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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給她賞賜了?


    薑書璃一臉懵然,最近她沒做什麽拯救蒼生的好事呀,怎會得到皇上的恩賞?


    往前追溯就是冬狩那次,莫非是夫子築基皇上高興了給的?


    隻是這都過了有半個月了吧?


    皇室賞賜莫非還要跑幾道流程才能下來,所以才那麽慢?


    薑書璃不自覺地將這個疑問說了出來,逗得歐陽氏忍俊不禁,“皇上賞賜那是金口玉言,誰敢阻攔上幾道?你這賞賜,一準兒就是今日下的聖旨。”


    薑書璃張大了嘴,“娘,那皇上他老人家的反應還真不是一般慢。”


    歐陽氏睨了女兒一眼,“這話外頭可不能亂說。你的意思是因為冬狩上發生的事情?”


    薑書璃歪著頭想了想,“除了夫子築基的事情,我再想不到別的原因了。”


    “你夫子築基跟你有啥關係?”


    提到關鍵人物,歐陽氏打起百分精神。


    薑書璃將給皇上報備的說法複述了一遍,這個說法前幾天夫子回來後已經對過口供,保準沒問題。


    歐陽氏邊聽邊思索,很快就抓住了作為母親關心的重點,“你是說你夫子的靈寵帶你去找你那築基的夫子,你夫子靈寵和你很熟?”


    薑書璃想當然地點頭,完全沒發覺歐陽氏開始給她挖坑,“我每日到夫子的洞府修煉,和小狐狸關係很好。”


    “等等,”歐陽氏猛然被口水嗆得咳了起來,她接過薑書璃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順了順氣,“你每日去你夫子的洞府修煉?”


    為什麽女兒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


    歐陽氏頓時重視起來。


    薑書璃誠實地交代了始末,沒想到不單隻沒有安撫到娘親,反而讓她的臉色愈發沉重。


    她正色道,“書璃,所以你在瀾山學院每日午時都會去你夫子的洞府修煉?隻有你一個人去?”


    薑書璃有些緊張地點頭。


    歐陽氏蹙緊了眉,“這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不清楚。”


    “……”


    枉她一直以女兒懂事識進退為傲,今日看來,莫非都是錯覺?


    “書璃,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雖說我朝男女大防並不算嚴格,但男子女子共處一室那也是要不得的。”


    男女共處一室?是說的她和夫子嗎?


    薑書璃喃喃,“娘,那是夫子。”


    “夫子不是男的?”


    “……”


    歐陽氏長歎口氣,“明日起,不得再去你夫子的洞室修煉。”


    “娘,夫子洞室靈氣充裕,是少有的修煉寶地。”


    “那也不行,”歐陽氏斬釘截鐵,“答應娘親。”


    “娘……”薑書璃撒嬌。


    “另外,”歐陽氏毫不動搖,前無所例地嚴肅,“你明日若是見到你夫子,就跟他說,請他來找一趟娘親。”


    薑書璃眨眨眼,“娘。”


    “說‘好’。”


    歐陽氏微笑,眼底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薑書璃知道事已至此無可逆轉,隻能苦著小臉應了。


    娘這是要追究夫子什麽呀喂!


    充滿沮喪地垂下頭,“娘,書璃先回去了。”


    “回什麽回?”歐陽氏伸出食指叩了叩她的額頭,“這是你的碧雲閣。”


    “娘先回去了,”歐陽氏站起身,忽然想起什麽,轉頭道,“你表姐央人送了帖子過來,約你下個休沐日去趟歐陽府。”


    薑書璃好奇,“表姐可有說是什麽事?”


    歐陽氏搖頭,“怕是找你說說女兒家的事罷,去了便知道了。”


    歐陽氏忽然要找夫子談話一事,讓薑書璃滿頭霧水,第二日去後山洞府的路上,一直琢磨著怎麽跟夫子說才不顯得怪異。


    到了洞府,卻是不見夫子,也不見小狐狸。


    空蕩蕩的洞府裏,隻餘下一封給她的信箋。


    薑書璃拆開信箋細看。


    “書璃,夫子有事需出一趟遠門,短則一月,長則三五月。你如今已是練氣五層的修為,需沉心修煉,早日鞏固。夫子留有術法玉簡,可自行練習,不懂之處請教慕容院長。來洞府修煉無需拘時,切記戒驕戒躁,好生修煉。李睿天上。”


    “夫子出遠門了。”薑書璃將信箋翻了頁,凝眸一看,不由得失笑。


    第二頁乍一看像是鬼畫符,細看了隱約可見是一名男子後頭跟著一團小動物。


    把目光落在頁腳處那兩隻爪印,薑書璃頓時領悟這是小狐狸留給她的信箋。


    意思應該是說小狐狸跟著夫子一起出行去了。


    薑書璃收起信箋,一時有些悵惘,又有些釋然。


    悵惘著夫子就這麽離開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


    釋然著不用幫娘約見夫子,並且,夫子不在,她來洞府修煉,娘應該不會有意見了吧?


    晚上散學回府後,薑書璃拿著信箋去找歐陽氏。


    歐陽氏仔細讀了一遍信箋,狐疑地看了一眼女兒,“這麽巧?”


    薑書璃點頭如搗蒜,“女兒正打算給夫子傳達娘親的話呢,不想發現夫子和小狐狸都不在洞府,隻留了這封信箋。”


    歐陽氏暗自磨牙,為了和李睿天好生說道說道,她昨晚可是輾轉反側想了一晚。


    腹稿早已列好了一二三四五,結果人走了!


    這下可好,就像拚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那滋味真不是磨牙就能緩解。


    默默在心裏記上一筆,歐陽氏揚揚手中信箋,“這封信箋娘替你收著,時候不早了,快回去安置吧。”


    待薑書璃走後,u看書 wwukanhu.cm 歐陽氏喚來徐嬤嬤,“替我更衣,我去趟壽安堂。”


    徐嬤嬤應了是,取了厚披裘和手暖爐過來,“外頭冷,夫人拿著手暖爐。”


    到了壽安堂,老侯爺和老夫人一起看了信箋。


    “既然睿王爺離開一段時間,那便也好。”


    老侯爺捋著胡須,“書璃丫頭還小,咱們可不著急。正好也看看皇室這段時間會不會有何動靜,咱們以靜製動。”


    “至於睿王爺與書璃丫頭的師徒之誼,”老侯爺安慰歐陽氏,“我曾聽書璃丫頭說過她重新修行了睿王爺贈與的新功法,之後修為長進極快,這都是仰睿王爺的悉心栽培。”


    “睿王爺在修仙界多年,他這般待書璃,應是入室弟子之誼,無用過於介懷。”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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