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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仁激動地:玉娥,妹妹,你真像我手背上的蠍子,想甩也甩不掉哇。(.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玉娥格格地笑著:哥哥,這蠍子是喜歡你的好蠍子,你就是把它攥在手心,她也不會蜇你的。


    德仁說:妹妹,你這麽任性,你就是不蜇我,我心裏也有點痛。


    玉娥執拗的:我不管,趁我還年輕,還有激情,還喜歡你,就這麽玩耍一會,尋尋開心麽。哥哥,你口頭上雖然反對,心裏卻是默許的,這樣也好,別把關係搞僵了,畢竟我們有十幾年的親情、友情……


    說話之間,走出樹林,玉娥自然而然鬆開了手。走進村子,德仁說你先回家去看看逢春,玉娥說還是先給逢玉看病,倆人推推讓讓的,到底還是走進德仁家門。在裏屋的大炕上,逢玉正在和懷玉玩耍,玉娥伸手摸摸逢玉的額頭,然後取出體溫計,從內衣下麵塞進他的腋下。秀蘭笑笑:勞動大醫生,勞動幹妹子了。我看你哥去醫療站不回來了,就把家裏的感冒藥衝了一包給逢玉喝了,這不,逢玉就起床玩耍起來。孩子不裝病麽。


    玉娥把臉一紅:我哥不回來了,難道住在醫療站不成?姐姐說話真成問題。


    秀蘭伸手摸摸玉娥的臉蛋:妹妹臉紅什麽,怪姐姐把話沒說清楚,惹得妹妹胡思亂想了。


    玉娥摟住秀蘭耳語:姐姐,不許你拿妹妹尋開心,孩子都長大了,怪不好意思的。


    玉娥從逢玉腋下取出體溫計一看:37.5度,有點發熱,現在打一針,下午再打一針,就好了。


    逢玉一聽喊起來:我不打針,我不打針!


    玉娥笑笑:逢玉,乖乖,你都是在大城


    市逛過、見過世麵的男子漢大丈夫麽,咋還害怕打針呢?


    逢玉說:姑姑是個女人,我不要女人打針,我要爸爸給我打針。{純文字更新超快小說}


    玉娥笑了:小小孩子還封建呢,怕羞,再說,爸爸也不會打針。


    逢玉:爸爸會打針,爸爸給媽媽屁股上打過針。


    玉娥說:德仁哥,真的嗎?


    德仁說:真的,前幾年流行打b12,你姐姐需要每天打一針,我就學會打針了。可是幾年沒有給別人打過針,手生疏得很,逢玉,給你打針恐怕疼得很哩。


    逢玉說:我不怕疼,我就要爸爸給我打針。


    玉娥說:好,既然不怕疼,就讓爸爸給你打針,不過我先得把藥水吸進針管。


    於是,玉娥把藥吸進針管,把針管遞到德仁手中。逢玉說:姑姑,你背過身子,不許偷看。


    玉娥果然背過身子,逢玉褪下褲子,露出屁股,趴在炕上。德仁用手指在逢玉的右屁股蛋上劃了個十字,發出疑問:哎呀,我忘記了,在哪個部位打針呢?


    玉娥悄悄地繞過去,用酒精棉球在逢玉屁股右上角擦了擦,然後拿過德仁手中的針管,迅速地插進消毒部位,右手一邊慢慢地推藥,左手輕輕地揉捏著針頭附近的肌肉,逢玉尚未感覺到疼痛,玉娥已經迅速地拔出針頭。(.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玉娥摸摸逢玉光滑的屁股:逢玉,姑姑針打完了,你疼不疼?


    逢玉說:一點也不疼。姑姑摸男人的屁股,真不害羞。


    玉娥笑了:逢玉,你從媽媽的肚子裏鑽出來,就是姑姑接生的,你光溜溜的身子,就是姑姑給你洗澡的。


    逢玉說:姑姑騙人。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紅梅正好走進來:逢玉,這是真的。你為啥叫逢玉呢?就是遇見玉娥姑姑才出生的呀。


    逢玉笑笑:這麽說來,我還真得感謝玉娥姑姑哩。


    在一片笑聲中,紅梅說:幹媽,我送送你。


    走出房門,紅梅看爸爸熱心地給姑姑撐傘,並從姑姑肩上取下藥箱背著,她便向姑姑招招手,笑了笑,就算是送了姑姑。德仁送玉娥穿過院子,拐過彎來到門樓下麵,德仁從口袋裏取出一方粉紅色的花頭巾,玉娥見了便激動得要流出眼淚來了:多虧哥哥還惦記著妹妹,我就喜歡這樣的頭巾。


    德仁說:你給我50塊錢,我隻是皮薄得給你買了條頭巾。


    玉娥說:這條頭巾可有特殊意義哩。哥哥,你索性給我戴在頭上吧。


    德仁隻好把頭巾對折成三角形,給玉娥戴在頭上,順手束在脖子下麵,玉娥情不自禁地摟住德仁熱吻……


    正在這時,紅梅喊了一聲“爸爸”,倆人便驚慌失措地分開了,回頭看時卻不見人影……過了片刻,紅梅笑嘻嘻地走過來,手裏拿著一頂皮帽子:幹媽,這是爸爸給逢春買的皮帽子,咋就忘得死死的了。


    玉娥臉龐羞得桃花一般,摟住紅梅臉蛋挨著臉蛋,猶自感到發燙,索性在紅梅的臉蛋上親了幾下,跟她悄悄耳語:紅梅,我的幹女兒,幹媽愛開玩笑,我是和你爸爸鬧著玩的,你可不敢跟你媽媽亂說。


    紅梅佯裝不知的:說啥呀?幹媽,我啥也沒看見。你們走出房門,我忽然想起了給逢春買的皮帽子,怕你們走遠了,我拿著皮帽子一邊追,一邊喊爸爸,這不,你們還沒有出大門呢。


    玉娥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倒被紅梅的話迷惑住了:紅梅,乖女兒,你說的都是真話嗎?真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紅梅一雙晶亮的眼睛盯著玉娥:幹媽,你放心好了。就衝著你這麽年輕、漂亮的幹媽,我也不會欺騙你的。


    紅梅順便把皮帽子遞給玉娥,玉娥捧著皮帽子仔細看著:哎呀,這帽子真高級,戴上就像解放軍一樣,謝謝。紅梅,你和你爸爸去看看逢春。


    紅梅說:我們還沒有吃飯呢。


    玉娥說:走吧,我還管不起你倆一頓飯嗎?再說,我正好有好吃的招待你們。


    說說話話,他們進了玉娥家門,逢春早就在炕上喊媽媽了,聽見玉娥的聲音就跑了出來,撲在玉娥的懷裏,自強也出來了,大家互相問候。玉娥抱著逢春說:快進屋裏,院子裏冷得很。


    逢春掙脫下地:不冷,不冷,我要和紅梅姐姐打雪仗哩!


    逢春說著,兩隻小手掬起一捧雪,握成雪球,朝紅梅身上扔去,紅梅彎下腰也握了一個雪球,打在逢春身上,倆人樂得嘻嘻地笑著。玉娥看得興起,偷偷地握了個雪球,打在德仁的脖頸上,白雪鑽進衣領,他冷得直打寒顫。德仁哪肯示弱,放下藥箱,握了一團雪球,瞄準玉娥高高地舉起來,玉娥躲不過了,趕忙舉手求饒:德仁哥,饒了幹妹子這一回吧,咱們都是鄉黨呢。


    玉娥的語氣,可憐巴巴的,就像秦腔《三滴血》中賈蓮香哀求周天佑的一段道白,德仁不禁哈哈大笑,順手把雪球扔向自強,自強正在專心看熱鬧,不曾防備,也被灌了一脖子雪沫……哈哈哈哈,隨著一片笑聲,大家走進屋裏。玉娥給逢春戴上皮帽子,不大不小,正好合適,玉娥誇獎幹哥的好眼光。自強趕忙走進廚房,把餾好的包子端來一大盤:德仁哥、紅梅,你們趁熱快吃。我再去餾一些。


    紅梅也不客氣,抓了個包子咬了一口:什麽餡啊?肉的,好香。幹媽,這是你做的吧?


    德仁咬了一口包子,津津有味地嚼著:紅梅,你幹媽的爸爸在縣上服務樓當廚師,人家的烹飪技術是第一流的,可是你幹爺爺的技術還是你幹媽教授的,由此可見你幹媽的烹飪技術有多高明了。


    玉娥忍俊不禁,卻問紅梅:紅梅,你爸說的話你相信嗎?


    紅梅俏皮的:一半相信,一半不相信。說你烹飪技術高明,我相信,這包子就是證明。說幹爺爺的技術是幹媽教授的,我不相信,因為我沒有看見,嘻嘻……


    說話之間,自強又端來一大盤包子,大家高高興興地吃了個飽,自強端了幾碗熬得糊糊的玉米糝子,一人舒舒服服地喝了一碗。玉娥到醫療站上班去了,自強跟德仁說起上電大的事情:德仁哥,上電大真是打的鴨子上架呢。玉娥學得還不錯,人家有醫學基礎嘛。我就像聽天書一樣,聽得人暈頭轉向,糊裏糊塗。我真的不想學下去了,德仁哥,麻煩你跟玉娥說一聲,我不上電大了。


    德仁說:有一句老話,不吃苦中苦,難得人上人。自然,咱們不想做人上人,可是你要是不想學習,不上電大,等到以後,你難免不會成為人下人呢。


    德仁看紅梅正在和逢春玩耍,把自強拉到旁邊悄悄地說:玉娥在不斷地進步著,你要是落在後邊,一旦農業社解散了,你文不能文,武不能武,你想哭都哭不出聲呢。


    自強吃驚的:德仁哥,你說,難道玉娥會一腳把我蹬了,我倆的孩子都這麽大了。再說,玉娥離開我,到哪兒去呀?我看她平日和你好,她會不會跟你去呢?可是你有秀蘭姐啊!


    德仁笑了:自強,你都胡說些啥呀!你隻要好好地學習,好好地上電大,玉娥還是你的玉娥。


    德仁拍拍自強的肩膀:自強,像你的名字一樣,自強不息,大有作為,大有希望!自強,把你的課本拿出來,看我能不能指導你一點什麽。


    自強緊緊地握住德仁的手,眼睛裏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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