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二天的時間,張宇除了上班和吃飯的時間,將其餘的時間都用在了吸收冰龍蓮靈力修練之上。


    黃天不負有心人,多日來苦修終於得來了回報。


    張宇端坐在寂靜的房間裏,兩手掐著奇怪的手決置於兩膝之上,百年靈藥冰龍蓮飄浮在張宇的頭頂之上,散發出一股柔和之力,每當張宇運轉《魔醫神典》的心法,冰龍蓮就會快速的轉動,一股股靈力就會透過張宇的四肢進入他的體內,張宇要做的就是忍耐巨痛將這股靈力與自己本身的靈力融合在一起,看上去雖然簡單,但其中的困難重重,隻有張宇這個修練的當事人最明白。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


    張宇頭頂慢慢散發出一股白煙,原本端坐在地麵的張宇居然慢慢飄浮到了半空中,隨著冰龍蓮的轉動而轉動,過了幾分鍾,張宇微閉的雙眼突然睜開,爆射出一團駭人心魄的精光,張宇雙手快速的做著一個又一個奇怪的手決,房間裏刮起一陣無形的怪風,吹得房間的東西劈哩叭啦響,如果此刻有人在場的話,一定會被這一幕給嚇到。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張宇的身體慢慢的降落到地上,他麵部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隻覺得體內發出一聲‘砰砰’的轟然巨響,一股魔靈力歡暢的遊走於五髒六腑,張宇微微一笑,他突破了,已經進入了《魔醫神典》的醫士的上層境界。


    打一個比喻,如果說張宇以前體內的魔靈力是幾滴水的話,那張宇體內現在的魔靈力就是一飄水,雖然不多,但兩者之間不可同日而語,到達醫士上層境界才能說是真正的入門,最為明顯的分別就是入魔境界隻能使用常規的手段醫治病人,而醫士上層境界則能使用魔醫門的獨有醫道結合的醫術醫治病人,你說兩者之間是一加一等於二那以簡單嗎?


    冷秋影、林楠母女倆正站在門外,張宇修練突破的失敗與否直接關係著他能不能醫治林楠所患的血癌,冷秋影、林楠母女倆不擔心才怪。


    常年以來,林楠麵對的都是無希望的生活,她的心態放得很端正,張宇能替她醫治固然是好,張宇不能替她醫治,林楠也聽天由命,冷秋影則不同,她拚命的工作存錢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將媽媽林楠的病治好,讓自己好好盡盡孝道,是張宇給了冷秋影希望,如果再親手奪走的話,真是太殘忍了。


    “張宇,張宇,你一定要成功,是你給我帶來了希望,如果你讓我失望的話,本小姐會很痛苦很痛苦,本小姐也絕對不讓你好過……”冷秋影在走道上走來走去,口中一直重複念叨著這句話。


    見到寶貝女兒這模樣,林楠不禁一笑,她當然明白冷秋影此刻的心情,近幾年,如果不是有冷秋影照顧林楠,林楠絕對比路邊的乞丐還要可憐,早就病死了無人問津,林楠十分清楚寶貝女兒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冷秋影更想治好林楠的病了。


    就在這時,張宇打開門慢慢走了出來。


    ‘嗖’的一聲,冷秋影一個箭步衝到張宇麵前,拉著他的手迫不急待的問道:“怎麽樣?怎麽樣?你那個境界修破了沒?”


    張宇腦海裏冒出一句話,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當然,冷秋影這麽漂亮的女人怎麽可能是太監呢?這隻是打個比喻,張宇微微一笑,認真回答:“秋影,你看我一臉微笑的模樣就知道肯定成功了,如果不成功,我哪有臉見你和伯母。”


    冷秋影樂的不行,再次鬼使神差的在張宇臉蛋上吻了一口,待她反應過來之後,害羞的低下了腦袋。


    張宇又被冷秋影香豔的偷襲成功,他不禁暗問自己,如果上一次隻是個巧合的話,那這一次算什麽?莫非冷秋影口上不承認,其實她心裏是喜歡自己的,這個疑問一直在張宇心裏很久很久,直至未來的某一天才知道了答案。


    林楠走上前來,笑嘻嘻的打趣:“這次可是我親眼所見,秋影,不是張宇欺負你,而是你欺負他,你一個姑娘家居然強吻男人,真不像話,不過媽支持你,嘻嘻!”


    冷秋影原本就羞的不行,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現在再聽見林楠故意的取笑之言,冷秋影的俏臉蛋就跟那天上的太陽沒啥兩樣,同樣是那麽紅豔照人。


    聽見張宇的笑聲,冷秋影抬頭瞪了他一眼,再在他的腰間重重扭了一把,一跺腳,望著林楠嗔怪道:“媽,你再開我玩笑,人家就不理你了。”


    “行了,行了,媽不開你玩笑了,媽知道你臉皮薄,不過麵對一份真摯的感情,臉皮薄可是要吃虧的哦!”說這話的時候,林楠的目光在張宇和林楠身上不停打轉,其意不問自明。


    這麽一來,張宇和冷秋影都有點害羞,不過剛才相互對視一眼,讓張宇和冷秋影都同時覺得自己被電中了,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在滋生。


    張宇不想在這事上浪費時間,轉入正題:“伯母,我現在就替你治病。”


    “好,沒問題。”林楠笑著回答,這是她近幾年來笑得最真最真美的一次。


    冷秋影覺得張宇替媽媽林楠治病這麽大的事,她不能不在身邊,也尾隨著張宇和林楠進入了臥室。


    張宇吩咐林楠躺好後,轉身望著冷秋影問道:“秋影,你真要待在臥室裏觀察。”


    “沒錯,你替我媽媽治病,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你擔心我在一邊觀察嗎?”


    “既然你要看我也無法阻止,不過我先聲明一點,這次治療很血腥很詭異,你一定要做好思想準備,如果待會嚇暈過去千萬不能怪我。”


    “哼!我知道你想嚇唬我,本小姐可不是那麽容易被嚇到的,看就看,誰怕誰。”


    “……”


    張宇沒有多言,他取出銀針,紮入林楠的昏睡,林楠的頭腦越來越沉頓時昏迷過去,緊接著,張宇又快速的封住林楠的其它幾個大穴,最神奇的地方就是不需要麻醉藥,用銀針就代替了麻醉藥,這也是魔醫門醫術的一絕。


    做完這一切,張宇取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用力的在林楠的手腕上一割,鮮紅的血液一滴滴的滴入銅盆裏。


    張宇掏出一張黃符,用嘴巴咬破自己的手指,快速的在黃符上寫著符文,寫完之後,張宇默念一聲咒語:“急急如律令,定。”


    黃符閃爍出一陣金光,意味著一張鎮靈符已經完成了。


    張宇將鎮靈符貼在林楠的腦門上,然後再快速的在林楠的身體上拍了幾下,做完這些,張宇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的這個治療方法很血腥很恐怖,第一步就是要放幹林楠全身的血液,然後注入靈力在血液之中,再用靈火將血液中的‘毒素’全都蒸發掉,然後以九轉回魂大法將血液再次輸入林楠身體內。


    林楠是個普通人,再加上體弱多病,血液幹了也就意味著生機斷了,靈魂自然會出竅,張宇製作的鎮靈符就是要將林楠的靈魂牢固的封在體內,如果她的靈魂出體,不僅會給身體帶來無法彌補的傷害,以張宇現在的實力也沒有把握能讓林楠的靈魂重新歸位。


    放眼全世界,也隻有張宇這個魔醫門的天才弟子能用這種醫道結合的逆天醫術替林楠醫治她所患的血癌。


    冷秋影不明其中的究竟,親眼見到張宇放自己媽媽的血,這哪像什麽治病,分明就是謀殺,她發瘋似的衝了上來,抓著張宇的衣角撕扯著怒罵道:“張宇,我以為你是個醫術高超心地善良的神醫,沒想到你是個瘋子,居然借著行醫之名謀殺我媽媽,如果我媽媽有事,就算拚著一死我也和你沒完沒了……”


    張宇覺得女人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要快,剛才還強吻自己,現在卻擺出一副要拚命的架勢,張宇苦笑一聲,他知道冷秋影誤會了,也難怪,誰叫張宇的治療辦法是如此血腥如此恐怖呢?張宇輕輕推開冷秋影,說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謀害伯母了。”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如果不是想殺我媽的話,為什麽用鋒利的刀割破他的手腕,你看看她現在都成什麽模樣了,再不止血就會立刻死去的。”冷秋影焦急的說道。


    “秋影,你不懂就不要在這裏礙事,你媽患的是血癌,如果不將她的血放幹清除裏麵的毒素,你媽的病能痊愈嗎?”


    聽見這話,冷秋影嬌軀一顫,一雙媚眼驚疑不定的注視著張宇,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也不想想看,我和伯母無冤無仇,我用得著花這麽多的時間殺她嗎?我想殺她隻是動動手的事情。”張宇自嘲的笑道。


    冷秋影不禁想起張宇那天晚上為了她大開殺戮的那一次,確實,張宇沒有理由殺害林楠還搞這麽多玩樣,這麽說來,的確是自己誤會張宇啦!冷秋影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張宇,我剛才真是急瘋了,一時沒控製住自己的脾氣誤會了你,請你原諒。”


    張宇早就習慣了冷秋影突然凶悍的一麵,無所謂的擺擺手,認真說道:“接下來不管你看見什麽,最好都不要出聲,成敗就在一舉,知道嗎?”


    “知道。”冷秋影用力點點頭表示知道,用雙手捂住了嘴巴。


    此時,林楠的血已經放幹了,臉上非常蒼白,整具身體一點溫度都沒有,如果不是張宇用銀針護住林楠的心脈,林楠早就死了。


    不再耽擱,張宇揮出一道靈力,銅盆自動的飄浮到半空中,張宇使用靈火術,熊熊燃燒的靈火突然出現,烘烤著銅盆,沒過一會兒銅盆裏的血液沸騰起來,張宇能清楚的看見一絲絲黑氣蒸發掉,在烘烤的同時,張宇又輸入魔靈力到血液裏達到換血的功效。


    這樣的情況一直遲續了十幾分鍾,張宇大手一揮,銅盆裏的鮮血對準林楠躺著的地方傾盆而下,張宇立刻默念咒語,使用九轉回魂大法將鮮血全都離奇般的輸入林楠體內,一滴都沒有浪費。


    就在鮮血回歸林楠體內後,貼在林楠腦門上的鎮靈符突然飄到半空中自動燃燒,最後化為一抹金光鑽入林楠體內消失不見。


    冷秋影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嘴巴張得大大,心裏充滿了無休止的震憾,現在她越來越搞不清楚張宇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神醫原本是形容一個醫術高超的醫術的專用名詞,冷秋影覺得用神醫這個詞形容別的醫生都不符合,唯有放在張宇身上才是名副其實,張宇用這種神奇的醫術替林楠治療血癌,不是神醫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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