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茅爺喝大了,等人家午後醒酒我再問還是這茬,嗯……這酒後勁綿長啊。(.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現在搞不懂趙忠要玩什麽把戲,不過手裏捏著王牌哥隨時歡迎騷擾,先解決寧寧這事是關鍵,畢竟人家沒穿內內的時候咱都看過。


    茅爺給出了主意,找一隻最早的土炮,再找一個生日時辰和長相與寧寧差不多的屍體,最好是剛死的,剩下的事他來搞定就可以。


    趙信親自開車,拉著眾人開向月亮灣富豪區,珍妮跟我眨眨眼,故意看身後茅爺表現,沒想到,小老頭美滋滋的享受著商務車的推背感,手指頭還隨著節奏在哼唱著‘紅日’。


    商務車抵達,林朝東眼睛紅紅的迎出來,茅爺直接推開他握來的手走進屋子,第一眼看看二樓方向,第二眼看向忙著給大家沏茶的孟姐,之後什麽也沒說自顧坐在沙發上。


    林朝東拽住我,用下巴點點沙發上某人:“他行嗎?”


    我點頭:“很行,沒比他行的了。”


    林朝東這才放下心,進屋親自忙活起茶倒水,孟姐垂立低頭,頭一次這麽乖過,我眨眼逗逗她,人家正經著一張臉根本不搭理,站在毛小方邊上恭恭敬敬的。


    我也挨著坐下,問茅爺:“茅爺,你看怎麽樣?”


    “還需要再觀察一下。”他抬頭看看孟姐:“男的陽氣太重都留下,你跟我上來。”


    孟姐點頭說聲是,隨即跟上茅爺倆人上樓進了寧寧房間,後麵林朝東要跟進去,我咳嗽一下給弄回來。


    沒多久,院子裏再次開來一車,黑子和小九下車後趙信迎上去問:“弄到了?”


    小九拍拍身邊小卡:“跟博物館借的,說是一次大戰的紀念品,千萬不能損壞了。”


    幾人七手八腳給車後東西卸下來,不用組裝我就知道是一門大炮,炮筒粗三十五公分長三米,是最早的輪子炮,沒撞針隻有個電火孔,裏麵塞上火藥就能轟,不過這次的炮彈應該是寧寧。


    二十分鍾後,茅爺和孟姐從上麵下來,看看火炮也覺得可行,但沒火藥還是挺愁人的,博物館也根本不可能給你製造三次大戰的機會。


    我看向珍妮:“茅爺,這妮子是鬼泣流的紮紙匠,要不讓她弄一門出來,保證有炮彈還是電子打火的。”


    茅爺一揮手:“不行,寧寧是魂體鬼物,用陽間炮打不散,如果用紙紮鬼炮,一下就徹底灰飛煙滅了,沒火藥咱們可以自己弄,小九,去買鞭炮來,越多越好。”


    能給祖師爺辦事,小九屁顛的,那腿兒比貓和老鼠裏那兩位轉速都高,嗷嗷竄了,不到一小時弄了半車回來,林朝東開始用暖風機給烘幹,趙信和黑子幫忙給鞭炮裏火藥擠出來,珍妮和林楠忙著給大夥擦汗。


    我和小九有更重要的任務,開車串聯各家醫院,買通值班醫生後在重症病房旁等待著。


    小九特別樂意給茅爺出力,每次有家屬嚎啕他都會竄到人家病房門口往裏瞄,沒多久值班大夫找我了,將五百塊錢塞回我手裏:“錢我不要你倆趕緊走吧,你那哥們太實在了,等著急了就問人家老太太說你姑娘啥時候死,家屬找我好幾回都要殺人了。”


    最終三家醫院都沒找到合適的,找個同等身材模樣的確實難,將近晚上十點,忠信殯儀館突然打來電話,給趙信報喜訊說館裏來了一個剛死的女孩,條件都符合,不過有點可惜是光頭,得癌症時做的化療。


    這不耽誤事,頭發可以再長,關鍵是匹配就行,趙信很高興,親自回去後給偷梁換柱拉了來,十二點之前,一切準備就緒。


    晚風習習午夜漆漆,火炮支起來衝著西南方向,毛小方已經算定了死門在十二點零五分會抵達轉位在此,命人抓緊填充火藥放置火撚,火藥壓實以後,將寧寧骨灰撒在炮口……


    林朝東緊張揪著頭發:“行不行啊,骨灰要是沒了,寧寧就徹底沒了。”


    黑子側頭抽出發絲:“你拽我頭發幹嘛?茅爺當然行了,這方麵他是行家。”


    林楠:“茅爺身份是?”


    珍妮:“噓……處理器方麵,他就是比爾蓋茨。”


    林楠依舊搖頭,不懂。


    我反觀孟姐,卻見她大眼睛正盯著我,一天了人家都這樣拘謹,我投去個笑容想安慰一下,當著茅爺也不能對孟姐說這是我的寵你別怕呀……


    行了,難受就難受一會吧,等過後再挑明,我看向趙信:“二當家,你給人家屍體偷來了,家屬不急眼啊?”


    趙信壓低聲音:“沒事,殯儀館都這樣,火化後那點灰說不上是誰的。”這句給我嚇個半死,趕忙就想提醒茅爺,萬一這炮膛裏的不是寧寧骨灰不是白忙了,火葬場殯儀館——真特麽亂呀。


    看看還有時間,我請教茅爺想多學學本事,“茅爺,您說這招意義何在?”


    他點頭,用手指指炮筒:“你聽過一句話嗎?叫生不是開始死不是結束,生生死死都是一個循環而已,我用火炮將寧寧骨灰從死門打入,必定能從生門輪回,用火炮為的就是快速穿過鬼界輪回之所,快到不讓鬼差鬼王抓住判罰的機會,這樣就能逃過一劫。”


    我懂了,一拍大腿:“偷渡。”


    茅爺:“孺子可教也,不過活過來之後要防著點,給這孩子嚇散魂魄的是西方湘西屍王,必定來挑釁,我自有方法應付。”他說完從桌上拿起毛筆,在靈符上寫仨字貼在那光頭的女孩臉上,眾人一看——茅小方!


    我:“這就行了?”


    茅爺一臉得意:“當然可以,我茅爺什麽人物,這三個字可是字字千金……咳咳咳,那屍王是被我生前鎮壓的,杯弓蛇影而已,不敢嘚瑟,差不多了,爾等讓開我來點火……”


    他抓起火把走向炮膛後,寧寧緊緊摳著林朝東的手,倆人哭的跟生離死別一樣,如果給倆人話筒,他們的節奏是: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趙信著急,小九看到這幕更著急,讓祖師爺站著等那是多大罪過呀,他上去拽林朝東,將倆人分開,如果給他話筒,小九的節奏是: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快快鑽進炮膛遠走……


    時間到,茅爺高喊:“時辰已到,請入生死門——”


    孟姐看小九拽不開倆人,上去用芊芊手指輕彈一下,林朝東就像被電了一把縮回,趁機,孟姐將寧寧推向炮口:“快快快,時辰過了就再也無法輪回了,這又不是永別是重生,你要抓緊啊。”


    珍妮也著急,在一旁催促:“人間大炮一級準備……人間大炮二級準備……”


    我比劃寧寧快些:“抓緊吧,火藥都用光了,用在你身上的這些人力物力,一次大戰時都能ko八國聯軍三百次了,姐你體諒一下大夥行不?”


    寧寧咬咬貝牙投身跳躍鑽入炮膛,和骨灰融合後,茅爺火把點觸炮撚,嗤嗤火星四濺大家快速退後,隻聽巨響一聲火光射向西南,去速快的不像話。


    火把一扔茅爺回身走向屍體,猛然,躺在運屍車後的屍體咳嗽起來,林朝東眼睛一下亮了撲上去,大夥也都驚喜起來,朝著車身走去。


    變化突生,就跟茅爺預料的雷同,車體下方草坪突然塌陷鬆軟,長著黑鱗的大手從土裏探出包住車身,就要摳緊拽入地下,嚇得林朝東雙腿一軟坐在地上,猛然,女孩臉上的那張靈符上茅小方三字唰唰放光,巨型鬼爪咻咻縮回地下不見,隻留下破敗不堪的草坪。


    茅爺冷哼,從身邊拽出一張靈符:“五行地靈速速歸位——”


    砰砰砰……


    地麵三次震顫,那草地被徹底夯實,雖然少了些綠草但也算徹底回位了,老頭上去踩踩,大家這才從震驚中醒轉,剛才那大爪子確實太風騷了。


    踩踩地麵挺結實,不會掉到美國去,我走近招招手,“來來來大家幫把手,將車抬出來。”車輪子都沒了,這都是二當家的老婆本不能活埋了。


    趙信真使勁,叫喊著用肩膀往上扛,我也叫喚就是不使勁,上次給二爺要一輛開著玩他都不給,必須報複一下累累他,我多壞呀。


    林朝東根本沒心情抬車,將咳嗽的女孩從車裏拽出來抱在懷裏,一聲聲喊著寧寧往大廳跑,大家鄙視的眼神跟隨而去,天空飄來四個字——重色輕友。


    茅爺也要幫忙抬車,小九能樂意嗎?擼胳膊挽袖子將茅爺請到一邊喝茶,自己卯足勁鑽車底下往高頂,天空再次飄來六個字——一輛車不叫事。


    林楠手腳麻利弄來水給大家洗洗手,孟姐忙著沏茶煮飯溫酒,趙信的意思是打算回去,但吃過飯已經兩點就要天亮,大夥商議下幹脆就在這休息到天亮吧,於是……


    黑子摟著趙信睡在沙發上,林朝東用自己火熱的身體去溫暖寧寧新身體去了,仔細聽還能聽見寧寧呻吟聲,你們自己猜這倆人在幹嗎,我多描寫這本書就得被和諧了。


    茅爺很正派,在大廳地毯上打坐休息,孟姐端坐在一旁恭敬老實,另一邊,小九實在堅持不住了也靠著茅爺大腿枕著睡了,我也不好上樓睡,幹脆躺在冰箱旁地毯上呼呼睡,等早上睜開眼,感覺倆肩膀近乎脫臼,一邊枕著一個。


    左邊珍妮右邊林楠,倆女的左右手都抓住一個地方,那裏已經徹底珠穆朗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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