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之人被人出賣消息,還有認識他們的人,帶領武漢區抓捕,能逃掉的可能性不大。


    現在跑掉一人,已經實屬不易。


    “他們是被出賣了消息,出賣消息的人是大胡子……”魏定波將此人特征說了出來。


    馮婭晴記住之後問道:“你是讓我匯報給組織?”


    “對。”


    “我明白了。”


    這件事情或許能引出維持會安排的人,所以魏定波認為有匯報的必要,讓組織在城外可以掌握更多的線索。


    今夜天色已晚,所以說完這件事情之後,大家就各自去休息。


    至於被抓的是什麽人,以及身份等等,魏定波會在天亮之後,到武漢區去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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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握更多線索之後,他會再給馮婭晴說,看還需要不需要告訴組織。


    第二日一早魏定波便早早離開,他想要去武漢區打聽一番,昨夜抓的人到底是什麽人,以及這個人在武漢區內都說了什麽。


    還有受傷較重送去醫院的人,傷勢如何,以及跑掉的最後一個人,是否安全等等。


    今日要打探的消息還是比較多的。


    早上來到武漢區,魏定波便將江天曉叫過來,先從他這裏詢問一下,看看能否有收獲。


    若是有的話,也就不用從情報科這裏打聽,能省卻不少麻煩。


    但是江天曉表示自己不知情,畢竟昨天抓人回來已經很晚,當時江天曉是不在武漢區內的。


    而且情報科的審訊,他也不太容易打聽到,所以說現在麵對魏定波的詢問,他是一概不知。


    隻不過他不知曉,魏定波也沒有讓他繼續去打聽,而是打算自己去找望月稚子。


    他去找望月稚子打聽,能用的借口很多,你讓江天曉去打聽,反而是顯得你有什麽目的一樣。


    打發走了江天曉,讓他繼續負責上麵交代的路卡任務和糧行任務,魏定波自己在辦公室坐了一會,然後起身製作了兩杯咖啡,端著去找望月稚子。


    敲門進入,魏定波將咖啡放在望月稚子桌子上說道:“昨夜沒有休息好,喝杯咖啡提提神。”


    昨夜望月稚子回去的確實是晚,畢竟抓捕結束之後,還回來匯報工作和審訊,晚上沒睡幾個小時。


    魏定波此時的咖啡,倒是來的非常是時候。


    喝了一口咖啡,感覺精神好了不少,望月稚子說道:“謝謝。”


    “你說這一次的事情,能驚動武漢區內的內鬼嗎?”魏定波問道。


    畢竟這件事情是望月稚子提起的,說是武漢區有什麽行動,就可以引蛇出洞。


    那麽這一次抓捕的人,能引蛇出洞嗎?


    魏定波這樣問,是關心望月稚子的事情,所以沒什麽不好說的。


    望月稚子說道:“我昨天就想過了,恐怕很難,畢竟這一次抓捕的人,僅僅隻是城外的民間抗日組織成員,和地下黨以及軍統是沒有關係的,區內的臥底應該會按兵不動。”


    “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僅是城外的野路子,他們之間是沒有聯係的,確實也不會有所異動。”


    “所以這一次的任務,很難利用上。”


    “你說這城外民間的抗日隊伍,怎麽搞的一直來城內,難不成也是沒吃的?”魏定波好似是閑聊,但其實是想要了解一下,這些人為什麽會進城。


    民間抗日隊伍並不算多麽重要,隻是小打小鬧,沒有形成什麽氣候。


    有些是聽著人多,但是武器很少。


    可能三四個人,才有一杆槍。


    所以望月稚子此時並未表現的非常保密,而是說道:“那人說是因為沒有吃的,才來城內,但是科長不太相信。”


    “陳科長不信?”


    “是的,陳科長認為,為了吃的來城內,沒必要帶著武器,武器會給他們帶來麻煩。而且根據調查,他們當天並未說是先大吃一頓,所以認為他們的話有假。”


    “這民間組織還能因為什麽來城內?”魏定波表現的好像是覺得,陳柯林或許是太小心了。


    望月稚子搖頭說道:“這人嘴很硬,審訊用刑都說是為了糧食來的,科長的意思是等等看醫院的人,到時候審訊另一個人,看看能不能有不一樣的收獲。”


    現在城外糧食問題是最嚴重的,對方說是為了糧食來的,這有什麽不正常?


    你說對方沒有先大吃一頓?


    他們是為了自己隊伍的糧食問題來的,自己先大吃一頓叫什麽事情,或許是兄弟情深,也可能是經費緊張所以沒有選擇自己一飽口福,這難道不行嗎?


    還說什麽帶著武器進城?


    人家是抗日隊伍的人,進城難道能空著手,就不怕在城內遇到麻煩的時候,隻能束手就擒嗎?


    所以根據望月稚子的三言兩語,魏定波認為陳柯林肯定是掌握了什麽,不然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那麽望月稚子究竟知道不知道,陳柯林掌握的內容是什麽?


    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如果知道現在不選擇告訴自己,是不是內容還是挺重要的?


    想到這裏魏定波很難繼續打探,畢竟如果望月稚子已經有意保密,你還在這裏打破砂鍋問到底,很有可能會被對方懷疑。


    畢竟現在望月稚子,是唯一一個認定,武漢區內有抗日組織臥底的人。


    這個人除了她自己之外,可以是任何人。


    別看她將什麽都告訴魏定波,還讓他幫忙一起調查,但是隻要魏定波露出馬腳,望月稚子一樣會懷疑他。


    畢竟隻要找到這個內鬼,她自己就是清白的。


    所以此時魏定波也沒有繼續打探,而是和望月稚子一起喝咖啡,然後就回去自己辦公室。


    在望月稚子這裏不能打探,但是消息還是要掌握的,所以魏定波打算等一等,再想想辦法。


    等到下午時,他起身去章凱辦公室。


    在章凱辦公室,魏定波匯報說道:“科長,昨夜情報科這裏行動……”


    章凱聽完之後說道:“還真讓他們抓到了。”


    其實章凱也覺得,抓人的行動應該讓行動科來,畢竟他們就是主要負責這個的。


    而且情報科確實在抓人的過程中,死了不少人,傷的也不少,章凱覺得換成他們行動科,可能會好一點。


    隻是這心中不滿,肯定是不會表現出來。


    “科長,我們能不能插手?”魏定波直言不諱的問道。


    想要功勞,你就不用拐彎抹角,尤其是在章凱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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