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大海和龍鳴的媽媽看到眼前的變化,都不由得有些擔心事情鬧大了,自己的兒子會吃虧,尤其是龍大海,他怕自己的兒子剛剛回到C市,還不知道那個常青的身份,所以龍大海拉過龍鳴,悄聲的對龍鳴說道:“兒子,那個自稱常公子的是省公安廳廳長的孫子,旁邊那個跟他在一起的估計背景也差不到哪裏去,爸爸知道你現在是少將了,可是軍政分家,而且縣官不如現管,你可別鬧大了不好收拾啊。”


    龍鳴微微一笑,知道老爸是怕自己擺不平這件事,怕自己吃虧,所以馬上對龍大海說道:“爸,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我有分寸的,你就不用擔心了,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來處理吧,好嗎?”


    龍大海聽自己兒子這樣說,知道兒子並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也有把握對付這兩個人的後台,所以也就沒有在說什麽。


    這時候,周圍的圍觀人員和酒店的大堂經理已經讓張彪和李顯‘友好’的勸走了。


    那個大堂經理臨走的時候,龍鳴還告訴他,讓他馬上把自己一家人要的飯菜趕緊上來,以龍鳴的修為早就不用吃飯了,可他看自己的家人都餓壞了,所以才特意告訴了那個經理一聲。


    龍鳴一家人重新的坐了下來,等著酒店上菜。這時候,坐在龍鳴身邊的龍媽媽悄聲的對龍鳴說道:“鳴兒,我看,我們還是先別顧著吃飯了,你看,那個人還在牆角昏迷著呢,我們是不是先把他送到醫院去啊,別在出了人命啊。媽知道你現在大小也是個少將了,可是這是在地方啊,軍政分家的,在說了,縣官不如現管啊,你可別大意了。”


    龍鳴笑了笑,拍了拍母親的手,對自己的母親說道:“媽,你就別擔心,老爸剛才都和我說了一遍了,我沒把他怎麽樣,就是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誰讓他罵你和老爸的,你放心好了,不會出人命也不會有什麽事情的,你兒子我心裏有數的。”


    龍鳴的母親聽到兒子的話,心裏甜滋滋的,知道自己的兒子是為了給自己出氣,同時也明白,兒子一定可以擺平這件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在說什麽。


    和常公子一起來的那個胳膊上挎著妖豔女子的年輕人,顯然也聽到了龍鳴對自己母親說的那翻話,聽到那個常公子沒有生命危險,也鬆了一口氣。


    他走上前幾步,對龍鳴說道:“這位兄弟,你怎麽稱呼,今天的事情是我們鹵莽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先把常青送到醫院啊,改天我們一定請你們一家人賠罪,畢竟今天的事情也不大,你說呢?”


    龍鳴聽了,冷笑了一聲,對眼前的這個人說道:“我姓龍,今天的事情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我看得出來,今天主要是那個常青要來找我父親的麻煩,至於怎麽處理,一會在說,我還不知道你怎麽稱呼呢。”


    這個人聽了龍鳴的話,顯的很平靜,並沒有象先前那樣顯得那麽囂張也沒有象表麵上顯得的那麽輕浮,他微微笑了笑,對龍鳴說道:“我姓張,叫張嘯,我隻是來C市和常青做一宗生意的,我和你的父親並不認識,也沒有什麽衝突,今天的事情確實是我們不對,不知道龍少你打算怎麽處理呢?”


    龍鳴聽到張嘯的話,不由得對張嘯的印象改變了一些,知道張嘯並不是象表麵上顯得那樣的簡單,所以對這個叫張嘯的人產生了一點興趣。


    可還沒有等龍鳴回答他的話,龍鳴的秘書何明曜走上前來,伏在龍鳴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龍少,這個張嘯就是張玉成上將的孫子,聽說為人還算可以,比起一般的公子少爺來說要強的多。”


    何明曜對龍鳴說完這番話,又轉過身來對張嘯說道:“哦,原來是張少,我是龍少的秘書,我叫何明曜,以前是秘書處的,最近才調到龍少的身邊,我們今天才剛剛來到C市,可是剛剛和你的爺爺張玉成上將分開不久啊。”


    張嘯聽了何明曜的話,不由得有些吃驚,別人或許不知道也不會在意何明曜說的那個什麽秘書處,畢竟現在的秘書多了去了,可是他知道何明曜嘴裏的秘書處是什麽地方,那可是中央書記秘書處啊,而眼前的這個何明曜自己也有所耳聞,自己記得以前他可是範總理的第一秘書啊,怎麽調給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當秘書了呢,看樣子,這個年輕人背景相當的不簡單啊。


    張嘯連忙對何明曜說道:“哦,原來是何叔叔,今天是小侄失禮了,你看今天的事情怎麽辦才好呢?”


    何明曜嗬嗬一笑,對張嘯說道:“張少客氣了,今天的事情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主要是那個什麽常公子的責任,至於怎麽處理,我說了可不算,得看龍少的意思了。”


    龍鳴聽到這裏,也不在坐著了,連忙站起來對張嘯說道:“嗬嗬,原來是張大哥啊,我和你的爺爺很熟的,說起來也不是外人,張大哥快坐下,一起吃個便飯,今天沒有你什麽事情,都是那個什麽常青惹的事,我知道他的背景,可照樣不能便宜了他,要不,以後他還會找我們家的麻煩,而且,我和他還有點舊怨呢,你就別管了。”


    張嘯聽到龍鳴這樣說,也隻好坐了下來,不好在說別的話,可是心裏卻在暗暗的吃驚,心裏想道:“不知道這個姓龍是什麽背景,口氣這麽大,而且還能讓何明曜做他的秘書,看來不簡單啊。”


    張嘯心裏明白,今天的事情理虧的是他們,一開始他就不想把事情擴大,要知道,平時他的囂張和輕浮都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爺爺雖然是華夏國為數不多的幾個上將之一,但是在政壇上並沒有什麽深厚的根基,就是一個純粹的軍人,平時也最反感自己的親屬借用他的名號在外麵招搖,所以今天的事情要是讓自己的爺爺知道了,別指望他老人家會給自己撐腰,不收拾自己一頓就算不錯了,這也是他不想擴大事端的一個主要原因。


    龍鳴見張嘯坐了下來,馬上對何明曜說道:“何秘書,你馬上給曾省長和安書記打個電話,就說我現在有點事情要麻煩他們,請他們馬上過來一下。”


    何明曜答應了一聲,馬上拿出電話,給H省的兩位大員打了兩個電話,然後對龍鳴說道:“龍少,曾省長和安書記說他們馬上就過來,你看這個常青我們現在要怎麽處理,畢竟讓他就那樣躺在那裏,也不怎麽好看啊。”


    張嘯在旁邊聽到龍鳴對何明曜說的話,不禁咧了咧嘴,心說,這位什麽來頭啊,口氣怎麽這麽大,連省長和省委書記都招之既來的。


    龍鳴看了看何明曜,他知道自己的秘書是什麽意思,何明曜是怕一會曾省長和安書記來了以後,看到常青狼狽的暈到在牆角,會認為龍鳴過於囂張霸道,對他產生不好的印象。


    龍鳴笑了笑,對何明曜擺了擺手,示意沒有事,龍鳴心想:“我就是要表現的囂張霸道一些,給某些人一點警告,免得以後那幫人在找自己老爸和家人的麻煩,動武的當然不怕了,因為自己在家人的身邊都安排了人保護,自己一下飛機,就感覺到自己的爸爸媽媽哥哥姐姐身邊都有聖教的修真者保護,有他們在,龍鳴相信,不會有人能傷害到他們,可是自己的老爸現在經商了,要是老有些人在明麵或者背地給老爸下拌子,雖然不怕,可是也麻煩啊。”


    這時候,酒店的人已經陸續的把龍鳴家人點的酒菜送了上來,龍鳴的鎮靜也影響了自己的家人,所以也都表現的象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一樣,開始吃了起來。


    至於何明曜,就更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他雖然也不是很了解龍鳴的底細,但是卻知道龍鳴的來頭很大,就從中央幾位大佬對待龍鳴的態度,何明曜就知道,龍鳴是怎麽也不會害怕區區一個省公安廳廳長的,要不然林總書記和範總理也不會把自己調派給龍鳴當秘書了。


    所以何明曜也沒有表現出什麽異常,隻有張嘯顯得稍稍有些不自然,畢竟他是和常青一起的,雖然兩個人並沒有什麽交情,可是現在常青受傷暈到在牆角,而自己卻在這裏坐著吃飯,怎麽想都有點別扭。


    龍鳴笑著看了看張嘯,心裏明白張嘯的感受,所以對張嘯說道:“張大哥,來,吃菜,我看你和這個什麽常青也沒有什麽交情,所以今天的事情你就別管了,要不,想必你爺爺也會生氣吧?”


    張嘯苦笑了一聲,心想:“你還真把我看透了,今天的事情,看樣子我想管也管不了,在說,我也犯不上參合到你們之間的恩怨當中,我也管不了。”


    這樣一想,張嘯也就放開了心懷。開始和龍鳴聊起了天,想套出龍鳴的背景和來曆。


    龍鳴是什麽人啊,還能讓他得逞嘛,兩個人正聊著,包廂外麵就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有人敲響了包廂的門,何明曜走到門口,開門一看,酒店的大堂經理領來了兩個五十多歲的人,何明曜認識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正是H省的省長曾學洪和省委書記安慶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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