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論產品本身，陳理對於紅色小馬科技目前那些還沒上市的產品其實非常有信心。
《紅色小馬安全衛士》自不必說，這玩意在被兌換出來之前，就經過了小萌的黑科技改造。
一方麵是讓這款產品更適應當前的主流配置，另一方麵則是對功能進行了一定的加強。
最起碼~在九九年的這個時間點上，安全衛士的功能性極有可能是業界最強。
其實按照小萌的說法，目前安全衛士在網絡防護這一塊上就是世界第一。
但是這其中有個問題，那就是安全衛士其本身的編程技術，並不是像《千年蟲漏洞終極補丁》那樣。
原因很簡單，《千年蟲漏洞終極布丁》並不是當前時代的技術產物。
而《紅色小馬安全衛士》，原本卻應該是在幾年之後由周紅衣搗鼓出來的安全軟件。
雖說經過了係統了加持，可安全衛士的技術核心，仍然是當前時代的技術流派。
而一旦安全衛士正式上市之後，絕對會有業界的精英對這款安全衛士進行研究。
這也是為什麽陳理明明在上個月就把安全衛士交給了馬小雲，可紅色小馬科技公司遲遲沒有發布這款軟件的原因。
很簡單~馬小雲需要保證紅色小馬科技公司自己本身對這款軟件有足夠的了解和認知。
因為早在陳理把軟件交給馬小雲的時候，陳理就說過他背後的那個團隊...並不會負責後續研發。
畢竟對於陳理而言，沒兌換一個版本，就得付出相應的商城貨幣。
而對於紅色小馬科技公司而言，他們也不能一直指望公司自身以外的幫助。
說得直白一些，陳理可以幫紅色小馬打下一個基礎，但是後續紅色小馬會蓋出來什麽樣的房子，那就是馬小雲和周紅衣需要考慮的事情。
當然~這並不是說陳理真就不管紅色小馬科技了，實際上他不僅會管，甚至還會在適當的時候給予紅色小馬很大的支持。
他隻是需要給紅色小馬本身一定的發展空間，否則到時候紅色小馬隻是一味的依賴陳理背後的團隊......那就沒什麽意義了。
陳理能保證的是，他會在合適的時候，拿出合適的東西出來。
但問題是...一家企業的運作，有時候並不僅僅隻是靠產品說話。
前世的陳理雖然沒有做過生意，也沒有自己當過老板，但並不妨礙他對互聯網圈子的一些情況有所了解。
比如...互聯網圈子裏的以大欺小！
其實每個行業都存在這樣的問題，有人會覺得這算是正常的商業行為，也有人覺得這算是一種商業霸權。
但無論持哪一種觀點，這樣的事情都是真實存在的。
普通人看到的隻是互聯網的繁榮，可這繁榮的背後...卻隱藏著無數灰色甚至是黑色的真實存在。
現實就是這樣，很多人會關注每年全球會冒出來不少新興的互聯網企業，可很少會有人關注每年倒閉的那些小企業。
這些倒閉的小企業當中，有些是因為經營不善，有些是因為資金短缺，還有些...
好吧~總之失敗的理由有很多！但這其中有一種，就是當小企業和大企業產生競爭的時候......競爭失敗。
如果隻是產品上的競爭失敗也就罷了，但有些時候...一些超出產品本身的事情也存在著極大的影響。
如果想要擺脫這些超出企業發展以及產品本身的影響，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給自己的企業本身...披上一層鎧甲。
說得直白一些，就是讓企業本身尋找一個關係夠硬的背景或者說是靠山。
可別小看這一點，有時候行業競爭...那可是相當殘酷的。
其中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在05年左右發生的“東方微點桉”！
當時微點公司在提出“主動防禦”的反病毒核心後，遭遇到了國內諸多殺毒軟件的反駁。
如果雙方隻是正常的行業競爭也就罷了，大不了憑借產品的質量和口碑說話。
可這件事情最後發展到了“盤外招”的地步，也讓當時形勢一片大好的微點公司陷入了巨大的困境。
這樣的事情，目前的馬小雲和周紅衣根本想象不到。他們根本不覺得行業競爭，會做到那種地步。
但是做為一個過來人，陳理當年可是在互聯網上吃過不少瓜的。
所以他很清楚，有些時候一些行業裏的貓膩說出來，能讓人惡心死。
其實如果是別人行業競爭，那陳理也樂得吃瓜。但是現在紅色小馬就如同當初的微點一樣，也麵臨著同樣的困境。
因為...被小萌改造之後的安全衛士，本身也是走的“主動防禦”的流派。
說句不好聽的~這相當於紅色小馬科技有限公司，直接伸手在其他殺毒軟件公司的碗裏搶飯吃。
不~如果紅色小馬隻是發布一款殺毒軟件也就罷了，那頂多是紅色小馬和其他殺毒軟件公司一起搶飯吃。
但是這個主動防禦的流派一出，這可就不是在搶飯吃了，而是直接把其他人的飯鍋都給端走了。
所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紅色小馬安全衛士在上市之後...絕對會遭遇各種各樣的危機。
雖說~紅色小馬不是沒有護身符。
畢竟之前陳理那五千萬美金以及馬小雲那兩百萬美金的捐款，也不是白捐的。
真要算起來，馬小雲那也是見過幾位大領導的。這其實也是紅色小馬科技有限公司一種潛在的人脈關係！
但是~不要以為有這樣的人脈，就不會有人對紅色小馬動什麽歪心思。
畢竟你紅色小馬都直接開始端鍋了，難道還不允許人家跳起來打你的膝蓋嗎？
而且那幾位領導級別可不低~總不可能紅色小馬遇見點什麽事就跑去麻煩人家。
正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到時候對方隻要隨便搞點小動作，紅色小馬這邊估計肯定會被搞的相當被動。
不過~這種情況，其實也挺好解決的。
隻需要引入一到兩家有足夠實力的資本進入紅色小馬~即便那些人搞什麽小動作，自然會有人幫助紅色小馬解決這一切。
畢竟~資本方可不會允許自己投出去的錢，被一些莫名其妙的手段給丟進水裏。
如果是實力不如人亦或者是投資眼光出現問題也就罷了，可要是被一些盤外招給弄跨了，那估計連帶著資本方都會被人瞧不起。
而且為了維護資本方的利益，資本方絕對會盡心竭力的幫助企業。
畢竟隻有企業本身發展起來，資本方才有可能拿到更多的利益。
而在商業行為中，利益......才是王道。
馬克思說過：
隻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資本就敢鋌而走險！
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
而當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著被絞死的危險！
所以說~從陳理的角度考慮，他其實是希望紅色小馬找尋一兩家合適的資本進行融資的。
因為這還涉及到一個很大的原因~那就是互聯網的泡沫......即將破滅。
以現在紅色小馬的資金儲備，如果不遭受那些“盤外招”的情況下，其實是可以良性運營的。
但是~互聯網的競爭是殘酷的。
尤其是現在國內互聯網的安全市場早就已經被瓜分的情況下，突然冒出來的紅色小馬勢必被會原本的那些互聯網安全巨頭們集體抵製。
更不用說紅色小馬走的還是另外一條路，一條一旦紅色小馬走下去~其他安全公司很可能會無路可走的路。
如果讓紅色小馬順利的走下去，那其他那些安全公司要嘛另外開辟道路，要嘛就隻會被時代所淘汰。
所以~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紅色小馬絕對會麵臨非常大的競爭壓力。
這也意味著~紅色小馬想要在安全行業裏立足，遲早是要跟這些老牌安全公司有一戰的。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紅色小馬現在的那點現金流......可就不是那麽保險了。
資金短缺~絕對是企業發展中，最容易發生同時也是最難解決的一個問題。
不過還好~紅色小馬...不怕這個。最起碼~在互聯網泡沫破滅之前，紅色小馬不怕這個。
現如今~包括軟銀~高盛等多家投資機構，都非常看好紅色小馬科技有限公司的前景和未來發展。
可以說~隻要馬小雲鬆口，紅色小馬立馬就會有大筆的資金入賬。
隻不過~相應的，紅色小馬也需要分出一部分股權，用來換取這些資金以及這些投資機構的幫助。
就像丁三石那樣~在接受了徐興背後資本的投資之後，網南不但拿到了大筆的資金，而且...還找到了一位ceo。
這是丁三石自己要求的，因為他算是一個技術男，並不是很懂企業管理。
所以丁三石向投資方要求，幫忙找了一個專業的管理人員過來。
雖說這件事算是給未來網南的內部之爭埋下了巨大的隱患，甚至一度導致網南差點被賣掉。
但是在當下...丁三石還是很開心的，因為他的確感受到了資本的好處。
畢竟人家又是給錢又是給人的，丁三石隻需要專心做技術就行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付出的東西......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多。
而這~就是徐興的高明之處。
貪婪~其實是一種本性！
但是過於貪婪~卻不是什麽可取之道。
如何衡量這其中的那個度~就是徐興這樣的經理人需要考慮的問題。
一些投資人在投資過程中，會因為利益原因過多的榨取企業價值。
但事實證明這樣或許能在短期之內取得比較好的“成績”，可放長遠來看，這其實是很不可取的。
徐興就很清楚這其中的門道，所以在進行投資的時候...也算是比較有分寸。
當然了~這個“有分寸”，那也隻是相對的。
馬小雲之所以不答應軟銀和高盛的投資~並不是他不想要對方的錢和背後的資源，而是因為這兩家投資機構......給的少~要得多！
不過這無可厚非，因為紅色小馬雖然在之前的千年蟲問題上大放異彩，可紅色小馬麵對的競爭對手也不少。
除開那些老牌的互聯網安全公司之外，今年銀山也推出了其研發的安全軟件。
而最重要的一點的是...銀山背後可是占著一條大鱷。
幻想科技！
這可是國內pc市場的巨頭~當之無愧的no1！
可以說有了幻想科技的支持，銀山毒霸在先天上就比其他互聯網安全企業的優勢大了太多。
再加上其他老牌互聯網安全企業，紅色小馬想要在這個行業裏殺出一片血路來...那還是有些困難的。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不是因為之前千年蟲問題上，紅色小馬的優異表現，單純就紅色小馬科技有限公司本身而言......其實也就那麽回事吧。
主要是因為這裏麵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解決千年蟲危機的團隊......並不隸屬於紅色小馬科技。
如果陳理背後那個團隊真實存在，並且還屬於紅色小馬，那軟銀和高盛這些投資機構自然而然會提高對紅色小馬的評級。
但很可惜~這個團隊本就是陳理虛構出來的，他自然不可能讓這個“團隊”走到台前。
所以~馬小雲在跟軟銀和高盛的投資人聊投資的事情時，才會...談崩了。
在馬小雲的眼裏~即便沒有陳理以及他背後團隊的加成，紅色小馬的價值依然很高。
因為紅色小馬手握《安全衛士》這款大殺器，就足以在產品競爭中取得巨大的勝利。
所以~僅僅隻是聽到軟銀和高盛等投資機構的報價，馬小雲就在心裏把對方暫時拉入了黑名單。
唔...這個暫時其實就很靈性。
因為馬小雲很清楚，企業發展到一定階段，肯定是避免不了和這些資本打交道的。
隻不過~馬小雲打算等到《紅色小馬安全衛士》上線，在取得了一定成果之後再跟這些人談投資的事情。
到了那個時候，這些投資機構自然會對紅色小馬刮目相看，相應的~這些投資機構自然也會把紅色小馬的估值上調n個等級。
但是這樣做~那麽《紅色小馬安全衛士》在上線之後，勢必會遭受到其他競爭對手的狙擊。
如果沒有資本方的幫助~紅色小馬到時候肯定會遇到很多麻煩。
所以...問題就出現了！
是先接受投資，然後利用投資人的資源幫忙抵擋競爭對手的狙擊。
還是先等待結果，然後用優異的成績去尋求更好的投資。
這是個選擇題！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算特別“貪婪”的人出現了，而這個人......正是徐興。
所以~當這天晚上，陳理帶著自己的女朋友來到約好的餐廳時...
陳理看見的是臉上都帶著笑容的馬小雲和徐興~！
就這一眼，陳理就很清楚，這兩人應該是達成了合作意向。
所以......陳理決定今天晚上多點幾個貴的菜！
《紅色小馬安全衛士》自不必說，這玩意在被兌換出來之前，就經過了小萌的黑科技改造。
一方麵是讓這款產品更適應當前的主流配置，另一方麵則是對功能進行了一定的加強。
最起碼~在九九年的這個時間點上，安全衛士的功能性極有可能是業界最強。
其實按照小萌的說法，目前安全衛士在網絡防護這一塊上就是世界第一。
但是這其中有個問題，那就是安全衛士其本身的編程技術，並不是像《千年蟲漏洞終極補丁》那樣。
原因很簡單，《千年蟲漏洞終極布丁》並不是當前時代的技術產物。
而《紅色小馬安全衛士》，原本卻應該是在幾年之後由周紅衣搗鼓出來的安全軟件。
雖說經過了係統了加持，可安全衛士的技術核心，仍然是當前時代的技術流派。
而一旦安全衛士正式上市之後，絕對會有業界的精英對這款安全衛士進行研究。
這也是為什麽陳理明明在上個月就把安全衛士交給了馬小雲，可紅色小馬科技公司遲遲沒有發布這款軟件的原因。
很簡單~馬小雲需要保證紅色小馬科技公司自己本身對這款軟件有足夠的了解和認知。
因為早在陳理把軟件交給馬小雲的時候，陳理就說過他背後的那個團隊...並不會負責後續研發。
畢竟對於陳理而言，沒兌換一個版本，就得付出相應的商城貨幣。
而對於紅色小馬科技公司而言，他們也不能一直指望公司自身以外的幫助。
說得直白一些，陳理可以幫紅色小馬打下一個基礎，但是後續紅色小馬會蓋出來什麽樣的房子，那就是馬小雲和周紅衣需要考慮的事情。
當然~這並不是說陳理真就不管紅色小馬科技了，實際上他不僅會管，甚至還會在適當的時候給予紅色小馬很大的支持。
他隻是需要給紅色小馬本身一定的發展空間，否則到時候紅色小馬隻是一味的依賴陳理背後的團隊......那就沒什麽意義了。
陳理能保證的是，他會在合適的時候，拿出合適的東西出來。
但問題是...一家企業的運作，有時候並不僅僅隻是靠產品說話。
前世的陳理雖然沒有做過生意，也沒有自己當過老板，但並不妨礙他對互聯網圈子的一些情況有所了解。
比如...互聯網圈子裏的以大欺小！
其實每個行業都存在這樣的問題，有人會覺得這算是正常的商業行為，也有人覺得這算是一種商業霸權。
但無論持哪一種觀點，這樣的事情都是真實存在的。
普通人看到的隻是互聯網的繁榮，可這繁榮的背後...卻隱藏著無數灰色甚至是黑色的真實存在。
現實就是這樣，很多人會關注每年全球會冒出來不少新興的互聯網企業，可很少會有人關注每年倒閉的那些小企業。
這些倒閉的小企業當中，有些是因為經營不善，有些是因為資金短缺，還有些...
好吧~總之失敗的理由有很多！但這其中有一種，就是當小企業和大企業產生競爭的時候......競爭失敗。
如果隻是產品上的競爭失敗也就罷了，但有些時候...一些超出產品本身的事情也存在著極大的影響。
如果想要擺脫這些超出企業發展以及產品本身的影響，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給自己的企業本身...披上一層鎧甲。
說得直白一些，就是讓企業本身尋找一個關係夠硬的背景或者說是靠山。
可別小看這一點，有時候行業競爭...那可是相當殘酷的。
其中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在05年左右發生的“東方微點桉”！
當時微點公司在提出“主動防禦”的反病毒核心後，遭遇到了國內諸多殺毒軟件的反駁。
如果雙方隻是正常的行業競爭也就罷了，大不了憑借產品的質量和口碑說話。
可這件事情最後發展到了“盤外招”的地步，也讓當時形勢一片大好的微點公司陷入了巨大的困境。
這樣的事情，目前的馬小雲和周紅衣根本想象不到。他們根本不覺得行業競爭，會做到那種地步。
但是做為一個過來人，陳理當年可是在互聯網上吃過不少瓜的。
所以他很清楚，有些時候一些行業裏的貓膩說出來，能讓人惡心死。
其實如果是別人行業競爭，那陳理也樂得吃瓜。但是現在紅色小馬就如同當初的微點一樣，也麵臨著同樣的困境。
因為...被小萌改造之後的安全衛士，本身也是走的“主動防禦”的流派。
說句不好聽的~這相當於紅色小馬科技有限公司，直接伸手在其他殺毒軟件公司的碗裏搶飯吃。
不~如果紅色小馬隻是發布一款殺毒軟件也就罷了，那頂多是紅色小馬和其他殺毒軟件公司一起搶飯吃。
但是這個主動防禦的流派一出，這可就不是在搶飯吃了，而是直接把其他人的飯鍋都給端走了。
所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紅色小馬安全衛士在上市之後...絕對會遭遇各種各樣的危機。
雖說~紅色小馬不是沒有護身符。
畢竟之前陳理那五千萬美金以及馬小雲那兩百萬美金的捐款，也不是白捐的。
真要算起來，馬小雲那也是見過幾位大領導的。這其實也是紅色小馬科技有限公司一種潛在的人脈關係！
但是~不要以為有這樣的人脈，就不會有人對紅色小馬動什麽歪心思。
畢竟你紅色小馬都直接開始端鍋了，難道還不允許人家跳起來打你的膝蓋嗎？
而且那幾位領導級別可不低~總不可能紅色小馬遇見點什麽事就跑去麻煩人家。
正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到時候對方隻要隨便搞點小動作，紅色小馬這邊估計肯定會被搞的相當被動。
不過~這種情況，其實也挺好解決的。
隻需要引入一到兩家有足夠實力的資本進入紅色小馬~即便那些人搞什麽小動作，自然會有人幫助紅色小馬解決這一切。
畢竟~資本方可不會允許自己投出去的錢，被一些莫名其妙的手段給丟進水裏。
如果是實力不如人亦或者是投資眼光出現問題也就罷了，可要是被一些盤外招給弄跨了，那估計連帶著資本方都會被人瞧不起。
而且為了維護資本方的利益，資本方絕對會盡心竭力的幫助企業。
畢竟隻有企業本身發展起來，資本方才有可能拿到更多的利益。
而在商業行為中，利益......才是王道。
馬克思說過：
隻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資本就敢鋌而走險！
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
而當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著被絞死的危險！
所以說~從陳理的角度考慮，他其實是希望紅色小馬找尋一兩家合適的資本進行融資的。
因為這還涉及到一個很大的原因~那就是互聯網的泡沫......即將破滅。
以現在紅色小馬的資金儲備，如果不遭受那些“盤外招”的情況下，其實是可以良性運營的。
但是~互聯網的競爭是殘酷的。
尤其是現在國內互聯網的安全市場早就已經被瓜分的情況下，突然冒出來的紅色小馬勢必被會原本的那些互聯網安全巨頭們集體抵製。
更不用說紅色小馬走的還是另外一條路，一條一旦紅色小馬走下去~其他安全公司很可能會無路可走的路。
如果讓紅色小馬順利的走下去，那其他那些安全公司要嘛另外開辟道路，要嘛就隻會被時代所淘汰。
所以~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紅色小馬絕對會麵臨非常大的競爭壓力。
這也意味著~紅色小馬想要在安全行業裏立足，遲早是要跟這些老牌安全公司有一戰的。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紅色小馬現在的那點現金流......可就不是那麽保險了。
資金短缺~絕對是企業發展中，最容易發生同時也是最難解決的一個問題。
不過還好~紅色小馬...不怕這個。最起碼~在互聯網泡沫破滅之前，紅色小馬不怕這個。
現如今~包括軟銀~高盛等多家投資機構，都非常看好紅色小馬科技有限公司的前景和未來發展。
可以說~隻要馬小雲鬆口，紅色小馬立馬就會有大筆的資金入賬。
隻不過~相應的，紅色小馬也需要分出一部分股權，用來換取這些資金以及這些投資機構的幫助。
就像丁三石那樣~在接受了徐興背後資本的投資之後，網南不但拿到了大筆的資金，而且...還找到了一位ceo。
這是丁三石自己要求的，因為他算是一個技術男，並不是很懂企業管理。
所以丁三石向投資方要求，幫忙找了一個專業的管理人員過來。
雖說這件事算是給未來網南的內部之爭埋下了巨大的隱患，甚至一度導致網南差點被賣掉。
但是在當下...丁三石還是很開心的，因為他的確感受到了資本的好處。
畢竟人家又是給錢又是給人的，丁三石隻需要專心做技術就行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付出的東西......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多。
而這~就是徐興的高明之處。
貪婪~其實是一種本性！
但是過於貪婪~卻不是什麽可取之道。
如何衡量這其中的那個度~就是徐興這樣的經理人需要考慮的問題。
一些投資人在投資過程中，會因為利益原因過多的榨取企業價值。
但事實證明這樣或許能在短期之內取得比較好的“成績”，可放長遠來看，這其實是很不可取的。
徐興就很清楚這其中的門道，所以在進行投資的時候...也算是比較有分寸。
當然了~這個“有分寸”，那也隻是相對的。
馬小雲之所以不答應軟銀和高盛的投資~並不是他不想要對方的錢和背後的資源，而是因為這兩家投資機構......給的少~要得多！
不過這無可厚非，因為紅色小馬雖然在之前的千年蟲問題上大放異彩，可紅色小馬麵對的競爭對手也不少。
除開那些老牌的互聯網安全公司之外，今年銀山也推出了其研發的安全軟件。
而最重要的一點的是...銀山背後可是占著一條大鱷。
幻想科技！
這可是國內pc市場的巨頭~當之無愧的no1！
可以說有了幻想科技的支持，銀山毒霸在先天上就比其他互聯網安全企業的優勢大了太多。
再加上其他老牌互聯網安全企業，紅色小馬想要在這個行業裏殺出一片血路來...那還是有些困難的。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不是因為之前千年蟲問題上，紅色小馬的優異表現，單純就紅色小馬科技有限公司本身而言......其實也就那麽回事吧。
主要是因為這裏麵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解決千年蟲危機的團隊......並不隸屬於紅色小馬科技。
如果陳理背後那個團隊真實存在，並且還屬於紅色小馬，那軟銀和高盛這些投資機構自然而然會提高對紅色小馬的評級。
但很可惜~這個團隊本就是陳理虛構出來的，他自然不可能讓這個“團隊”走到台前。
所以~馬小雲在跟軟銀和高盛的投資人聊投資的事情時，才會...談崩了。
在馬小雲的眼裏~即便沒有陳理以及他背後團隊的加成，紅色小馬的價值依然很高。
因為紅色小馬手握《安全衛士》這款大殺器，就足以在產品競爭中取得巨大的勝利。
所以~僅僅隻是聽到軟銀和高盛等投資機構的報價，馬小雲就在心裏把對方暫時拉入了黑名單。
唔...這個暫時其實就很靈性。
因為馬小雲很清楚，企業發展到一定階段，肯定是避免不了和這些資本打交道的。
隻不過~馬小雲打算等到《紅色小馬安全衛士》上線，在取得了一定成果之後再跟這些人談投資的事情。
到了那個時候，這些投資機構自然會對紅色小馬刮目相看，相應的~這些投資機構自然也會把紅色小馬的估值上調n個等級。
但是這樣做~那麽《紅色小馬安全衛士》在上線之後，勢必會遭受到其他競爭對手的狙擊。
如果沒有資本方的幫助~紅色小馬到時候肯定會遇到很多麻煩。
所以...問題就出現了！
是先接受投資，然後利用投資人的資源幫忙抵擋競爭對手的狙擊。
還是先等待結果，然後用優異的成績去尋求更好的投資。
這是個選擇題！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算特別“貪婪”的人出現了，而這個人......正是徐興。
所以~當這天晚上，陳理帶著自己的女朋友來到約好的餐廳時...
陳理看見的是臉上都帶著笑容的馬小雲和徐興~！
就這一眼，陳理就很清楚，這兩人應該是達成了合作意向。
所以......陳理決定今天晚上多點幾個貴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