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發現錯字,趕緊爬上來修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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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瑨璃哪有站著被逮的道理?立刻提勁,往前疾速奔跑。跑一段回頭來看,那人居然還追在後麵!雖然還沒追上,但是距離已經不遠了。這家夥沒想到也是個練家子!既然會輕功,怎麽可能石頭彈到他麵前時不被他一掌拍飛?真是的!


    瑨璃在屋頂和平地起起落落,後麵那人叫道:“喂,你別再跑了,我累死了。”


    “累死你最好,免得你還在追個不停。”她腳步不停,白衣飄飛。她又不是故意砸他的,是他倒黴好死不死在那個時候竄出來啊。


    也不管他還有沒有在身後,瑨璃隻顧往前跑,前麵是麵頗高的石牆,她用縱雲梯飛了上牆頭,翻了過去。這牆這麽高,那家夥飛不過來罷?


    瑨璃頓時鬆了口氣。因從小被爹爹逼著學輕功,跑這麽遠的路倒一點兒不覺得吃力。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方才打量起這個地方來。


    呃……這是什麽地方?


    臉上頓時覆上了一層黑線,她警覺地看著這裏。亭榭樓台,碧波蕩漾的蓮花池,種著或高或矮的樹,空氣中一股清甜香氣。這……分明是大戶人家的花園!剛才忙著逃那家夥,或在半空飛走,或在平地疾跑,連路也不看,隻想不撞上牆或樹便好,哪裏想到居然闖到人家家裏來了。


    趕緊跑,再不跑呆會兒被人當成賊匪,可就不好辦了。她扭身就要走。可是有時候,人倒黴起來就是不想什麽它就來什麽——就在她準備躍上牆頭離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大喝:“淫賊,哪裏逃!”


    沐瑨璃大驚,提了勁就往上躍,可是才到半空,身子就猛得一沉,原來是有人抱住了她的腳。她自然慣性往外一踢,沒想到那個丫頭打扮的女子竟身手十分靈活,一邊接著招,一邊仍抱住沐瑨璃的腿不放。瑨璃本來功夫就不怎麽樣,此時被人抱住腿,未免吃虧,過了十來招,硬是被那丫頭給扯了下來,丟臉地四仰八叉摔到地上,腦袋磕到花盆一腳,頓時痛得她眼冒金星。


    那丫頭哪裏管她死活,一腳踩到她胸口,杏目圓瞪,“淫賊,膽子不小,竟敢跑到我們王府作亂!”


    王府?難道是什麽親王,王爺的府宅嗎?死了!豪門中奴淫主威,小小一個丫環也不好惹,此時這樣被她踩在腳下,又被她叫作什麽淫賊,她死定啦!頓時叫道:“姑娘,我不過錯入此牆院,並非什麽淫賊,您放了我吧!”


    “呸!”那丫頭瞪眼道,“走錯路能跑到人家庭院裏來,你當我是傻子麽?你就是那日采小姐不成的淫賊,我守了好些日子了,沒想到你今天終於來了。哈哈哈!”她仰天大笑了三聲。


    沐瑨璃直喊自己倒黴,怎麽就撲到了人家這個坑裏,成了個淫賊?她是一個姑娘家好不好,怎麽淫,拿什麽淫啊?當下就要哭叫,突的一陣好聽的輕柔的聲音傳入耳中:“綠蘿,放了他。”


    沐瑨璃看向聲音的主人,頓時眼前一亮。好一個溫柔秀氣的大家閨秀,烏發如雲,長發流泄,隻簪一隻白玉簪子,紫色交領羅裙,外罩著層白色輕紗,身形曼妙,目光回到她臉上,一張精致的瓜子臉,柳眉輕蹙,眼睛大而黑白分明,整個人透露著股兒空靈嫻靜。


    綠蘿看了看那女子,“小姐?”


    “放了他。”她再說道,“前次並不是這位公子輕薄於我。”


    “反正鬼鬼祟祟出現在這裏就不是好人。”綠蘿瞪了沐瑨璃一眼,耐何主人放了話,隻能將腳拿開她的胸口。


    沐瑨璃頓時覺得胸口暢快許多,一骨碌爬了起來,腦袋還生疼,不覺有些炫暈。她不悅地瞥了眼那個綠蘿卜,“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一頓暴打,你這丫頭忒無理。”


    綠蘿上前一步瞪道:“你還敢說我?是誰擅闖王府花園?”


    “綠蘿,不得放肆。”小姐將身子轉向沐瑨璃,“不論你是出於什麽因由闖入府來,我且放了你。你去吧。”


    這個女子倒是大方地很。沐瑨璃抱拳道,“多謝。”不免多看了那小姐一眼,真是生得不凡,氣質溫婉,很叫人憐愛,就是她也不免發自內心的欣賞。


    綠蘿冷道:“還看,小心你那雙狗眼!”


    沐瑨璃撇了撇嘴,奶奶的,人家主子都沒怎麽樣,你這惡仆凶個屁!忍不住在心裏罵粗,奈何此時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她還欲翻牆走,那小姐道:“莫再翻牆,從門出去罷。”


    “……是。”沐瑨璃訕訕地,覺得她的臉真是丟到太恒山了。要是讓瑨瑜知道她今天的遭遇,非要叉腰嘲笑她三天三夜不可。


    她走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這個氣勢不凡的屋宇。之所以要小心翼翼地看,自是因為那顆綠蘿卜!她多看一眼,好像要了綠蘿卜一塊肉似的,那眼睛瞪得,快要脫眶而出了。


    路上靜悄悄的,瑨璃看那小姐,覺得她連走路都份外婀娜多姿。她突的回頭來問瑨璃為何會出現在他們花園內,沐瑨璃隻好將一路的遭遇說了一遍,她鬱悶道:“或許你不信。不過我指天發誓我說的不是謊話。”


    小姐微微一笑,“我信。”


    這麽容易就相信?瑨璃想,看來自己的人品還是挺好的。可是旁邊那顆綠蘿卜就一副死也不信的樣子。瑨璃朝著綠蘿卜揚高了下巴,愛信不信,反正小姐信就行了。


    沐瑨璃不禁問道:“不知如何稱呼小姐?”


    綠蘿卜又自作主張搶話了:“我們小姐也是你配認識的?”


    “綠蘿,”她擺了擺手,朝沐瑨璃微笑道,“小女子遲溪雨。”


    “在下江雲昊。”她有禮地拱了拱手,心想自己若是恢複女兒身,和她做個好朋友倒是不錯。像她這種養在深閨的女子,隻怕都沒有幾個交心知己罷?正想著,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歡快的聲音:“溪雨,我來啦!”


    沐瑨璃聞聲望去,是一個紅衣女子,一團火似的衝了過來,停在他們麵前。先拉著遲溪雨的手使勁晃,說些久別重逢想念的話,待話終了才發現沐瑨璃,頓時道:“他是誰。”


    遲溪雨按下快嘴綠蘿卜,隻道:“是哥哥的一個朋友。”


    “哦。”那女子不要命地打量著沐瑨璃,像是要在她身上灼出個洞來,忽的咧嘴一笑,“呀,長得可真俊!”


    “雲夕。”遲溪雨壓著嗓子拉了那叫雲夕的女孩一把,說道,“江公子趕著回去,下次再敘吧。你到房中等我。”說著帶著沐瑨璃飛快地過了小橋,出得一道圓門,再往前走百米,便是後門了,遲溪雨抱歉道,“若從正門出去,隻怕他們盤查多生枝節。便從這裏走罷。”


    “多謝遲姑娘。”沐瑨璃抱拳,“我在麓山書院小住,姑娘若得閑,可去找我玩兒。”


    綠蘿卜忍不住又出口:“放肆!我們小姐豈是那種隨意出門的人麽?去那種男人紮堆的地方!”


    沐瑨璃根本連看也不看她,和遲溪雨告辭之後方才走出來。心裏暗想,今天自己咋這麽倒黴啊?


    努力思考了一番,發現她所有的倒黴都是因為霍司崖!對,都是因為那個混球在屋頂上的輕薄!靠之,想起來就有火,又不肯承認心裏有淺薄的失望。霍司崖會對她做出那樣的舉動,有兩個可能性。一,純粹耍她;二,他好男風。


    她們無怨無仇,他沒道理要耍她呀,而且昨夜不是他跑到她屋裏來不是還沒向外麵的黑衣人吭聲麽?也算是救了他吧,這樣說來他真的喜歡男子……這樣一個美男子竟然喜好男風,真真是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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