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猴哥,你別激動。(.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我忙抓住了騷猴的肩膀,準備製止他。卻發現,我這小身板,完全就沒有了自己之前那般魁梧有力。在騷猴這胖爺麵前,我簡直就是一隻小小貓。完全沒有半點反抗能力。


    “你個小娘們,肯定是你勾引我棣哥,肯定是你個小騷貨對他做了什麽。老子殺了你……”這騷猴,依舊是無比激動。那大嗓門,就快讓整棟樓的鬼魂都聽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林上前一步,輕輕拍了一下騷猴的肩膀:“兄弟,別激動。”


    看到顧林拍他肩膀,他才轉過身去,楞了一秒。之前我在騷猴醒來的時候,跟他解釋過,這顧林已經附體在李東華體內了。所以,騷猴是知道顧林的。


    “你個沒人性的,兄弟死了你還幫女人說話?你說,是不是你這個老鬼和這騷娘們合夥起來害死我棣哥的?你說?我連你一起打死。我打不死你也要打死你。你個老不要臉的和這個小不要臉的。我打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這騷猴,竟然如此激動。我的“死”對他的打擊竟然如此之大。


    我真是哭笑不得,不過,這騷猴的心,我也算是感受到了。好在是兄弟一場。


    “猴哥,我跟你說你可能一時半會接受不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冷靜一下先聽我解釋。”我盡量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盡量不要笑出來。


    看到騷猴的急躁模樣,我簡直就要憋出內傷了。


    “猴哥?你還知道我叫猴哥。你說,你個小娘們到底怎麽他了?”這貨竟然如此蠻橫的不講道理。我真是無語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林實在是忍無可忍這貨如此胡鬧了。所以……


    噗!


    顧林雙手指點在了騷猴背後的定穴上。讓這騷猴定住了。


    騷猴被定住,頓時是哭的更淒厲起來:“你們這兩個狗男女,果然是你們……你們連我都想殺。(.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你們到底安的什麽心啊?我滴棣哥啊……你死的好慘啊,你交友不慎啊,棣哥,我這就來陪你了……”這騷猴,估計是因為剛剛死了老婆,現在又“死”了兄弟,一下子受不了這種刺激,所以,變得有些極端和激動。早就已經一把鼻涕一把臉,這窩瓜臉上,全是淚花和鼻涕。


    顧林被他這殺豬一般的哀嚎給弄的無語了,為了不要因為他的聲音招來別人,顧林隻能是雙指再一點,封住了他的話穴。讓這貨暫時閉嘴。頓時,四周安靜下來。


    這貨被定住了,也被封口了。那臉上的表情,簡直比死還難看。他估計,以為我們要聯手殺死他。所以,故意把他招來這裏。


    我能從他的眼神中讀出哀怨,憤恨,恐懼,和不甘。


    這貨一心還想著和我王棣一起去給他媳婦報仇呢。


    看著這家夥被定住,我開始和他說話了:“猴哥,你先別激動。我就是王棣。我剛剛靈魂出竅附體了小月,為的,是尋找小月腦子裏殘留的痕跡。我的肉身雖然已經沒有了呼吸和脈搏,但是我三天後還是會複原的。你不要過分擔心了……”


    我開始和騷猴解釋起來。我又怕他不相信,所以,和他說起了咱們是怎麽認識的,在古墓中都一起經曆了什麽事情。在我一番口舌後,騷猴眼中的驚恐和憤怒,漸漸轉變成了不可思議,和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我看著他,心中也不是滋味。這輩子,估計除了我娘和思思,沒有一個人會像他一樣在乎我的死活了。有兄弟的感覺,其實是很幸福的。


    隻是騷猴這賤貨,有時候喜歡做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看著騷猴這家夥漸漸理解。我才示意顧林給他“鬆綁。”


    我不知道騷猴這貨剛剛聽懂了沒?


    顧林也很識趣,先是解開了舌穴,讓他能說話。


    “原來是這樣?”這騷猴一能說話,立即不可思議的說。


    “對。所以,咱們現在時間緊急。我需要在小月腦子裏,找到有用的線索。然後咱們仨,去找朱天澤這個混蛋。”我現在必須好安排時間。


    騷猴一聽:“朱天澤,你認識朱天澤?”騷猴突然一頭冷汗的看著我。


    我一聽……額,我都好像忘記了。我遇上朱天澤的時候,當時騷猴體內附體的是顧林,所以,騷猴壓根不知道赤焰局和水煞局那一段的事情。並且,騷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水煞局外麵了。所以,更是沒有關於朱天澤的半點記憶。


    是啊,我怎麽把這一茬忘記了?


    “認識。古墓中你被顧林附體的那段時間,我們遇上過。你也認識?”我現在才恍然醒悟,這騷猴開口閉口朱天澤,說的如此順暢,肯定是之前認識,而並非剛剛聽說。我之前竟然忽略了這一點。這麽說來,這朱天澤……在早之前就和騷猴有過交集了?


    這麽一想,我竟然頓時渾身一緊。感覺事情有些蹊蹺。


    “我怎麽不認識?這個朱天澤,在盜鬥界還是小有名氣的,人稱摸金一少。別看他年紀輕輕,他的家族可是大名鼎鼎的專業盜墓集團。朱家的人,沒一個好惹的。”騷猴和我款款說來。


    我一聽。也難怪,這倆都是盜墓賊。認識或者聽說過,也是情理之中。


    隻是,這朱天澤,怎麽會跑去把騷猴的妻兒殺了?這就奇怪了。難不成倆人有過節?


    詢問起騷猴來。


    騷猴和我簡單的說了一下。這朱天澤在盜墓界名聲在外,所以他騷猴知道這個人,但是沒有見過。之所以知道是朱天澤殺死了自己妻兒,是因為他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自己家裏四麵牆壁上,全都是妻兒的血手印,卻沒有看到屍體。


    那場麵,十分的慘烈。就連出租屋的天花板上,都是血星子。整個房間,就是一個血染的房間。


    當他回家看到這場麵的時候,直接嚇暈厥過去了。


    等他醒來,懷揣著悲痛的心情,翻找線索的時候,才看到了留在桌麵上的字條。上麵說:妻兒已殺,屍體剁了喂狗。朱天澤。


    “事情就是這樣?”我問騷猴。


    “嗯。”騷猴哽咽的應聲,頓時眼淚就如泉湧般,淌滿了整個臉頰。那一雙本就小成一條縫隙的小眼睛,早已經紅彤彤的,讓人忍不住同情起來。


    “你先別傷心,死要見屍,雖說家裏的狀況很像殺人現場,但是你想,一個人真要殺人碎屍,何必要搞的滿屋子都是血?這不是多此一舉麽?倘若他真要用血來恐嚇你,威脅你,那字條就不會留的如此簡單。肯定會寫更多凶殘的威脅的話。之所以簡單的寫了兩句話和落款。就說明,隻是想讓你狠上朱天澤這個人。這才是目的。”我一邊安慰騷猴,一邊和他分析情況。


    騷猴一聽,那一雙眸子中,閃過一絲依稀的小希望:“你是說,這是故意要讓我憤恨朱天澤?可是,可是我的妻兒不見了……可是這滿屋子的血手印,真是我妻兒的……”


    “這,是要在你家找東西。”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開口,站在一旁聽我們說話的顧林開口了。


    我一聽,忙轉過頭去:“此話怎講。”


    “染上滿屋子的血,未必是人血。這是在用鮮血尋找屋子裏的東西。估計對方沒有找到東西,然後才留下字條,把人或者屍體帶走了。目的,是想要猴哥親自去找他。至少,那血手印,是活人留下的。”顧林繼續回答。


    “什麽東西需要如此尋找?”我奇怪的問。顧林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當然是有著靈氣的冥器了。”顧林繼續回答。


    額……什麽情況?


    難道,朱天澤知道騷猴家裏,有他想要找的東西?然後就闖入他的家去找……最後沒找到?


    “什麽意思?”騷猴也是不大明白什麽意思!這個事情,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件天塌下來的大事!


    “在水煞局第一次看到朱天澤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他看猴哥的眼神有些異樣,隻是我當時分析不出具體什麽原因。我以為他知道猴哥被我附體,所以也就沒太在意。現在看來,朱天澤一眼就認出了猴哥。並且,知道猴哥家裏可能會有他想要的東西。”


    顧林繼續說著。


    我一聽,就一頭霧水起來。忙轉頭看騷猴:“猴哥,你以前有沒有盜過什麽奇怪的東西?或者你得罪過朱天澤?”


    既然這倆人是同行,那麽,朱天澤想要從騷猴這裏得到的,當然會是死人的東西。也就是顧林說的冥器。


    這奇怪的朱天澤,已經得到了我的黑匣子,難道,還需要什麽鬼東西不成?


    騷猴小眼睛一眯……


    “我都沒見過他,隻是聽說過他的名字,怎麽可能得罪他?再說了,我一個小盜墓賊,能得到的冥器也都是一些平常的陪葬品。他這種摸金校尉得到的,才是好貨。我怎麽會拿走他想要的東西?那些尋常陪葬品,我早特麽的拿去賣了。就算真有他想要的,也找不到了。”騷猴眯著小眼睛,回答我。


    我一聽,俊臉一黑……不,現在是小嫩臉了……


    “別磨嘰了。現在想那麽多也沒有啥用處。先在小月殘存的意識中尋找有用的線索才是最重要的。”顧林見我們為了騷猴的問題糾結的時候,開始催促起來。


    好吧。現在當務之急,是搞定小月的事情。


    我立即就地打金剛座坐在地板上。我知道,顧林又要給我施法了。沒有他的幫助,我是無法順利到達小月的潛意識的最深處,去探尋她的內心世界的。


    顧林見我打坐,也跟著在一旁邊打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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