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三十七拳,多普掌握得非常有分寸,在這六百三十七拳打完之前,他都沒有殺死加拉亞,也沒有讓他有一刻失去過意識,但是同時又讓他感受到最強烈的痛苦,這種殺法,簡直可以比酷刑還要來得殘忍,但是一眾小輩卻沒有感覺這有什麽不對,因為他們都已經知道了,多普是在為自己、為好朋友、為同胞們討還公道!


    “你的靈魂隻配下地獄!到地獄再為自己的惡行懺悔吧!”多普在最後一拳對已經被痛苦和恐懼折磨得接近瘋狂的加拉亞說了一句,然後一記‘爆星拳’轟下,直接把他整個人都轟成了萬千的‘肉’沫飛濺。


    在不遠處的岡撒雷斯在見到加拉亞被轟斷了手腳的時候就已經準備走了,但是當時巴拉克卻和蘭妮一起給他和他的隨從們都下了一個強力的束縛術,所以當時他們就根本連想動一下手指都不行,隻能站在哪裏看完多普虐殺加拉亞的全過程,那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虛弱的岡撒雷斯就不說了,他的那些隨從,向來都是習慣了看加拉亞暗算別人,然後他們自己上去虐待對手的,現在一見加拉亞被打得這麽慘,絕對是震撼了他們的心靈,以前一直都以為自己這裏有個劍聖就可以天下無敵了,卻不想現在冒出個更加強大恐怖的。


    “哈哈哈……”多普把加拉亞轟殺至渣之後,仰天長笑起來,不過笑聲中卻帶著幾份悲涼,說到底,加拉亞也是奴隸出身,現在多普就等於是殘殺了一個同胞,他原本是多麽希望自己可以和同樣是從奴隸角鬥場走出來的同胞以朋友的身份相處,但是加拉亞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他無法容忍的,如果是在角鬥場上相遇,為各自的生存而拿出自己的本領搏鬥,那麽多普可以原諒他的無奈,但是加拉亞卻是為了討好可以為他自己帶來利益的人,而想出各種各樣殘忍的辦法,以別人的生命提供變態的快感,從而最終被贖出成為自由民,這樣的行為,尤其是多普本身也深受其害,又怎麽可能原諒他?


    笑完之後,多普又重新回到巴拉克的身邊,恢複了他平常的身份,如果不是他身上沾著的一些血‘肉’碎沫,別人根本就無法想象得到他剛才是多麽的瘋狂,這時候蘭妮問了一句:“叔叔,要不要洗一下?”多普看了看自己的樣子,和蘭妮還有達芙兒站在一起實在是有些太不協調了,於是立即便說:“那就麻煩你了,蘭妮。”


    蘭妮用水魔法給多普衝洗了一下,她現在對這樣的小魔法的控製力已經非常高,多普身上的髒物被衝洗幹淨後,卻一點也沒有水漬留下,整個人看起來就和原來沒有動過手之前一模一樣,末了,蘭妮還特意說了一句:“叔叔,你還是快點給我找個嬸嬸吧,很多事情我這當侄‘女’的都幫不上忙的。”


    多普原本心情還有點低落,但是被蘭妮這一調侃,就立即震了一下,連忙說:“行了行了!你叔叔我又不是沒有‘女’人就活不了,這段時間不是都沒有去妓院那種地方嗎?現在我們還不安定,難道還要讓你未來的嬸嬸也跟我們一起受苦嗎?”


    其實多普這麽說也算是有他的道理,這一路上很有可能就要出生入死地過,怎麽可能再隨便帶上一個人?蘭妮當然也是明白的,實際上也不是隨便一個‘女’人都能象她這樣義無反顧地陪著自己的丈夫往這麽凶險的路上一起走,可是剛才她看到多普那悲喜‘交’集的長笑,忽然想到了多普還隻剩下不到五十年的壽命,在二百歲前大概就到大限了,她很希望多普能夠過上幸福的家庭生活,是真正的家庭生活,最起碼,在他大限之日到來前,可以看到自己的後代。


    “唉……”蘭妮還能說什麽?隻能歎一口氣了,當初他們離開海城的時候,多普是可以留下的,始終他和黑發族並沒有什麽直接的關係,巴拉克,也隻能算是他的老板,或者朋友,但是他卻義無反顧地追隨著巴拉克,這讓蘭妮一直都感到欠疚,如果多普留在海城,或許現在他就已經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了。mianhuatang.info


    “那邊的叫什麽‘肛’撒拉屎的家夥,過來這裏吧!我會讓大巴解開你身上的束縛的,不過,你可別想能跑得了哦,我們這裏可是有拳聖在呢!”陳玄禮向岡撒雷斯勾了一下手指,然後讓大巴解除了他身上的束縛術,岡撒雷斯哪裏還會敢想要逃跑?馬上就連滾帶爬地來到陳玄禮的麵前,卻原來他的‘腿’已經發軟了,隻能這樣走過來。


    看到岡撒雷斯的樣子,想起陳玄禮故意把他的名字念歪,小輩們都忍不住狂笑起來,把岡撒雷斯的臉都笑綠了,可是他哪裏還敢在這些人勉強囂張啊?現在看來,就連那強大的拳聖也不是這夥人的領頭,那這個發號施令的人,究竟是什麽身份他可就不敢想象了,隻好憋屈地忍了下來,當然心裏是在不停地咒罵的。


    “哼!一看這家夥就知道他在心裏罵我!小達!給我教訓他一下,不過別要了他的命。”岡撒雷斯心裏剛罵了一句,陳玄禮就已經好象是知道了一樣,叫達芙兒出手,讓他享受了一次********的巔峰感覺,不過比起他平常每天晚上都享受的那種********不同,他實在不想再來一次了,因為就這一下,他的‘褲’襠裏就有一股臊臭味傳出來了。


    稍微恢複了一點‘精’神力氣,岡撒雷斯馬上就辯解起來:“沒有啊!我沒有罵大人您啊!”他怎麽敢承認自己罵了陳玄禮啊,那不是要找死嗎?可是陳玄禮卻一點也不放過他,馬上就說:“居然沒有罵!小達!再給他來一下!”這分明就是不講理了,可是達芙兒也還是執行了命令,再次讓岡撒雷斯享受了一次********的感覺,這一次下來他‘褲’檔裏的臊臭味就更濃了。


    過了好久,岡撒雷斯才緩過氣來,這一次他不敢隱瞞了,決心坦白,希望可以得到寬大處理:“有、有罵!”可是他不知道有這麽一句名言,叫做坦白從寬,牢底做穿,陳玄禮一聽他說有罵,也不廢話了,直接就是手指一點,達芙兒馬上就很機警地明白了陳玄禮的意思,立即就又給岡撒雷斯一次********,這時候他的‘褲’襠已經變得又黃又黑的一大片,那叫一個臭氣熏天。


    “陳,你這樣會不會有點過分了?”巴拉克在一旁看得連連皺眉,陳玄禮卻一點也不以為然:“過分?你也看見了吧?剛才他和那個叫加拉亞的是怎麽暗算勞根的?那動作太熟練了,要是說這是第一次,我怎麽也不會相信,可以想象得到,有多少人被他這樣暗算了,對付這種人,無論是怎麽都不會過分的。”


    巴拉克聽了,馬上就是一愣,稍一回想,確實是這樣,這個家夥肯定不是第一次幹這樣的事,再說,根據他的推測,維卡比國王是已經和林漢聯合了的,對各地都有下命令,讓城衛隊協助自己,但是這裏卻沒有這種情況,顯然是命令被這個家夥截扣了下來,連國王的命令他都敢違抗,可見這家夥平時是個絕對的土皇帝,行止霸道的事絕對少不了,而且看他的身體就知道,沉溺於酒‘色’,這樣的家夥說什麽也不可能是好人,果然正如陳玄禮說的,怎麽對他都不會過分。


    又過了好久,岡撒雷斯才象一隻死狗那樣掙紮著抬起了頭,卻再也不敢說話了,甚至在心裏罵人都不敢了!隻是可憐巴巴得看著陳玄禮,眼神裏全是哀求之‘色’,看得陳玄禮連連搖頭:“你說,你是不是自討苦吃?我還沒問你話呢,你就先說話了,記住了,從現在開始,我沒問你話的時候,你就屁也別放一個!怎麽樣?記住了嗎?”


    岡撒雷斯什麽時候見過這樣不講理的人?或者以前照鏡子的時候有見過,可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別人這樣對他不講理的,可是現在形勢就是這樣‘逼’人,他隻好回答說:“是,記住了。”這時候他終於開始理解從前那些被他欺壓的人的感受了。


    “那就好,現在我問你,你叫什麽名字?”陳玄禮這樣純粹就是在耍岡撒雷斯,可是岡撒雷斯沒有辦法,除了乖乖被玩,他還能怎麽樣?於是便隻好老實地回答:“我的名字是岡……‘肛’撒拉屎*羅比克。”本來他是不想這樣回答的,但是在剛說了第一個字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些不妥,明明這人剛才已經那樣叫自己了,明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說,要是自己說真名,估計就又要********一次了,於是馬上就改了口,按照陳玄禮對他的叫法回答。


    他這一回答,就使得巴拉克他們全部都笑了起來,實在是因為現在他這個名字太貼切了,岡撒雷斯也是羞憤無比,但是他怕死,所以根本就不敢發作,隻能強忍著屈辱,隻希望自己能熬過去,保住一條命就行。


    不過他的回答也讓陳玄禮有點驚訝,這家夥雖然是十惡不赦,不過眼‘色’倒是不錯的,居然猜到了自己給他設計的陷阱,不過這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小的坑,畢竟這家夥能作惡這麽久,肯定不是笨蛋,能發現也是正常的。


    “嗯,不錯,你說你姓羅比克?這麽說,你是羅比克家族的人?”陳玄禮突然想起了剛進入維卡比王國的時候,聽那個衛隊長說的話,看著岡撒雷斯的目光,馬上就象在看著一個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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