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篇文章標題是“性是肮髒的嗎?”文如其題,開篇即問:性是肮髒的嗎?


    爾後聯係以“性”為恥的社會實際,直接痛斥了傳統觀念認為性等於肮髒的論點,並直言:性根本就不肮髒,相反,反而是世界上最純潔美好的行為,而真正肮髒的是虛偽道德和閹割精神。正是由於毫無道德可言的統治階級習慣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同理隻許皇帝泡妞不許文人花癡,智商偏低的曆代君王們就是用這種伎倆挾持智商較高的文人才子們與自己一起同流合汙的,這是諸多統治權術的一種)的強盜政府邏輯,用以挾持不聽話又死要麵子活受罪的文人們,給他們扣上個“文人無行”的罪名並以此當成控製他們的小辮子,好讓他們乖乖就範不敢二心。如此下來,人人都要“夾住尾巴做人”,社會就安治了,所有的聰明人得以摟著美女品著小酒聽著小曲共同欣賞數百年一次的人肉盛宴並以此作為對外炫耀的文明資本。


    這種統治權術在當今社會仍然屢見不鮮,頻頻出現的某某著名教授嫖妓被曝光,跟著被辭去所任職位、某某教授因為生活不檢點失去晉升校長的機會的之類的傳言很容易被人聯想到他們是權力鬥爭犧牲品的角色,“惡霸”君主們用以控製文人的手段已爐火純青。


    這樣一來,這篇文字又從個人修為上反駁了以“性”為恥的傳統觀念和習俗,並深入淺出的論述了這種觀念形成的曆史背景社會作用所帶來的後果,最後莊嚴的擎起性解放的大旗,宣揚天賦人權,用以製衡“惡霸”政府。


    第三篇被我點開的是講性教育的。文章開篇就以嘲弄的口吻說“鄙國的性教育的就是以能教育出世界上最多的性無能為至上榮耀。”文章以“人才教育就是教出庸才廢物,公民教育是教出奴才臣民”等諸多當今教育怪現狀出發,旁征博引,誇誇其談,隻看的人欲笑不能,欲辯無語。讀著讀著直慶幸幸虧我沒有在那條康莊大道上繼續下去不出軌。因此還沒有完全實現性無能的最終要求。


    這樣一篇篇看下去,果然覺得收獲頗豐,大有“朝聞道夕死可以”的感覺,並希望時間不要過得這麽快,文章不要這麽快結束,因為還沒有看過癮。


    然而我卻不能不為周圍環境的變化所分心了。因為外麵逐漸多起了女生們嘰嘰喳喳的說話聲,看來自習完畢的學生們回來了。宿舍裏熱鬧了許多。


    忽然有人敲門,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開門,快開門!”我以為是奕晴,不假思索的開了門,卻不由得大吃一驚,但是像再關上門已經不可能了。


    這女孩長相氣質都與奕晴有幾分神似。而且聲音也如她一樣清脆悅耳,但卻不是她,而是是日語係美女薑薔。與奕晴不同的是。大半年來,薑薔都沒再剪斷頭發,現在披散著及肩秀發,更顯姿容嫵媚,麵頰俏麗,此時一襲光澤洋溢的橙黃睡衣把身材裹得嚴嚴實實又突兀別致,窈窕動人。


    門還將開未開時,隻聽她還說著“阿薄姐姐,今晚還happy嗎?”到了門全敞開,一眼看見是我在裏麵,也驚奇的住了聲捂了嘴,呆在原處。


    我的吃驚不下於她,但是很快便反應過來,趕緊一把把她拉進屋內,迅速關上門,一邊對她直眨眼示意,並笑著點頭打招呼。


    “你是誰……”她話問了一半,反應過來,改口道:“怎麽是你在這裏?……啊,天哪!”


    “快別那麽大聲!”我忙止住她,“叫外邊的人聽見可就不得了了。你怎麽來了?誰是阿薄姐姐?”


    “就是薄奕晴啊,我都這麽叫她。”


    “這樣啊,那你們晚上happy什麽?”


    “我們……”似有難言之隱,因而改口道:“我們happy什麽管你什麽事啊,你先別問我,你怎麽在這裏?你想幹什麽?”


    “你問奕晴就知道了,你千萬可不能告訴別人,不然我們就死定了。”


    “唔,知道了。你們可真厲害啊!”她滿口嘖嘖的歎著,已經從最初的驚異裏轉變過來,“你在看什麽?”說著走到電腦前坐下,原來我一直緊張的向她解釋,早已把上網看文章的事兒忘了。


    “哈,sex!!你好齷齪哦,居然在這裏看這個!”她的驚訝勁兒似乎不亞於剛才,還不忘挖苦我。


    我早已覺得羞愧難當,又不好怎樣辯解,隻好訕訕笑著。不由自主地站到了她的身旁,沐浴著她身上發出的幽幽體香,目光落在她耳邊柔滑飄逸的秀發上,隻覺的這種青絲拂麵的樣子特別清秀溫存,性感撩人,不覺神魂激蕩,隻可惜她不是奕晴。歎息間輕問:“你不覺得害怕嗎?”


    “害怕什麽?”她略顯不解,秋波斜睨,臉上已是紅撲撲的。


    我本想說“現在孤男寡女獨處一世,你怎會不怕?”此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這次我已不敢再那麽大膽的直接去開門,如果這次還不是奕晴怎麽辦?薔伸手去開門,我趕緊挽住她的手,示意她問問是誰再說,她會意,問道:“誰啊?”


    外麵並無回答,敲門聲反而更響了。我已下的魂飛體外,呆在那裏,薔受我影響,聲音發顫的繼續問道:“你是誰啊?”


    然而外麵還是沒有回答,薔急中生智,把我向床邊推去,並說:“你別傻站著了,快躲起來,躲到床上去!”我趕忙上了一個掛著粉紅帷帳的床上。


    薔回身去開門,隻聽外麵兩個女孩聲音幾乎同時說:“怎麽是你?”


    “你怎麽在這裏?”


    “你怎麽不說你是誰?嚇死我了!”


    “我本想開個玩笑,嚇嚇他,哪知道你會在裏麵!他呢?他在哪兒?”


    這兩個聲音是如此的像,以至於我隻能依靠二人說話內容來分辨是誰說的。慌忙掀開帳子出來,奕晴端著已洗好的衣服站在門口,正東張西望的尋我。見我從床裏出來,笑問:“你幹嗎躲起來?”


    “還不是你嚇得!”


    “我聽到裏麵是女生的聲音,還以為走錯了門。”奕晴笑道,“我也蠻害怕的。”


    “幸虧是我來串門,換了別人,你們倆可就有好果子吃了!”薔也笑道,“我說怎麽在戰網上見不到你,原來是這麽回事,我走了,不打擾你們好事了。”


    “不好意思,今晚不行了,改天吧。”奕晴抱歉的笑了笑,送她出門。


    “你們要happy什麽?”我不解,待薑薔走後,便問奕晴道。


    “你怎麽也知道她是來找我happy的,她跟你說了?”


    “沒說,所以才問你。”


    “你問這作什麽,反正你也不怎麽會!”


    這話說得我一頭霧水,不知她究竟指的什麽,還想繼續追問。卻見她說話間已把洗好的衣服撐好,掛上晾起來,並問:“你看得怎麽樣?有收獲嗎?”


    “嗯,是啊,看了好多。”


    “都看了什麽?”


    “挺逗得,想不到性還是一門交叉學科邊緣學問,居然能跟富國強兵民族精神掛得上鉤。”


    “哈哈,你就看了這些啊。”


    “怎麽?不好嗎?”


    “我還以為你會直奔主題,真不愧是受教了十多年的優秀三好學生,看什麽都要循規蹈矩按部就班的。”


    “是啊,習慣了,怎麽直奔主題啊?”


    她也不再言語,上來一步,直接點開了“性技巧”一欄。又退回去擺弄那衣服。


    “你怎麽不一起看?”


    “你還是自己先慢慢看吧,等我忙完了再說。”


    我已經在那看得自己滿麵發燙。原來這裏竟是些什麽“品桃”、“吹簫”、“69式”、“琴瑟和合”之類的文章,我是第一次知道這些詞匯還有這種指代,忽想起自己以前的那篇“伊人夢賦”裏,曾寫上了琴簫合奏之類的話,當時還覺得雅趣非常,卻不料竟還有這層意思,怪不得那篇文章這個地方會被奕晴批作“好色”二字。看到此處,真是覺得羞到極點,又可笑之至,臉上能不如火烤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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