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受傷!我身上的血都是那條白鯊的!”顧長風依舊是一臉的不悅,“風暖暖,你嫌我老是不是?”


    怎麽弄了半天,最後又扯到這個話題上來了?我不禁有些無語,“顧長風,我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越老越有味道,在我心中,你是最有味道的!”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差點吐了出來,什麽時候,我竟然變得這麽惡心了?還越老越有味道,應該是越老越***吧!


    “最有味道?什麽味道?”顧長風不依不饒,看著我問道。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


    “紅燒豬蹄……”我小聲說道。


    “風暖暖,你找打是不是?!竟然說你的親親老公是紅燒豬蹄!”顧長風說著,就抱著我走進了船艙,那位開船的老人家看到顧長風之後,就像是看到了什麽怪獸,口中喃喃說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從白鯊口中活著出來,不,這絕對不可能……”顧長風沒有理那為老人家的驚愕,抱著我就走進了船上的另一個房間,他把我放在床上,就開始打我屁股,我氣得大吼大叫,“顧長風,你這是虐待!”


    我又不是小學生,顧長風怎麽能打我屁股!


    “誰讓你說你的親親老公是紅燒豬蹄!”顧長風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又打了我的屁股幾下,我欲哭無淚,我隻是隨口說說罷了,誰知道這隻***的千年老鬼竟然當了真!


    “顧長風,你再打我一下試試!你要是再打我一下,我就帶著你的兒子嫁給別的男人,讓你兒子叫別人爹!”我不能總讓顧長風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想了下,我瞪圓了眼睛,就對著顧長風威脅道。


    “風暖暖,你敢!”顧長風雖然是一臉的憤怒,但是卻沒有再打我的屁屁,我見威脅有效,心中頓時樂得開花,我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無比拽地對著顧長風道,“你看我敢不敢!”


    “風暖暖!”顧長風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出了我的名字,我昂起臉,一臉的囂張,哼了一聲,就繼續保持高冷的姿態。


    “風暖暖,你要是敢嫁給別的男人,我現在就把你給非禮了!”說著,顧長風就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還不知道誰非禮誰呢!”顧長風這個男人,就知道用非禮來威脅我,但是我風暖暖也不是被人嚇大的,比起非禮,他未必是我的對手。


    “那你來非禮我吧!”顧長風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張開雙臂,就等著我來非禮。


    “顧長風,我才不要非禮你呢,你身上臭死了,全是血!”我一臉的嫌棄,成功地看到顧長風的俊臉再次變黑,顧長風看著我,惡聲惡氣地說道,“風暖暖,你竟然嫌我臭?!”


    “我隻是實話實說……”其實,我不是嫌顧長風臭,我隻是覺得,他剛剛穿破白鯊的肚子鑽了出來,現在一定很累了,我要是再跟他做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他一定會累到抽筋的,要是他太累,我會心疼。我希望,他去舒舒服服地洗個熱水澡,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至於少兒不宜的事情,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急於這一時。


    “哼!”顧長風氣呼呼地瞪了我一眼,但還是轉身就向浴室走去,“我去洗澡!”


    “洗澡就洗澡唄,還那麽拽!”對著顧長風的背影,我小聲嘀咕道,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以後我和顧長風生活在一起,一定會被奴役被壓迫,因為我覺得,他似乎是越來越幼稚,越來越拽了,而且,還動不動就跟我大眼瞪小眼,越來越沒有溫柔貼心男的氣質了。


    我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小心髒兒又有些不舒服,難不成是顧長風嫌棄我這個孕婦大著肚子,不夠性感不夠有情趣脾氣才會變得越來越差?可是接下來的日子,我的肚子會變得越來越大,身材也會越來越臃腫,那豈不是越來越會不招人待見,惹人嫌棄?


    這麽想著,我心裏更悶了一些,在床上躺著,也不舒服,我下了床,就開始在房間裏麵晃來晃去,天藍色的信紙從我的口袋裏掉在地上,我俯***子,將信紙撿起來,信紙上的話語又毫無預兆地映入我的眼簾,想到張遠航現在不知道是生是死,想到張遠航為我承受的苦楚,心,又不可遏製地疼了起來,我,就是一個害人精。但願顧長風和我在一起,不會再被我傷害,若是顧長風因為我而出了什麽事,我的心,一定會疼得死掉!


    “風暖暖!”我一直冷冷地蹲在地上看著這張天藍色的信紙發呆,我不知道我究竟保持了這個動作多久,直到顧長風憤怒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才回過神來。


    “顧長風,你洗完澡了啊!”我抬起臉,看到顧長風此時的模樣,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顧長風此時披著浴袍,胸前半敞,小麥色的胸肌若隱若現,簡直就性感迷人到了極點,要不是我的自製力比較強,估計現在我早就已經衝過去,把顧長風給撲倒了。


    “風暖暖,你竟然當著我的麵想別的男人!”顧長風上前一步,一把就把我手中天藍色的信紙給奪了過去,他眸中閃過一抹我不懂的幽光,就開始動手把這張信紙揉成團,作勢要把它給扔到外麵。


    雖然我對張遠航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但是,畢竟他犧牲自己救了我的性命,這張信紙就是他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我絕對不能讓顧長風就這樣把它給扔掉。我站起身來,急忙就要奪過顧長風手中已經揉成團的信紙,顧長風也沒有把信紙給扔掉隻是高高舉起,他的身高接近一米八五,我隻有一米六出頭,就算是我踮起腳尖,也夠不到顧長風手中的信紙。


    “顧長風,你快點把信紙還給我!”我害怕顧長風一氣之下就把信紙給化作了煙灰或者直接扔到了海裏,急忙大聲說道。可是,顧長風絲毫沒有把信紙還給我的意思,隻是把信紙舉得越來越高,顯然是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顧長風這人,是吃軟不吃硬的主,把信紙硬搶過來的方法,肯定是行不通了,因為我就算是再活一百年也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所以,我隻能采取懷柔政策。我摟住顧長風的腰,小臉往他的胸膛上蹭啊蹭,然後用嗲得連自己都覺得惡心的聲音對著顧長風嬌滴滴地說道,“老公,你就把信紙給人家嘛……”


    聽到我這麽說,顧長風的身子不禁緊繃了起來,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有了成效,強壓下自己心頭的惡心,繼續對著顧長風撒嬌道,“老公,你最好了,你一定會把信紙給人家的對不對?”說著,我還對著顧長風拋了幾個媚眼。


    “風暖暖,你眼睛抽筋了是不是?”顧長風依舊是身體緊繃,他完全無視我的媚眼,“你老眨眼睛做什麽?!”


    “顧長風,你難道沒有看出來我是在給你拋媚眼麽?拋媚眼你懂不懂?!”幼小的心靈被顧長風給傷害到,我再也無法裝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橫眉冷對,分分鍾就變成了母夜叉。


    “不懂……”顧長風冷冰冰地回答道,說著,他一直高高舉起的手忽然就落了下來,“風暖暖,再喊幾句老公,我開心了,就把信紙給你。”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聽到顧長風這麽說,我接連就喊了他好幾聲老公,但是顧長風的眉頭依舊緊緊地皺在一起,顯然是還不滿意,也沒有絲毫要把信紙還給我的意思。


    莫非,是我喊得不夠嗲?


    想到這裏,我壓低了聲音,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就開始喊顧長風,“老公……”這一次,我沒有拋媚眼,隻是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笑,見顧長風眉頭微微鬆了一些,我再接再厲,又喊了一句,“老公……”


    “嗯,這還差不多!”說著,顧長風就抱著我坐在了床邊,他看著我,拽拽地晃了晃手中的信紙,“再叫十塊錢的,我就把信紙給你!”


    再叫十塊錢的……


    顧長風的這隻***的千年老鬼,嗜好還真的是非一般的特別!我微微張開氣得抽筋的嘴,又嗲聲嗲氣地連著叫了他好幾聲老公,他的眉頭,一點一點舒展開來,眉眼之中,盡是愉悅的味道。在我喊了他第四十八聲老公的時候,他終於大發慈悲,揚了揚手,就把手中早就已經揉成團的信紙扔給了我。拿到信紙,我急忙寶貝地把它給藏到了口袋裏,生怕會被顧長風再搶過去,繼續虐待這張可憐的信紙。


    “風暖暖,你就這麽在乎這張信紙?!究竟是我重要還是這張信紙重要?!”看到我小心翼翼地把信紙疊起來放進口袋中的模樣,顧長風唇角的笑意瞬間凝固,他冷冷地盯著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


    聽到他這麽說,我瞬間無語,這隻***的千年老鬼,真的是非一般的幼稚,兒子的醋他要吃,就連這張信紙的醋他都要吃……


    我覺得,我有必要撫慰一下這隻千年幼稚鬼的受傷的幼小心靈,我撅起嘴,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無比乖巧地說道,“就算是一萬張信紙,都比不上我的親親老公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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