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麽說,但我們骷髏族人恩怨分明,不是喜歡占小便宜的宵小之輩。//【.新.】這樣,我看你並無趁手兵器,這柄古老重劍贈予你如何?”烏蒙叫幾個壯漢抬來一個木盒,長一米五,寬近一尺。


    “這是我族聖物怎麽能送人?”老族長臉上抽搐,心裏割肉一般疼。


    “一把破劍而已,要說聖劍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我們沒有白收別人東西的習慣,說不定這柄劍也需要一個新主人…難道忍心讓它永遠長埋於此,與世隔絕?”烏蒙很是疼惜地撫摸著冰冷的劍身,像是在跟它交流。


    “鏗鏗!”塵封已久的古劍居然做出了回應,讓張芝一陣歡喜,這絕對是件大殺器。難道真是骷髏一族的聖物?


    “真的送給我?”張芝看那劍身非金非鐵,材質黝黑冰冷,大概是天外隕鐵鍛造而成。


    “實話說了吧,這柄劍成名於上古,是一位劍聖前輩最鍾愛的兵器。他與我族有些淵源,臨死前把劍交給我們,說讓我們為此劍尋找新主人。


    前些ri子一直平靜的聖劍,突然發出鏗鏗然的聲音,像是興奮的樣子。那時候我在想,莫非它要等的新主人出現了?


    我就一直留意你的一舉一動,到此時我終於可以斷定,你就是它的新主人。要是不相信,你可以滴一血試試!”


    烏蒙說出此劍的來曆,說的有點懸,不過張芝心裏確實很想要。


    “不好吧,這可是你族聖物,我一個外人就這樣拿走於理不合。我再想想…”


    “磨蹭個鳥,老子最不喜歡口是心非之人,老子看著揪心!”黑豹將此劍鼓搗出來,一隻手居然搬不動,兩手並用才把劍提起。


    “真你娘的重!少說五百斤,不愧是重劍,不是一般的重啊!”


    張芝在劍鋒輕輕一觸,手指就流出鮮血,寶血被聖劍吸收,發出鏗鏗然的聲音。好像在說,還沒吃飽,還要!


    一滴血,兩滴血,三滴血…一百一十八滴血,一百一十九滴血,一百二十滴血,到了第一百二十滴血,這家夥像吃飽了一樣。//劍身一震,烏光迸發,聖劍晉級了。


    “我靠這麽變~態!喝血就能升級,這癖好還真怪啊!”沙木軻瞪大銅鈴大小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兵器蒺藜骨朵,又看了看喝血晉級的聖劍,很是羨慕很是眼紅。


    張芝握劍在手,並沒覺得笨重吃力,反而和聖劍有了心意相通的感覺。


    “謝謝酋長,謝謝各位!”


    眾人撇過臉去,不看這廝,免得憋不住xing子群起群毆之。


    “好東西都被豬拱了,你以為我們願意!”


    “不愧是聖劍,其他的都好,這嗜血的癖好有點怪。我的寶血,也很珍貴啊!”張芝要哭出聲來,攤上一個吃寶物的混元子,又攤上一個喝他寶血的怪劍,能這麽坑爹媽?


    “我靠!”眾人轉身即走,頭也不回。不做作,不裝逼,才是一種積極向上的心態。


    青燈下,張芝抱劍沉思:有了寶劍,怎麽樣通過銘文之法給寶劍提升攻擊強度?


    劍要有劍意,正如人要有一往無前的大決心。隻是這劍意不能憑空而來,要臨摹劍意,首先自己心中要有一股絕強的劍意。


    張芝想到了銘文之法,銘文之法實在jing妙,他早已見識到了這一點。陋室銘和從軍行沒有他想要的那種劍意,再想想有沒有合適的詩詞文章。


    思來想去,急切中反而心煩意亂。張芝趕緊緩下心神,讓自己慢慢冷靜下來。


    對著那聖劍喃喃自語道:“聖劍兄,你有名字沒有?沒有的話我給你起個名字,叫蒼天帝劍如何?”


    “鏗鏗!”聖劍興奮地漂浮起來,渾身烏光更勝。


    “蒼天帝劍!”張芝用契文鐫刻這四個字,聖劍有了自己的名字。


    張芝與蒼天帝劍通心意,一股磅礴的劍意在胸口激蕩,那種要化劍為龍蛇,飛舞如火凰,斬鬼魅魍魎的意念,揮之不去!


    “千山疾風動寒月,霜沁舊時沉星。吟嘯彈指劍作琴。紫金吞雲淚,秋水烙玄冰。清輝流照疑似雪,白練幾度夢驚。錦裂玉碎鳳凰鳴。紅塵一念遠,碧落三尺明。”


    張芝把這首喜歡的《臨江仙》,網絡高人的大作,用銘文之法寫在了蒼天帝劍之上。


    文章成,蒼天帝劍化成一股絕強的劍氣,仿佛要開天辟地一般。


    好在如此劍意及時收斂,不然會造成傷及無辜。


    “鏗鏗!”蒼天帝劍突然傳來躁動的意念,張芝沉了臉,不會發生什麽事了吧?


    悄悄出了獸穴,將黑袍裹身,張芝的氣息瞬間消失無影無蹤。


    此時正是三更天,月黑風高,殺人越貨再好不過。


    “有人偷襲!”張芝正見巡邏的勇士癱倒在地,口裏有氣無力說著。


    張芝現出真身,剛要進一步開口詢問,那名勇士眼裏的生命之火一點點暗淡下去,最後變成了一具枯骨。


    “誰幹的,難道是倭族忍者?”張芝心裏滿腔怒火,這種魍魎伎倆,卑劣無恥!


    “須之佐男隊長,怎麽處理這些狼群?”一位黑衣人對另一名黑衣頭領畢恭畢敬道。


    “畜生而已,別忘了大人交代的重點。耽誤了事情,你我都難逃其咎!”須之佐男是妖姬手下最得力的幹將,這次受委派前來夜襲黑河部落軍營。


    他們才動手沒多久,差點被這些畜生壞了大事。張芝看小獸們無jing打采,應該是被暗黑忍者下了鬼魅伎倆。


    “狗ri的!虐待小獸,就是不可饒恕!”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張芝偷偷潛伏,決定一個個幹掉他們。


    匕首像毒蛇無聲無息奪去黑衣人xing命,轉眼間三五人立時斃命。


    “武田龜藤,你去看看,不要打草驚蛇。”須之佐男轉身,對一名黑衣人道。


    “我cao,這龜兒子叫龜藤,叫的老子蛋疼!”張芝沒想到剛結果的這人名字也奇葩,叫什麽武田龜藤,捧著蛋蛋,難以淡定。


    張芝本身也是黑袍黑衣,所以與他們並無不同。悄悄混進了暗黑忍者陣營,聽什麽鳥隊長發話,也就裝模作樣在前打探。


    過了片刻來回道,“報隊長,前麵暗哨被我解決,我們放心潛入就是!”


    “龜藤我會替你美言,你會受到妖姬大人獎賞,倭國武士會以你為榮!”須之佐男接二連三給張芝扣高帽子,肯定不安好心的說!


    “謝謝佐男隊長提攜,龜藤銘記在心!”龜藤真他媽叫得讓人心酸,張芝在前麵早布置好陷阱,正等這群**往陷坑裏跳。


    “這是酋長的中軍大帳,你確定沒有差錯?”須之佐男小心翼翼前往,在一個獸穴門口徘徊,四處打量,守門的衛士早被假龜藤放倒。


    “龜藤不敢拿自己xing命開玩笑,請隊長相信我!”


    “你第一個進去看看!”


    “嗨!”假龜藤極其猥瑣地進了大帳,須之佐男等人見沒有異樣,也都進來一看,帳內橫七豎八躺著骷髏勇士。


    “哪裏來的仙人圖,好東西一並帶走!”須之佐男眼見骨牆上懸掛一幅陋室銘圖,心裏動了貪念。


    “龜兒子看爺爺是誰?”張芝露出自以為帥氣裝逼的俏臉,蒼天帝劍連砍身邊的黑衣人,數人倒在血泊中。


    “你是中原人?糟糕,我的忍身術失效了,你!”須之佐男見識到了中原人的狡猾,原來布好陷阱等他們來鑽,來送死!


    “狗ri的,你們什麽暗黑忍術弱爆了,你逃啊遁啊,看你上天無路遁地無門,往哪裏逃?”張芝一拍手,身邊的骷髏勇士迅速爬起來,都一副憋屈惱火的樣子,恨不得拿這些龜孫子祭神。


    “我記住你了,但別以為這樣就可以置我死地,我會來找你複仇的!”須之佐男伸手多了一張符文,符文無火**,須之佐男遁地而走。


    “跑了這狗ri的!”骷髏勇士憤恨罵道,這些倭族人太可氣太可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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