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府出世的同時,又有七八股強大的勢力來到了禁製之外,這些人正是還過沒來的幾大超級勢力。


    “這是怎麽回事,我們不是被困住禁製之中嗎,連族長以及十幾個長老都沒有辦法,我們怎麽會突然一下子就出來了,還有這麽多高手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鳳翔,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回鳳凰族族地再說,墨其,你們也趕快會族中吧,這裏有太多高手了,這些超級勢力居然全都來了,隻怕是有什麽大事發生。”


    “鳳羽說的是,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這些超級勢力的人都來了,一定是有大事發生,可是為什麽不見我們妖族之人了,你難道就不奇怪。”


    幾十個鳳凰族以及麒麟族人剛一出禁製,就徹底嚇傻了,就連其中修為最高的仙帝期鳳羽以及墨其都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他們站在那,麵對在場所以人的疑惑,緩緩的朝外麵走去,一邊走著還一邊防備著周圍的眾人。


    “沒時間想這麽多了,我們快離開這裏,等回到族中再問族長吧,要不然這些人一定會詢問我們的。”


    可是就在鳳羽剛對一旁的墨其剛傳完音,果然就有人詢問了


    “妖族,你們來這裏幹什麽,就兩個仙帝期,真是不知死活,難道你們妖族就如此懦弱嗎。”


    就在他們幾十個人經過邪鬼宗身旁時,一個仙尊中期的中年男子看著他們譏諷道,言語之中無不帶著鄙視。


    “你。”


    對於這種侮辱,身為妖族之人,怎麽能忍受,可是他們隻能忍,這裏可是有著無數高手,稍一不小心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他們幾十人中也就隻有鳳羽與墨其有著仙帝期的修為,其他人普遍修為都不是很高,對上邪鬼宗那十幾個魔尊無疑是以卵擊石,必死無疑。他們又不傻,怎麽會做這種蠢事


    “邪鬼宗的是吧,你這老不死的為啥欺負小輩呀。”


    可是就在這時,嗖的一聲,四個人影出現在禁製外,橫在那幾十個妖族與邪鬼宗之間。這四人三男一女,而說話的正是一個身穿金色長袍,有點傻裏傻氣的年輕人,不過這個傻裏傻氣的年輕人卻是帶著無限的憤怒,死死的盯著那邪鬼宗的魔尊,一臉的仇恨。


    “小子,放肆,小小仙帝,居然敢大言不慚,教訓起我來了,看你這樣子也是妖族吧,我就說你們妖族是懦夫了,小子你有奈我何,哈哈哈。”


    那個邪鬼宗的魔尊,對於那年輕人的質問一臉的不屑,也是,他可是魔尊,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魔尊,對於一個小小仙帝期質問,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金熬,給我把那老不死的抓來,敢這樣說我們妖族,可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原來這四人正是離開金龍一族;準備來這裏查看一番齊宇四人。


    “是,聖祖,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夥,居然敢這樣說我們妖族,真是不想活了。”


    不用齊天吩咐,金熬天神也會把那個侮辱妖族的邪鬼宗魔尊抓來,好好折磨一番,至於殺不死,這可得看金熬天神的心情,他可不是什麽仙界之人,不用管那些所謂的超級勢力的威脅,對於他來說,隻有向齊宇這樣的高手才值得他重視,其他人就是尊極頂峰的高手,他也不放在眼裏。


    隨即就見金熬天神人一閃,頓時就如鬼魅一般閃現到那個邪鬼宗魔尊的身旁,對著那魔尊的丹田,就是一掌,隨後迅速提起他,再次一閃就回到了原地,整個過程一氣嗬成,在場的也就隻有齊宇看清楚了,其他人也就隻覺得眼前閃了幾下,就看見那邪鬼宗的魔尊被金熬天神抓住了手中。


    “什麽,那年輕人居然是一個超級高手,我還以為他最多隻有玄仙期的修為了,沒想到連邪鬼宗的魔尊都不是他一手之敵,真是太可怕了。”


    “是呀,好歹那邪鬼宗也是尊極高手,沒想到居然像死狗一般被一個年輕人抓住手中,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在場的人怎麽也想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雖然金熬天神是偷襲得手,但是那邪鬼宗的老者可是魔尊,仙界頂級高手,沒想到卻被人廢掉了丹田,而且還被人輕而易舉的抓在了手中,這完全顛覆了在場所以人的眼球。


    “小子,你找死,居然敢偷襲我們邪鬼宗的長老,而且還廢了他的修為,真是不知死活,拿命來,邪神之爪,給我殺。”


    一旁的那紅袍老者見此頓時怒火直冒,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毫無修為氣息的年輕人居然一下子就廢掉了他們一位長老,而且還是魔尊級別的長老,你說他能不怒嗎,所以他一出手就是一大殺招,就見一隻陰森森的恐怖巨爪向著金熬天神的頭顱抓去,勢要致金熬天神與死地。而同時周圍的眾人早已躲得遠遠的,一旁的齊宇也帶著齊天與樓如月飛速閃開了。


    那巨爪不愧是魔尊頂峰的高手的全力一擊,那氣勢足以把一個普通仙尊轟成渣子,就是離得很遠的眾人都迅速祭出了自身的法寶,護著自己,以免餘波波及自己。


    “哢嚓。”可是麵對那巨爪,金熬天神看也不看,而是用手對著那巨爪就這麽輕輕一點,一道青光頓時向著巨爪飛速而去,隨即那就見巨爪陣陣碎裂,化為了雲煙。


    “什麽,我的邪神爪怎麽可能會破碎,不……不可能,小子,你到底是誰。”


    紅袍老祖不愧是魔尊頂峰的高手,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如何破掉他的獨門絕技邪神爪的,但是他知道眼前這人一定隱藏了修為,他本想一招就了結金熬的,但是他卻是不知道金熬根本就不是什麽仙人,而是神人,神人的手段豈是仙界之人所能比的,所以他的攻擊對於金熬注定無效。


    “我沒有看錯吧,那恐怖的一爪,居然就這麽被那年輕人輕易破掉了,這怎麽可能,那一擊足以殺死任何一個尊極後期高手,居然就這麽被破掉了。”


    天魔老鬼一臉的心悸,他看了看金熬,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那個被廢的老者,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心中馬上就把金熬列為了萬萬不可招惹的對象。


    “雕蟲小計,就這點本事還敢拿出來獻醜,不自量力,給你點教訓,希望你以後記住,我們妖族是不可以侮辱的。”


    “濮”


    隨著一聲悶響,一道恐怖的劍光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朝著那紅袍老者射去,那速度快的驚人,紅袍老者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就被劍光擊中了大腿,瞬間就跪了下來。


    “嗯居然有熟悉的氣息,這是怎麽一回事。”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齊宇早就不再關心金熬與那紅袍老者之間的戰鬥,因為他早已經清楚了結局,金熬可是天神,雖然在仙界會被天地本源壓製,但是神界之人畢竟是神界之人,就是尊極頂峰高手也不能與之相提並論,兩者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現在的他正皺著眉頭,看著那禁製之中懸浮的大殿,在他的鴻蒙眼下,那巨大神殿卻是一團迷霧,模模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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