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進城以後,小姑娘閉口不提回家見父母的事情,反而拿著這家人給的彩禮,開始了胡吃海喝的花錢,並且立馬變臉,帶著小混混毆打大娘的兒子,將他打了個半死,讓他趕緊走人,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小姑娘的行為是騙婚!


    大娘的兒子雖然沒文化,可是也不傻,知道自己被騙了,小姑娘一舉騙走了父母一輩子的積蓄,還有自己一年的酬勞,如果不能將媳婦帶回去,他也沒法和父母交代。


    於是挑了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在這個姑娘喝醉酒回住處的路上,偷偷將這個歹毒的小姑娘一棍子打暈,裝在麻袋裏扛了回來。


    可是錢已經被花的所剩無幾了,想要要回來幾乎是天方夜譚,大娘一家人以淚洗麵,想要再攢一份娶媳婦的錢難如登天,實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才將小姑娘囚禁。


    但也隻是在觀察,如果這個姑娘打死不從,他們也隻能將姑娘放走,吃了這個啞巴虧,兒子也可能要一輩子打光棍了。


    聽完了事情的始末,董山和飛行員一臉的愧疚,可是臉上也帶著憤怒,雖然他們沒見到外麵關押的小姑娘,可是小小年紀就如此的狠辣歹毒,依照兩人的脾氣,如果被他們遇到,估計當時就給打死了。


    餘飛皺起眉頭,沒想到還有這麽一段曲折的故事,現在終於真相大白了,他確定大娘說的話一句都沒有作假,隻是那個小姑娘隱瞞重點,才能夠成功欺騙自己,害的自己差點冤枉了好人。


    難怪自己要找這家人對峙的人,小姑娘滿臉的緊張,看來最重要的就是怕餘飛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村裏人應該也知道這件事,所以才相安無事,沒有人來解救,反而幫忙隱瞞。


    現在這事還真的不好處理了,那個姑娘也是罪有應得,欺騙這麽老實窮苦的人家,這事真的難以原諒,可是這家人自己拘禁人家,也做的不太對,不過餘飛相信,如果將這個姑娘放出去,估計錢是不可能追回來的,甚至還要麵臨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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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看起來還楚楚可憐的姑娘,竟然這麽心狠手辣,果然是人不能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餘飛幸好不是衝動的人,不然就要釀成大錯了。


    “大娘,這事這麽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們這樣做,萬一被人舉報,或者被她逃出去了,那可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行為啊!”


    餘飛隻能先開口勸這家人,首先站在他們的立場思考問題。


    “啊,她騙了我們的錢,我們抓住她,怎麽會犯法?”


    女主人驚訝的說到,果然是個法盲,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


    “事實上的確是犯法的行為,我幫你們去談一談,如果她願意將騙走的錢送回來,你們就將她放了去吧!”


    餘飛無奈的說到,心裏很同情這家人,一邊說話,一邊還在考慮,如何幫這家人和村裏的人致富。


    “行,麻煩你了後生!”


    家裏的男主人一直皺著眉,聽到餘飛願意幫忙,急忙插話說到,他們將那個姑娘關了好久了,那個姑娘誓死不從,他們也很無奈。


    餘飛這才起身大步來到了前院,那個姑娘一直在窗戶邊上等待,看到餘飛一個人回來了,這會天也已經黑了,以為餘飛是趁著主人睡下了,來解救她來了,滿臉的笑容。


    “你終於來了!快救我出去!我一定好好報答你!”女子這個時候,竟然還不忘用美色來收買餘飛,對著餘飛含情脈脈的說到,話語裏的含義,仿佛在說以身相許一般,模棱兩可的說法,最讓人心動。


    “別演了,我已經知道你為什麽被關在這裏了。”


    餘飛此時對於這個姑娘已經全無好感,說話的語氣也冷冰冰的毫無溫度,有句話叫做最毒婦人心,在此女的身上已經應驗,無論她怎麽表演,餘飛都沒有絲毫的興趣和同情心了,他隻想幫大娘一家人討回彩禮。


    女子一愣,咬住了嘴唇,害怕的看著餘飛,她最怕的就是餘飛弄清楚來龍去脈,加上餘飛的語氣,她覺得依靠餘飛逃走已經無望,還害怕餘飛幫著這家人逼她就範。


    “雖然你年齡不大,但應該成年了,應該知道作為一個成年人,自己犯的錯,要自己來承擔責任,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答應,並且想辦法歸還這家人的彩禮,我可以說服他們放你走!”


    餘飛直接了當的說到,懶得和一個小女孩虛與委蛇。


    柴房裏的姑娘聽完這話,眼神黯淡了下去,她早就因為不學好,被氣急了的父母趕出家門,最後實在走投無路,才用騙婚的方法騙錢花,那些狐朋狗友不可能湊錢來救她,她也無顏去找父母要錢,所以在她看來,這輩子隻能在這個柴房裏度過了。


    “@¥%……”


    餘飛看到姑娘的表情,就猜到了結果,知道這個姑娘絕對湊不夠錢歸還彩禮,這事更加棘手了。


    “求求你!隻要放我出去,我一定改邪歸正,等我掙了錢,還給他們行不行?”


    頓了一會,柴房裏的姑娘用哀求的聲音說道,她被關在這裏,冷靜了半年,其實已經意識到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有多麽荒唐和可惡,隻是沒機會認錯,就算說了人家也不願意聽,她已經將自己的誠信透支光了。


    “可以,我找個人收留你,讓他幫你先墊付彩禮錢,你在他那裏打工,得你掙夠了償還的錢,他就放你離開!”


    餘飛想了想,覺得這個姑娘說的方法的確可行,將她交給劉老大,可以幹的活很多。


    “好!”


    姑娘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無論在外麵幹什麽,總比在這暗無天日的柴房裏生活一輩子要好得多。


    “那你繼續在這裏待一晚上,明天我帶你離開!”


    事情終於算是解決了,餘飛點點頭轉身離開。


    餘飛回去將交涉結果告訴那一家人的時候,那家人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他們被騙走的可是一輩子的積蓄,原本已經覺得討回無望了,沒想到餘飛幾下就解決了問題,隻要能夠拿回錢,至於餘飛帶那個姑娘去幹什麽,他們都無所謂。


    “明天讓大娘您的兒子,跟我們一起離開這裏進城,我會讓朋友打來錢,讓他帶回來!”


    餘飛開口做了保證,說白了也就是柴房裏的姑娘,賣給劉老大當勞動力,這樣這家人也討回了彩禮,劉老大也不虧,那個姑娘也算是為自己的行為贖罪,可謂皆大歡喜。


    “好好好!太謝謝你了!”


    樸實的大娘站起來,竟然要給餘飛下跪,幸好餘飛眼疾手快給攔住了,家裏的兩個男人也熱淚盈眶,原本一直罩在他們頭頂的陰霾,在這一刻也煙消雲散了,之前他們看起來滿臉笑容,其實都是將苦澀隱藏在心底深處。


    “對了,你們自己種植的旱煙品種獨特,味道清爽可口,絕對是精品,大娘你們明年將所有的土地都種上這種旱煙,我安排人到時候來統一收購,價格絕對公道!”


    餘飛等大家情緒都穩定以後,將他幫這裏人想的致富方法說了出來,雖然煙草由國家統一管理,但是基層的收購,商人是可以插手的,隻要有精品煙葉,就不怕賣不出去好價格。


    “真的嗎?我們平時就是種植一點自己抽,真的可以賣錢嗎?比種植糧食劃算嗎?”


    男主人驚訝的問道。


    “保證沒問題,比種植糧食多掙好幾倍沒問題,叔,我們走的時候,你將你種植的煙葉給我一些帶走,我用來當樣品,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


    董山退伍之後,做的就是二道販子,什麽掙錢倒騰什麽,借著家族的關係網絡,賺了不少錢,他也發現了這種煙葉的優勢,經過餘飛一提醒,他準備親自來做,一方麵的確有利可圖,另一方麵就是報答這一頓熱飯之恩。


    “太好了!太好了!你們簡直就是我們的大恩人!”


    男主人激動壞了,他們身處大山,消息閉塞,交通不便,隻能多種植一些糧食賣錢,一年下來根本讚不了幾個錢,都不敢亂花,現在終於看到了致富的曙光。


    商議好了一些細節,大家收拾一番之後,便都睡了,餘飛被安排和刀疤睡在一個房間,刀疤現在就是傷勢沒有徹底複原,還在昏迷,不過絕對沒有生命危險了,晚上餘飛又用靈氣幫他恢複了一番,然後才盤膝坐在地上,用修煉代替睡覺。


    第二天一早大娘便做好了飯菜,吃過飯以後,拿出了一個大包裹,裏麵不光有董山要的煙葉,還有一些本地的特產,要送給幾人當禮物,餘飛等人推脫了一番,最後隻好手下,董山心裏更加堅定要報答這家人的想法了。


    一直被關在柴房裏的姑娘,終於被放了出來,給她了一身幹淨衣裳換上,當她走出柴房的時候,餘飛發現她的眼神中對著家人沒有多深的恨意,還有一些羞愧,這才放心的帶她上路了。


    這個小山村實在太偏僻了,連一輛車都沒有,通往外界的路也隻是一條轎車都無法行駛的土路,有一些路段甚至自行車都無法騎行,最後隻好讓餘飛繼續背著刀疤,董山和飛行員帶著姑娘和大娘家的兒子徒步趕路。


    徒步走了幾十裏山路,終於走出了大山,來到了一個小鎮,董山的手機也終於有了信號。


    董山急忙用微信支付,套現出來七萬元,這是大娘家失去的彩禮,讓大娘的兒子裝好帶回去,順便幫他買了一部手機,便於以後聯係,然後豪擲千金,用三萬元買下來一輛破的漏風桑塔納,幾個人終於結束了徒步生涯,過上了有車的日子,可以開車趕往下一個目的地。


    這個社會隻要有錢,什麽事情都好辦,董山用一部手機,分分鍾將幾個人接下來所有的路程都安排好了,隻用了一天的時間,餘飛便回到了合水縣。


    當餘飛站在熟悉的土地上時,頓時感慨萬千,董山和飛行員在半路的時候,就轉車離開了,現在就剩下了餘飛和昏迷的刀疤,還有那個一路上寡言少語的姑娘。


    “餘哥,你這個禿子發型很霸氣啊!對了,你什麽時候做起了人販子?這就是你要賣給我的姑娘嗎?讓去洗浴會所還是去紅燈街?”


    餘飛剛站穩,劉老大就帶著一幫人前來迎接來了,湊上來打量了一番之後,嘻皮笑臉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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