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跑冤枉路,很快穀輝發動自己的人脈,又聯係到了雷培的一個堂叔,詢問以後得知,雷培的爺爺奶奶,就葬在他們老宅後麵的菜地裏,而且雷培經常回去給掃墓。


    這樣兩個一點就合為了一個,他們又立馬駕車往縣城折返,許博回憶了一下,覺得自己太傻了,雷培當時說要回市裏,顯然是欺騙自己,否則怎麽會折返回去奶茶店呢?


    夜晚道路上車輛少了,但是視線不是很好,劉傳誌開車還是太少了,為了安全考慮,所以車速快不起來,最後幹脆換上穀輝開車。


    穀輝開車多年,是真正的老司機了,燈光使用的好,車技那也好,車速立馬得到了提升,讓著急的許博感覺舒服了很多。


    隻用了來時三分之二的時間,他們就趕回了縣城,並且直奔雷培的老家,縣城郊區的一個小村莊。


    這偏僻的小村莊,夜晚之後隻有稀稀落落的燈光,還有老狗的叫聲,道路雖然被硬化了,但是路燈也沒有,路上也少見行人。


    雖然知道是這個村,但是這大半夜的他們也找不到雷培家的老宅。


    所以看到有一戶人家亮著燈,估計主人家還沒睡,他們隻好停下來敲響了大門。


    過了一會,一個老漢披著外套,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誰啊?大半夜的有啥事啊?”


    老頭一邊走一邊問道。


    “老人家,我們就是想打聽一下,雷培家在哪裏!”


    許博急忙上前問道。


    “你們大半夜的打聽這個幹啥?”


    老頭立馬警覺的問道,顯然對於幾個大男人,大半夜尋找一個親人死的死走的走的女孩子的家,他不願意說。


    “老人家,我是雷培在外麵交的男朋友,和她鬧了矛盾,她不接我電話還藏起來了,所以我來找他!”


    這個時候必須要有一個可以取信老人的理由,穀輝和劉傳誌看向了許博,許博立馬上前說道,這次他很大膽,直接說自己是雷培的男朋友了。


    “是嗎?那你知道,她生日是什麽時候嗎?”


    老頭聽完以後,竟然還是不信,而且問出來了一個殺手鐧問題,要真的是雷培的男朋友,按理說不會不知道雷培的生日。


    這個問題讓許博一愣,這個自己真的不知道,上學的時候,就他和雷培的樣子,誰還過生日啊!所以根本無從知道啊!


    穀輝聽完迅速低頭操作手機,給許博發送了雷培的身份證號碼過去,現在人的出生日期,可都在其中包含著呢!


    “她的生日是八月二十四!”


    許博看了一眼短信,立馬就明白了,將上麵的日期給老頭念了出來。


    “我不知道,你們走吧!”


    可是沒想到老頭聽完,竟然立馬堅決的說道,說完轉身就回去了。


    許博了愣住了,自己沒念錯啊!


    三個男人鬱悶的回到車上,思考問題出在了哪裏。


    “對了!我知道了,咱們這裏本地人過生日,記的都是農曆!”


    “你剛剛說的身份證上的日期,是陽曆!”


    “所以老頭覺得你壓根就不是雷培的男朋友,所以不相信我們了!”


    劉傳誌思考了一會,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他因為年年記得給小雲人過生日,所以想到了問題所在。


    “那咱們推算一下雷培出生那一年陽曆的當天,農曆是多少號,不就知道了,再把老頭叫出來告訴他!”


    許博聽完之後,也發現自己真的忽視了這個,他的家庭成員都在努力的活著,真的從未關注過這個。


    “你覺得那個老頭還會相信你嗎?”


    穀輝無語的說道,老人家一旦氣了疑心,你想改變他們的印象就難了。


    而且穀輝也覺得這個老人家人不錯,不隨便泄露他人的隱私,尤其是雷培這個情況,整個家庭就剩下了她一個女孩子了。


    “那換一家吧!”


    劉傳誌隻能無奈的提議道。


    他們隻好開車到了下一家,再次敲了門,不過出來的還是一個老漢,現在的農村,基本上都是老人在家,年輕人出門在外了。


    “誰啊?大半夜的有啥事兒啊?”


    這個老漢出來,問出來的問題,和上一個簡直一模一樣,加上那相似的蒼老的聲音,相似的披著上衣的蒼老步伐,聽的三人感覺都有些驚悚的感覺,就仿佛鬼撞牆了一般。


    “老人家,我想問問,雷培家在哪裏?”


    許博上前說道。


    “你們大半夜的的打聽這個幹啥?”


    沒想到這個老漢,問出來的第二個問題,和上一個也一模一樣,三人感覺後背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我是她男朋友,惹她生氣了,找不到她了,所以就從外地趕來尋找她!我知道她的生日,是農曆七月十五!”


    許博急忙說道,而且為了避免這個老漢又問出來和上一個一樣的問題,那就真的太嚇人了,所以幹脆提前說了出來。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她克死了一家人,這樣的女娃子,你都敢找?”


    老頭聽完以後,悠悠說道。


    “@#¥%……”


    許博三人一起無語了,而且再次感覺後背又有雞皮疙瘩冒起來了。


    之前他們查到這個生日的時候,當時也沒多想,聽老頭這麽說,真的是多少有點恐怖的感覺了。


    不過也覺得這些人太封建迷信了,生老病死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竟然被村裏人和雷培的生辰八字聯係在一起了。


    “老人家,我這個人不迷信!你告訴我她家在哪裏我去找!”


    許博咬著牙說道。


    “她生的那一年那一天,可是鬼節!鬼節你們知道嗎?就是地獄門每年打開的那一天,那一天所有的鬼都可以來到人間,夜晚都沒有人敢出門!”


    老頭看起來十分的迷信,仿佛聽不到許博的話,還在說著自己的想法。


    “老人家,我不在乎這個,你告訴我她們家在哪裏!”


    許博三人後背越來越涼了,許博還有信念和感情支撐,劉傳誌和穀輝都感覺仿佛已經到處都是鬼了一般。


    “一定要去,那你就去吧!在村子最裏麵,一直順著路走,看到一個大槐樹的時候,往前就是她們家了!”


    “那個大槐樹陰氣重,有吊死鬼找替死鬼,村裏很多人都被迷了,在那個樹上上吊都死了四個人了,你們可要小心!”


    老頭這次終於將地點講了出來,可是這老東西就仿佛故意的一樣,又針對那個地標大槐樹,給他們講了一段村裏的鬼故事。


    “嘶……”


    劉傳誌聽的倒吸涼氣,這他娘的誰受得了?


    穀輝也是感覺後背發涼,真的是服了這個老漢了!真是個老六,你有事說事說這些有的沒的幹嘛啊!


    “好,謝謝了,打擾你休息了!”


    許博終於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地址,還是很有禮貌的給老頭道了謝。


    三人轉身上了車以後,坐在了車輛這個密閉空間,終於感覺有了安全感一些,車內的空氣稍微溫暖一點,身上的雞皮疙瘩漸漸褪去了。


    “這個老家夥!我懷疑就是故意嚇唬咱們!”


    劉傳誌這才無語的說道。


    “封建迷信害死人!還說什麽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都是鬼扯而已!那大槐樹雖然我還沒見,但是我可以確定,一定是因為樹夠大,所以適合上吊而已!哪裏來的吊死鬼和替死鬼!”


    穀輝也點點頭,然後說著一些話給他們壯膽。


    “沒事兒,要是真的有吊死鬼,我就去給他們當替死鬼去!”


    許博今天是一定要找到雷培,所以堅定的說道。


    “那我開車!”


    穀輝點點頭,掛擋以後車輛開始前進。


    果然走了一段以後,看到了老漢所說的大槐樹,是真的很大,看起來有些年代了,樹枝伸展開來,將周圍的光芒遮擋的的確給人陰氣重重的感覺。


    大槐樹上有一根伸展到道路上的粗壯樹枝,看起來的確是個上吊的好地方,半個凳子過來,剛好係繩子,最後脖子掛上去,將凳子踢開,就完成了自殺環節。


    “咦,這樹杈高度太低了,不會掛到咱們車頂的行李架吧?”


    穀輝看著那樹杈對許博和劉傳誌問道。


    這話問完,三人都沉默了,因為的確有這個可能,但是總不能把車放在這裏走過去吧?


    雖然他們嘴上說著不相信,但是心底裏也害怕啊!


    可這是新車啊!要是掛壞了,刮花了,劉傳誌也心疼!


    “前麵就是雷培家了,咱們下車步行過去!車不要熄火了,把車燈開著當路燈用,免得誰看不清路摔倒了!”


    劉傳誌想了想還是舍不得自己的車,隻能選擇他們一起下車步行,不過這大槐樹是真的大,今晚月亮也不圓,月光又不強,所以要是把車熄火關掉車燈的話,那就黑的漆黑不見五指了。


    所以劉傳誌找了個借口給大家挽回麵子,那就是車不要熄火,這樣可以當路燈用,免得摔倒!實際上是啥原因,他們心裏很清楚!


    許博和穀輝都很有默契的選擇認可,三人一起下車,迅速湊到一起,幸好車燈亮,三人背著光一起向前走去。


    可是走到大槐樹那根用來上吊的樹杈下麵的時候,他們還是感覺脖子涼颼颼的難受,仿佛隨時有一根繩子,會掛在自己脖子上將自己吊在空中!


    三人一起縮了縮脖子,也不向上看,免得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東西。


    走過大槐樹以後,前麵五六米外,的確有一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院子。


    從遠處就可以看到,房子是那種老式的房子,用的都是小瓦,院牆也是用泥土壘打而成,坍塌的都不像樣子了。


    院子的大門是一扇老舊的木門,塗著黑漆,掉落的沒多少了,上麵滿是蟲眼。


    門口荒草叢生,但是看的出來,偶爾也有人來,所以大概有走過的痕跡。


    三人站在院子前麵,看著這破舊的院子,都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看起來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而且一旦進入院子,就不屬於車燈直線照射的範圍了,頂多用手機那不是很明亮的小燈照明。


    “進不進去?”


    穀輝轉頭對劉傳誌問道,問出來這個問題,就可以看出來,他不是很想進去。


    “要是許博進去的話,我陪著他,要不你在門口等我們?”


    劉傳誌畢竟是農村人,經常不得不走夜路,膽子稍微大一點。


    “我一定要進去看看,萬一她在這裏呢!”


    許博堅定的說道。


    “那我和你們一起進去!”


    穀輝立馬說道,哪怕是站在這裏,車燈可以照射到自己,可是剩下他一個人,他也很害怕,總感覺黑暗中會衝出來什麽東西抓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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