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布麗一而在的被對方嘲笑,早已怒極,也不等短短粗的男子動手,她又是一個高邊腿上頭,同時嘴裏怒喝道“武大郎看腳。”


    短短粗這家夥長得又矮又粗,最恨別人叫他武大郎,聽到苟布麗的叫聲,他的臉猛的往下一沉,同時雙眼精光暴射,麵對苟布麗迅猛的一腿,他怒吼一聲,一拳打了過去。


    他的拳法可真是快狠準,一拳準備無誤的打在苟布麗的腳住穴上。腳住穴就是人體腳麵上高骨如豆的地方。那裏平常碰撞一下就會讓人酸痛不已,何況他這迅猛的一拳呢。


    苟布麗哎呀一聲慘叫,人跟著站立不穩,腳上的酸痛使得她本能的蹲下身子,抱著腳骨查看著。


    短短粗的男子卻沒有停手的意思,看到苟布麗身子蹲下來,他冷哼一聲,一個側踹狠狠的踢向苟布麗的頭。這一腳要是被他給踢實了,苟布麗不死也得是個白癡。


    果果眼睛一縮,一聲嬌喝,“武大郎敢爾!”迎著一腳踢了過來。


    她這一腳比短短粗的快狠多了,快的連短短粗都沒看清她出腿的軌跡。短短粗知道不好,自己遇上高手了。


    短短粗平時很是低調,隻是舒雷的一個普通小弟,不顯山不露水的,其實他真正的身份也是很大的,隻不過是個過時的身份。這家夥叫關鷲,祖上是武術世家,在他爺爺的時代家道還是很風光的。可是隨著行情的改變,在這個武功在高,一槍撂倒的年代,在這個一切都向錢看的年代,他空有一身武功也不得誌。


    所以他選擇做舒雷的小弟,當然並不是說舒雷人品好,而是他認為舒雷純粹是個花天酒地的公子哥,是個好糊弄的主。不過由於他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所以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他。直到最近這段時間他認為是時候該引起舒雷的注意了,於是便留心起來。


    可是舒雷的大名早已在學校打響,誰沒事會跟一個又狠又奸又有錢的公子哥對抗呢,這讓關鷲空著急也沒有表現的機會。今天正好遇上會武功的苟布麗,關鷲認為機會來了,自己隻要把苟布麗給打服,不但引起舒雷的重視,還可以一舉代替彩毛的地位。


    隻是他被苟布麗那句五大郎給刺激得發了狠,失去了理智。完全沒想到這一腳下去,如果不是果果的阻擋,那後果不光是引起舒雷的注視,絕對能引起警方的重視。苟布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不做牢才怪。


    關鷲被果果一腳踢中,他隻覺得腳踝一陣巨痛傳來。撲通一聲,他的人被強大的砰撞力給踢的在原地打了半個轉,然後很是幹脆的倒了下去。


    果果卻沒有像他那樣趁勝追擊,而是蹲下身在苟布麗傷處一陣按摩推拿,苟布麗隻覺得從果果的手心裏發出一股暖流。慢慢的便消腫去痛起來,不一會兒便無大礙。


    舒雷沒想到自己身邊竟然一直隱藏著一位高手,雖然關鷲被果果給一招打敗,但舒雷從關鷲對待苟布麗的動作來看,知道關鷲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家夥。一個即會武功而又狠毒的家夥隱藏在自己身邊幹什麽呢?


    舒雷不禁多疑起來。所謂越是有錢人越多疑,生怕人家會在背地裏暗害他。舒雷就是典型的這個樣子,但他聰明的很,表麵上沒有露出一點點疑惑的神情,而是讓小弟們趕緊扶起關鷲,然後夾著尾巴落慌而逃。


    不逃不行呀,丹丹雖然漂亮的讓他茶飯不思,但丹丹身邊一個苟布麗就已經夠他受的了。如今又多了一個武功深不可測的果果,這讓舒雷長天長歎,天啊,這年頭怎麽還會有會武功的人存在呢,並且還陸續的出現兩個,難道我國又開始重武輕文了麽!


    當丹丹她們來到公司聽說眨眼出事後,幾個女孩反應各不一樣。丹丹和楊雪流下了同情的淚水,苟布麗則一會兒怒罵眨眼的老婆大玉蘭太不是人,一會兒怒罵jc太無能。說人肯定是所長殺的,然後故意讓他的老婆做偽證。


    麻子的相好王娟由於以前在酒店裏工作時,接觸到的事情太多了,心中早已麻木。她一幅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坐在那裏,一聲不響的聽著眾人議論紛紛義憤填膺的吵罵聲。


    果果年紀雖輕,卻是一個久走江湖的奇女子,她知道好多事情不是表麵上看到去那麽簡單,好多時候你看到的是冰山一角,真實的情況往往是另一回事。所以她很是冷靜的讓麻子在給眨眼算上一算。


    麻子搖了搖頭苦澀的說,他算來算去,卻無法看透眨眼的命運,因為眨眼的命中根本不應該有牢獄之災這一掛,既然他的命運已經走上了偏軌,現在當然很難在算得準了。


    畢竟麻子的身上隻留有胡小紅的部分記憶,胡小紅大部分的法術早已封印起來,要等到她的人慢慢舒醒功力慢慢恢複後,麻子的能力才會越來越大。


    因為現在的多事之秋,在幾個女孩回校時,我特意讓周世豪的三個保鏢保送著女生們回去。


    三個保鏢在臨走時被周世豪叫到一邊低低的叮囑了幾句話,我以為周世豪是叮囑他們要對女生們多加關照。誰知周世豪讓他們到學校順便找一下舒雷,敲打敲打他,讓他以後少點去騷擾王丹丹。


    其實王丹丹被舒雷騷擾的事我真心不知道,因為王丹丹她們到了這裏知道眨眼出了事,王丹丹便使眼色讓其她的女生不要說出舒雷的事,以免我分心。


    但果果卻在背後告訴了周世豪,周世豪這才讓保鏢們出麵去震懾一下舒雷。


    幾名保鏢將王丹丹她們送到學校,很快的打聽到舒雷正在學校附近的一個高檔酒店裏。三名保鏢找到舒雷時,他正在跟關鷲推杯換盞,一幫小弟在旁邊大拍兩人馬屁。


    而彩毛則被舒雷有意無意的冷落在一邊。當然舒雷也許並不是故意的,隻是彩毛自己的心裏作用罷了


    舒雷已經調查清楚了關鷲的一切,知道他對自己沒有二心,這才高興的帶著手下,在這大酒店喝起酒來。一方麵慶祝自己得到關鷲這個一個心狠手辣的手下,另一方麵讓眾兄弟給自己出出奇招,看怎麽把丹丹弄到手。


    他知道要正麵的讓王丹丹做自己的女友那是不可能的了。王丹丹本來對他的印象就不很好,在加上王丹丹在危險時,他舒少做了縮頭烏龜,這更讓他在王丹丹印象中失份。


    其實舒雷也沒想到王丹丹能恢複過來,王丹丹住院時,他也曾偷偷的去過幾次醫院。每次得到主治醫生肯定的回答,說王丹丹活過來的希望非常的渺茫,而且即使是活過來了,眼睛也有可能不保,後續治療更是要花很多的錢。


    他舒少當然不會討一個瞎了眼的女生做女友,更不會把錢白送給一個已經在鬼門關打轉的女生身上。於是就直接來了個不聞不問。


    這當然使得王丹丹更加的厭惡他。既然走正常的道路得不到王丹丹,那就走他舒少的一貫路線,綁架下藥神馬的,隻要能達到目的,大可不必計較過程,這是他舒大少爺一貫的作風。


    幾人商量了一陣,最後一致認為果果身手太過厲害,最好等果果不在王丹丹身邊時,在對王丹丹實施綁架。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被人一腳給踢了開來。舒雷大怒,一邊回頭一邊怒罵“麻痹的,誰他媽吃了熊心豹膽敢踢……!”額?他剛剛罵到一半的話,生生被嚇得噎了回去。三個身穿黑西服,戴著墨鏡的男子滿臉殺氣的走了進來。


    舒雷一眼就看出這幾人的身份——保鏢!他老爸也有保鏢的,但跟這幾人比起來,對方明顯比自己老爸的保鏢牛氣多了,這三人給人一種蕭殺壓製的感覺。


    舒雷有些結巴的道“幾位,你們找誰?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保鏢甲冷聲道“舒雷?額?”


    舒雷一驚過後已經恢複了過來,心想麻痹的,你們不就是保鏢麽,有神馬好神奇的,這大晚上的還帶著墨鏡,怎麽不怕走跑跌倒,泥瑪,真是裝的一手好筆!


    舒雷心想你們會裝我也會,他大刺刺的坐在那裏,手指在桌子上輕敲著,“嗯,我是,你們找我有事兒?”


    保鏢甲直接冷聲道“以後給我老實的,不要在糾纏王丹丹。”


    關鷲一拍桌子,“你他媽的是誰呀,敢這樣跟我們舒少說話。”猛的一下站了起來。要知道,關鷲雖然被果果一招製服,但他還沒有把這些保鏢放在心裏。


    他一拍桌子站起來就想動手,保鏢乙手從懷裏一掏,一把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頂上了他的胸門。保鏢乙冷聲道“小子,聽說你很能打,要不你試試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關鷲一下子驚呆了,這他媽的什麽人哪,說不上兩句就動槍。你以為是在拍黑社會電影麽。


    關鷲生氣歸生氣,但真的不敢在動彈,所謂武功在高,一槍撂倒。麵對黑洞洞的槍口他也隻有認輸的份。


    “三位,玩笑開大了吧,我就不相信你們敢真的開槍!”彩毛在旁邊不服的道。


    保鏢丙走過去,一把猛抓住彩毛的頭發,把他的頭朝桌子上猛烈的撞去。隻聽砰砰兩聲,在彩毛慘叫聲中,他的腦門上都是鮮血。保鏢丙覺得還是不過癮,順手從桌子上抄起一個酒瓶,啪的一聲在彩毛頭上開了花。彩毛哼了一聲暈了過去。


    保鏢丙這才冷罵道“傻筆,對付你這種小角色還要用槍麽!”


    破碎的酒瓶一指舒雷暴喝道“喂,姓舒的,我老大剛才的話你有沒有聽見,是不是要我在你小白臉上劃上幾下,你才聽得清我們老大在跟你說什麽麽!”


    破碎的半截酒瓶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讓人心顫的寒光。舒雷偷偷的看了一眼被打暈的彩毛,此刻的彩毛不但滿臉是血,頭上的血還在不停的朝下流。一幫小弟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在看看關鷲,被人用槍指著乖乖的站在那裏,一點脾氣都沒。


    舒雷歎了一口氣,看來指望這貨是指望不上了,他很幹脆的賭咒發誓起來,說以後決不會在去糾纏王丹丹。


    保鏢甲在舒雷嚇得蒼白的臉上拍了拍,用手對著他的頭,做出手槍開槍的姿勢,嘴裏輕聲“砰!”然後露齒一笑,手一揮帶著保鏢乙和保鏢丙走了。


    像來時那樣,走的是那樣的瀟灑豪氣,揮揮手,留下一片裝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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