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大亮,禦膳房將早膳送來,卿蓉看見今天的早膳要比以往的都豐富。吃完之後,皇上命其哪裏都不要去,就在床上靜養!


    喜事傳千裏,這才沒過多久,卿蓉的宮裏就圍滿了人,有的是真心道賀而來,也有的人不過是走個過場,虛寒兩句,卿蓉也是開心,自己的兩個孩子現在正讓老媽子在一邊照看著!


    “姐姐,小寶寶在哪兒啊!”蘇羽第一個上前,坐在卿蓉床邊。“諾,不就在那!”卿蓉抬手指向一邊,大家的視線也都隨之看過去,兩個才出生的孩子,正安詳地躺在搖籃裏麵。


    蘇羽一個箭步衝上去,趴在搖籃邊上,逗著小寶寶,可是小寶寶睡得很沉,竟然毫無感知!“你們兩個小東西啊,可差點把我的姐姐害死!小東西等長大了要是不好好孝敬你額娘,本宮第一個不放過你們兩個。”似是責怪但是卻充滿了嬌慣!


    卿蓉笑著說道:“你這麽大人了,還和他們置什麽氣!”卿蓉雖然微笑,但是難掩臉上的疲倦之色!“那個,姐姐你好好休息,我們這些姐妹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休息了!”在蘇羽的推搡下大家也都紛紛離去,頓時安靜下來卿蓉也是困的很,腦袋一偏,眼睛一閉還就真的睡著了!


    然而幾個月之後,尚德皇帝最擔心的事情也終於發生了,北齊的軍隊終於要來這裏掃蕩了!北齊皇帝暮城親自帶軍殺了進來,雖然沒有別的國家那般激烈,也沒有明火硝煙,反而就是靜靜的,靜靜地!


    “南唐皇帝,如今寡人的北齊已經血洗收編其餘五國,南唐今日也免不了!”北齊皇帝騎在戰馬上,威風八麵,難以靠近,眉宇間的英氣更是能夠擊退百萬雄兵。


    “若是本王不同意呢?”尚德皇帝雖然早已經知道自己的命數,但是依舊要這樣問一句!


    “由不得你不同意!寡人的寶劍出鞘必見血!”說話間暮城攥緊了手中的寶劍,並發出冷兵器的咧咧聲響,那是一把用玄鐵製成的寶劍,削鐵如泥,鋒利無比。


    南唐皇帝並沒有因為這樣而有任何的遲疑。“都說暮城皇帝驍勇善戰,看來果然不假,不論到哪裏都是那一句,出鞘必見血!”


    “南唐皇帝,對此你可有什麽感想嗎?”暮城一手抓著韁繩,一手依舊緊握自己的寶劍。


    “沒有!隻是祝願暮城皇帝他日西去的時候墮入黃泉之下,別讓那些冤魂認得!哈哈哈……”尚德皇帝從自己腰間拔出一把金絲軟劍,猶如一道白光劃出一到白色印記之後,已經架在尚德皇帝的頸間。“南唐建國百餘年,如今就算是你北齊兵強馬壯,本王也不會做你的刀下之魂!”


    暮城見其不妙,眨眼之間,暮城拔出自己的青鋒寶劍,等了一下子馬鞍一躍而起,順勢將南唐皇帝的軟劍挑開。頓時間手中空無一物的尚德皇帝愣了,“這是為何?”


    “寡人不想看見你的命就這麽沒了,要死也是得死在寡人的劍下。”暮城站在尚德皇帝麵前,身形要比其高大許多。


    “隨你吧,但是你別忘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哪日本王得了勢,便會將你這個地獄修羅親手宰了!”


    “寡人等著。”


    暮城一聲令下,南唐皇宮之內,不戰而亡。北齊軍隊,地毯式搜索將宮內大大小小所有人,不論是奴才還是妃嬪或者是尚在繈褓裏的嬰兒,悉數都被帶到南唐的大殿之上。


    暮城坐在龍椅之上,看著目所能及之內的所有人,“如今你們已經是階下囚,可還有什麽話想說?”


    眾人無話講……


    “看來你們對南唐還是死心不改啊!”說話間,暮城離開龍椅,從那台階上走下去,抬眼之間正好對上卿蓉那慌張的神色。卿蓉第一次遇見這般可怕的事情,作為深居簡出的婦道人家,此時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來,把你懷中的孩子給我!”暮城看見孩子在其懷中安睡,似乎觸碰了暮城內心最柔軟的一處。


    “不要,你要對我的孩子怎麽樣!”卿蓉將孩子摟得更緊,導致孩子被擠得喘不過氣,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站在暮城身邊的隨從,二話不說將卿蓉懷中的孩子一把搶過來。“拿來把你!”蠻橫的不講理。


    “住手!”暮城見自己的隨從竟然這般魯莽行事,不禁心中有些不爽。


    “皇……皇上……給您!”隨從將孩子遞給暮城,暮城鬆開緊握寶劍的手,輕輕地將孩子抱在懷中。可是讓人稱奇的是,原本哭鬧不歇的孩子,讓暮城抱過來之後竟然止住了哭聲,不僅不哭反而還嗬嗬的笑了起來,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條縫。


    “這孩子,叫什麽?”暮城問向卿蓉,但是卿蓉卻閉口不言。


    “也好,我看著孩子將來一定會有作為,暫且就將其稱呼為玉泱好了!”


    “本宮的孩子,有他的名字,用不著你這個滿手血腥的人改了名字!”卿蓉也不知道從何處來的勇氣竟然將自己的孩子從暮城的手上奪了過來,許是這過程中弄痛了,孩子在一次哭了起來,任其卿蓉怎麽哄也不見安生。


    “來人!把寡人的東西拿上來。”片刻之後一個人雙手拿著一個錦盒,還有一把刻刀。


    “寡人今日就要送你懷中孩子一件寶貝!”說完,暮城將錦盒打開,裏麵竟然隻剩一塊史上罕見的冰山血玉。


    暮城將玉石拿在手中,用刻刀在其上麵隨意雕刻幾下,暮城用嘴一吹,將石屑吹走之後,隻見那玉石上麵赫然可這四個字:南唐公主。“這個算是作為寡人給這個孩子的賀禮,今日看在這個孩子的份兒上,就先留住你們南唐,十八年後寡人定會讓人前來娶親!你們可要替我照顧好她,她若是有什麽差漏,本王定會血洗南唐。”


    然而南唐就這樣免於吞並的危難存活下來。


    可惜就在暮城離去之後,全國上下都在談論卿蓉那個孩子是不祥的,不然不會讓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人放下手中的屠刀。所以大家一舉覲見,命皇上將那個孩子處死,即便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災難。


    眾怒難犯,尚德皇帝雖然有很多不舍,但是依舊不能夠讓百姓危難,隨意便私下找到卿蓉說道:“蓉兒,你看著百姓都認為這孩子不祥,不如就……”


    “不可能,除非我死了,不然誰也別碰我的孩子!皇上,你若是沒什麽事情,蓉兒有些累先去休息了。”卿蓉抱著自己的孩子,假借回房休息為借口,不過是不想再去談論這些事情,


    尚德皇帝見狀,也不敢再多說些什麽,隻希望百姓能夠了解這帝王家的悲哀。


    入夜,蘇羽前來,看見自己的姐姐愁容滿麵,不禁問道:“姐姐,是不是皇上又來吵你了?”


    “話不能這麽說,皇上也是有苦難言!若是當日那人不這麽做想來一定還是好好地。”卿蓉搖著那搖籃,搖籃裏麵的孩子。


    “姐姐,你不如聽妹妹一個想法,就是把這個孩子送出去,找一個替罪羊替小公主!”蘇羽說話間,二人之間的燭火不安的跳動了幾下,映在蘇羽臉上,很是難看。


    “這……”一直找不到解決辦法的卿蓉此刻聽見這個辦法,雖然有違大不道,但是天下哪個人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活得好一點,即便是自己的菩薩心腸,也有惻隱的時候。


    “這個……容我想想……”


    但是此時蘇羽似乎比卿蓉還要著急,“姐姐,這事還用想嗎,你要是想以後還能夠看見自己的孩子,就聽我的連夜將這個孩子送出攻去,然後找個孩子假冒,待百姓再鬧的時候你便將那孩子交出去,雖然這樣做不好,但是……”蘇羽說到此處隻見卿蓉擺手,“罷了,罷了,人心都是肉長的,哪個當娘的都不忍心將自己的孩子親手送上死亡的道路!”


    卿蓉突然覺得自己頭痛欲裂,起身自己回房便休息了!沒有理會一邊的蘇羽。


    蘇羽看著搖籃裏的孩子,露出邪邪一笑。


    “蘇娘娘,這孩子老奴要抱回去了!”奶娘看時候也已經不早了,便上前打算將孩子抱回屋內休息。


    “哦,行!小心點兒啊!”蘇羽忙著囑咐著,生怕奶娘將孩子摔了。


    然而蘇羽卻在卿蓉這裏久久不肯走,從衣袖間拿出一包藥粉,趁著房內無人蘇羽強行將這藥噻進卿蓉的嘴裏,蘇羽微微一笑說道:“姐姐,你現在是端素貴妃了,這一輩子也足夠了!其餘的事情就讓妹妹幫你吧!”蘇羽將白紙團在手中,走出房間。


    然而等到子時,大家都已經熟睡之後,就見奶娘門外閃過一個黑影,黑影將窗戶的擋紙捅破,吹了迷香,待確定屋內人已經被昏迷之後,黑衣人四下看了看便迅速閃進屋內,片刻之後就見那黑衣人懷中抱著一個孩子匆匆而走。


    “這是賞給你的!記住一定要把這孩子給本宮處理掉,不然的話有你的好果子吃!”蘇羽交給黑衣人一帶銀子!黑衣人二話不說就轉身離開連同那孩子一起帶走。蘇羽轉身,望著卿蓉住處,輕笑著,自言自語的說道:“姐姐啊,你就是太老實了!這宮裏可不是誰老實誰走得遠啊。”


    次日奶娘等到太陽高升,才緩緩睜開雙眼,突然想起孩子還沒有喂,可是當走到搖籃那裏的時候隻見小公主已經不見了!忙的大叫不好,來不及換自己的衣服,跑著來到卿蓉住處,但是更為之一震的便是卿蓉,此時的卿蓉傻嗬嗬的坐在地上,頭發淩亂的散開衣服也是胡亂的套在身上。


    “飛呀……飛……”卿蓉嘴裏胡亂的說著什麽,就在此時正好趕上尚德皇帝退朝,還未進來就發覺今日和往日有所不同,進來之後就看見奶娘和卿蓉都在地上。


    “這……這是怎麽回事?”尚德皇帝看見如此有失體統的樣子,不禁發難,


    奶娘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奴才早上一醒來就看見娘娘變的瘋癲,還有……”


    “還有什麽!”尚德皇帝將自己的聲音提高,大聲說道。


    “還有……還有就是小公主不見了!”


    “不見了!你說不見了?”尚德皇帝重複著這三個字,然而頓時間暴跳如雷。“你這個奶娘是怎麽照顧小公主的,要你有什麽用!統統給我關起來!”


    站在皇帝旁邊的李木安見此機會說道:“皇上,現在還不趕緊派人找找!奴才是小,小公主是大啊!”


    “對對對,李木安,朕命你現在立刻帶人將皇宮所有地方都搜一遍,連角落都不能放過。還有命人把小皇子看好,不分晝夜身邊不能夠倆離開小皇子身邊,若是再有什麽差池,讓他們提頭來見!”


    尚德皇帝看著此時已經瘋癲的卿蓉,已經顧及不上旁邊的奶娘了。“蓉兒,蓉兒,你到時看朕一眼啊!蓉兒……”尚德皇帝將卿蓉摟在懷裏,可惜卿蓉現在心智已經如同三歲小孩子一樣。


    “朕一定要查出這是誰幹的!還你一個公道!”


    蘇羽這時候來到,進屋後看到卿蓉這般模樣,也嚇了一跳,“臣妾參見皇上!”


    “免禮,蘇羽,你可知卿蓉平日裏都和誰來往,怎麽就會變成這樣!”


    “臣妾最近身子一直不大好,所以來的次數較少,也不知道姐姐到底是怎麽回事,莫不是中了什麽妖邪之術?”蘇羽謹慎的看著皇上臉色變化。


    皇宮之內,最忌諱的便是邪術,南唐自然也是一樣!“去,去給查查,到底是不是有人使用巫術!查出來的紛紛降至死罪,株連九族!”


    “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說吧!”


    “姐姐如今這樣,定然不想讓別人撫養自己的孩子,雖然眼下小公主的去向不知所蹤,但是小皇子卻還在宮內,所以臣妾打算替姐姐養育這個孩子!”


    尚德聽聞,微微一愣,說道:“你能養育這個孩子?你還都是個孩子呢!”尚德皇帝將蘇羽這一番話隻當做是玩笑聽之。


    “回皇上,其實臣妾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前幾日太醫院的太醫親口和臣妾說的,隻是近幾日宮中事情繁瑣,還未來得及和皇上稟報!尚德皇帝聞言,十分驚喜。“愛妃所言當真!”


    “臣妾所言非虛!隻是這些日子休息的不大好!”


    “既然這樣,朕又怎麽能讓你去照顧小皇子,有那些奶娘照顧就行了!”


    蘇羽思量片刻之後說道:“皇上,小皇子是臣妾姐姐所出嫡係,但是如今姐姐這樣,肯定是沒有辦法再去好好教導,臣妾與姐姐本就是姐妹,所以姐姐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孩子,如今孩子還小,可是長大了可怎麽好,倒不如讓小皇子有臣妾來照料,到時候等這肚子裏的孩子出生也有個伴不是?”蘇羽說的句句在理,尚德皇帝心中也有所動搖!


    “愛妃確定能夠照料得了?現在這孩子可正是鬧騰的時候啊!”


    “臣妾自然會照顧好小皇子,也能夠照顧好自己。請皇上放心吧!”蘇羽此時倒像是下軍令狀一般,信誓旦旦的,可是那最終目的為何,隻有蘇羽一個人知道。


    尚德皇帝思慮周詳之後,默許了!


    蘇羽當日便將小皇子帶回自己的住處!可惜啊,沒當過娘的蘇羽一時還真是被這小皇子折騰的不輕!“你說,這麽點的小娃娃,怎麽那麽能折騰人啊!弄得本宮都未能好好休息!”


    數月來,卿蓉的瘋癲之症毫無半點好轉的起色,整日裏都在對著眼前空無一物的視野嗬嗬傻笑著。


    “蘇羽娘娘駕到!”外麵傳來通報,蘇羽才進來,就看見自己的姐姐在那笑著,但是此時蘇羽卻是滿臉憎惡!“為什麽啊,為什麽你都這樣了,皇上已就喜歡的是你?”


    卿蓉依舊傻笑,對蘇羽所說的話完全不予理會!“今天我帶著姐姐出去走走,你們就不要跟著了!”


    “是!”


    下人攙扶著卿蓉,和蘇羽並肩同行走在宮中的鵝卵石的小路上,不遠處的一座涼亭裏麵正好有幾位妃嬪。


    “來,快看那不正是蘇羽妹妹!”眼尖的人,一眼就看見正在花園裏閑逛的蘇羽,便叫了過來!但是沒成想身邊居然帶著端素貴妃。


    “喲,姐姐們好雅興啊!”蘇羽見到先是行禮,即便心中有過節,但是麵子上的功夫也要說得過去才行。


    “妹妹這要是去哪兒,看來你們姐妹關係還真是好,這端素貴妃也是,怎麽就突然瘋癲了!”雖然表情上看上去惋惜,但是從那眼神裏卻讀得出活該你瘋的意味。


    “也不知道也哪兒,倒不如姐姐提議!”蘇羽向來不自作主張。


    “聽說玉心湖裏的花都開了,這幾日也沒什麽心思,今天倒是閑得無聊,姐妹幾個一起過去看看啊!”說話的是錦陽娘娘,與蘇羽同級,卻是年長不少。


    “好啊!”


    來到玉心湖,走來廊橋上看著湖中的花。


    “這花好像是新種下的!還是第一次見!”錦陽說完,大家也都紛紛點頭,可是蘇羽此時卻在想著別的。“蘇羽,你說呢?”錦陽看著蘇羽。


    蘇羽這才緩過神兒來。“恩恩,好看!”


    “喲,蘇羽你這腦袋裏都想什麽呢!”錦陽笑著說道。


    “……”蘇羽不說話,但是已經決定今天要做的事情。


    來到湖中心的亭子,錦陽站在圍欄前,看著湖中的花,其餘幾位妃嬪也都擱在站在一旁,對湖中的花指指點點。蘇羽則帶著卿蓉也來到這裏。


    蘇羽讓卿蓉站在錦陽身邊,對錦陽說道:“姐姐,你先幫我找看一下,妹妹我等會就來!”


    “好,你去吧!”錦陽見蘇羽離開,嫌惡的看了一眼卿蓉,但是並沒有做些什麽出格的事情。片刻之後蘇羽便回來了,此時手中卻是端著一些水果前來。


    走上前去打算把吃的分給大家,可是向來不吃旁人東西的錦陽卻是一概拒絕。“妹妹的好心姐姐心領,隻是這東西此時姐姐吃不下,還是分給其他人吧!”


    蘇羽見狀微微一笑,說道:“難不成姐姐是擔心妹妹對著東西做了手腳?”蘇羽從盤中拿起一塊,放在嘴裏很是享受水果帶來的口感!大家看了之後,也不再多想別的,也紛紛拿了就吃。蘇羽挑了一塊大的,遞到錦陽麵前:“姐姐你就吃一口吧!”


    錦陽見狀,忙的用手推搡,嘴裏也說道:“我不想吃!”二人推推搡搡,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兩個人打起來了!錦陽微微加重手上的力度,可是卻不曾想這一下卻讓自己吃了一輩子的苦!


    蘇羽見其已經被自己激怒,便在兩個人推搡的時候推了一把在自己身邊的站著的卿蓉,力氣之大讓卿蓉這個身子栽倒湖水之中,蘇羽也趁機摔倒在地上。“呀,姐姐!”蘇羽顧不上自己此時的狼狽看著湖中正在呼救的卿蓉,蘇羽怒不可遏的怒視一眼錦陽,說道:“姐姐,你怎麽可以這樣,就算平日裏妹妹我有對不住的地方,姐姐大可衝我來,怎麽連我這傻姐姐都不放過!”


    蘇羽說完一下子跳入湖水之中!隻不過蘇羽不是去救,而是為了拖延時間,讓卿蓉溺水而死。


    其他妃嬪見狀高聲呼喊,不久後便有一對禦林軍前來搭救,而後便是尚德皇帝前來,看見蘇羽和卿蓉兩個人全身濕透,蘇羽在一邊打著哆嗦,是啊,即便是夏天,這湖裏的水也是涼的要命。


    “卿蓉,卿蓉!”尚德皇帝大聲叫著,但是發現這是不知從何竟然沾染了滿手血跡,抬頭再看,竟然是蘇羽,隻見蘇羽下半身均被血液染紅,不用多想定然是滑胎了!


    然而當太醫趕到的時候,卿蓉正如蘇羽所設計的那般魂歸西天了。


    太醫忙著給蘇羽診治,但是得來的同樣是噩耗:“回皇上,蘇娘娘滑胎了!”


    大家此時都閉口不言,隻有錦陽傻愣愣的站在一邊。尚德皇帝將眼睛緊緊一閉,再度睜開,卻是常人未曾見過的決絕!小公主至今未能找到。自己的愛妃也接二連三的出事故!


    “這是誰幹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皇上您要相信我,真的不是臣妾啊!”


    “來人啊,將錦陽打入冷宮終身禁足!”


    錦陽未曾想會有如此重的懲罰,忙著大喊道:“臣妾是冤枉的,皇上你聽臣妾解釋啊!蘇羽你這個賤人,本宮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哈……”


    而後尚德皇帝命人將蘇羽帶回自己的住處,好好休息!而自己則是抱著卿蓉不知去向。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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