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一早魏定波則是去找傅珍,通知她今日行動,至於望月稚子他們三人,則是負責監視金文和鍾靜。


    來到旅店找到傅珍,魏定波笑著問道:“傅珍姐昨日休息的好嗎?”


    “挺好的。”


    “早飯吃了嗎?”


    “還沒有。”


    “旅店樓下就有,下去吃點。”


    帶著傅珍吃了早餐,魏定波帶著她去金文所在的鋪子,同時他懷裏抱著一個鍾表,自然是被故意弄壞的。


    “你借著修鍾表的意圖接近金文,剩下的事情傅珍姐懂的。”魏定波說道。


    “恐怕也沒有這麽快吧。”


    “傅珍姐全權掌握行動進度,我隻是負責配合和保護。”


    “鍾表給我吧。”


    “給。”


    傅珍抱著鍾表進入金文的鋪子,魏定波在鋪子外也看到了王木琰,他負責監視金文,隻是兩人並未打招呼。


    她進入鋪子之後過了大概快二十分鍾才出來,但是將鍾表留在了裏麵,她離開之後魏定波默默跟了出去。


    遠離鋪子後,魏定波趕上前去問道:“怎麽樣?”


    “說是明天修好讓我去拿。”


    “任務進展怎麽樣?”


    “八九不離十。”傅珍很有自信的說道。


    “那便好。”


    送了傅珍回去,魏定波的任務就是留在旅店保護她,隻是他現在心裏覺得,這是自己獨處的機會,要不要去將消息送給組織,也給軍統知會一聲。


    但是魏定波擔心望月稚子突然找自己,自己卻不在,到時候你很難解釋你去做什麽。


    因為你的任務是保護傅珍,她在旅店不離開,你便也不能離開。


    所以魏定波最後還是決定按兵不動,免得打草驚蛇。


    等到快晚上的時候,還是望月稚子來到旅店之內,詢問魏定波任務進展。


    魏定波轉達了傅珍的意思,那就是大概率是沒有問題的,隻是需要一些時間。


    “你保護好她。”望月稚子得知任務進展之後,便打算離開,並未有和傅珍見麵的意思。


    “今日全天都在,不會疏忽大意的。”


    送望月稚子離開之後,魏定波也回到房間內睡覺,傅珍的房間門上做了機關,如果晚上有人開門,玻璃杯子摔碎的聲音魏定波第一時間就能聽到。


    其實傅珍有邀請魏定波過去住,因為房間內還有一個裏間,傅珍的意思是她睡裏麵,讓魏定波睡外麵。


    這當然要拒絕了,不然到時候可就說不清了,你說你們兩個同處一室什麽都沒有做,你覺得幾個人會信?


    就和鍾靜一樣,她說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魏定波和望月稚子,還不是被風言風語搞的焦頭爛額。


    在房間內休息的魏定波,突然聽到了敲門聲,他心頭一緊。


    這不會是傅珍自己過來了吧?


    魏定波出聲問道:“誰。”


    “先生,請問需要用餐嗎?”


    用餐?


    魏定波自然是不需要,可是這個聲音讓人很熟悉,魏定波將門打開,果然看到是韓蘇覓站在門外。


    魏定波左右看了看沒有人,他閃身讓韓蘇覓進來,韓蘇覓自然不是旅店的服務人員,方才說的話隻是為了防止被隔壁的傅珍聽到罷了。


    “你怎麽來了?”魏定波關門之後問道。


    韓蘇覓自顧自的坐下說道:“武漢區陰魂不散,我不得不出麵。”


    “不會望月稚子的直覺真的對了吧?”


    “什麽?”


    “電台工作人員就是金文和鍾靜?”


    “不錯。”韓蘇覓此次並未再度隱瞞,而是大方承認,畢竟主動找上門來自然不會再藏著掖著。


    “什麽事?”


    “他們二人發現武漢區在調查,也知道鍾靜是被人汙蔑的,他們吵架是故意給武漢區看,原以為能應付過去,可是誰知道你們又找了來了一個女特工,打算引誘金文上鉤。”從韓蘇覓的話中可以得知,金文和鍾靜確實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魏定波沒有去匯報消息是正確的選擇。


    他們知道鍾靜是被汙蔑的,也知道要吵架給武漢區看,還知道傅珍的出現是為何意。


    “既然他們都清清楚楚,自然也就可以應付,還需要聯係我做什麽?”魏定波有些疑惑。


    你不明白可能會上當,但是此刻兩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麽可能應付不了?


    “你的應付是指讓金文配合傅珍?”韓蘇覓問道。


    “金文與鍾靜二人應該是工作夫妻,談不上那些有的沒的兒女感情,如此情況之下金文配合一下,也不算吃虧吧。”魏定波覺得該犧牲你還是要犧牲一下的。


    韓蘇覓搖頭說道:“若是事情真的如此簡單我也就不找你了,巧就巧在金文和鍾靜之前確實是工作夫妻,但是卻日久生情,此前的成親也是半真半假,此時已經有了夫妻之名同時也有夫妻之實。”


    “軍統不管?”魏定波問道,這動感情可是明令禁止的。


    韓蘇覓回答道:“自然是不同意,可兩人用夫妻身份作為掩護能有效的展開工作,便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原本也是打算讓兩人假扮夫妻,真有感情反而是能迷惑敵人,不易被人察覺出破綻。”


    “我看是打算秋後算賬。”魏定波很了解軍統的行事風格。


    “先別說這些,現在的問題就是,金文不可能按照武漢區的安排來做,他沒辦法和鍾靜交代。”韓蘇覓說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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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你說為了保全大家,忍一忍犧牲一下,這種話是說著容易,你做起來可難。


    而且你讓鍾靜怎麽欣然接受?


    日後怎麽可能忘得一幹二淨?


    所以說韓蘇覓才會找上門來,想要一同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不然金文和鍾靜有很大的可能會暴露。


    “你是如何得知消息的,金文和鍾靜一直在被監視?”魏定波詢問。


    “自有渠道,原本不應該告訴你,但他們的身份你都已經知曉,與你說了也無妨。金文離開鋪子的時候,會將消息藏在一台特定的鍾表之中,我們的人會拿著鑰匙開門進去將消息帶走。”韓蘇覓解釋說道。


    你隻是盯著金文,卻沒有安排人盯著鋪子,所以在你跟著金文離開鋪子之後,反而是情報從鋪子裏麵傳遞。


    等於說維修鍾表的鋪子是一個聯絡站,但是卻不需要兩人見麵,便可完成情報的傳遞。


    難怪金文可以在王木琰的監視之下,在遇到傅珍的第一天,就將消息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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