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
這玩意隻能有一個。
陸凡雖然通過特殊的奇遇，獲得了兩個傳承，並且把這兩個傳承融合在了一起，但畢竟那是奇遇，他想要再多繼承一個白無常的傳承，那肯定是做不到的。
如果他真的把這顆能量光球吸收了，那白無常的傳承就算浪費掉了，除了補滿自己消耗的魂力外，沒有任何作用。
白無常傳承。
這可是十二魔神之一的傳承！
說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傳承之一也不為過。
如果把這光球給了骷髏法師，那又是一隻不下於康娜這種級別的召喚獸！
陸凡怎麽可能僅僅為了補滿自己的魂力，就浪費掉這種極品東西？
除非……
他是真的頂不住，要掛掉了。
然而。
現在顯然還沒到需要他消耗掉這個傳承才能活命的地步。
半山腰上。
一元依舊在前麵帶著路，跟他的同伴聊一些陸凡壓根聽不懂的話題。
畢竟文化不同，一元說的很多名詞，陸凡聽都沒聽過。
陸凡索性也懶得去聽了，專心走起了路，考慮之後的打算。
想在地獄這邊補充自己的魂力，顯然是不現實的，死靈界應該也一樣，畢竟骷髏法師跟他同樣不是一個力量體係的。
想要恢複魂力，除非他能摸到魂界那邊去。
隻有到了那裏，才有相應的魂力讓他去吸收，讓他擁有能夠回到地球的能力。
那麽。
路線大致已經規劃好了。
先去死靈界找骷髏法師，然後在骷髏法師的幫助下去往魂界，恢複自身的魂力。
做完了初步打算，陸凡終於鬆了口氣。
隻要半路不出現什麽意外，他應該是能夠順利回到地球的。
好在他的血之分身還留在地球上，否則那幾百名血魔傳承者沒了他的管教，不知道要捅出什麽亂子呢。
“陸凡。”
“他們停了。”
康娜忽然拉了拉陸凡的衣角，打斷了他的沉思。
“嗯？”
陸凡回過神來，朝著一元的方向看去。
兩三名山賊打扮的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呃……
這麽說也不對，情況應該是反過來的。
從那些山賊的站位上來看，他們才是被攔住的一方。
“偷了多少地獄石，交出來再走。”
一元平靜說道。
“什麽地獄石，我們隻是上山砍些柴火而已。”
站在中間的那名山賊矢口否認。
然而他那飄忽的眼神，卻把他出賣的淋淋盡致。
陸凡覺得那人真的不適合說謊。
光看外表，那人就屬於那種在電視裏，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什麽好人的人。
“包裏裝的什麽？”
一元懶得搭理他，直接看向最左麵那名山賊身後背的布包。
“上、上山備的幹糧。”
被一元盯著的山賊臉色發白，緊張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拿來我看看。”
一元強硬的就要去拽那名山賊背後的布包。
“哎！”
“你這麽人怎麽這樣，想搶幹糧不成？”
那名山賊掙紮的後退了一步，不過還是被一元輕易地把布包搶了過去。
畢竟。
從等階上來看，這仨山賊加起來也不是一元的對手。
“撤！”
中間的那名山賊見布包已經被搶走，慌忙喊了一聲，帶著剩下的兩人一溜煙就跑了。
一元也沒攔著他們，任由他們連滾帶爬的逃走。
隨後。
他將布包打開，清點了一下裏麵的東西。
陸凡遠遠看到，那布包裏裝的，是十幾枚體態偏橘黃色，閃爍著漂亮光澤的碎石塊。
“那就是地獄石？”
陸凡喃喃了一句。
“好家夥，那幾個人還真大膽，偷了這麽多。”
一元的同伴一臉憤怒，“真應該追上去揍他們一頓，這要真被偷走了，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麽小損失！”
“唉，什麽損失不損失的。”
一元歎口氣，“近些年可不比以前，這些地獄石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賣出去。”
“哪也不能讓他們給咱偷了啊。”
一元的同伴依舊有些憤憤不平。
“再說吧，要不是父親囑咐，我真懶得管這些石頭。”
一元有些惆悵，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轉過頭來看向陸凡，“哦，對了，這裏已經是山腳了，你們往東一直走，就是獄魔城了。”
“往東？”
陸凡一愣，隨後往東麵看了眼。
嗯……
荒郊野嶺的。
他是個地道的路癡啊，這要真自己摸過去，不迷路就怪了。
“那個……大概有多遠？”
陸凡心存僥幸的問道。
“走路的話，大半天應該能到吧。”
一元想了想回道。
“大半天？”
陸凡瞬間放棄。
走路需要大半天的話，那起碼十公裏朝上了。
先不提這足足十公裏的路程，他會不會迷路，就光是這路上會遇到的怪物，就讓他望而卻步了。
這荒郊野嶺的，他可不相信會一帆風順，一點危險都沒有。
“那個……你們兩位能不能送我們一下？”
陸凡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開什麽玩笑，那麽遠的路讓我們跑著玩啊？”
一元的同伴瞬間就炸毛了，“沒把你們送去護衛隊就不錯了，還想讓我們送你？”
“呃，這不是實在沒辦法了嘛。”
陸凡攤了攤手，“也不讓你們白送，其實我是流落到這裏的一方領主，手下有著近千名半步領域級的傳承者，隻要你們能幫我，等我回家了一定封你們當兵馬大元帥，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那種！”
陸凡算了算，如果算上南區勢力的傳承者的話，他手下的人差不多也上千了，而且都是b級以上，說是半步領域級也沒啥毛病！
當這個兵馬大元帥覺對倍有麵子!
然而。
很快陸凡就發現了，一元兩人正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陸凡說的都是真的！”
康娜鼓著臉蛋，怯生生的說道。
一元：“……”
一元的同伴：“……”
信你就有鬼了！
一個體內沒有任何魔力的普通人，竟然敢說自己是領主，真當我們倆人是傻子呢？
怎麽現在連這麽可愛的小姑娘也知道騙人了，這個罪惡的世界呐……
一元歎口氣，“算了，正好等會我要進城處理下地獄石，你們一起吧。”
“多謝，等我回去了一定封你當兵馬大元帥!”
陸凡鄭重說道。
雖然在地球上並沒有兵馬大元帥這個職位，應該稱呼為副司令，福領主什麽的，但想到這個地獄位麵是偏古代風格的，陸凡覺得應該照顧人家的文化不是？
他相信一元一定清楚兵馬大元帥代表著什麽！
然而。
事實上一元依舊不知道陸凡說的是什麽玩意，已經在心裏把他當成瘋子看待了。
“先跟我回去準備下吧。”
一元歎口氣，繼續趕起了路。
身旁。
那名同伴有些費解，“為什麽要帶著那兩個拖油瓶啊，讓他們倆自生自滅不就行了嗎？”
“我父親告訴我要多做善事。”
一元撇了同伴一眼。
“你父親糊塗你也糊塗？”
“現在這個時代，當老好人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同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父親生前可是咱們這有名的風水師，我相信他。”
一元一臉堅定。
“那你也要分人吧，就那一大一小倆普通人，幫助了有個球用，女娃子還好些，那男的一臉挫樣，你還真相信他是個領主咋的？”
同伴不死心的勸道。
“嗬嗬！”
“兄弟我還在這呢，聲音小些成不？”
“我這樣咋了，你從哪看出來我就不能是個領主了？”
“就你長得帥，一表人才，看起來就很睿智？”
陸凡很生氣。
你要背後議論也就算了，說這麽大聲生怕我聽不見是吧？
要不是老子現在……
唉。
他打定主意，等自己實力恢複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這瓜慫揍一頓！
太氣人了！
“呦，你還敢頂嘴，信不信……”
同伴當時就來氣了，轉過頭就要找陸凡理論。
不過。
卻是被一元攔下了，“六子，能不能冷靜點，不惹事你渾身不舒服？”
“一元，這怎麽能說是我惹事，是他……”
“你不瞎說話，他能頂你？”
一元一句話就把六子堵回去了。
隨後。
他轉頭看向陸凡，“你也少說兩句，畢竟你現在有求於我們，態度還是不要太過強勢的好。”
“沒問題，我一向儒雅隨和。”
陸凡點點頭。
隻要那個叫六子的不找他事，他也是可以當個安靜的美男子的。
“嗬嗬。”
一元笑了笑，不在說話。
很快。
一行人進入了一座規模還算可以的村落當中。
村子裏也有不少人，當看到一元後紛紛打著招呼，“呦，少爺回來了？山上的地獄石沒出事吧？”
“沒有，有幾夥山賊，不過已經被我趕跑了。”
一元耐心恢複著。
村民們點點頭，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們當然也注意到了陸凡兩人，不過僅僅是用好奇的眼光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多問。
又走了片刻，幾人終於來到了一處院子前。
一元推門走了進去，陸凡自然快步跟上。
院子很大，比起陸凡一路走來看到的那些房屋確實要氣派不少。
結合之前那些村民對一元的稱呼，可以看出，一元的家境很不一般！
“少爺回來了。”
一名下人打扮的老頭迎了過來。
“嗯，回來了，陳伯幫我把馬車牽過來了，我去城裏一趟。”
一元點點頭，吩咐道。
陳伯麵露疑惑，“少爺這個點了，去城裏幹什麽？”
“有夥山賊偷了十幾顆地獄石，再放回去也不合適，準備先到城裏賣了去。”
“明白了，那您身後這兩位？”
“山上救下來的，目前不知道來路，準備送他們進城。”
“好的，那我去給您準備馬車。”
陳伯點頭離開。
“你們先在這等會，我去內院拿點東西。”
一元招呼了一聲，便帶著六子往內院走去了。
陸凡聳聳肩，留在原地觀察著這裏。
這地獄位麵的大致風格，確實有點像是地球上的古代。
雖然古代陸凡也沒去過，但畢竟在電視上見到過嘛，這裏就跟電視上呈現的那些地貌沒什麽區別。
身處在這樣一個世界，陸凡發現自己竟然沒感覺有多不適應。
嗯……
應該是以前在電視上已經看習慣了的緣故。
很快。
一元帶著六子回來了，手裏還碰著四支禮盒。
不用說，禮盒裏裝的肯定是地獄石無疑了。
而此刻。
陳伯也牽著馬車來到了門口。
“少爺，這次還需要我跟著去嗎？”
陳伯問道。
“不用了。”
一元擺擺手，“我想自己去試試，看能不能賣出去。”
“你……也好。”
陳伯歎口氣，“以後地獄石這事終歸是需要你接手的，如果實在不行，u看書ukanshu 就去王記當鋪批量處理了。”
“不可能。”
一元表情冰冷，“王記那黑心玩意不知道坑了我父親多少次，就算把這些地獄石全扔了，我也不拿他們那裏去賣!”
“可按現在的市場，沒有他們的渠道，咱們這地獄石幾乎不可能賣出去的。”
陳伯苦口婆心的勸道：“王記黑是黑了點，但至少咱們也能有些賺頭不是，總比餓死強吧。”
“放心吧陳伯，我自有分寸。”
一元不在於陳伯理論，轉頭看向靜靜圍觀的陸凡兩人，“上車吧。”
“好。”
陸凡點點頭，帶著康娜直接上了馬車。
一元隨後跟上。
至於六子。
他充當了馬車夫的角色。
“少爺，切記不要意氣用事。”
陳伯在下麵不放心的又提醒了一遍。
“知道了。”
一元應了聲，隨後馬車絕塵而去。
真的是絕塵而去！
陸凡都被馬車的速度嚇了一跳。
剛剛在外麵的時候，他看拉車的那些馬除了顏色偏淡藍了一些，跟普通的馬也沒什麽區別啊。
怎麽這速度這麽爆表？
陸凡看著馬車車廂窗外飛快倒退的景象，稍微預估了一下，速度至少得有八十碼往上了好吧？
“怎麽，嫌慢嗎？”
一元看到陸凡不自然的表情皺皺眉，“之前的蘭陵馬半路累死了，外麵的那匹是暫時拿來替代的，雖然慢了些，但半個時辰趕到城裏，應該不是什麽問題。”
“還有更快的？”
陸凡驚訝，“你說的這個蘭陵馬，他大概有多快？”
這玩意隻能有一個。
陸凡雖然通過特殊的奇遇，獲得了兩個傳承，並且把這兩個傳承融合在了一起，但畢竟那是奇遇，他想要再多繼承一個白無常的傳承，那肯定是做不到的。
如果他真的把這顆能量光球吸收了，那白無常的傳承就算浪費掉了，除了補滿自己消耗的魂力外，沒有任何作用。
白無常傳承。
這可是十二魔神之一的傳承！
說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傳承之一也不為過。
如果把這光球給了骷髏法師，那又是一隻不下於康娜這種級別的召喚獸！
陸凡怎麽可能僅僅為了補滿自己的魂力，就浪費掉這種極品東西？
除非……
他是真的頂不住，要掛掉了。
然而。
現在顯然還沒到需要他消耗掉這個傳承才能活命的地步。
半山腰上。
一元依舊在前麵帶著路，跟他的同伴聊一些陸凡壓根聽不懂的話題。
畢竟文化不同，一元說的很多名詞，陸凡聽都沒聽過。
陸凡索性也懶得去聽了，專心走起了路，考慮之後的打算。
想在地獄這邊補充自己的魂力，顯然是不現實的，死靈界應該也一樣，畢竟骷髏法師跟他同樣不是一個力量體係的。
想要恢複魂力，除非他能摸到魂界那邊去。
隻有到了那裏，才有相應的魂力讓他去吸收，讓他擁有能夠回到地球的能力。
那麽。
路線大致已經規劃好了。
先去死靈界找骷髏法師，然後在骷髏法師的幫助下去往魂界，恢複自身的魂力。
做完了初步打算，陸凡終於鬆了口氣。
隻要半路不出現什麽意外，他應該是能夠順利回到地球的。
好在他的血之分身還留在地球上，否則那幾百名血魔傳承者沒了他的管教，不知道要捅出什麽亂子呢。
“陸凡。”
“他們停了。”
康娜忽然拉了拉陸凡的衣角，打斷了他的沉思。
“嗯？”
陸凡回過神來，朝著一元的方向看去。
兩三名山賊打扮的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呃……
這麽說也不對，情況應該是反過來的。
從那些山賊的站位上來看，他們才是被攔住的一方。
“偷了多少地獄石，交出來再走。”
一元平靜說道。
“什麽地獄石，我們隻是上山砍些柴火而已。”
站在中間的那名山賊矢口否認。
然而他那飄忽的眼神，卻把他出賣的淋淋盡致。
陸凡覺得那人真的不適合說謊。
光看外表，那人就屬於那種在電視裏，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什麽好人的人。
“包裏裝的什麽？”
一元懶得搭理他，直接看向最左麵那名山賊身後背的布包。
“上、上山備的幹糧。”
被一元盯著的山賊臉色發白，緊張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拿來我看看。”
一元強硬的就要去拽那名山賊背後的布包。
“哎！”
“你這麽人怎麽這樣，想搶幹糧不成？”
那名山賊掙紮的後退了一步，不過還是被一元輕易地把布包搶了過去。
畢竟。
從等階上來看，這仨山賊加起來也不是一元的對手。
“撤！”
中間的那名山賊見布包已經被搶走，慌忙喊了一聲，帶著剩下的兩人一溜煙就跑了。
一元也沒攔著他們，任由他們連滾帶爬的逃走。
隨後。
他將布包打開，清點了一下裏麵的東西。
陸凡遠遠看到，那布包裏裝的，是十幾枚體態偏橘黃色，閃爍著漂亮光澤的碎石塊。
“那就是地獄石？”
陸凡喃喃了一句。
“好家夥，那幾個人還真大膽，偷了這麽多。”
一元的同伴一臉憤怒，“真應該追上去揍他們一頓，這要真被偷走了，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麽小損失！”
“唉，什麽損失不損失的。”
一元歎口氣，“近些年可不比以前，這些地獄石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賣出去。”
“哪也不能讓他們給咱偷了啊。”
一元的同伴依舊有些憤憤不平。
“再說吧，要不是父親囑咐，我真懶得管這些石頭。”
一元有些惆悵，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轉過頭來看向陸凡，“哦，對了，這裏已經是山腳了，你們往東一直走，就是獄魔城了。”
“往東？”
陸凡一愣，隨後往東麵看了眼。
嗯……
荒郊野嶺的。
他是個地道的路癡啊，這要真自己摸過去，不迷路就怪了。
“那個……大概有多遠？”
陸凡心存僥幸的問道。
“走路的話，大半天應該能到吧。”
一元想了想回道。
“大半天？”
陸凡瞬間放棄。
走路需要大半天的話，那起碼十公裏朝上了。
先不提這足足十公裏的路程，他會不會迷路，就光是這路上會遇到的怪物，就讓他望而卻步了。
這荒郊野嶺的，他可不相信會一帆風順，一點危險都沒有。
“那個……你們兩位能不能送我們一下？”
陸凡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開什麽玩笑，那麽遠的路讓我們跑著玩啊？”
一元的同伴瞬間就炸毛了，“沒把你們送去護衛隊就不錯了，還想讓我們送你？”
“呃，這不是實在沒辦法了嘛。”
陸凡攤了攤手，“也不讓你們白送，其實我是流落到這裏的一方領主，手下有著近千名半步領域級的傳承者，隻要你們能幫我，等我回家了一定封你們當兵馬大元帥，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那種！”
陸凡算了算，如果算上南區勢力的傳承者的話，他手下的人差不多也上千了，而且都是b級以上，說是半步領域級也沒啥毛病！
當這個兵馬大元帥覺對倍有麵子!
然而。
很快陸凡就發現了，一元兩人正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陸凡說的都是真的！”
康娜鼓著臉蛋，怯生生的說道。
一元：“……”
一元的同伴：“……”
信你就有鬼了！
一個體內沒有任何魔力的普通人，竟然敢說自己是領主，真當我們倆人是傻子呢？
怎麽現在連這麽可愛的小姑娘也知道騙人了，這個罪惡的世界呐……
一元歎口氣，“算了，正好等會我要進城處理下地獄石，你們一起吧。”
“多謝，等我回去了一定封你當兵馬大元帥!”
陸凡鄭重說道。
雖然在地球上並沒有兵馬大元帥這個職位，應該稱呼為副司令，福領主什麽的，但想到這個地獄位麵是偏古代風格的，陸凡覺得應該照顧人家的文化不是？
他相信一元一定清楚兵馬大元帥代表著什麽！
然而。
事實上一元依舊不知道陸凡說的是什麽玩意，已經在心裏把他當成瘋子看待了。
“先跟我回去準備下吧。”
一元歎口氣，繼續趕起了路。
身旁。
那名同伴有些費解，“為什麽要帶著那兩個拖油瓶啊，讓他們倆自生自滅不就行了嗎？”
“我父親告訴我要多做善事。”
一元撇了同伴一眼。
“你父親糊塗你也糊塗？”
“現在這個時代，當老好人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同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父親生前可是咱們這有名的風水師，我相信他。”
一元一臉堅定。
“那你也要分人吧，就那一大一小倆普通人，幫助了有個球用，女娃子還好些，那男的一臉挫樣，你還真相信他是個領主咋的？”
同伴不死心的勸道。
“嗬嗬！”
“兄弟我還在這呢，聲音小些成不？”
“我這樣咋了，你從哪看出來我就不能是個領主了？”
“就你長得帥，一表人才，看起來就很睿智？”
陸凡很生氣。
你要背後議論也就算了，說這麽大聲生怕我聽不見是吧？
要不是老子現在……
唉。
他打定主意，等自己實力恢複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這瓜慫揍一頓！
太氣人了！
“呦，你還敢頂嘴，信不信……”
同伴當時就來氣了，轉過頭就要找陸凡理論。
不過。
卻是被一元攔下了，“六子，能不能冷靜點，不惹事你渾身不舒服？”
“一元，這怎麽能說是我惹事，是他……”
“你不瞎說話，他能頂你？”
一元一句話就把六子堵回去了。
隨後。
他轉頭看向陸凡，“你也少說兩句，畢竟你現在有求於我們，態度還是不要太過強勢的好。”
“沒問題，我一向儒雅隨和。”
陸凡點點頭。
隻要那個叫六子的不找他事，他也是可以當個安靜的美男子的。
“嗬嗬。”
一元笑了笑，不在說話。
很快。
一行人進入了一座規模還算可以的村落當中。
村子裏也有不少人，當看到一元後紛紛打著招呼，“呦，少爺回來了？山上的地獄石沒出事吧？”
“沒有，有幾夥山賊，不過已經被我趕跑了。”
一元耐心恢複著。
村民們點點頭，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們當然也注意到了陸凡兩人，不過僅僅是用好奇的眼光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多問。
又走了片刻，幾人終於來到了一處院子前。
一元推門走了進去，陸凡自然快步跟上。
院子很大，比起陸凡一路走來看到的那些房屋確實要氣派不少。
結合之前那些村民對一元的稱呼，可以看出，一元的家境很不一般！
“少爺回來了。”
一名下人打扮的老頭迎了過來。
“嗯，回來了，陳伯幫我把馬車牽過來了，我去城裏一趟。”
一元點點頭，吩咐道。
陳伯麵露疑惑，“少爺這個點了，去城裏幹什麽？”
“有夥山賊偷了十幾顆地獄石，再放回去也不合適，準備先到城裏賣了去。”
“明白了，那您身後這兩位？”
“山上救下來的，目前不知道來路，準備送他們進城。”
“好的，那我去給您準備馬車。”
陳伯點頭離開。
“你們先在這等會，我去內院拿點東西。”
一元招呼了一聲，便帶著六子往內院走去了。
陸凡聳聳肩，留在原地觀察著這裏。
這地獄位麵的大致風格，確實有點像是地球上的古代。
雖然古代陸凡也沒去過，但畢竟在電視上見到過嘛，這裏就跟電視上呈現的那些地貌沒什麽區別。
身處在這樣一個世界，陸凡發現自己竟然沒感覺有多不適應。
嗯……
應該是以前在電視上已經看習慣了的緣故。
很快。
一元帶著六子回來了，手裏還碰著四支禮盒。
不用說，禮盒裏裝的肯定是地獄石無疑了。
而此刻。
陳伯也牽著馬車來到了門口。
“少爺，這次還需要我跟著去嗎？”
陳伯問道。
“不用了。”
一元擺擺手，“我想自己去試試，看能不能賣出去。”
“你……也好。”
陳伯歎口氣，“以後地獄石這事終歸是需要你接手的，如果實在不行，u看書ukanshu 就去王記當鋪批量處理了。”
“不可能。”
一元表情冰冷，“王記那黑心玩意不知道坑了我父親多少次，就算把這些地獄石全扔了，我也不拿他們那裏去賣!”
“可按現在的市場，沒有他們的渠道，咱們這地獄石幾乎不可能賣出去的。”
陳伯苦口婆心的勸道：“王記黑是黑了點，但至少咱們也能有些賺頭不是，總比餓死強吧。”
“放心吧陳伯，我自有分寸。”
一元不在於陳伯理論，轉頭看向靜靜圍觀的陸凡兩人，“上車吧。”
“好。”
陸凡點點頭，帶著康娜直接上了馬車。
一元隨後跟上。
至於六子。
他充當了馬車夫的角色。
“少爺，切記不要意氣用事。”
陳伯在下麵不放心的又提醒了一遍。
“知道了。”
一元應了聲，隨後馬車絕塵而去。
真的是絕塵而去！
陸凡都被馬車的速度嚇了一跳。
剛剛在外麵的時候，他看拉車的那些馬除了顏色偏淡藍了一些，跟普通的馬也沒什麽區別啊。
怎麽這速度這麽爆表？
陸凡看著馬車車廂窗外飛快倒退的景象，稍微預估了一下，速度至少得有八十碼往上了好吧？
“怎麽，嫌慢嗎？”
一元看到陸凡不自然的表情皺皺眉，“之前的蘭陵馬半路累死了，外麵的那匹是暫時拿來替代的，雖然慢了些，但半個時辰趕到城裏，應該不是什麽問題。”
“還有更快的？”
陸凡驚訝，“你說的這個蘭陵馬，他大概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