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麽事了?”心裏產生了這個疑問,想上前去問師兄是怎麽回事,又意識到自己著一身打扮,隻得作罷。第十九章


    回到宿舍,有點兒提心吊膽,總怕島主問些什麽。因而顯得拘謹不已。然而島主的眼睛裏,似乎真的含有意味深長的味道,但是又總是保持高深莫測的沉默狀態,這讓我既感疑竇叢生,又覺欽佩不已,但是一直都沒有弄清楚到他究竟知道多少,還是壓根兒一點都不知道。


    主動跟我提起這幾日詭秘行蹤的倒是兩耳不問身外事的傻子,他語氣誇張地問:“情聖怎麽老玩失蹤啊?上一次是一晚,這一次是一天一夜。越來越長了,還神秘兮兮的,拜托下次先跟大家打個招呼再失蹤好不好?免得大家胡亂猜測,還擔心!”


    我不知道他這麽說有幾分真意,覺得更多是戲謔,便故作不領情:“那是因為你們太閑了,才有心情擔心我的行蹤,我能會有什麽事兒?”


    “情聖,你這樣說可就是太沒良心了!”癡仔忙接話道,語氣裏充滿了真正的不滿。


    “是啊,情聖,太過分了!”島主最後也加入了討伐者的陣營。


    看大家這種認真勁兒,想想能在大學碰到這麽一幫熱情洋溢的室友也的確是我的幸運,不由得有些感動,被他們的情緒所感染,又怕他們尋根究底,引起島主懷疑,就主動說:“是真的嗎?下次一定先匯報,行了吧?說真的,我真得很感激大家的關心!”說出來又覺得有幾分不自在,又補上了一句。“我剛才跟你們開玩笑的。”


    “誰跟你開玩笑?”傻子嘟囔了一句,勉強笑了。


    “真的,我就是以為你們開玩笑呢。”


    “那還不老實交待,你這兩天都幹了什麽?”明察秋毫的癡仔一幅盛氣淩人的樣子。


    “我出去玩了,住在同學家。”


    “就這麽簡單?”癡仔不滿我的回答,這是意料之中的。


    “就這麽簡單。”我故作回答的積極性不高。


    “那都去了哪兒?”


    “新馬泰一日遊。”


    “啊?你出國啦?”傻子真傻了。


    “笨蛋!”島主嘲笑著。“是新開湖,馬蹄湖,泰達學院,我們學校自己的新馬泰!”


    “這樣啊?嗬嗬,有趣!”傻子樂了,心領神會。


    “你去了本部啊?那麽本部出事了你可知道?”島主既像是在審問。又像隻是隨便問問。


    “出什麽事兒?”我本能的反問一句,心裏也懷疑的確是出事兒了。


    “出大事兒了!”島主誇張的道。


    “什麽大事兒?”我忙追問。另外兩個人都神秘的沉默著,共同跟島主一起營造著氣氛。


    “你真的不知道啊?”島主不解我這個在本不玩了一天的人居然這麽孤陋寡聞,“出人命了!”


    “啊?”


    “聽說有一個本科學生被打成半死,高自考的流氓幹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學校封鎖消息。”


    “知道為什麽我們會擔心你了吧?”傻子接口到。


    “原來如此!”我在受到了震驚的同時,又有幾分慶幸。幸虧有這件大事兒勾去了他們的注意力,才使我沒那麽容易暴露。同時又為他們的真摯的關心有所感動。


    想不到這麽容易就能蒙混過關,想象如果他們問我住在哪裏。就說住在本不師兄那兒,足可搪塞了,反正他們都不會知道是哪位師兄。mianhuatang.info


    但是最好還是不要等著他們的追問才好,因為言多必失,一不小心露出破綻,可就完了。


    於是急忙想起一個話題繞開來:“島主,你的出操卡還剩下幾個章?好像明天就要收去了。”這同時也是我一直以來頗為關心的難題。


    “我叫傻子替我蓋的,我也不知道。”島主如夢初醒,看向傻子。


    “還差是十二個不到六十!”傻子數了半天,回答說。


    “靠,還差那麽多,死了死了,情聖還差多少?”島主一陣抓耳撓腮,頗有大難臨頭的架勢,最後轉過來收尋可能的同盟軍。


    “還差五個。”


    “我靠,怎麽隻有這麽少了?”


    我本想說是奕晴幫忙蓋的,又怕再次把話題扯到那件事上,就識時務的閉上了嘴。


    癡仔安慰島主道:“沒事的,還有兩個一個章都沒蓋的呢。”


    “誰?”


    “阿泰和朱韋安,阿泰說他就當是出操卡丟了,看能怎麽著。”


    “強人啊,強人!”島主歎道。


    想不到一切應付得如此從容簡單,我心底樂不可支,又因幾日來忙忙碌碌,睡眠不足,所以很快就沉沉的睡了,倒是並沒有把蓋章不夠的事兒放在心上,更沒有把本部發生的“大事兒”放在心上。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哪怕是關係到生命安全,如果不是自己或自己周圍的人,就隻不過是一件平凡的談資,僅此而已。不知道國人是如何養成這種優良習慣的,毫無疑問,就是這種習慣,造就了幾千年的獨裁專製,同時,專製製度又強化了這種習慣,成了一種雞生蛋蛋生雞的惡性循環奇觀。


    第二天早晨,校廣播某歡快的進行曲的噪音強行驅走了瞌睡蟲,極不情願的睜開眼。其他的也都一個個的或唏噓或翻身,表達著自己的不耐煩。


    除了一向勤快的傻子外,都一個個懶散的起身,穿衣,洗漱,下樓。


    早餐的時間已過,直接去了操場上體育課。


    這是最後一次體育課。


    內容是收出操卡和為前幾次測驗不過關的學生補測。過了今天,體育課的成績理論上就已經確定下來了。


    但是理論畢竟是理論,永遠不能等同於現實,這個定律,馬上就得到了證明。


    集合完畢,點名。


    做準備活動,撲通起一地的狼煙。


    然後是收出操卡,那年輕老師一個個的驗收著,邊問:“有沒有超過五個的?有五個以上的,就算不及格。”


    “包不包括五個?”我急忙問道。


    “包括!”那家夥抬了一下眼皮,目光裏滿是不屑,我傻了眼。


    “不夠的留下來,其餘的自由活動。”


    眾生散開,隻有我,島主,阿泰,韋安四人留下。


    “你們怎麽回事?”


    “我以為還有時間呢,誰知道這麽快就結束了。離放假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呢。”島主徒勞的辯解。


    “體育課就是提前兩周結束的,朝後天氣就熱了,再上體育課你們也不樂意。”


    “我們又不知道這麽快就結束了……”島主還想多說。


    那老師打斷他的話說:“別找借口了,不夠就是不夠,不及格就得重修。”


    “老師,這也太為難我們了吧?下學期我就得搬去泰達校區了,怎麽回來重修體育啊?”島主說的聲情並茂。


    “你還差多少?”老師似乎有點兒被說動了,追問了句,我們都看到了一絲希望。


    “12個。”


    “還這麽多呢?”那老師故作思考了一下,裝模作樣的替我們憂慮的樣子,緩緩的道:“其實管這事的並不是我,這些出操卡要交到原來帶你們課的老師那兒,看他願不願意給你們通過。”


    “那你給我們說句好話吧?”韋安諂媚的笑著,竟掏出了一盒煙,抽出一枝遞上去,恭恭敬敬。


    那老師接了,轉念又說:“你還上著學,怎麽就學會抽煙了?再說,上課也不許吸煙啊。”


    韋安忙把一盒煙都遞過去:“其實我也不怎麽會抽,隻是做個樣子,你不知道,我隻感覺到抽得難受。要不這盒煙你拿去,對你們來說,抽煙是一種樂趣,對我們隻是折磨。”他這麽一番話,把這份禮送的那麽理所當然,令人歎為觀止,由此我才明白為什麽他可以這麽大膽不擔心重修,他的確有這個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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