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特別的緣分……


    徐浪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裏遇到任盈盈,由此現在的任盈盈縱然是掩蓋著臉,徐浪也能感受到她眸中的怒火。


    “要不我自罰一杯,給你賠個罪?”


    徐浪看著任盈盈說道。


    畢竟這種事情,任盈盈屬實是一個躺槍的角色,現在真人當麵,這誤會還是解開的好,因此徐浪認錯態度很不錯。


    任盈盈再無言語,雙手短劍齊上,向著徐浪削來。


    她一向是很注重名聲,很在意別人看法的女子,但是因為徐浪,在這江湖之中就有了許多關於她亂七八糟的傳聞,原本任盈盈都要親自去找徐浪,隻是後來任我行被放出來,任盈盈一直沒空。


    現在於這驛站之中,房間之內,她和徐浪是真的有生之年,狹路相逢了。


    徐浪束手一指,出手如電,點在了任盈盈手臂的尺澤穴,一點一抓一帶,任盈盈手中兩把短劍碰在一起,而後一並落入到了徐浪手中。


    “任小姐,保重。”


    徐浪雙手攤開,將這兩把劍呈給任盈盈。


    任盈盈抓起一把,立時向著徐浪的咽喉遞來。徐浪抬手,點其“少海穴”,而後手臂一旋一轉,這短劍便又落在手中。


    “任小姐,請保重。”


    徐浪雙手攤開,將兩把劍再度呈給任盈盈。


    任盈盈雙手抓劍,一左一右,一者向著徐浪咽喉,一者向著徐浪心髒捅來。


    徐浪身子一晃,避過了前麵的一把劍,而後出手便抓住了任盈盈的手腕,握著一擰,任盈盈雙腳離地,連續兩個翻騰,兩個手臂便又交織一起,手中一鬆,短劍已經應手而飛。


    這一次,任盈盈頭上的鬥笠掉落,臉上的麵紗掀起大半,徐浪看其發絲如墨,僅僅露出半邊麵容,但白皙的近乎透明,讓這房內似乎都明亮幾分,而那修長睫毛之下,美眸含怨帶恨,正在凝視徐浪。


    “任大小姐,請多多保重。”


    徐浪再度攤手,將這兩把劍遞還給任盈盈。


    任盈盈這一次接過了短劍,沒有再度向著徐浪遞招,而是在這室內,圍繞著徐浪走三步,停兩步,將徐浪整個人打量的透透的,而後忽然問道:“你的怪劍呢?”


    她向來機警,但是在男女方麵守潔秉貞,這一次擒拿徐浪,而後兩個人獨處一室,任盈盈看徐浪老實之後,便沒有過多打量,也沒過多的問話。


    畢竟這年齡相近的男女共處一室,已經讓她極不自在,若是自己問來問去,讓人誤會,她就羞於做人了,但是沒有料想,這個人是她心中恨不得剝皮的仇人。


    此時打量徐浪,就是將其印在心中,而當下徐浪標誌性的怪劍不見了,故此便多一問。


    “在琴後麵遮掩著。”


    徐浪說著,伸手在後麵一拔,金蛇劍身震動,映射燭光浮動,讓人看了心中一寒。


    “好劍!”


    任盈盈打量了金蛇劍,將這一切牢記於心,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任盈盈已經走遠,徐浪仍舊在這房間裏麵,道人一直在外等著徐浪,眼見徐浪不走,探過頭來,叫道:“徐公子,你們鬧別扭都是小事,現在此事關乎聖姑性命,你們可不能在這關頭置氣,你武功高,相貌俊,這時候應當在聖姑身邊,護佑她的安危才是。”


    道人感覺,適才兩個人都是在鬧別扭。


    “侯桂芳!”


    任盈盈在前,冷聲喝道:“我已經說過許多次了,我不認識這個人!”


    道人聞言,點了點頭,仍舊示意徐浪跟上。


    這男女間鬧別扭,說彼此撂開手,當沒認識過這個人,比比皆是。


    不過看兩個人如此堅持,道人無奈,一步三回頭,跟著任盈盈向著外麵走去,及至到了門外院中,任盈盈停住腳步,而後扭頭便又往裏麵走來。


    “好侄女,你要去哪裏啊!”


    外麵傳來一聲冷喝,而在這屋簷,牆角,以及左近院牆處,一下子便有許多的人探出頭來,當先之人一身墨綠,手中抓著一個人頭,扔在院落之中,笑道:“這種調虎離山的小手段,就別拿出來用了。”


    任盈盈看了院中人頭,打量左右布置,看到一個個弓弩已經架在了院牆之上。


    “別看了,今天你插翅難飛!”


    杜長老冷笑說道。


    任盈盈審度這左右局勢,忽然身形暴起,刹那間到了杜長老跟前,手中短劍向著杜長老打來,如此猛然衝擊,讓這左右架著弓弩之人反倒是不敢輕易放箭,而任盈盈手中短劍急揮,似是將月光都給破碎。


    杜長老戴著臂刃,伸手揮拳,格擋的密不透風,將任盈盈的雙刃全都格擋在外。


    “嗖嗖嗖嗖……”


    一連多發箭矢,向著道人侯桂芳射去,讓這道人連忙躲在房內,看著任盈盈這一輪爆發之後,勁力漸漸不支,口中大喊道:“徐公子,聖姑撐不住了!”


    “還有人?”


    日月神教的眾人手中拿著兵刃,本來是要來殺侯桂芳,聽到這聲音之後,更是將這圍的密不透風,長鎖勾刃,向著侯桂芳而去。


    侯桂芳在這時候已經閉上了眼睛,靜待死亡,而在耳邊聽到的隻是連串的劍刃入體,殘骸落地,自覺臉上溫熱,抬起頭來,隻見這衝入房間之人已經全然暴死。


    在那月光之下,金蛇劍明亮夭矯,徐浪的身影比風還極,徐浪的劍光比電還快,任由這箭矢飛射,長鎖長槍短刀而來,他隻是一下飛躍而過,這些人便紛紛從牆頭屋簷滾落下來。


    叮叮當當的兵刃落地之聲連成一片,如同是延綿的長蛇,而人的呼喊之聲卻越來越小,不過片刻之間,這裏已經是一片寂靜。


    月光,屋脊,金蛇劍,人影。


    屍首,殘骸,掉落的兵刃,在這屋簷之上滴落的點點鮮血,分毫不差的落在下麵的石階。


    有風吹來,讓愣住的杜長老回過神來,看著屋脊上的徐浪,這杜長老驚駭欲絕,口中呼喊:“你不是人,你是鬼!”飛身就逃。


    屋脊上的徐浪見此,伸手望空一掌,剛剛飛騰的杜長老一下子趴在地上,口鼻盡皆出血,抽搐兩下,就此沒了。


    這一場戰鬥,任盈盈盡力了。


    徐浪來全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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