍難分。設若果有那麽一天,獨自一人沉寂山林,該是何等的落寞失意?


    可若要不走上那等窮途末路,要擁有眼前這華居美食,甚至“嬌妻美妾”,就不能不付出相應的代價。人生在世,得失二字,想要有所得,便必有所失。關鍵是這要失去的,是否是願意付出的。陶淵明不為五鬥米折腰,李白不願摧眉折腰事權貴,因而官可以不做,翰林可以辭卻,得到的是心靈的自由,失去的是身體的舒適。


    今日之世,固然不再是大一統的官僚集權,除官府之外再無別的活命之途。但是商業社會,首重等價交換,因此若要在這錦繡繁華之地生存下去,沒有獨一無二的本領,談何容易?


    而要獲取這能提供所謂“黃金屋、顏如玉”的本領。就必須有所付出。而這付出的,不僅僅是金錢、時間、財富,還包括尊嚴、自由、和獨立的人格。


    正是因為看透了這世道的表麵繁華實則痛苦的本質,歎息於“所得可厭,所求無望”,我才在這原本是大好年華、崢嶸歲月之年。流於荒誕不經和自甘墮落。


    而此間經曆,美人如玉,繁華滿目,整個一個甜蜜溫柔鄉;思及可能的日後寂寞,其間反差強烈,對照鮮明。怎不讓人心寒恐懼?


    還好此時醒悟,為時未晚。也許仍然會有那麽一天。俗世的規則習慣,還會逼得人退無可退,逃無可逃,何不到時再思退策。珍惜麵前眼下,才是當務之急。至於為此所可能付出的種種,自由啊尊嚴之類。未必就不是我所願意付出的呢?至如什麽英語四級,什麽功課論文,隻需稍加用心。何愁拿不下來?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嘛。


    感歎許多,方才離開這窗子著房間,來到空落落的客廳,幾個女子竟然一個不在。另一間房門則緊閉著,裏麵依稀傳來陣陣鶯聲燕語。


    信步過去,輕敲房門,裏麵回到:“等一下!馬上就好!”是若眉的聲音。


    “幹嘛呢?幹嘛關著門啊?有什麽好不讓我看得?”我疑惑著,笑聲問。


    “換衣服呢,你也要看嘛?”紅秀嬌音輕嗔道,我這才恍然。原來幾個人一回來就策劃著試新衣,以備春遊。隻是不知這些古典氣息濃鬱的衣裙穿在她們身上,該是何等的美妙呢?不僅有些焦躁的期待。


    房門終於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三個打扮停當的古裝淑女。


    若眉裏身仍然是那套翠衫綠袖粉裙,隻是外麵又另外罩了一件寬袍大袖的紫衣,一樣的束腰纖體,裙裾飛揚,更顯其個子高挑,嫵媚高貴。


    而雪妃則一襲白衣白裙,樣式也是唐朝式樣,所不同的,是衣衫僅可裹肩,長袖飄逸,以致酥胸半露,細腰盈握,百褶長裙曳地,絲帶舞雪。雪妃本來就是眉目清秀古雅,悠悠楚楚,再加上這身剪裁合體,風韻十足的衣裙,更使其幽淑女盡展無遺。且說我在雪妃身上留戀的目光,最後不免落在那白皙的乳溝上,隻看得她羞赧嬌笑間,慌不可待用雙臂去護,因而惹得我一陣尷尬失笑,她也索性不去管了,轉而自信得挺起了胸。


    紅秀則是一身明黃色,交領衣衫,不像雪妃若眉那般開放,但也是繡裙長袖,細腰削肩,光彩照人,美不勝收。


    “怎麽樣?漂亮吧?我都後悔沒有生在古代了!那樣就可以天天都穿這身衣服咯。”紅秀蹦蹦跳跳,走走轉轉,樂不可支啊。


    細細欣賞品鑒了一回,她們也很配合得紛紛走了一回,轉了幾圈,我自是讚不絕口,稱羨不已:“真是太美了!可惜我是個男人,隻能遠觀,不能親自體驗啊。你們可真是幸福死了!”


    “什麽男人女人的,別假惺惺的了。”不料雪妃接話道:“古裝可沒那麽多講究。那裏還有一套,是專門為你準備的,還不快穿上試試?”


    順著雪妃手指的方向,我才發現若眉色調和明的雙人床邊沿,半躺著一套石榴紅衣裙,愕然到:“啊?那衣服是女式的吧?”


    “不是說了嗎?古裝可不分男女的,都是一樣的裁剪式樣。”紅秀跑過去拿起那套衣服,跟自己身上的比試了一番,果然都是交領、深衣、長袍。這也是古裝的通例,若非要分什麽男女式樣,像現代狀那樣男左女右,規則分明,其實倒是膠柱鼓瑟、自討沒趣了。


    話雖如此,可我卻不能就此說服自己,畢竟這太不可理喻:“可那顏色,也是女式的啊。”


    若眉反駁道:“紅色就是女式的嗎?那結婚時新郎的衣服也是紅色的呢。再說,就是女式的又怎麽了?你不是說推崇女尊男卑的嗎?”


    “話是這麽說,可是……”被若眉“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無言可對,勉強找了個太極招式:“可是我這麽一個醜陋肮髒的樣子,我是怕玷汙了那身衣服!”


    “嘻嘻!”三女聽我此言,頓皆笑了。


    雪妃笑道:“官人又在妄自菲薄了。你要是醜,誰還敢自稱美呢?再說。髒不髒的,洗個澡不就幹淨了?嘿嘿,你就從了我們吧。”


    若眉也道:“是呀,官人就不要推托啦。正好可以去洗個熱水澡,試試新衣服,然後就可以睡覺了。早點休息。這樣對你的病也有好處。別猶豫了。嘿嘿!……”


    被她們這麽一句一個“官人”的規勸,我早就有些心動。


    再說,我也的確需要洗個澡了,不然在若眉這棟幹淨的房子裏,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不該存在的人,便說:“好吧。我先洗個澡吧。如果方便的話。”


    “方便,當然方便!”若眉帶我去打開了衛生間的門。裏麵空間不大,但是各色器具應由盡有,且並不顯得壅塞,且均潔白如新。


    浴盆在進門後左手邊,隔路相對是一麵大鏡子和洗漱台,中間掛著白色亞麻簾子。


    “這裏是調節水溫的開關……可以選擇淋浴。……這裏有沐浴液、肥皂、洗發水什麽的,需要什麽盡管用。……”見我進屋後看什麽都覺得陌生和新鮮,行為也縮手縮腳拘束不已。她詳細指點解釋了一通,這才關了門出去。從外麵把門帶上了。從進入這嘉誼園開始,我就如同劉姥姥初進大觀園,看什麽都新奇,因此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窘態,倒也頗有些怡然自得。


    脫了衣服掛在外麵的欄杆上,換上浴室內唯一的一雙紅色小拖鞋——顯然是女式的,不過勉強能穿上,拉上簾子,開始洗澡。


    在學校宿舍裏,平時所謂的洗澡其實也就是接上開水打上肥皂隨便得在水房衝洗一番了事,簡單易行,但更注重形式。而且,在那個處處透著男人們腳臭之類的異味的世界裏,想保持怎樣的清潔幹淨,無異於癡人說夢。而今有了這樣的條件,且打定主意要徹底洗幹淨了身子以免玷汙了佳人的住所,因此就洗得非常認真、劇烈、長久,任由冷熱混雜但多是感覺熱得撩人的水從頭頂澆下,讓人一時間覺得呼吸都困難。那潺潺的水聲,蔽人耳目。整個小房間,就都充滿了“嘩啦啦啦”流水的聲音,再無其他。


    等我洗好了澡,也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擦幹身子,拉開簾子。


    鏡子裏那個濕漉漉的直直的過肩長發,眉目清秀除了稀疏的胡須的痕跡怎麽看怎麽女氣,身材消瘦的裸體男人就是自己嗎?我仿佛從來沒有這麽完整的看到過自己的身體,因此不免覺得大吃一驚。


    更令我驚詫的還是發現自己搭在外麵的衣服竟然全都不翼而飛了。


    “我的衣服呢?”光著身子,隻能用毛巾裹了要害處,半開房門,探出頭去問。


    “你洗好啦!”若眉依然脫去了那身麗裝化服,此時爭穿著一身睡衣睡裙,翩然迎來,手裏拿著的卻是那件紅色衣裙。而雪妃、紅秀二人,都已不知去向了,這頗令我意外。


    “她們兩個走了?我的衣服呢?”雖然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還是下意識的問道。


    “你的衣服讓薄姐姐拿去送洗了。她們都走啦,這麽晚了,你這澡洗得也太久了。洗幹淨了嗎?嗬嗬!”若眉舞弄著手裏的衣服笑道:“來,穿上試試吧。嘿嘿,我這裏可隻有女裝,現在這衣服你不穿也得穿了!”


    我一時”千言萬語隻能無語”,尷尬的傻笑著,不知如何是好。


    若眉激將道:“嗨!不要再猶豫了!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果斷一些!……”雖然“男子漢大丈夫”幾個字,從自稱女權主義者的她說出來,是那麽的別扭。


    無奈之下,我接過了衣服,退回到浴室內,畢竟老這麽光著身子僵持著,也不是個事兒。我自己當然沒什麽,可也怕對佳人不敬嘛。


    衣服分兩部分,裏麵是所謂的“深衣”,因為原本設計的就是女裝,或許稱作“襦裙”更為貼切,因為下裳被設計成了百褶長裙,不能不承認,專修漢語言文學專業的雪妃的確很不簡單,怎麽能對古代服飾文化如此精通呢?對像我這樣典型的懶惰型大學生來說,的確有些不可思議。


    不像原先以為得,這衣服或有多麽難穿上,至少並不比時裝難穿上。雖然看上去蠻複雜。


    而且,原本有些希冀的,這衣服最好不要太合身,這樣也就有了拒絕她們“變態”要求的理由,可現在也不能不徹底的失望了。因為這套衣服穿在我身上,居然看上去一點都沒有不合適的感覺。想必這衣服原本是設計來給若眉穿的。而她本來就比我個子高挑,再加上西方人大概總是身材骨架要比東方人寬大一些,因此雖然我和她男女有別,卻也一樣的合身。——再說,像這種典型的古式衣裝,原本就對男女之分不怎麽明顯。不像時裝那樣把女裝設計的曲線畢露,以彰顯女人們凹凸曼妙的嬌軀。


    衣服穿好。隻發現一處不適,就是這裙子太長了,為了不使它們拖曳到地上,要麽用手去提著,要麽就隻能腳尖著地,跳“天鵝舞”。


    而不經意間看到的鏡子裏的形象。則令我不由自主地驚呆當場:果然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如今的我再也沒有了一絲猥瑣醜陋氣息。反而顯得高貴典雅,亭亭玉立。連那直發飄飄,眉目清俊,本來還頗有棱角的麵孔,也一下子柔和圓潤了許多,簡直跟女子無異,我這也使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也能這麽的漂亮!——難怪古人唱戲可以男扮旦角而不別扭,看來男女之別原本就沒有那麽巨大,不過衣飾裝點有異而已。


    “穿好了沒有啊?我要進來了!”隨著若眉的嬌語,浴室的門被推開了。而我也才如夢初醒,從呆思中回過神來。


    “哇!太漂亮了!”四目交錯後,若眉一邊上下打量,一邊驚呼道:“真想不到!這太好了!你……真美!……”


    我除了滿麵羞紅,無地自容之外,幾乎無法處理自己的表情和行動。令人分外尷尬的是:雖然這衣裙自腰以下都是蓬鬆的褶裙,但現在也能顯見兩腿之間的那物兒把裙衣頂得老高。


    當那陣尷尬的感覺緩緩低消了下來,這才靈機一閃的抖出最後稻草:“這衣服不合適!下麵……太長了!沒法兒走路啊!”


    聰明的若眉不由分說,奔回了自己的臥室,很快返回,手裏卻提著一雙紅色的鞋子,而那雙鞋子擁有著高高的後跟:“來!穿上這個試試!”


    “這……我怎麽可能穿得上!這是你的鞋吧,不可能,我的腳也太大了!”我喃喃自語,雖如此說著,其實更多的是希望如此。


    然而若眉卻不聽這話,而是直接蹲下身子,挑起紅裙,直接給我穿起鞋子來。


    令我徹底無語的是,沒怎麽費事,就把一隻鞋子給我穿上了。——雖然覺得是有些擠,可是一旦能穿上,我就沒什麽借口推辭了。


    穿上鞋子,直立身子,衣服被撐起來,而下裙也剛剛好脫離地麵。


    畢竟,這是第一次穿高跟鞋,而且是在這種柔軟鮮豔的長裙之中,在聽話的邁開步子小走幾步中,隨著腳下裙幅蕩漾,那令人尷尬的興奮之感,竟不可遏抑的使下體暴漲著,因為高跟鞋所帶來的身體必然的挺胸翹臀,是處的衣裙再度被高高的挑起了。盡管有意的用長袖去遮蓋,卻無法逃開正興高采烈欣賞正歡的伊人法眼。


    麵紅耳赤的我不知如何開口解釋,不料若眉卻愈加歡欣笑道:“哈哈!果然沒被我猜錯!你其實根本就不討厭這樣!你在自欺欺人呢!你喜歡這個!”


    聽說西方曆史中有各種異能得女巫,這也是暗黑中女法師名稱的來源,現在我不得不懷疑,現在身邊的這個西方女子,是不是就是一個女巫呢?她怎麽能如此斷言我的“心聲”?盡管連我都沒能承認那是自己的心聲,因而隻能反駁道:“啊?你再說什麽?我怎麽可能喜歡這樣!我討厭還來不及呢!我是喜歡女人,可我並不想做女人,我害怕變成女人!”


    這也是前些日子做了哪些奇奇怪怪的夢之後,醒來之後的真正的強烈的呼聲,因為在心中早已徜徉許久,因而現在脫口而出一點也不覺得生疏。


    “我知道!”若眉興奮得雙眼放光:“你當然不原意做女人,你也不是女人,這正是你的可愛之處啊!哈哈……我好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i/really/really/love/you!”


    “ft,這有什麽好高興得?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果然是不知矜持為何物的西方女子。這麽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愛,在東方,就是很有勇氣的男人之中,恐怕也不多見。


    “沒什麽!”若眉仿佛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迅速變換了麵上開心的光彩,雖然那雙美麗的眸子仍然火熱灼人。隻是如今低眉順眼的錯開了罷了:“你快回自己的房間吧,我要洗澡了!……”


    說話間,我被請出了浴室,來到客廳,這套房子有兩間臥室,主臥裏是一張大大的床。想必也是若眉平日睡覺的地方;另一件也就是我最初在那裏發呆的那間,有一張小床。一張椅子,許多書籍,看來是她平時休息消遣學習之處。來回打量二番,不知主人怎麽安排,於是不得不回問:“自己的房間?哪一個?”


    若眉已經關了浴室的門,裏麵傳出淋浴的嘩嘩水聲。隨著我的問話,水聲嘎然而止:“當然是那間書房了,難道你要把我趕到書房去睡啊?”


    “嗬嗬。當然不是!”我當然不能那麽反客為主了:“我還以為你要我跟你都睡大床呢。……”


    “去去!go!”浴室裏又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我推開了若眉書房的門,這個小房間雖然不怎麽大,但布置得也相當的疏落有致,毫無擁擠紊亂之感。一張小床上被褥枕巾齊全,被整齊的疊在床頭。


    來回漫步了幾回,還以為那異樣的感覺會消失,誰知竟然與來越強烈,這大紅的長衣長裙,這高跟鞋,仿佛都特別的能激發人的欲望:“難怪古人結婚都要穿大紅呢。”如此想,又為若眉那深刻的言語和興奮得深青所迷惑:難道這一切都在她預料之中?不知道雪妃、紅秀是否也知道?難道是她們合謀的?那可就真是煞費苦心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


    踱著步子,任腳下“嘣嘣嘣”的脆響,裙裾飄揚,摩擦著身體,那種奇異的感覺,無法遏抑。如此甚久,不得不來到床邊坐下,仍然任由裙下之物高擎著。


    覺得很怪,想讓它消下去,於是使勁的想:“難怪古代小說中會稱你為‘蠢物’,你還真是蠢得夠可以的!我這不過是穿著裙子跟高跟鞋子,跟女人挨上那麽一點兒關係而已,怎麽就興奮成這個樣子了?真蠢阿!”不過雖如此想了一番,那東西卻並沒有絲毫消小的意思,仍然是血脈賁張,高傲挺拔,因而不僅接著好奇的想:“奇怪,這家夥憑什麽這麽的興奮呢?這才怎麽樣呢就這樣了,那要是真的看見了美女的裸體,真實的肌膚相親了,又還能怎麽樣呢?……”不過話說回來,此前即便真的是那個的時候,好像也沒有這麽的興奮吧,但願這隻是一種錯覺!不然可就糟了!


    還有方才若眉所言,什麽“猜得沒錯”,又是什麽意思呢?難道之前她就已經預料到了什麽?也不知這嚴不嚴重,要不要緊?還是得找個機會好好問問才好,不然這樣子可就像懷揣一個炸彈般難受!


    拉過被子來,躺下身子,靠牆枕著,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身上這一襲裁剪細膩束體的紅衣上,盡量無視兩腿之間那微顫的孤峰,房門被推開了,出水芙蓉似的若眉站在那裏,帶進來一股馨香溫暖的水汽。


    洗了澡,金發偏紅,濕漉漉的、直亮亮的,鑲有蕾絲邊的吊帶束身睡衣長裙,腳上是剛剛還被我穿著的紅拖鞋,粉麵雪白,脂粉未施,淡雅俏麗。


    連忙坐起身笑臉迎著,收羅一番語言係統,最終也沒找出個什麽詞匯來打招呼。隻是一味的讓紅袖輕飄,遮蓋住要害處。


    “晚上吃了這藥,但願明天就能好了!我們還要去春遊呢。”若眉盈盈走來,左手托著幾顆藥丸和膠囊,右手端著茶水。


    我急忙應道:“當然,不喝藥明天也肯定能好的。”


    說著便小心恭敬的結了藥水,一口喝了,把水喝完,隨便放在床頭桌上。


    “怎麽?還是這樣啊?嗬嗬……”若眉粉麵含羞,指了指我下身那個方才故意遮蔽而現在孤峰獨立之處。


    “我……它……”我滿含歉意地吞吞吐吐著,不知如何措辭。


    “嘿嘿!可惜你還病著。”若眉卻不像我這麽害羞,或者她不覺得這有什麽好害羞的,的確的,這尷尬是在我的身上。


    “不好意思,得罪了。……我不是故意的……”找不到合適的言語,說著不遮邊的道歉話,臉上熱脹著,心房突突的跳,呼吸困難,快要死掉的感覺!


    “嗬嗬,要我給你消消火嗎?都是我們害的。……”


    “什麽?……不,怎麽能怪你們呢?沒事,等會兒它自然會下去的。”


    “等會兒?已經有好一會了吧?嗬嗬,你不想要我……幫你嗎?”


    “不是……不是那意思,這不還是春天呢嗎,春天,就是這樣的啊。沒辦法!……”


    “不,有辦法!別說了”……


    她蹲下身子,揭開裙子,搭在自己的頭和背上,分開了我的雙腿……


    一時間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麽,雖然有那麽一點點預料,因此也不能說是不知道,而隻是不相信,她將會做的事……


    溫涼的雙手,溫熱的唇,熱辣的舌,火熱緊致的喉……撫弄,舔舐,纏攪,吮吸……


    此前在電腦上,曾經看到過類和似的情景,那是不知什麽牛人在校內網上開的ftp,被同棟樓的某個宿舍裏人發現了,然後一傳十十傳百,我們的電腦也就加入了其中,一下子下載了許多短片,外國的,日本的,正常的,變態的,甚至同性戀的,肛交的等等,隻看的人惡心不已。所謂“幼小的心靈受到莫大的摧殘!”尤其是那口交的鏡頭,看過後讓人許久都沒胃口再吃東西……


    然而如今看來,一切都錯了。那時候覺得惡心,隻是因為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或者說鏡頭裏的那個家夥不是自己的,什麽摧殘,原本隻是和吃飯穿衣一樣的自然樂事,憑什麽被禁欲主義的偽善教育者們批黃批臭了呢?官府防火卻不許百姓點燈,、不知道是誰才罪惡呢。


    渾身酥麻,隨著下身裙衣上下起伏,大腦一片空白,所有感覺和思緒,都被一樣東西占滿,那就是爽到要死的感覺,溫熱的,歡快的,安逸的,滿足的,短暫而永恒的,不可遏抑的……


    眼下的衣裙悉窣舞動著,漸漸的濕潤了,不得不揭開來,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又恨著蓬鬆的衣裙的蓬鬆,遮住了伊人的俏臉……


    那一瞬間,永恒的一瞬間,世界的其它全都不存在的一瞬間,全身都縮緊了一般,在不能自己的一聲呻吟裏,噴薄而出,一瀉萬裏……


    她成功了,單憑著手和口,她成功地給我“消了火”,盡管因為大家都沒料到這結局,躲閃不及,以致那美麗的臉、紅潤的唇、金黃的發、白皙的手,都沾上了乳白的液體。


    而此刻的她,也竟成了我記憶裏的最美。


    “ft,害我剛才頭也白洗了,還得再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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