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跟大黃狗及大黃狗的主人搞好關係,苟布麗特的到市場買了一塊肉。回到寢室時,大家都去上課了,隻有大黃狗安靜的趴在地上,看到苟布麗回來,大黃狗立即警惕的站起來,對著她狂叫幾聲。


    苟布麗臉上立即堆著笑,將豬肉拿出來對著大黃狗道“大黃,咱以後做朋友好嗎,你看你叫狗狗,我姓苟,咱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呢。都是一家人何必天天翻臉呢,來,姐請你吃肉。”


    大黃狗歪著頭看了看苟布麗手中的肉,又看了看她。突然對她狂叫起來。嚇了苟布麗一跳,尼瑪,這是神馬狗呀,竟然收賣不過來。真讓人憂悶。


    “天殺的小子,你竟然敢騙我,說苟布麗有多漂亮,泥瑪的,她他媽的長著個嚇人的狗屎牙,你小子真是可惡,如此耍弄你鬼大爺。”老鬼用挾著煙的手指著我怒聲道。


    我翻了個白眼“尼瑪的,你還好意思說,遇到打不過的鬼魂,你個老八蛋跑得比兔子還快。做鬼做到你種份上,也真夠丟你們鬼界的臉。”


    老鬼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哼了哼抽起煙來。


    眨眼用力的眨了一下眼,“驚魂,看來這個學校冤氣太深,冤魂太多,不是我們能管得了事的,我建議我們撤吧,愛誰誰去。”


    麻子也是連連點頭“驚魂,你脖子上的掛件能辟邪,而我們卻什麽都沒有。要想我們不回去,你得也給我們找個能辟邪的東西掛掛。”


    我聽他說的有理,就打了個電話給程益民,程益民說他正在研究一個項目走不開,讓我自己畫符。我問他畫符不是必須有高深的法力麽,我又有什麽法力怎麽畫?


    程益民嗬嗬的笑著說,對別人來說畫符是要有高深的法力,但對我卻可以不需要。他說他查了一下,傳說中的陰陽調解人,每個人的血液都能驅鬼趕魔。


    而且那些陰陽調解人的符更根不是畫,而且寫的字。然後在加蓋上他們的法寶就可以了。比如寫一個離字,然後蓋加上自己的法寶,那樣就能驅離鬼魂,比畫的符文有效快捷的多了,他讓我試試看,說不定我的血液也能有這個功效。


    掛了電話,我非常的憂悶,麻痹的,你說的那是真的陰陽調解人,老子是冒衝的,能有用麽。


    慢著,我突然想起胸前的那個掛件。對呀,雖然我不是李木子的徒弟,但我有他的法寶呀,咱試一試看看效果如何。


    於是我立即買來朱砂筆和黃紙,在上麵寫了一個離字,然後將玉墜在上麵印了一下。對著老鬼招手道“老鬼快來,讓哥試一試這個符字靈不靈。”


    老鬼叼著煙譏笑道“媽的小子,你這樣要是就能趕走我們鬼魂,那我們鬼魂多沒麵子。”


    我也不說話,拿著那張寫著離字的黃紙一下子貼在老鬼的身上,老鬼嗬嗬鬼笑著一點反應都沒有。


    眨眼眨著眼道“驚魂,看來你這個法師是沒有法力的,我們還是撤吧。要知道,人家真正有法力的人,流出來的血都是能驅鬼的。”


    我擺了擺手,按理說,程益民既然這樣說了,就有他的道理。那我為什麽寫出來不靈呢?


    突然我心裏一動,血?想起在石碑空間裏的時候,小白貓就是有了我的血才可以能動的。莫非我這個字符缺少血的點睛?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抽出了匕首。


    “幹嗎幹嗎?你不會受不了打擊想不開吧?”老鬼在旁邊譏笑道。


    我也不說話,匕首輕輕一揮,手指破皮。將流出來的血滴在剛才的字符上,然後拿起對著老鬼肩上貼了上去。


    剛貼到老鬼的身上,字符金光一閃,像是一道耀眼的閃電擊在老鬼的身上。


    老鬼慘叫一聲,一下子跌去出五米之外。狼狽的爬出來,對著我怒吼道“麻痹的小子,你鬼大爺什麽時候惹著你了,你這樣對待你鬼大爺。天啊,你還有木有公理了,讓這天殺的小子練會了字符,這以後我的日子更難受了。”


    相比老鬼的憤怒,麻子和眨眼卻開心的多了。隻聽麻子大叫一聲,“我靠,沒想到驚魂的血跟黑狗血一樣,還有辟邪的功效。眨眼,泥瑪還等什麽,放血啊!”兩貨立即掏出匕首衝了上來。


    泥瑪,兩個二貨,這他媽的是想要我的老命啊!我身子一晃,一腳一個,將這兩貨踢退。


    眨眼拿著匕首喘著粗氣“驚魂,你,你說咱關係好不?你就讓老哥我喝你幾口血,就幾口。你又死不掉的,怕什麽!”


    “對,對!我也要喝上幾口,絕對不吃你的肉!”麻子這王八蛋一邊說一邊竟然咕咚吞了一下口水。


    看到這兩貨兩眼發出狼一樣的綠光,我真心的嚇了我一跳。這他媽的是要來真的呀!看來這事得保密,否則被天下的人知道了,每人過來喝一口血,我他媽的就是屬貓的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心思略為轉了轉,我罵道“兩個傻鳥,不是我的血能避鬼,是我的玉墜能辟邪,我的血主要是起到起動字符的作用。我估計在將玉墜加蓋在字符時已經有了作用,隻是它就像人一樣沒清醒過來,等血液滴了上去,它的法力才能顯示出來。”


    這雖然是我推脫之詞,但卻是目前最好的解釋,兩貨聽到這裏也隻好作罷。不過麻子還時不時的拿眼偷瞧我的玉墜掛件,這使得我心裏一緊。暗歎麻子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否則咱兄弟都沒得做了。


    眨眼很是聰明,立即撿起地上的那張離字的字符。突然咦了一聲,“驚魂,你滴在上麵的血竟然沒有了。”


    我湊過去一看,果然如此。


    老鬼在前麵氣憤的吼道“還有個屁啊,他的血液剛才化著一道金光閃電將我擊離,如今紙上當然沒有血液了。”


    暈,原來我這個字符還是有缺陷的,隻能使用一次。不過有總歸比沒有的好。


    在麻子和眨眼的吵著要求下,我一口氣給他倆寫了十幾道字符,同時也滴了好多的血。有離字,有跳字,還有滾字,麻子還讓我給他寫了個爬字。他說到時要看看那些鬼魂在他麵前爬的樣子。


    當然也有死字,但我隻給他倆每人寫一張死字,叮囑他倆不到萬不得已別用這張字符,畢竟那些鬼魂也是有思維的。如果就這麽殺了他們,他們將永遠的從這個世界消失。


    人死了還可以成為鬼,鬼死了那就什麽都沒有了。所以能不殺死他們盡量的不要殺死他們。否則那些法力高深的法師,為嘛對鬼魂大都是加以引度而不是毀滅呢!


    剛寫好字符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校長打來的。我立即帶著二人一鬼趕了過去。


    校長名叫吳川,梳著個大背頭,雖然老了但卻保養的很好。前幾天我來報道時,看到他還是很有精神的樣子,今天給人的感覺卻很是疲憊。


    見麵後吳校長話裏說外表示相信警方的結論,那名平頭男生肯定是喝多了酒,爬了上去誤殺了自己。


    我當然理解做為一名校長的難處,沒有一個校長願意說自己的學校鬧鬼。我也沒有和他爭論,咱目前還沒有證據能推翻你,爭也是白爭。我隻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這個看法。


    當我問到那個廢棄的解剖樓時,吳校長明顯的身子振了振,明確的表示那隻是同學們之間的傳言,那裏其實是根本沒有鬼魂的。他們關閉那裏,隻是因為那樓太過破舊,並不是像別人口中那樣有什麽鬼魂害人。


    然後吳校長不停的勸告我別把時間浪費在那廢棄的樓上,用心保護好414室的女生才是正道。


    從其閃爍的話中,我感覺這位校長肯定有什麽事瞞著我們。那幢廢棄的解剖室,到有隱藏著什麽秘密,還有那晚上見到的二樓的光亮是怎麽回事,鬼魂難道還要打著手電筒走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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