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皇帝見太醫如實告知自己之後,會像從早晨醒來到現在,自己食用過什麽!不過是飲用喝了一碗蓮子白粥而已!莫非……隻見尚德皇帝啪的一聲,抽了李木安一巴掌!許是迷幻散藥效未過,尚德皇帝說話的語氣總是覺得有些不穩。(.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李木安被那一巴掌直接扇倒在地,見此情況,李木安隻好跪在地上,求得皇上寬恕。


    “虧得朕,這幾十年來對你的信任,竟然敢在朕的飲食上動手腳,當真是要反了,確實是要反了!來人,將李牧安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若是中途不慎斷氣,也不可停!”


    李木安聽見這般的責罰,更是眼前一黑!這不由得讓旁人都為這個宮中老人感覺到惋惜,真可謂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但就在李木安被侍衛攙走之前,李木安跪在地上說道:“皇上,奴才這都是為了你好!”


    “為了朕好?嗬,這話你還是說給閻王爺聽吧!”尚德皇帝在一個侍衛的攙扶下,從地上站起身來,但是不免的身子還是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


    “皇上,你聽奴才解釋啊!”李木安似乎還在為自己辯解著。


    “好,那朕就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倒要看看你有什麽可說的!”眼尖的人,不知從何處搬來一把椅子放在尚德皇帝身後,尚德皇帝落座,靜靜的聽著李木安的辯解!


    “皇上,奴才深知您這些年來心中一直惦念著端素貴妃,如今眼下正有玉泱姑娘和端素貴妃長得相像,所以奴才就想能不能讓玉泱姑娘來填補皇上心中的思念!所以奴才就鬥膽……”李木安說完之後,便連著磕頭。


    然而李木安方才說的一番話,也不是沒有用處直接的像一根根利刺插入上的皇帝的心口間。的確,自打端素落入水中溺水而亡,這些年來自己整日思念,雖然宮中不乏美色,但是真的能夠走進自己心中的隻有端素一人。


    “行了,你起來吧,免去你的五十大板,去慎刑司待一段時間吧。”尚德皇帝免去李木安的皮肉之苦,但是此事也不能不罰,所以尚德皇帝還是將李木安從自己身邊安排到了粗使活計的慎刑司之內。


    似而寬恕,李木安已經不敢再強求皇上還能網開一麵,磕頭連連謝恩之後,並未在旁人跟隨之下就已經自行退下去。


    “卿蓉!”尚德皇帝將眼睛緊閉片刻之後,脫口而出!隨即又意識到另一個較為嚴重的問題,方才發生的事情定然是將玉泱嚇著了,自己的皇兒是不是也會……


    尚德皇帝思慮片刻之後才起身回宮,並且下旨,景安宮無朕之指令不得擅自進入。


    尚策回到自己的住處,立刻叫雨墨叫來太醫,為玉泱查看傷勢。玉泱在床上躺了一會之後就醒了過來,看見尚策就在自己的身邊,玉泱再也無法已經住自己此時的心情,直接摟住尚策,嚎啕大哭起來。


    尚策輕拍玉泱的背對玉泱說道:“沒事,有我在,過去了!”


    然而尚策未曾想到的便是玉泱提出來的一個要求:搬離皇宮!


    “為什麽?”尚策詢問道。


    “皇宮的生活終究不是我的歸宿,還是外麵的閑雲野鶴能夠容納我,所以我想離開!”


    “我知道了,給我幾天時間!”尚策此時心緒大亂,可是玉泱提出這個要求也不是過分的確這段時間讓玉泱遇到不少的麻煩,也許離開皇宮是個不錯的決定,繼而尚策心中也做下一個決定,堅定地決定。


    待太醫看過之後開了幾副定神安寧的湯藥,服下之後玉泱也沉沉的睡去,但是卻出現了說夢話的習慣,嘴裏嘟囔著也聽不清在說些什麽。尚策就這樣一直一直陪在玉泱身邊。


    李木安現如今在慎刑司做著苦勞力,已經有一把年紀的李木安根本無法承受這般強力的活計,但是但凡淪落到慎刑司的人,想離開基本無望,所以慎刑司的人不是累死就是活活被打死。


    但是李木安卻一直想著哪天皇帝會突然下旨叫自己回去,所以在慎刑司的嚴厲打罵之下也一聲不吭的幹著活。但是最讓李木安痛恨的就是二皇子,那迷幻散是二皇子交給他的,但是二皇子卻聲稱這是從靈山求來的靈藥,能夠讓自己的父皇心神安寧,幫助入睡的奇用。


    所以李木安便輕信了,且還真的就用在皇上的飲食上,可惜這一步差點斷送了自己。想到這裏李木安手中便不覺得加重幾分力氣,眼中也燃起了憤恨。


    然而尚德皇帝這邊沒有了李木安的精心照料,生活上也是多了很多不便,畢竟跟了自己即使年的老人,對自己什麽時候要喝茶,什麽時候要批奏折,用什麽樣的墨,都銘記在心且都會一一準備好。


    就在兩天後,尚德皇帝帶人,一齊來到尚策的寢宮,尚策見到是自己的父皇,雖然心中還依稀急著前幾日發生的事情,不過終究是自己的父皇,不能夠將臉撕破。


    “策兒,這幾日過得可還好?自從你回宮之後身為父皇的朕還沒怎麽過問過。”尚德皇帝口中說著,但是眼神卻一直在屋內四處看著,好像在找著什麽。


    “多謝父皇惦念在心,這幾日策兒過得還算是不錯!”尚策的恭維話語此時十個人都能夠聽得出來。


    尚德皇帝暗下給自己身邊的小太監使了一個顏色,小太監也隨之會意,替尚德皇帝說道:“為何不見玉泱姑娘前來拜見?”


    尚策聞言,隻道一句:“玉泱的名字是你能這般隨便說的?”不禁怒視那個沒大沒小的太監,尚德皇帝此時則在旁邊打了一個圓場。


    “我在這兒!”玉泱的突然出現,讓大家吃驚不已。


    但是尚德皇帝再見到玉泱,也不免的心中充滿了愧疚。


    “玉泱……”


    “皇上,李木安強行讓馨兒作替嫁這件事情你不是不知道吧!”玉泱想了幾天,終於決定在今天將心中的不滿與疑惑統統說出來。


    “這個……”尚德皇帝不禁停頓了一下!


    “果然沒錯!泱泱一個大國,竟然會用偷襲這種辦法強行讓人做替死鬼。”玉泱信步走進屋內,與尚德皇帝正麵交鋒。尚德皇帝一時間被玉泱問的說不出話來。


    “怎麽,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九五之尊,竟然需要一個女流之輩去挽救一個國家的依存,當真是國策的失真,根基的不穩!”玉泱一怒之下,將自己心中的憤恨全部說出來,可是並沒有顧及到眼前的那人還是一個皇帝。


    站在皇帝身邊的小太監,此時差勁一句話來:“大膽狂徒,你可知你現在正在和誰說話嗎!”可是得到的卻是尚德皇帝擺手製止。尚德皇帝隨後對玉泱說道:“這件事情,我不否認,但是朕能夠補償你們!真的。”


    “補償?拿什麽補償?人都不在這裏,你和我說補償!”玉泱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心情,不讓子自己在尚策麵前太過於失態。


    “這……”尚德皇帝一時說不出話來,不由得看向對麵的尚策,但是尚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尚德皇帝的神情。尚策一直在看著玉泱。


    “朕自然會想辦法去補償的,請給我時間!”尚德皇帝話音剛落,大家為之震驚,因為尚德皇帝竟然沒有稱自己為朕,而是說的:我!


    “算了吧,君王說話向來沒什麽準!我還是自求多福,哪日能夠修來福分,將自己的姐妹從火海之中救出來。另外,這個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說完,玉泱環視屋內眾人,最後頭也不回離開。


    尚策見狀本想追上去,但是自己心中還有一件事情未說,並沒有付之行動。


    待玉泱離開之後,尚策起身跪地對尚德皇帝說道:“父皇,兒臣有一事相求!”


    尚德皇帝未曾想到,自己的孩子能在此時有什麽事情要說!“你說!”


    “兒臣想請父皇答應一件事情!”


    聽到尚策這麽說,尚德皇帝心中突然咯噔一聲,兀自覺得定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策兒,有什麽話,你就說!”


    “兒臣,想暫時離開皇宮一段時日,打算出去散散心!”


    尚德皇帝如今已是垂暮之年,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日後繼位的選擇,如今聽到尚策這般說,更像是遭到五雷轟頂一般。“策兒,這是為何?”尚德皇帝語氣略顯顫抖。


    “自從回來之後,身邊的事情就未曾安寧過,以前自己在宮中還能說得過去,現如今周身四外全部都是敵人,兒臣向來也不喜歡爭權謀位這種事情,倒不如父皇應允兒臣外出一段時間!”


    “策兒,你這是……”尚德皇帝突然覺得眼前嗡的一下,轟鳴陣陣,終於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請父皇準許!”


    “策兒!”尚德皇帝此時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麽都不能夠留住眼前的尚策,隨即擺了擺手,但是緊接著說道:“若是南唐遇到危機,你是否會不計前嫌的回來?”


    尚策側頭,輕聲說道:“飛雪閣從來不理政事!”說完尚策不顧身後尚德皇帝的歎息聲徑自走向玉泱的房間。


    隻見屋內的玉泱將金銀珠寶等首飾統統守在一個盒子裏麵!尚策見狀忙上前問道:“你這是為何。”尚策抓住玉泱收拾行李的手。


    玉泱看了看尚策,說道:“這些東西從未屬於過我,既然我現在要離開了,便也不能夠帶走,倒不如收起來。”


    尚策笑笑說道:“當時是誰身上無半文錢,竟然落得去偷去搶?如今眼前有這等名貴珠寶竟然能夠這般灑脫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玉泱知道尚策這是要扯開話題,但是玉泱說道:“離開是注定的,你不用再多說什麽了。”


    “我沒有要你留下來的意思。”


    玉泱聽到這句話,不免的有些吃驚,隨口回道:“那你過來是幹什麽,說服我讓我給你父皇磕頭認錯?想得美!”玉泱甩開尚策的手,將方才整理好的金銀珠寶悉數裝進自己的包袱裏麵,“那我就按你所說的,統統帶走,正愁著沒錢花呢!”尚策看見玉陽這樣,也終於放下了心!


    卻在不知不覺間換上玉泱的腰,下巴抵在玉泱的肩頭,親昵的對玉泱說道:“茫茫人海之中不知道要回眸多少次才能與你相遇相知,我不會就此這般放任你離我而去,所以方才我和父皇求情,讓父皇放我出宮。”


    玉泱聽完後轉身對尚策說道:“你是皇子,和我不一樣,怎麽能夠對自己的這般的放縱?”


    尚策鬆開玉泱,對玉泱說道:“其實,我是不可能繼承這個皇位的!”


    “為什麽?”玉泱不明所以得問道。


    “因為我還有一重身份啊!這個一直沒能和你說!”


    玉泱打趣的說道:“怎麽,你退出凡塵,就地成佛?”


    “那倒不是,我可不想這輩子吃齋伴青燈,更何況有你在這紅塵千萬劫我也願意走一遭!”


    “說重點!”玉泱瞪了一眼尚策。


    “我已經繼繼承我師傅的衣缽,是飛雪閣第二十八代掌門,但是飛雪閣的另一個要求就是不能幹政!”尚策說完卻得到玉泱的一通亂罵。“你怎麽可以這樣,就算你是什麽什麽閣的掌門,但是你也別忘了你還是整個南唐的皇子啊,你還是那個老頭兒的兒子,這般大逆不道話你也能說得出來,虧你娘還能把你生出來。”


    “喲,看來你比我還要緊張啊!”尚策坐在一邊看著玉泱。


    玉泱收起剛才的語氣,淡然的說道:“你和我的身份不同,我再怎麽也不過是一個山賊頭子,要麽就是混跡風塵的女子,而你卻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是有機會繼承大統,不能夠像我這般隨便啊。”


    “我父皇一生戀念端素貴妃,想必你也知道,即便是天之驕子終究逃不開一個情字,我非聖賢,自然也是逃不開,既然逃不開為何不麵對。”


    “說得好像有那麽一點道理,但是你的身份在這裏呢,還是不要太過了。”玉泱囑咐道。


    “我反正是真的要走,這裏太過汙濁,雖然我也不見的那麽清新脫俗。”玉泱給了自己這麽一個判定之後又自顧的低下頭整理東西。“哎呀,看你這麽勤奮,我也不能在這幹看著,也收拾收拾!”


    “你……來真的?”


    “我尚策什麽時候來過假的?”尚策說完輕挑眉,邪邪的一笑,離開玉泱的房間回到自己的住處,然而玉泱心中則又有一種不好的直覺,是危險的信號。


    然而一直躲在暗處的黑狼,不知不覺得睡著了!突然身上被什麽東西啄了幾下,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幾隻小鳥!黑狼不禁皺眉,自己這是在樹上呆多久了!就連這小鳥都打算在自己身上做窩?


    黑狼不耐煩的將小鳥驅趕走,但是由於動作幅度過大未能注意到自身的平衡,竟然從高高的樹上直直墜落在地,摔的黑狼呲牙咧嘴的。“該死的鳥!”黑狼摸著腰站起身來,卻發現正對著自己的一扇窗子前站著一個人。


    玉泱方才正在整理行李,便無意間聽見外麵傳來的聲響,便走過去從窗戶那裏看看,卻不想見到這麽滑稽的一幕。


    “疼嗎?這麽高的樹,想必從上到下摔下來,也不怎麽好受吧!”玉泱看看那棵樹,不低!


    黑狼一時說不出話來,卻死死瞪著兩隻眼睛,看著眼前的玉泱!


    “啞巴啊!”玉泱說完,撲哧一笑!到讓黑狼有了吃癟的感覺!“你才啞巴!”


    “額,原來會說話,那我問你,你幹嘛不說話,是不是摔疼了,說不出來話啊!”玉泱從自己身上拿出一個藥瓶,隔著窗戶扔給黑狼。“跌打損傷療傷聖藥一般人我不告訴他。這次免費送你,不用謝了。”


    黑狼眼疾手快,接過來藥瓶並且打開看了看,赫然發現藥瓶裏麵的東西竟然是罕見的清風丹,黑狼以前隻是偶爾見過一次,但是現在眼前這個女的竟然這般隨意地就送給自己一瓶,這女的到底什麽來頭?


    黑狼足足看了玉泱好一會,要不是因為尚策突然說話到來想必這黑狼還得追問一下。


    “喂,問你個事,這個東西要不要帶上!”大搖大擺走進來的尚策手上拿著手上的腰牌,這都是以前自己父皇賞賜給自己的,顧著說話並沒有注意到玉泱之前的舉動。


    “啊!什麽東西!”玉泱迅速轉身向尚策那邊走去。


    尚策亮了亮手上的腰牌。“就是這個!”


    玉泱接過來,看了看,都是篆書,自己不認識。放進嘴裏咬了咬,真金的!“帶著,到時候找個鐵匠爐子熔了換錢!”


    “好!”尚策說完便將幾塊腰牌塞進了玉泱的行李,玉泱見狀說道:“哇,你還真狠心,這麽沉的東西竟然讓我一個弱女子帶著,太狠心了吧。”


    尚策笑了笑,對玉泱神秘兮兮地說道:“能者多勞嘛!”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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