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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虛子大喜,以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


    就在這時,忽然聽韋一笑大吼一聲,一直不用的右手小指忽然一點,哧的一聲,正點在白虛子的右手脈門上。白虛子全身一麻,劍也拿捏不住,脫手飛出。韋一笑左掌一扭,帶著風聲,穿過兩人的空間,重重拍在白虛子的胸口。


    白虛子慘叫一聲,猛的噴了一口血,重重向後跌出。這幾下電光石火一般,除了朱壽享和葉長青,其餘人都沒有看清是怎麽回事。眼看白虛子老道大占上風,正要收拾下那小子的時候怎麽莫名其妙的敗了。一旁的朱壽享神色古怪,看著韋一笑的右手小指,似乎若有所覺,但又不敢肯定。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暗笑自己想書都想瘋了,才會有那麽荒誕不經的想法。


    韋一笑暗中舒了一口氣。剛才自己真是太冒險了。原來他剛才那一指其實正是六脈神劍的少衝劍。雖然他功力不足,初學乍練。但是他將指上劍氣積蓄到一定程度,怒射而出,還是可以傷敵的。所以他寧願舍棄右手不用,隻用單手對敵。隻為出其不意的傷敵。而等他積蓄到了一定的劍氣之後,就是等機會了。


    等白虛老道一劍刺在他的肩頭,得意忘形之際,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絲的破綻。所以他就全力出手,一指點在了白虛老道的脈門上。(.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脈門是練氣之人重要的所在,一但脈門為人所製,那你就是功力通神,也使不出力氣了。雖然韋一笑功力還是太淺,就是全力凝神導氣了一會,六脈神劍的威力也是不大,但是點在虛弱的脈門上,還是使的白虛老道勁力散了片刻。而韋一笑等的正是這個時刻,左手如同靈蛇扭動,拍在了老道的胸口,就將老道打敗了。


    這過程說來雖然繁複,其實隻不過是片刻的工夫。而且還很凶險。這其中一個不好,韋一笑有可能不但不能製敵,有可能還被老道趁虛而入,被他的長河劍法逼入不死不滅之局。


    白虛子委頓在地。韋一笑一掌可不是那麽好挨的。看他那樣子,估計沒有三個月,根本就別想再動刀動劍,這還是韋一笑手下留情了。韋一笑轉過身去,撿起了那柄玉清劍,隻見冷氣森森,青光閃閃,端的是好劍。


    伸指彈在劍鋒,宛如一汪清泉的劍鋒嗡的一聲,顫動起來。在夕陽的光照下,幻起萬道明媚的劍光。嘿嘿一笑,心道:“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自己正沒趁手的兵器,想不到就有人眼巴巴的送過來了。六脈神劍雖然自己功力不足不能使用。但是那六脈劍法繁複精奧。自己把他化入劍招之中,六脈各有不同,豈不是相當於會了六門不同的劍法。豈不正好,彌補了自己隻會掌法的遺憾。嘿嘿!”


    他冷笑兩聲,就將他據為己有了。再轉過身,向前去,白虛子厲聲道:“小子,你還想幹什麽?”那些昆侖弟子見老道敗了,懼怕韋一笑竟然無人前來攙扶於他,真是可悲。


    韋一笑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從他身旁揀起劍鞘,端詳一會,嗆的一聲歸了鞘,仔細端詳一下,心滿意足的笑了。隨便扯了跟布帶,負了背上。這時候就是最遲鈍的人,也都知道韋一笑是看上這柄劍了。白虛子又氣又怒,伸手指著韋一笑,嘶聲道;“你……你……”忽然噴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這柄劍乃是昆侖先人留下的寶劍,想不到在他的手上被人搶去了。他怎麽能夠不氣。


    韋一笑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抬眼掃了昆侖派的人一眼,見他們都不敢和自己眼睛相觸,心知是自己把老道打敗把他們震住了。暗爽了一下,但是又對他們這麽漠視師長的行為感到很可恥,大聲罵道:“都是一群沒良心的家夥,把你們的師叔給我抬走,我數十下,如果還不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現在剛敗了昆侖派的一流高手,所以別有一種威勢,昆侖派弟子如蒙大赦,連忙抬起白虛老道,屁滾尿流的走了。何圍倆師兄弟更是連頭都不敢抬,怕一不小心被韋一笑看到,又勾起他什麽不愉快的回憶,那自己兩就慘了。


    等昆侖派人都走了,青海派弟子都是麵麵相覷,做聲不得,很是尷尬。韋一笑右手把玩著玉清劍,笑吟吟的看著葉長青。葉長青臉上陣紅陣白,他知道既然連白虛子都不是對手,那自己也是白搭。所以現在他心思轉動,正在找一個比較體麵下台階的理由。


    這時,朱壽享這個老狐狸,覺得是自己的機會來了,眼睛轉了兩轉,連忙對著韋一笑道:“韋少俠好武功,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看到韋少俠如此英姿勃,真是令人想見見的令師的風範啊!”


    韋一笑雖然心裏看不起,但是還是打了個哈哈道:“哪裏,過獎了!隻是僥幸罷了!”


    朱壽享又對著葉長青道:“葉兄,為了慶賀韋少俠打敗強敵,喜得寶劍,敝莊決定為韋少俠擺酒慶祝。葉兄恰逢其會,何不也來一敘?”


    他這句話立時為葉長青解了圍,葉長青打了個哈哈,道:“朱莊主真是好客。隻是天色不早,我這幾位師侄都嚷嚷著要回山,所以就不打擾了。這就告辭!”


    他這句話一出,朱長齡高興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心裏對韋一笑更小感激。


    青海派人隨著葉長青的話一說完,就都走了。根本沒有人想要多待,開玩笑,看這樣子,這姓韋的和朱家莊可是相交莫逆,自己雖然人多,可不見的是人家的對手,還是免的自取其辱得了。


    朱壽享伸指解開兒子的穴道,父子兩人對著韋一笑就要下拜。韋一笑也沒有阻攔,笑吟吟的看著兩人對著他下拜。朱家父子起身,朱壽享道:“這次可真的多虧了韋賢侄了,不然長齡的一條手臂可就沒有了。對於賢侄的大恩大德,朱家莊可真的莫齒難忘了。”


    在心中鄙視了一下,心道;“你這種人還有什麽報恩的心那就鬼了。我可不是張無忌,會相信你們父子的這種鬼話!”不想和他們多扯,便道:“朱莊主,朱兄弟。我接到師令,有事要辦,所以要先走一步了!對於朱莊主盛情款待,甚是感激。至於這事呢,就不用放在心上了,隻是舉手之勞罷了!”他這次出去,已經把當年張無忌識破朱長齡計謀的那個小屋打探好了。所以不想再跟虛偽的朱家父子有過多的牽扯。


    “哦,真是太遺憾了。”朱壽享臉上滿是遺憾,這倒不是假的。


    “既然賢侄有師命在身,那我就不好再勉強。那就一路保重,有時間再來,我們朱家莊一定大開正門,待如上賓。”朱長齡也在一邊依依惜別。朱壽享讓管家送了一旁銀子過來做路費。韋一笑不再多呆,瀟灑的走了。當然那一陽指譜也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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