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久,服務員就將龍鳴點的‘水煮肉片’端了上來,同時對龍鳴和玉海馨說道:“兩位請慢用,您二位點的‘鐵板腰花’一會兒就給您端上來,但是那道‘煙熏排骨’就需要長一點的時間了,希望您二位不要著急。”


    龍鳴點了點頭,對服務員說道:“沒關係,我們不著急,我們時間很寬裕。”


    服務員下去以後,龍鳴對玉海馨說道:“來吧,快吃吧,一看這道‘水煮肉片’做的就不錯,你嚐嚐,要是不喜歡,一會兒我們在點別的菜。”


    玉海馨連忙搖了搖頭,對龍鳴說道:“不用點別的了,實話告訴你啊,我最喜歡‘水煮肉片’這道川菜了,不過有的飯店做的不怎麽正宗,看這家店做的樣子,應該不錯的。”


    龍鳴心裏暗想,我當然知道你最喜歡‘水煮肉片’這道菜了,要不我也不會特意跑這裏點這道菜了,還有啊,一會兒的那兩道菜也絕對會讓你吃的讚不決口的,因為這些都是你前世就最喜歡吃的。


    龍鳴和玉海馨在飯店裏麵悠閑的吃著飯,可是小黑那邊卻是人仰馬翻,小黑和幾個手下匆匆忙忙的出了酒店,連單都沒來得及結,小黑走到酒店大堂的時候,看到了酒店的大堂經理,小黑一邊往外跑,一邊匆忙的對著這個大堂經理說道:“經理,一會兒回來在買單。”說完,就和幾個手下衝出酒店,紛紛上了汽車,絕塵而去。


    這個酒店的大堂經理看到小黑和幾個手下跑出去以後,當時心裏就毛了,他做為沈陽最大最好的這家酒店的大堂經理,小黑的背景他又怎麽會不知道一些呢,他看到小黑這個在沈陽一跺腳,整個沈陽都會抖三抖的人物匆匆忙忙的帶領著幾個手下從酒店裏麵跑了出去,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了呢。


    小黑和幾個手下上了車以後是一路狂飆,所幸小黑幾人吃飯的地方離東陵區並不太遠,所以他們用了不過十五、六分鍾就趕到了獨一處飯店,小黑走下車,對隨後跟過來的一個手下說道:“阿輝,你去把後麵跟過來的警車打發了,告訴他們,有時間我請他們局長吃飯。”


    原來,小黑幾人這一路開的太快了,讓路邊的一個交警車看到了,馬上就一路鳴著警笛追了上來,但是由於交警的車沒有小黑等人的車好,所以一直跟在後麵超不上來。


    小黑讓阿輝去打發了交警以後,就看到張裕手下的那個強子領著幾個人走了過來,看到小黑等人,他們連忙快步走了過來,那個叫強子的人拽著一個大概四十來歲的男子走到小黑的麵前,恭敬的說道:“黑哥,他就是獨一處的老板,叫梁柄兆。”


    獨一處飯店的老板梁柄兆已經嚇得路都不會走了,聽到那個叫強子的人管麵前的這個三十來歲的人叫黑哥,馬上顫聲的說道:“黑...黑哥,不知道...不知道哪裏得罪了您老人家,求您給我一個機會,我...我一定改。”


    小黑笑了笑,拍了拍獨一處飯店老板梁柄兆的肩膀,和聲的說道:“梁老板,你別害怕,我今天找你來,是有點事情求你,希望你可以幫忙。”


    獨一處飯店的老板梁柄兆聽到小黑的話,馬上愣住了,不光是他愣住了,就是所有的人都愣了,誰也沒有想到小黑會說出這樣的話。


    獨一處飯店的老板梁柄兆愣過之後,馬上哭喪著臉對小黑說道:“黑...黑哥,您別和我開玩笑了,您是什麽身份,我這樣一個小人物,我能有什麽幫得到您的啊?”


    聽了梁柄兆的話,小黑微微笑了一下,對梁柄兆說道:“你呢,也別害怕,叫我龍先生就可以了,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現在在你這個飯店裏麵吃飯呢,他不希望和他在一起吃飯的人知道你這裏飯菜的價格,所以希望一會兒等他吃完飯的時候,你可以幫他演一場戲,也就是說,他買單的時候,你隻收他一半的錢,讓他的朋友認為你這裏的飯菜很便宜,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梁柄兆聽完小黑的吩咐,長出了一口氣,這時候他的心才算是落了底,剛才的十幾分鍾裏。梁柄兆可是嚇壞了,本來他正在飯店裏麵查帳呢,可是卻接到了南街這一片的老大胡勝強的電話,胡勝強在電話裏麵焦急的問他現在在哪裏,當梁柄兆回答自己就在飯店裏麵的時候,胡勝強隻是匆忙的告訴他,讓他哪裏也不要去,說他馬上就到飯店找自己,然後就掛了電話。


    梁柄兆雖然納悶,不知道胡勝強找自己有什麽事情,但是他也沒有往心裏去,畢竟他和胡勝強還是很熟悉的。


    梁柄兆既然是開飯店的,又怎麽能不和胡勝強這樣的地頭蛇打好關係呢,而且他也知道,胡勝強雖然是真正的黑社會,但是他卻不象以前的那些混混一樣,以前的那些混混,不僅要收保護費,而且還常常一幫一幫的來店裏白吃白喝,弄的自己一個月根本就掙不到多少錢,可是自從前幾年胡勝強所在的幫派統一了東陵區以後,自己的飯店不僅保護費交的少了很多,而且負責南街這一片的胡勝強和他的手下也從來不到自己的店裏搗亂,即使來自己的店裏吃飯,也從來不賴帳,自己不收錢都不行。


    後來他和胡勝強的關係熟悉了以後,兩個人也算交上了朋友,他才慢慢的從胡勝強那裏知道了原委,原來胡勝強所在的幫派規矩很嚴格,上麵嚴令不許他們亂收保護費,同時也不允許他們對自己管片裏麵的這些店麵吃、拿、卡、要,一旦違反被上麵知道了,就會受到嚴厲的處罰。


    可是就在梁柄兆放下電話十分鍾左右,胡勝強就派手下的一個小弟進來找自己,讓自己馬上出去,他在外麵找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


    梁柄兆看到這樣的情形就更納悶了,心想,怎麽胡勝強到了自己的店門口不進來,非得讓自己出去呢,但是想歸想,梁柄兆可不敢怠慢,雖然自己和胡勝強也算有點交情,但是畢竟對方是黑社會,自己一個開店的可沒膽量得罪對方。


    梁柄兆出了飯店的門口,看到胡勝強正在一輛麵包車上等著自己,梁柄兆上了麵包車以後,還沒等他和胡勝強寒暄,胡勝強就馬上低沉著臉色對梁柄兆說道:“梁老板,你最近到底做了什麽,弄得裕哥發這麽大的火,非要馬上見你?”


    梁柄兆聽完胡勝強的話,一愣,緊接著就是害怕了,他可知道胡勝強嘴裏的裕哥是哪位,能讓胡勝強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裕哥’的人,除了東陵區的老大張裕之外,還能有誰,可是自己這樣的小人物又怎麽會惹到張裕呢,自己也沒那個膽量啊。


    梁柄兆連忙說道:“強哥,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麽意思啊,你也知道,小弟我就是一個開飯店的,而且還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飯店,我怎麽可能招惹到裕哥呢,你看我有那個膽量嗎,是不是強哥你弄錯了啊?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胡勝強“哼”了一聲,對梁柄兆說道:“梁老板,咱們哥們也算的上有些交情了,要是一般的小事,我強子能幫的上的,一定幫你求情,但是你知道嗎,這次不僅是裕哥親自打來了電話,就連裕哥上麵那位都親自打了電話,而且聽聲音還很著急很氣憤,在電話裏麵就衝我發了很大的火,你說,我怎麽幫你,這次我都自身難保了,你知道不知道?”胡勝強越說聲音越大,說實話,現在他的心裏也毛毛的,他實在是想不出黑哥為什麽會一定要見梁柄兆這樣一個小人物。


    當胡勝強說到‘裕哥上麵那位’的時候,右手的大拇指同時向上翹了翹,而梁柄兆聽了胡勝強的話,再看到胡勝強的手勢之後,當時就攤在車座上麵了,差點沒嚇的尿了褲子。


    梁柄兆雖然隻是一個中等飯店的老板,但是他和胡勝強接觸也好幾年了,所以他當然知道,胡勝強所說的‘裕哥上麵的那位’到底是誰了,張裕上麵的,當然就是最近幾年在沈陽風頭最勁的‘龍智黑’,也就是鳴海會的黑哥了。


    龍智黑在沈陽可以算得上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了,因為龍智黑不僅在短短的半年多的時間就在沈陽的黑道上立穩了腳跟,更在不到兩年的時間就成立了沈陽最大的幫會‘鳴海會’,並且隱隱的控製了整個沈陽的黑道,而最讓人震驚的是,龍智黑不僅在沈陽的黑道上建立了一個神話,同時,他還斥資上百億在沈陽成立了一個商業集團,並且收購了好幾家瀕臨破產的重工企業,讓沈陽超過了十萬以上的下崗工人有了重新就業的機會,就連省長和市長見到龍智黑都會客客氣氣的,生怕得罪了這個年輕的財神爺,外界很多人都猜測龍智黑在京裏有極大的靠山,但是誰也不知道他的靠山是哪位,隻有少數幾個知道龍智黑來曆的人知道他的靠山是誰,可是知道的這些人又有哪一個敢胡亂的說話呢。


    現在梁柄兆聽到胡勝強說龍智黑這樣的大人物要見自己,而且情緒還很氣憤,那不就代表後果很嚴重嗎?可是梁柄兆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樣的一個小人物究竟哪裏惹來了如此的彌天大禍!!!


    所以當梁柄兆聽到龍智黑找自己隻不過是為了這樣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目的是讓自己幫助他的一個朋友演一場戲罷了,梁柄兆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原來自己是虛驚一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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