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


    撇下孟飛舞、風幽蘭二人,張宇一人來到了j國酒吧街有名的零點酒吧。


    張宇在吧台找了個位置坐下,要了一杯據說是酒吧最貴的雞尾酒,神色悠然的品嚐起來。


    沒過多久,張宇便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實,整個零點酒吧沒一個女人,沒有女顧客也就罷了,但連服務員都是男人,這就有點詭異了,記得剛才那位調酒師將雞尾酒給自己的時候還在自己的手背上摸了一下,張宇當時不以為意,以為是調酒師不小心碰到的,但現在仔細一想,張宇便發現了問題的關鍵之處,有種毛骨聳然的感覺,自己居然來到了一個男同誌酒吧。


    很快,張宇的這一猜測就得到了證實,那些坐在酒吧裏喝酒的男人幾杯酒下肚就一個個開始放縱起來,摟著身邊的男伴開始親熱,做出各種情侶之間的親密動作。


    一兩對如此也就罷了,可整個零點酒吧都是這樣,見到這一幕幕,張宇差點沒有惡心的吐了出來,真是夠倒黴的,居然來到男同誌酒吧髒了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為了肩上的使命,張宇一刻都不會在這個地方多待。


    當然,零點酒吧裏也有沒有男伴的,他們來這個地方為的就是獵豔,別的男人通常到酒吧是為了找女人玩yi夜情,而男同誌酒吧的男人獵豔的對象是男人,放眼整個酒吧,雖然有不少單身的,但眾位男同誌還是將目光鎖定在張宇身上,一來因為張宇是東方麵孔物以稀為貴,二來因為張宇身上始終若隱若現的流露出一股神秘氣息,張宇這個東方來的神秘男人自然成為了眾位男同誌獵豔的首選對象。


    吉川褲朗是j國一間大刑公司的主管,月薪可觀,在公司裏道貌岸然從不勾搭女人的他其實是一個男同誌,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吉川褲郎是公司裏很多女人心中的正人君子,都希望和他發生點什麽,但吉川褲郎都一一拒絕了,真實原因就是他隻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


    零點酒吧是吉川褲郎心中的聖地,因為在這個地方能釣到很多男同誌,所以吉川褲郎居乎天天都來,今天碰上張宇這麽好的獵物,吉川褲郎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想好了開場白,吉川褲郎擺出一個優雅的姿勢慢慢走到張宇麵前坐下,望著張宇含笑道:“先生,我叫吉川褲郎,請問你是不是來自神秘的華夏,那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地方。”


    聽見這聲音,張宇情不自禁哆嗦一下,到不是他害怕,而是他覺得非常惡心,張宇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成為男同誌的獵豔目標,幸好明智的沒有帶孟飛舞和風幽蘭前來,否則肯定會被這倆個女人笑死,吉川褲郎太不長眼了,自己像一個男同誌嗎?居然敢打自己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先生一定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不必害羞,現在世界各國都已經承認了我們這種人的存在,我們也是受法律保護的,那些看不起我們的人隻是他們腦袋不開竅罷了,我們這種人隻是選擇伴侶的方式和正常人不同罷了,其它方麵和正常人都一樣。”吉川褲郎見張宇久久無語,還以為他是一個皺初次來這種地方放不開,吉川褲郎真是太興奮了,他好久沒和黃花男玩過了,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麽好,上天居然送了他一份如此厚重的大禮。


    這番話一字不露的傳進了張宇的耳朵裏,他差點沒有氣得吐血,看來吉川褲郎真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男同誌了,張宇在心底狂罵:媽的,小鬼子,居然敢把老子當男同誌,你等著,老子今天不玩死你就不姓張。


    “一聽先生的話就知道你經常來這種地方,你說的沒錯,我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你能和我介紹介紹嗎?”張宇強忍住狂吐的衝動說了這麽一番惡心的話。


    吉川褲郎聞言,那是相當激動,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吉川褲郎認為張宇一定是被自己的‘真心’給打動了,有戲非常有戲,吉川褲郎認為自己再努力一下一定能將張宇徹底打動,然後開房去做那快活之事,一想起來吉川褲郎就激動不已。


    當下吉川褲郎挨近張宇,開始為張宇介紹零點酒吧各方麵的消息,張宇並不是真的想知道零點酒吧各方麵的消息,而是想在吉川褲郎最聚精會神的時候輕易控製住他,讓吉川褲郎按照張宇的命令行事。


    就在這時,張宇的雙目突然折射出詭異的紅色,紅光閃電般鑽入吉川褲郎的眼中消失不見,吉川褲郎的神情頓時變得呆滯起來,此時此刻他徹底變成了一個人形木偶,張宇說什麽吉川褲郎就做什麽,根本不會有半點違抗。


    吉川褲郎突然站起來走到酒吧中央,大聲喊道:“各位朋友,你們今天晚上盡情的hapy,所有的費用全都算在我的頭上。”


    此話一出,零點酒吧裏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眾多客人都認識吉川褲郎,在他們的印象中,吉川褲郎一直是個十分吝嗇的人,一分錢當作兩分來花,真有點奇怪他今天晚上為什麽如此大方?難道是想在張宇這個新泡的男同誌麵前耍威風,想到這裏,眾人越想越有這個可能xing,既然吉川褲郎要擺闊當英雄,那他們這些人怎麽可能不領情呢,一時之間,整個零點酒吧裏都響徹著點各種名貴酒水的聲音。


    過了一會,吉川褲郎突然大吼大叫的將自己衣褲脫得精光,那軟綿綿的小家夥露了出來,吉川褲郎用鄙視的目光掃視眾人一眼,恬不知恥的喊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小家夥,有種就露出來和老子比比,沒種的就回家去左手玩右手算了,別出來丟臉。”


    聽見這話,在場的男同誌們全都怒了,一個個站起來指著吉川褲郎喝罵。


    “媽的,自己是小家夥居然好意思說這種話,真是不要臉,老子的比你大十幾倍都不好意思放出來嚇唬人。”


    “吉川褲郎,滾回家去吧!就你這樣的小家夥真不夠看的,你的那些男伴肯定得不到滿足,讓他們來找我吧!我一定會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哈哈哈……”


    “現在是什麽世道啊!白癡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


    聽著這些狂罵聲,張宇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全都是一群惡心的男誌,張宇繼續控製著吉川褲郎按照他的指令行事。


    吉川褲郎做了一個挑畔的動作,不屑的大聲說道:“別在那裏光說不練,你們有種就一起上,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算男人。”


    這句話徹底將酒吧的客人惹怒了,他們紅著雙眼大吼著,就像一頭頭發情的野獸迅速衝到吉川褲郎麵前,揮舞著鐵拳狠狠的教訓著吉川褲郎這個識趣的家夥。


    見到這精彩好戲,張宇微微一笑,放棄了對吉川褲郎的控製。


    沒過一分鍾,吉川褲郎便清醒過來,之前的事他什麽都不記得,現在被這麽多男同誌打,吉川褲郎非常想不通,不停痛叫著求饒:“各位同誌,你們手下留情,我究竟是哪裏得罪你們了,請你們明說,別再打了,別再打了,再打會把我打死的……”


    正在狠狠教訓吉川褲郎的眾人聽見這話都覺得他是在故意戲弄自己,心中更是惱火,拳打腳踢的力度越發重了,而且盡往吉川褲郎的重要部位招呼。


    “各位大哥,看在大家都是男同誌的份上,你們就饒過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吉川褲郎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了,居然莫名其妙的被人圍攻。


    半小時過去,眾位男同誌心中的怒火發泄完了,喝罵吉川褲郎幾句才慢慢離開。


    吉川褲郎強自支撐著疼痛的身體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點泡男的心情都沒有了,隻想找意醫院治傷,就在吉川褲郎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零點酒吧的服務員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說:“先生,你還沒有付賬呢?”


    聽見這話,吉川褲郎強忍著怒氣,反問道:“剛才我喝的酒水錢我不是已經付了嗎?你怎麽還找我要錢?”


    服務員愣了一會,接著說道:“先生,你剛才當眾宣布要請在場的所有客人喝酒,他們的酒水錢自然得算在你的頭上。”


    吉川褲郎驚叫一聲,接二連三後退幾步,他是一個吝嗇的人,怎麽可能做這種瘋狂的事情,所以吉川褲郎認為一定是服務員有意欺詐自己,吉川褲郎凶巴巴的說:“我剛才被那麽多人打,你真認為我好欺負嗎?別想訛詐我,識相的就趕緊滾開。”


    服務員用看白癡的目光望著吉川褲郎,一字一句沉聲道:“真沒見過像你這麽無恥的人,請不起就不要充闊,真是丟我們j國男人的臉,我想你也知道這間酒吧老板的背景,你剛才當眾宣布請客,酒吧裏的客人都是證人,如果你想賴賬,那你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麽。”


    吉川褲郎是零點酒吧的老顧客,當然知道老板是黑道上的一個大人物,如果今天敢不付賬,吉川褲郎知道自己一會死得相當悲慘,吉川褲郎真不相信自己會做出請所有客人喝酒這麽瘋狂的事情,但事已至此,吉川褲郎知道多說無益,他隻能強忍著怒氣掏出銀行卡遞給服務員,沒好氣的說:“總共多少錢我付了。”


    “算你識相。”服務員拿著銀行卡走過去,沒一分鍾又走了回來,將銀行卡還給吉川褲郎,冷冰冰的說:“沒錢就別擺闊,否則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你銀行卡裏的錢不夠,還是趕緊想辦法籌錢,否則你的下場會相當悲慘。”


    吉川褲郎驚叫一聲,他知道卡裏麵有多少錢,這可是他將近一半的積蓄,居然還不夠,吉川褲郎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掃視周圍一圈,發現剛才毒打他的那些男同誌此次正在喝著極品紅酒,每一瓶的價格都不低,吉川褲的心中在滴血啊!打了他不說,而且還要讓他請客喝酒,想到這裏,吉川褲郎大叫一聲:“有鬼,這個酒吧有鬼,我今天一定是撞鬼了,否則我不會做出這麽瘋狂的事情……”


    這聲大叫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他們都捧腹大笑一陣,沒人同情吉川褲郎這個秀小家夥羞辱他們的王八蛋,眾人都以為吉川褲郎被打傻了,沒有絲毫其它方麵的懷疑,繼續樂嗬嗬的喝著吉川褲郎所請的極品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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