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事今日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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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有驚無險地離開了董國舅那個狼窩之後我決定先把玲兒送到擒龍那裏再說。


    至於擒龍住的地方……什麽沒有?他在晚上做保安打工。還還升成保安隊長了?怪不得白天讓他打仗的時候他總是一個人端坐在一邊閉目養神原來隻不過是在偷懶打瞌睡。後來在比賽中受了傷以後索性白天都不見了人影是不是鑽到錢眼裏去了!


    我和玲兒邊走邊說沒一會兒工夫就來到了許昌城外到了約定的時間擒龍果然從黑暗中現出身來。那一杆龍髓槍明晃晃地已經很好地表明了他的身份。


    “吳道哥哥你不走嗎?”玲兒還不放心回過頭來再問一聲“要不和我們一起去鄴城吧。”


    而我隻是揮揮手:“你神策哥哥不是有言在先嗎!我還得把你趙公明哥哥他們救出來呢你們快走吧。”


    這時擒龍那家夥卻從玲兒身邊竄出來把一大包東西塞到我手上道:“這個給你……我可不想欠你什麽!”


    我接過那沉甸甸的大包打開一看居然是一大包銀子。外加擒龍亂舞軍團的團牌。我兩眼直直盯著這包錢半晌才說出一句人話來:“這……這是什麽意思?”


    “報名費不是你出的嗎?我把我那份還上了。”擒龍一本正經之狀還真有他的風格“本來想把神策他們的都還上的可惜時間不夠了。最近許昌治安太好做保安沒賺頭收入不夠。”


    “什麽嘛!都是兄弟一場的快快收回去。”現在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擒龍那家夥拚命打工就為了還我報名費。這家夥的可愛之處直到現在才現呢。


    “你……嫌少?”擒龍有些局促畢竟他這包錢比起那巨大的報名費來還是有許多差距的。


    “嗯!對!太少了我比較喜歡一次性付清的那種。你好好去攢錢吧!”這麽推來推去是最沒有效率的現在要的是效率。於是乎在我隻這一句話之下擒龍臉上一陣扭曲恨恨地接回了他那包銀子當然也包括那塊軍團牌。也好這包銀子正好給他和玲兒路上當路費。


    玲兒和擒龍遠遠地消失在許昌城外。我心裏卻有萬千怨念洶湧著。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兩隻手。無論如何那可是一包銀子啊居然就這麽送人了真不是我的作風啊!


    唉想多了錢也回不來還是先想想這後半夜去哪裏過吧。董國舅家裏是不用再去了。玲兒不在了還有什麽去的意義。然而曉雨他們住在哪裏我又不知道。現在從何找起啊。想來想去我不禁想到了剛從董國舅腳下抄來的鑲金白絹今天就拿董承這條白絹換點錢睡一晚客棧上等房爽一把。然而當我把那白絹一打開頓時愣了神。這白絹可不普通上麵紅紅點點地寫滿了血字仔細看去:“朕聞人倫之大父子為先……”其他的我不認得隻這個“朕”字分外顯眼必是皇帝的什麽東西難道是血書?想來想去我得趕快找人翻譯一下除了這個“朕”字我卻是什麽也讀不懂了。


    正想找個人來幫忙一個人影就從天而降落到了我麵前。一見那金盔金甲和背上的雙鐵戟我就認出了那人是和飄飄無疑其實認出長是其次看到鐵戟安然無恙才是我最高興的。


    長飄飄在我麵前站定也不多廢話什麽隻拿出徐庶那封破信在我眼前一晃。晃完就要拉著我走人。任憑我給她解釋多少次拿完獎金再走她就是不聽最後隻回過頭來冷冷地說:“你當真要去鑽圈套?”


    我可一點兒也不明白長的意思。她怎麽就斷定明天的是圈套。不知道是被誰呼悠了!突然我想到了另一個拖到明天再走的辦法:“既然是圈套。那我也必須去告訴曉雨他們啊。大家一起打到最後總不能這麽不仁不義地放著他們不管吧!”


    對這類理由長是抵抗不住多少的。這可是我的經驗啦。結果長在一陣猶豫之後還是依了我的意思。轉身就要向屋頂飛看樣子是對我的伎倆早有準備已經早早地摸清了曉雨他們的住處。


    隻是這回長的動作卻不比當初兩腳一飛之時似乎是沒有了力氣竟然一隻腳踩空整個人從空中又落了下來。我眼見情況不對連連衝上前去結果被長重重地壓在了身上。沒想到長還挺重……


    “沒想到你還不輕呢!”我咧嘴忍著痛開個玩笑“是不是比武時的傷還沒好啊?”


    長一翻身爬起身來隻這爬起來的動作分外敏捷也不搭理我什麽隻顧自己走到前麵不過這回她是走在了大路上似乎是放棄飛屋頂這種不雅的趕路方式了。長的行動已經算是回答了我的問題了我也不多說什麽隻緊緊跟上長。


    一路默不做聲地走著我總覺得氣氛越來越沉重總得說點什麽打開局麵:“說起來你那把劍當真斷了?”


    一說到這事長突然停下了腳步兩手按住自己劍鞘沉吟了半晌最後說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話道:“這劍……本來就隻有一半了。”


    “?”我腦子裏隻有這個問號明明是斷成兩截怎麽說隻有一半?這裏哪門子的自我安慰法!我正胡思亂想長卻一把將她的龍淵劍拔了出來。我仔細看了看那把劍又變成了完整的一把難道長這劍有自我回複功能。


    “隻有一半……”長盯著自己的寶劍了半天呆不斷重複這句話最後她拿那雙黑珍珠般的眼睛掃了我一眼。把劍又收了回去。我也不敢多問什麽隻是心中隱約感覺這事還和我自己有點兒關係。總之拿到人家手上劍親自看一看才是最直接的辦法。


    然而我的手剛摸到長寶劍隻見她身體一閃。我一時撲空直直地撲倒在了地上。一下摔得我痛得站也站不起來隻躺在地上大呼小叫救命。


    我這一喊卻引起了長的警覺。等她連連跑到我身邊想把我拉走時一小隊共計四人的巡邏隊卻已經出現在我和長麵前了。那四個人先是猶豫著互相看看最後也不知道誰鼓足了勇氣喊道:“就是他們沒錯。抓住反賊!”隻這一聲喊四人仗著人多一齊衝了上來。


    長眼角一掃作為暗號雙鐵戟就已經到我手中了隨後她一轉身引開那幾個巡邏兵的注意而與此同時我兩把鐵戟飛出一左一右已經把躲在後麵要放弓箭的兩個巡邏兵先解決。


    弓箭兵應聲倒下衝在前麵兩名劍兵卻更沒有退意大有同歸於盡的味道。一個向我衝來一個向和撲去。我眼見長身後那劍兵氣勢洶洶殺來也顧不得自己。一隻匕飛去長身後劍兵應聲倒地。而與此同時衝到我麵前的那名劍兵也倒在了我懷裏。他的背上卻是插著長的龍淵劍。


    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眼看危險已經過去我不緊不慢地拔出插在劍兵背上龍淵劍仔細端詳起來然而長現在的動作還是很快的還沒等我看夠就一把將她的寶劍奪走了。不過那劍身上隱約的裂紋我還是看清楚了而且一直把這劍當成龍淵劍似乎是我犯的又一個錯誤雖然不知道長這劍是什麽尤物不過和普通的龍淵劍還是有區別的。


    我用龍淵劍換回長手上的匕曖昧地衝長笑笑。然而長卻隻一臉嚴肅地拉起我向前走去。然而這回她拉我可拉得溫柔。到最後不是她拉我卻變成了我扶著她找到了曉雨夜雪他們的住處。


    夜雪一見長飄飄回來了卻是一臉不解地問:“怎麽剛剛才走就又回來了不是說了讓你等明天再說嗎?怎麽現在想通了……”夜雪的問題在看到我之後就自然而然地得到了解答。結果她打個大哈欠向內屋喊了一聲道“姐姐來客人了”就轉到一邊去研究那把扇子了。要說那把扇子還是我本來要送給曉雨的。


    夜雪這一喊曉雨和趙公明卻從內屋雙雙鑽了出來。這兩人怎麽會一起在內屋呢?不過我的疑問馬上被夜雪一聲大喝打斷了:“嫌我治療技術不好。剛才姐姐醫療的時候胡哼哼什麽!”


    “哎呀!我不就是想讓你知道我受了多麽重的傷嘛喊著響是為了得到夜雪妹妹你的回應啊……”趙公明那厚顏無恥肉麻的話我是不想再引用了。現在要關心是曉雨的眼神。結果曉雨卻對我的傷勢情況一概不管倒是關心起我身邊的長飄飄:“怎麽回事?不是告訴你了不可以動得太厲害。剛剛回複的體力現在又全沒了!”


    長什麽也不說倒是我利用這個機會積極言:“那是長為了保護我。我們在路上居然被人稱作反賊。差一點都死在路上!”


    “那才好啊。沒死在路上真是可惜了!”夜雪潑冷水的工夫是越來越到家了。這回連趙公明都不來圓場反而落井下石:“是啊大概是想死在妹妹麵前謝罪吧。居然把假扇子給妹妹自己還留著一把真的!”


    我拿眼狠狠瞪了趙公明一眼然而趙公明直指了指他全身上下裹得像熊貓似的傷口示意這都是我的傑作憑什麽還要來幫我。


    一想到這裏我四周看了看曉雨夜雪長身上多多少少都負傷而這些可都有我的功勞。當時情況差一點把自己的兄弟姐妹們全部妙殺。


    “那個明天的頒獎大會。你們都去嗎?”現在自責也是沒有用的給大家實惠才是最要緊的。然而當我問到這個時候夜雪卻把一封信丟到桌上不屑地瞪了我一眼道:“那獎品八成早被他們卷走跑啦你個呆瓜!”


    我拿過信來仔細看了遍原來是神策那家夥寫給夜雪他們的告誡信。大意也是讓他們趕緊走別去領獎。


    “那你們意下如何?”我試探地問了一聲曉雨。結果曉雨雙眼一垂什麽沒說倒是夜雪拍案而起:“當然――要去!不過我看那獎品八成是被你那些魏國人神策什麽的拿走了。我看是去了也是一場空!”


    聽夜雪這番高論我卻隻有佩服的份:“夜雪妹妹你的想象力真是豐富啊……”


    “那是圈套、陷阱。”然而這時長也破天荒地話意思也是讓眾人走為上真不知道神策也給了她什麽好處。


    然而這回曉雨卻破天荒地站到我一邊看了看長飄飄說道:“有她在。我們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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