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回前序,在說回救援來之後,奈人癱軟坐地之時。這時候剩存的虛那都是有點眼識的,見勢不對都決然帶上了點魚死網破的決心,而那牛一般的銅鈴眼剜向的自然是對它們有苦愁情深的奈人了。


    就像風向標一樣,一致對他。對此奈人表示這或許是自身披的馬甲還不太高級的緣故,而他現在已是身負重傷的傷殘人士。眾虛明顯的鎖定和卡位動作還真讓他苦悶的覺得存在感太強……那也不是一件好事。


    比如說現在,他披著海燕的馬甲,打著寒磣那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那堆虛的似劍的眼神和熏死人的口氣。奈人表示前項他還可以去忍耐,套用‘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的老話,在做出頭鳥的時候他就已經看開了。隻是他料不到這腐腥如此‘無敵’,就算憋氣,他也還要有換氣的空閑時間啊orz


    上帝一直沒有給他公平的待遇。這般死似乎比之前還要憋屈點?就這樣亂想著,朽木白哉擋在了他身前,慫然一副,踩著我的屍身才給過的保護姿態。激動的奈人吸了幾口大氣,如果可以他倒是有想過將頭埋進朽木白哉的褲腿處,貴族的話那衣服保準會是香的。但是考慮到死神服是清一色的黑色,再三考慮後他才沒去犯傻,但估計是嫌棄黑色衣服看不清底細怕沾染上髒東西他湊上去給蹭臉上了。


    如是說,他是真被熏的有些神經質了(大概……)


    “臭小子給讓開!如果不想死的話!”虛惡聲惡氣的威脅道,在氣紅了眼的它們看來現在料理了奈人那才是最好的泄恨方法。


    朽木白哉很冷,麵對虛的叫囂和咄咄逼人,他沒有任何反應,就像一麵牆一樣,隔開了奈人和虛的距離。而他的冷然激怒了眾虛,本就處在爆發邊緣的它們,也就隻差噴發的那一下了。被朽木白哉這態度一撩,頭頭都紅了眼……


    於是乎,在不知道朽木白哉的戰鬥力的情況下,奈人其實挺想爬開的,隻是力不從心。苦逼的他隻能眼睜睜的去祈禱不要傷及無辜,特別是這無辜已經再也經不起一點多餘的折騰了。


    “你要知道我很脆弱的。”於是乎不知道怎麽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話:“我很感謝白哉君對我的袒護行為,但是我站你身後似乎有點兒礙你事。我不介意你把我放到旁邊去!”這是在拐著彎擔心自己的人生安全,委婉明了的表達出你把我挪個地再去廝殺吧。


    於是這般,要再次重申朽木白哉是一個很冷的人,理所當然的他瞥了奈人一眼,完全的無視了他那有點拐彎抹角的請求……或許他應該更直白一點,奈人欲哭無淚的想。


    好在並沒有他想的那般遭,朽木白哉祭出的斬魄刀很唯美,群攻型殺傷力不小。觀察著那些虛,奈人他仿佛看見了它們頭頂上虛化的-140,-150,-250的字樣。而這連環砍的血槽值,也是不得不讓奈人刮目相看,這美麗的事物果然都是帶有一定的危險性。比如說朽木白哉手上的這把刀,再比如說和刀屬性相同的主人?奈人永遠記得那句話:美人都是帶刺的玫瑰,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要去手賤。


    但是在奈人的認知裏麵,男人等於花它是不成對等式的。而既然不是花,那就不用去憐惜。他覺得他想太多了,所以他幹脆不想了在後麵看的毫無壓力,在他見識了朽木白哉的實力的時候他就沒有擔心會殃及池魚,畢竟還有那個位置會比他的背後來的要更安全呢?所以奈人很坦然的接受了他現在的處境。


    這斬魄刀始解,一刀刀的剜著虛的血肉,劃出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口子,傷口看起來很大,涓涓的流出血。而奈人還在不久之前拿著刀砍它們,自然是知道虛的皮肉有多結實,而現在看到這一刀下去必見紅的本領,不得不讓他感歎:“這其實是武器有問題對吧海燕?”


    而在奈人考慮去找塊磨刀石的時候,海燕打擊了他:“這是斬魄刀,朽木白哉的千本櫻。”原來是品種差異......這說來倒產生了一道鴻溝。但是:“海燕你有斬魄刀嘛?”


    “當然!”海燕很自豪的挺胸回答:“我的斬魄刀不會比他遜色多少喲~~”尾音上挑,帶著明顯的驕傲啊閣下。


    “……我可以用嗎?”考慮再三之後奈人詢問道。


    海燕有片刻的躊躇,完了撓了下他的頭發,誠實的回答:“我不知道,但幾率可能不大,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於是這般,斬魄刀的存在明顯就成了看不見摸不著,看得見摸不著的作弊器,當然這作弊器是他自己想的,而眼饞的奈人終是有點無可奈何的意思,畢竟繼承不可能全部擁有,而之前的東西無論好的還是壞的,多多少少有不注意消失的而這是奈人不知道也沒有去留意的。而斬魄刀它是選擇靈魂的一種作戰武器,就像最好的一道防盜門,隻認內在。所以在經過殼子裏麵芯子換了,斬魄刀還沒有去驅逐這也不得不說是奈人的一種運氣。比較斬魄刀對外他認定的敵人絕沒這般的好忍耐。或許在這裏麵有海燕囑咐的因數,而另外一方麵也說明了自身的這把斬魄刀是比較沉的住氣的類型。


    於是斬魄刀=忠犬這等式在他眼裏倒是成立了。既然都是忠犬了,那麽他也沒法去強求有了主人的斬魄刀來對他搖尾巴,雖然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但奈人想得開他對海燕說:“我打算去找把屬於自己的斬魄刀,最好能比你的要神氣。”


    於是乎,一語驚人。海燕他再次給他弄愣住了,半響他不確定的問:“你確定嘛?”


    “不行嘛?它比較鋒利。”奈人望著朽木白哉手中的拿把刀,意有所指。


    原來隻是比較鋒利嘛?海燕對他很無奈,但也算有點摸清他的習性有點孩子氣的喜新厭舊和沒耐性,於是海燕也沒打算去勸他直說:“不知道,沒有先例。畢竟擁有兩把斬魄刀的話……”是否也太逆天了一點吧?


    “難道不是一把嘛?你說你那把我不能用,所以我去找屬於我專屬的好了。我想奴役它,嗯!”這般誠懇淡漠的語氣,怎麽聽的海燕越發的有衝動的欲望?“難道在你的眼裏斬魄刀就是要被你差役的可憐存在嘛?你這錯誤的念頭會讓所有的斬魄刀視你而遠之的,絕對!”


    “我不會去顏於表麵,暴露真實想法的。”奈人點頭,像是在認同自己耍的那點小聰明一樣。


    海燕扶額,真心有一種說不上的鬱卒感:“所以才說你找不到斬魄刀。尋找斬魄刀是要靠心與心的溝通你明白嘛?”


    奈人望著他,海燕握拳輕咳:“你或許也是有緣之人,隻要改一下你那想法用真心去喚他們就行了。”


    不知為何,他覺得這般說辭好是神棍!奈人嘴角一抽:“你說猿糞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難道不就是在刀具房裏大佬挑你,看對眼了就願意去受你終身差使嘛?”


    ……“我不想和你說了.....”海燕對他將戰鬥的夥伴曲解成這樣有些氣悶。


    “海燕你握刀這麽久了難道還沒有看透這事物的本質嘛?”


    於是乎,他陰楸楸的撇了奈人一眼……這是他的冤家。


    在奈人和海燕深沉溝通的一段時間,周圍的虛明顯都被料理的差不多了,除個別比較頑強的個體,基本上要倒的它都倒了。如此一來倒和他之前的狼狽作戰形成了天壤之別。畢竟朽木白哉他這不費力又拉風的打法實在是讓奈人眼紅。望向那差不多都倒戈的番隊隊員此不滿越發的升級。於是他有了要不扯點後腿看他是否還能風輕雲淡的壞念頭,隻是還未待他去實施。他就為他這要不得的想法就付出了代價。也說不清為什麽虛雖然討厭眼前這個冷男人,但最看不上眼的仍然是奈人他。所以在看他一副不行了的樣子,剩存的虛存下了要把這可惡的小子拉下去陪它們一起死的念頭。


    眾虛眼神交匯,交換了一下意見,結果出人意料的統一。而這或許真是rp它造成的問題。‘這螳螂還未來得及使壞,黃雀就在後麵盯上他了。’這可以說是很不幸的一件事,而壞在奈人此刻還未察覺,在他看來它們都已經是砧板上麵的肉了,有點掙紮那也是情理之中。他未有多在意,再說他前麵不是還有隻朽木白哉嘛?所以奈人坦然的覺得這道密不透風的牆是不可能讓危險進來的。(這信任有些詭異。)


    其實信任是一個美好的字眼,但是百密終有一疏。在朽木白哉揮刀漂亮的砍下某虛的頭顱之時,虛的嘴角詭異的帶著滿足的陰笑,還未給朽木白哉察覺不對勁的時間剩下的幾頭虛都像是淋了雞血一般衝了上來。


    朽木白哉對付它們遊刃有餘,隻是之前虛的那抹笑不知為啥他產生了點不安,這一晃神,讓一虛第一次得手,給了他一爪子。不用說,雖然他及時的避開了,但是那比熊掌還要大的爪子不是蓋的。


    奈人貼他很近聞到了鐵鏽味他知道這是朽木白哉的血,而這濃烈的血腥不用他去看,他也知道這口子滑的不小。而虛見此狀,更像是見到了有縫的雞蛋,更是肆無忌憚的攻擊。


    如此這般倒詭異地形成了拉鋸戰。奈人瞅向那邊的隊長們,泰山狀,穩妥的觀察著傷員作戰也無上前搭個手的打算。站在危險邊緣處的奈人覺得你們這些人僧麵不看好歹也要顧一下後麵還有一位半死的拖油瓶吧?你們這無視也太徹底了一點吧?在怎麽說他撐了這麽久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我艸!


    奈人眼巴巴的望著守護神們,覺得和他們比他們果然要幸福好多……朽木親你要撐住啊!不然會一屍兩命!奈人默默地在後麵祈禱雖然臉上沒什麽表情,但是雙眼卻一直盯著局勢,隻等情勢不對的時候能爬開一點是一點。(這人太實在了點!)


    朽木白哉突然半側過身子,像是要對他說什麽但卻什麽都沒有說。那一眼看過去很冷然很堅定,很美的瞳孔但是奈人完全看不出他在堅定些啥?


    他是個琢磨不透的人……


    看出了奈人的茫然,半響他惜字如金的說:“你站在我身後不要動。”


    於是這般,奈人算是摸到了點底,原來不是琢磨不透,而是悶騷啊,悶騷。


    奈人很聽他話,在他身後一動不動。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去剝人好意他是這樣想的,隻是不動多半隻是因為身體的條件不允許,而給自己的窩囊找個借口罷了……


    朽木白哉正如他所承諾的一樣,把犀利的群毆都給擋的很幹淨,雖然時有灰塵進他的口,但是無妨他吃力的側了半邊身子將腦袋調轉了個方向。


    就這樣消磨著……但時間久了,長時間使用靈力讓朽木白哉明顯感到力不從心到最後他隻是麻木的揮動著斬魄刀,而這幾隻虛倒了再起、起來在摔,倒是有毅力的機械地反反複複。


    長時間的作戰讓握刀的手有些濕滑,一不留神,讓早已蓄謀已久的虛鑽到了空子。而它們的目標顯然是在他背後躺屍的那位仁兄。待奈人看到這從上往下撲倒的怪物,他心都涼了半截有木有?任誰看到這猴急的樣子都會寒磣……這不是送上門的美人啊哥!那口水都快滴到他的胸前了有木有?奈人埋怨的瞅了朽木白哉一眼,那意味很明了,你怎麽把它給放後麵來了啊?


    朽木白哉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邊,原來這就是之前的違和感。他並沒解釋什麽臉上依舊麵無表情,隻是他快一步的側轉了身子用刀隔開了威脅奈人的虛。而付出的代價是被他前麵的虛得手,背後遭襲。那利爪帶出的血沫子從奈人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這一瞬間,他感覺有些火了!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亦或是奈人自己覺得他一大老爺們被人這樣保護太tmd娘們了。他認為這其實是他的惱羞成怒。但真實想法誰又能知道呢?


    奈人不想說那些矯情的話,在現在這種狀況很明顯他是因為朽木白哉才獲救的。而朽木白哉因為他的緣故背後負傷也是事實。這恩情他認了,在很多情況下他還是懂得感恩盟謝的:“謝謝,我會記得還你的。”


    奈人說的很誠懇,以至於抵住了朽木白哉準備托出口的那句‘不用了’:“隨便你。”他說。


    “嗯。”奈人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還有人看的話,就請陪我說說話吧[寂寞的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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