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奈人將他們領回去的時候,一個個灰頭土臉地應像是那……對,被虛擊敗後落荒而逃回的殘兵敗將。奈人是做了什麽實質性的事情,比如說下個絆子,抑或是死命敲擊他們什麽的,這擺上台麵的事兒奈人還真沒傻到去做。那全部在身後抖的跟個篩子似的?


    恐怕是迫於淫威,亦或是奈人他那陰惻惻的笑。激起的又何止是他們的雞皮疙瘩。


    到番隊的時候,奈人笑的愈發的和氣,隻是這笑容並不適合奈人應該說它掛在浮竹的臉上更為的沒有陰謀。


    眾人低埋下頭,久未抬起,似乎都不想看到那張笑的燦爛的臉。在這段時間有些摸清奈人脾氣的部下們,悶聲不吭,一言不發。


    在座的各位或多或少都在奈人手上吃過些悶虧,都不願選擇先開口。一時間氣氛弄的很僵,而合室內有旋律的伴著幾聲蟬鳴。


    “你們都不想說些什麽嘛?”奈人見他們那副打算耗到底的樣子,有些無奈。奈人檢討自己也未有真正的將他們當牛馬使喚,隻是為何這些人總喜歡給他添一些麻煩?


    眾吱吱呀呀地,最後像是心虛的把奈人窺了一眼,又齊刷刷的閉上了嘴。


    這一堆小媳婦的模樣兒,激不起奈人的一點愛憐,倒是雞皮疙瘩一根根都倒立起來。他捂上臉,親,你們是腫麽了嘛?吃激素了嘛?半響,奈人微歎息了句:“相煎何太急啊?”


    這話兒他們聽不懂,傻眼地等著翻譯,想來都是武學出身,大老粗嘛……他懂。奈人拍拍手掌,示意他們回神:“你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可對我講,倒是不嫌路遠跑到隊長那兒,你們倒是不知隊長身子板沒我們硬實嘛?”


    既然都擺出那套沉默是金,奈人想那他先發製人也不是不可,不是嘛?


    眾人聽奈人這樣發難,都拿不到主意,你看我、我瞅你的樣兒。囫圇著,嘴一張一翕的斷字斷章聽的奈人頭嗡嗡作響,他跑門口深吸一口氣,又把笑掛在嘴巴邊上:“來我給你們時間對口供。”說完,啪的合上了紙門。


    “海燕隊長看起來心情不怎麽好呢?”


    這調侃的話語讓還沒來得及轉身的奈人一愣,這誰啊?彪的一口的鄉音。奈人回首,倒先是一愣,那男人距離他有些遠,坐那不算很粗的樹幹上。臉看不太清,發色在那蔥鬱的樹葉反襯下倒可以看出是銀白。


    不過他坐那樹上是為了顯示其男子氣概嘛?奈人手環胸:“您這和我搭訕,倒是白白讓費了這視角美。”


    市丸銀微愣,唇角勾笑:“何解?”


    “從我這兒看,陽光倒是給您的發鍍上一層光,那閃閃發亮的倒像是人們愛不釋手的銀子。若是女人看了這視覺上的海蜃說不定會讓她們就此迷戀上你……”


    這話兒似乎勾起了些市丸銀的興趣,他不緊不慢地接了下去:“所以呢?”


    奈人眨巴了下眼,所以啥?這都是大老爺們的,問這清楚幹啥?“然後您這喊了我倒是同性相斥,給抵消了個完全。”


    “……你倒是比以前有趣多了海燕隊長!”市丸銀噙著笑,倒又似乎在期待著還有何種不同的答案。


    奈人一怔,這是個熟人從他開口的時候奈人就知道。隻是未繼承海燕正身記憶的奈人,說實在話應付還是挺麻煩的。


    “這是當然的。我會把這話兒當成是您對我的讚美,雖然它在我聽來不怎麽悅耳。”


    倏地,市丸銀一個瞬步,這沒一眨眼的功夫就跳到奈人眼前。奈人心一個突起,給嚇的。卻倒也沒多大的失態,他這兒待久了,倒還是知道瞬步是死神代步的一種技能。


    這軀體好像也會,隻是現今他使不出來orz


    “海燕隊長你好像很驚訝?”市丸銀嘴角依舊是噙著笑,眼似彎月。


    而奈人這才看清,這隻是一隻長著狐狸臉的狐狸。是銀狐屬性嘛?瞧這頭發,若不是換不出錢來,他還真想割一把下來愛憐。“是啊,對您的舉動……您是否有些輕浮呢?”


    市丸銀微張嘴,倒是無所謂給人看出他現在的吃驚:“從何說來?在我來看你和俺都是男人又有何輕浮可言呢?……難道?”那一轉折帶著濃厚的鼻音強調,很是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奈人眯眼,倒是一時間猜不出這男人玩的什麽把戲了?索性,把腦袋一撓:“難道什麽?”擺出的就是我聽不懂的樣子。


    奈人他在賭這男人臉皮子的厚度,結果……不算薄。


    隻見市丸銀也無顧及,往門側那邊瞥了眼,壞心繞到奈人耳邊,音調清晰:“海燕隊長,你這麽般緊張,難道是性取向不明確?”


    奈人一個微怔,氣的發抖,等他緩和過來的時候,身邊連個人影都沒有了。轉過身去,那從門框邊探頭探腦的腦袋,倏地都縮了回去。


    奈人微歎息,心中比劃出三點(∴):正身對不起,讓你蒙冤了……


    “發生什麽事情了嘛?”原來是海燕深度睡眠中剛剛醒來,還很模糊卻也趕巧聽到了奈人的道歉。


    “……沒啥。”記得有人說過,既然當事人不知道,你也不必去揭開舊傷疤,這不利於戀人之間的和諧共處。然後把後麵那多餘的一小截去掉。


    “我想知道。你剛明明有說對不起?”海燕蹙眉,直覺讓他覺得有些兒不對勁。這怎麽個不對勁法兒,目前第六感沒有明確的告訴他。


    “你這多疑心不宜於我們的溝通,這好歹我們現在也是穿同一條內褲的人不是嘛?”奈人頗為感性的一笑。


    而這笑容硬是讓海燕的皮膚表層拉起了警報:“不要說的這麽曖昧,你占了我的身子……我才不相信你。”說完,海燕自己先撇開了臉。


    海燕這一做,倒讓奈人打心眼裏覺得這就是個老實人。明明說的是個大實話,倒自己先底氣不足的撇開臉。這演的是哪一出啊?他聳聳肩:“好吧,你不相信我。那你那些還沒好到穿同條內褲的部下們,你可是會懷疑?”


    “當然不會!”海燕立馬回答。


    “瞧這話說的還真是擲地有聲,這倒讓我有些傷感了。”


    奈人走過去,一把把門推開,粲然一笑:“你們剛才聽到些什麽了嘛?”


    眾死擺著頭,瞅著那似撥浪鼓的腦袋,奈人心裏說:“現在你可是相信了?這可是你部下們的供詞啊……”


    聽著這調侃的話,海燕漲紅了臉,東扯西拉的想道歉,但還未等他把語言組織完全。這會兒,有一道聲音很是洪亮,砸的一屋人是半會兒醒不過神來……


    他是這樣說的:“我們絕對不知道隊長您是彎的,所以請不要對我們下手!!好嘛!?”


    ……是地震來了嘛-親-?還是你以為我會打你啊-親-?這是多麽有歧義的話啊-親-。奈人捂臉,“這兒風太大了是吧?海燕?”


    “……他在說啥?小子!!”如果可以的話,估計奈人會被擰起來,離開地麵,痛苦的掙紮:“你都做了些什麽混蛋?”


    奈人眼神一挪,心虛的吹起了口哨:“你在說什麽親?我好像得了失憶症親?親你找我有事嘛?親……和氣生財”奈人幹笑著。


    “……生財你妹!老子從來都是直的!你知道嘛!”海燕怒吼。


    “哥也是直的。哥也是用心良苦,哥也是希望在你不舉的年華給你物色一位可以給你足夠‘性福’的小夥子。這樣也不枉我倆相識一場不是?”


    他那副用心良苦的樣是為那般,海燕想哭了有木有:“……哥你妹orz”他有氣無力的反諷道。


    奈人猥瑣的一笑:“哥不能給你找妹妹,照我看來你這菊花完整,怎麽著你都比較適合找弟弟來疼愛。”


    然後,再然後呢……哦,對了,海燕他那會兒是傻眼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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