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二貨聰明反被聰明誤,這次殺錯人了。他殺的是人家來做客看熱鬧的小王爺。


    七王爺痛失愛子,怒不可遏,要向汝陽王府要給交代,並且稟明皇上,全城戒嚴,通緝武林人士。一時間大都雞飛狗跳,熱鬧非常!


    謝遜三人倒是悠悠地一大早出城走了……


    又是十餘日的奔波,終於回到了武當腳下,武當二俠算是送了一口氣,神經也不緊繃著了。


    總算是不辱使命,將黑玉斷續膏帶回來了,日後俞岱岩能站起來,重拾武功,想想就覺得安慰!


    三人到了武當腳下,倒也不急了,慢慢地上了山,誰知剛到山門口,就看到了神色焦急、目光灼灼的宋遠橋、張鬆溪一行人,看見三人組合,急道,


    “可是拿到了?順利麽?”


    “大師哥,我們成功了!拿到了黑玉斷續膏了,三師哥這次有希望站起來了。”


    “哈哈!六弟,做的好!”看著精神飽滿的殷梨亭,眾人都放下了擔著的那顆心,看開了,放下了便好!大丈夫何患無妻,一個女子而已,就算她再如何優秀,發生了這種事情,也沒資格再踏上武當一步了。


    如今六弟走出來了陰影,便更好了,再想想滅絕師太前日派人送回來的聘禮,峨嵋弟子的那副嘴臉,宋遠橋這個老好人都是氣不打一處來,就算你峨嵋如今得到了九陰真經又如何,我五弟可是修煉了十年的九陽真經都沒囂張,你峨嵋得意什麽。


    想著張翠山下山前留下是那篇九陽真經的總綱,宋遠橋心中很是暢快,本來師傅還想著將這真經抄一份送給峨嵋,可是這次峨嵋派來的送聘禮的人算是惹怒了他老人家,於是那份抄錄的也沒送出去,讓知情的眾弟子心中大暢!


    張三豐、宋遠橋心胸寬大,被幾個女子蔑視了雖心中有不快,可也沒別的心思了,不過張鬆溪、莫聲穀卻不這麽想。


    師傅已經百歲高齡,師兄也是下一任的武當掌門人,被幾個晚輩這麽蔑視,算怎麽回事!


    不過兄弟倆都不是毛躁之人,隻讓她們回峨嵋的路不是那麽順暢也就是了,這算是個小教訓,省的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武當好欺負!


    如今看著謝遜三人歸來,又聽到黑玉斷續膏得手,自是喜不自勝!師傅為了三弟的傷,也沒有去閉關,這樣眾人也能放下心了。


    在武當調息了三兩天後,謝遜正式地開始為俞岱岩治療腿上。


    “俞三俠,我先說說這個治療的過程,因著你的傷勢已經十年了,骨頭已經錯位了,所以想要接好斷骨,必須要重新折斷四肢,然後續斷骨,再敷上藥,這才能斷骨重新長好,也不會影響經脈!以後的修煉也沒後遺症!這個我保證。”


    “啊,那不是我三哥還要再受一次斷肢之痛?這如何可以?”莫聲穀急切道。


    “額,是這樣,而且非得如此不可。”


    “來吧,癱瘓在床上不死不活十年了,現在有了法子總要試試的,疼我可不怕,我再也不想受這種煎熬了。”俞岱岩倒是不懼這些疼痛,他更想的是以後站起來,武功就算重頭再來都行。


    “額,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我並沒有說俞小三要再遭受疼痛啊。”


    “謝前輩,怎麽回事?你倒是說清楚了啊”殷梨亭道。


    “我已經改進了麻沸散,可以進行局部的麻醉,所以這一切都並無知覺的,就算是斷手斷腿的都感覺不到疼。”


    “謝獅王,你這個改進要是推廣了,那天下的病人該少受多少苦呢?”聞訊而來的張三豐道,果然悲天憫人,一副菩薩心腸。


    “張真人,這也急不得,隻能慢慢來,如今還是給俞三俠治療為要。”


    “是,老道性子急躁了。”


    “張真人一片慈悲心,誰還能見怪了不成。”


    邊說話,邊給俞岱岩注射了麻沸散。他的注射器自然是作弊處來的,眾人看到琉璃材質的東西,都對這位謝獅王的靈巧心思讚歎!就連張三豐都覺得此人是個深不可測之人!


    俞岱岩隻覺得四肢麻麻的,丁點兒知覺也沒了,不禁有些心慌,可是又看到不慌不忙的謝遜時,稍解忐忑。


    謝遜不急不緩的折斷了他的四肢,眾人看著他麵不改色,都有些不忍看俞岱岩的慘狀,要麽以袖掩麵,要麽垂眉低目,就是張三豐,也有些不忍,隻是他要以內力護著俞岱岩的心脈,是以還算鎮定!


    不過很快,謝遜便重新接好了斷骨,敷上了黑玉斷續膏,又重新包紮好了傷處,道,


    “你這傷勢以逾十年,要複原卻需要時間,三四月後或者半載之後,就能拄著拐杖,慢慢站起來了,慢慢能行走了。然後丟了拐杖後要繼續努力了,做些複健,當然,武功也是要從頭開始,不過這倒也應了大破大立的道理,是以俞三俠的武功倒是會更進一步。也算是可喜可賀了。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俞岱岩就因著麻醉的關係說過去了。


    “這是止疼的,三碗水煎一碗,疼的時候就喝。”


    看著臉色疲憊的他,眾人也知趣地沒有多說什麽,讓他休息去了。


    在武當又徘徊了幾日,謝遜覺得該是時候離開這裏了,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接到了白眉鷹王謝遜的傳書,說是下月初十,眾人齊聚光明頂,商議明教大事,屆時請獅王準時出席。謝遜默默估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一個月的樣子,來得及,他想,慢慢走,一路遊玩過去也行。


    於是當下便向武當告辭,張三豐因著九陰真經的關係,已經閉關了,宋遠橋攜眾師弟將謝遜送至武當山門,這才回去不提。


    謝遜這一次下山,算是收獲不錯,仔細搜刮了各地官府的宅子,將人家的府庫打劫一空,他想的是以後作為義軍的開支。


    就這樣一路上慢慢悠悠地來到了光明頂,眾人對於他的回歸並不都是歡迎的態度,不過由於他武當的那一戰實在是武力值破表了,所以隻能將那些不滿壓在心底。


    謝遜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看法的,衝著眾人點點頭,便在大殿裏找了個石墩子坐了下來,閉目沉神,一副拒人千裏的樣子。


    大家也不是沒眼色的,也隻好歇了上前搭訕問好的心思。


    “謝獅王,你總算是回來了。可喜可賀!”一個尖銳刺耳的笑聲傳了過來。


    “你這毒蝙蝠還活著,老子自是會活著回來!”謝遜睜開了雙眼,站了起來,望向門口,隻見青翼蝠王韋一笑大步走了進來。


    “自然要活著,就算老子要喝人血吃人肉的,也要活著!”那韋一笑也是個灑脫之人,每每寒毒發作,生不如死,但仍舊不改他的至堅的性子。


    “你的寒毒依舊?看你的臉色感覺又重了幾分?此次明教事畢,我們去找我五弟為你驅毒療傷,如何?”


    “哦?張五俠何時練就了至陽神功了?”韋一笑驚喜道。


    “你不知道的還多了,如今我五弟正在鷹王家中做他的東床嬌客,拜會嶽父嶽母呢!”


    “哈!這便好,老蝙蝠這就去會一會這位名震武林的張五俠。”話音剛落,便不見了蹤影。果然,這位草上飛的功夫無人可及。


    謝遜淡淡搖搖頭,心中暗自懊惱為何自己沒修習九陽真經,不過又想著,自己的功夫夠用了,自己與韋一笑的關係也沒多好,當下也就不在意了。


    不大一會兒,白眉鷹王、青翼蝠王、光明右使幾人同時出現,對於謝遜的回歸眾人都表達了歡迎。


    “獅王,你將事情說清楚,到底陽教主是如何沒的,而你是怎麽知道此事的?”


    “還不是成昆和人炫耀消息才傳出來的,至於我怎麽知道的,那自然是我的事了,恕我不便透露。”


    “那現在該如何呢?明教的密道除了曆代的教主能進之外,餘者皆不可入,我們該如何?”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老子這個金毛獅王這十幾年來做的名不副實的,我也不想管,你們想讓誰做教主,人選找出來就行,反正我是不打算管的,誰做都行。”


    “獅王,你怎麽能推卸責任,如今明教中你的武功最高,再說了,之前五行旗也是在你手上的,如今你回來了,五行旗自是應該交還到你手上的。”楊逍皺眉道。


    “是呀,我要是服氣在場的諸人,那麽如今的明教早就有教主了,不會是如今這番四分五裂的樣子了。”殷天正瞅瞅大家夥,他的這番話更是讓大家的麵色不好了。如今明教的這個狀況,每個人都有責任。


    “那你們想如何?”謝遜這會子也覺得棘手了,一臉不爽道。


    “要麽獅王你暫時代理教主之職吧!”韋一笑玩笑似的提議卻讓眾人有誌一同的讚同起來。


    “我看可行。”


    “認同”


    “沒意見,咱們服氣!”彭和尚、五散人之類也七嘴八舌道。


    謝遜發現自己將明教想的太高大上了,這些人都是些不負責任的家夥,看著眾人一臉輕鬆、玩笑似的將他推為代理教主,氣不打一處來。


    “老子沒時間、沒精力、沒心思、沒任何想法要管理明教!”


    不過誰也不搭理的他的話,直接商議如何昭告明教眾人和武林,他們明教如今也是有教主的了。不會被那些所謂的正道嘲笑他們成日裏隻知道內訌之類的了。


    於是便是這樣,謝遜便囧囧有神地上任了,至於什麽繼任大典之類的,都被謝遜無限期地推後了。


    既然擔了這個擔子,謝遜便拿出了魄力,大張旗鼓開始了改革,在五行旗外,另設一支,喚作錦衣衛!他想反正錦衣衛也快出現了,提前叫叫應該也沒事。算是明教的底牌,為以後做些準備,省的以後再發生了六大派圍剿光明頂的事情,明教也太挫了,被一網打盡了。


    再就是大肆製造似乎是峨嵋才有的霹靂彈了,五行旗本來就是相互配合見長,默契十足,如今選從各旗中選出幾個精英手工人才也不是多麻煩的事情,他將這些人單獨出來,在光明頂後山成立了一個小作坊,專門製造霹靂彈。


    霹靂彈可是個好東西,能省事好多,以後用在抗擊蒙元上有事半功倍之效。


    明教有了新的教主,不論如何,總算是看起來光鮮了好多,謝遜率領明教諸人漸漸地將重心放在抗元大業上,漸漸地不理論江湖之事了。


    而江湖中人對明教越發忌憚了,因為明教越發低調起來,幾乎絕跡江湖了。


    武當眾人聽得謝遜的作為,很是讚賞,便將宋青書扔下山,交到謝遜手上,算是曆練,不過謝遜丁點兒不當他是小孩子和外人的做法讓宋青書一邊兒無語的同時一邊兒又感激。


    謝獅王實在是太無良了!他如今隻做甩手掌櫃!還義正詞嚴地說什麽鍛煉自己的能力!他實在是不想鍛煉啊!


    可是看著比他更糟心的張無忌,他又開始慶幸了,無忌師弟實在是太慘了。


    再說看這樣子,張無忌是擺脫不了明教這個包袱了,再回頭看看人丁稀少的武當,他頓時好滿足。


    玉麵孟嚐宋青書的大名這幾年在江湖日漸響亮,武當上下對宋青書這個三代弟子很是滿意。張三豐已經明確說了,以後的掌門人便是宋青書,確立了掌門繼承人地位的宋青書更加努力了。


    不過這會兒他更想回武當山,而不是在明教當打雜的,太師傅,青書想家了!!


    張無忌默默地從明教密道中出來,他的乾坤大挪移已經修煉到四層了,義父對他的進度還算滿意,不過他要更努力才行。看看宋師兄已經闖出了偌大的名頭,再想想義父想讓自己出去行走江湖,曆練曆練。他就忍不住頭皮發麻,因為義父替他安排了兩個包袱!


    未婚妻不悔和表妹殷離!當然對於表妹以後變成師嫂什麽的,他有種想哭的衝動!現在就這樣欺壓自己,以後還有他的活路麽?


    想到這兩姑娘的彪悍度,明教高層的人真是想吐血。他們的教主到底教出來兩個什麽樣的姑娘呀!比天鷹教的天微堂堂主還彪悍,雖如今年紀尚幼,可已經能看出來以後的風采了!


    不過,再看看宋青書和張無忌,眾人又覺得幸福度好高。果然,幸福都是對比出來的。以後嫁出去禍害別人其實也不錯,當然,他們高興的太早了,因為不悔妹子會成為明教的教主夫人。


    張翠山和殷素素如今在武當山教養女兒,堅決不讓義兄看見無雙,要是將他家軟萌萌的乖女變成了侄女的那副樣子,殷素素好擔心女兒以後嫁不出去。


    轉瞬又是五年過,明教如今煥然一新,而張無忌也確認了下一任掌門人的地位,明教眾人雖隱隱還有些擔憂張無忌的年輕,可如今謝遜積威甚重,一般人也不敢挑釁、反駁的。再說了如今明教的教主也就是個代名詞而已,事情都由成立的長老會負責,教主早就當甩手掌櫃了,大家說起這事兒都是一肚子苦水要吐,實在是攤子鋪的太大,事情太多,眾人恨不得將自己拆半用,還哪裏有什麽勾心鬥角的時間……


    謝遜對於□□兩個姑娘比訓練宋青書和張無忌要高興,不過日子久了,他也煩了,便將兩個姑娘丟給了張無忌,自己去四處遊玩了。


    好吧,其實他是靜極思動,想去峨嵋圍觀滅絕和周芷若,對於女孩子,他總是有份心軟,就算是沒有張三豐的出行,沒有張周的相遇,周芷若還是上了峨嵋,成了滅絕的高徒。15歲的周芷若以亭亭玉立,好些門派派人向峨嵋掌門人滅絕提出了求取的意思。


    可誰也不知道滅絕是怎麽想的,愣是都拒絕了,一個都沒答應!滅絕是什麽意思,她看好周芷若的資質,想將她培養成下一任掌門,至於紀曉芙麽,早已成為昨日黃花。


    滅絕為了釣到楊逍,強壓下怒火,將紀曉芙軟禁起來,楊逍打上峨嵋,想帶著紀曉芙走人。滅絕怒不可遏,命紀曉芙要麽殺了楊逍,要麽自己去死,省的給峨嵋抹黑!


    紀曉芙看著一麵是愛人,一麵是情同母女的師傅,實在是難以抉擇,便拿著師傅給的匕首自戕了,想用自己的死來化解雙方的仇恨,卻不想雙方仇怨的更深了。楊逍去甘州接回了女兒,和殷離放在一起成為了謝遜的弟子。


    謝遜在光明頂聽說了紀曉芙的死訊時,稍稍地愧疚了一米米,這事兒被他捅破,因他而起,不過也不大一會兒,他就丟到腦後了,以紀曉芙和滅絕的性子,不管是何時被揭穿,都逃不過一個死字!


    作者有話要說:我家兒子會耍脾氣啦。拉著我的手不讓碼字。嚶嚶~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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