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一聽,便嗔了她一眼,“如今你和太子新婚,太子自然是寵著你,可這時日一久,就保不準某些狐媚子上前開勾搭了太子去,你呀,可長點兒心眼兒吧!”


    老夫人邊笑到,“好了,好了,看你把她給說的,我瞧著瑗姐兒這樣就好的很,瑗姐兒如此可人兒,太子愛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就棄了她去了?你呀,也就是瞎操心。”


    程氏一聽,條件反射的就說,“娘,那怎麽能是瞎操心呢?男人不都是一個貨色,誰不是一樣的?太子也是男人,保不準兒就……0”說著,說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忙捂住嘴巴住了嘴。


    老夫人黑著臉看了她一眼,“你呀,這張嘴皮子,在不小心一點兒,若是被那些個有心的聽了去,還得了了?”


    程氏委屈的看了一眼老夫人,“兒媳這不是想要教教瑗姐兒,莫要她日後吃了虧上了當才明白過來,那不就是晚了麽!”


    老夫人搖搖頭,“在怎麽說也是,那皇家的人,豈是你一個婦道人家去碎嘴的?”程氏便低著頭。


    薛紹媛見狀,不由一笑,道,“好了,祖母,母親,你們都不要說了,今兒是好日子,不要去說那些不開心的了。”老夫人這才一笑,對程氏道,“今兒就看在瑗姐兒的麵子上饒了你,日後若是在說錯話,小心了!”


    程氏立即笑道,“是,是,不會在有以後了,娘請放心。”又對薛紹媛道,“多謝太子妃娘娘。”薛紹媛便把程氏服了起來,幾個人便笑嘻嘻的鬧了一陣。


    等到掌燈時分,太子才和太子妃一起回了太子府裏,在車上,薛紹媛笑著問,“我父親他們是不是很煩呢?”


    太子便笑道,“哪裏?薛大人學識重,兩位公子也各是有勇有謀,實乃青年俊傑。”這話倒是說的不假,永昌侯府,一直便是屬於那種韜光養晦的行為,薛紹媛的兩個哥哥,那可都是個頂個兒的。


    薛紹媛笑著說了一句,“太子言重了。”淺淺的低眉婉轉間,一絲絲的柔情蜜意舒展開,瞧得太子是一陣的心猿意馬,忍不住一把就抱起了薛紹媛,去親了薛紹媛一口。


    薛紹媛一驚,樊燁過來便要推拒,太子的大掌卻已經轉入了她的衣服內,附在兩團小饅頭上輕輕兒的如捏,薛紹媛心裏一驚,忙道,“太子,不要……”


    卻,這欲拒還迎的模樣,更是勾的太子微微出神兒,太子笑道,“太子妃害羞作甚?你我都已是夫妻了,何必那般多的在乎?”說罷,把薛紹媛一轉,讓她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薛紹媛都能感覺到屁股下麵的硬物,那灼熱好似透過衣物灼燒到了她的身體上,讓她一陣不安,太子湊到她的身前,要去吻他的饅頭,薛紹媛一急,一把抵住太子的腦袋。


    “太子,不可以!”薛紹媛急急道。


    太子也微微有點兒惱意,覺得這樣不好,可是他就是這個時候想要,又能怎麽辦?“為什麽?”太子皺眉,有點兒煩躁的看著薛紹媛,“有什麽問題嗎?”


    薛紹媛忙到,“這裏……這裏,是在馬車裏呢……外麵兒還有人,我們,我們回去……”


    “不!”太子不等薛紹媛說完,便打斷他,道,“就現在?好吧?不要緊的,明眼人會知道的。”說著,便繼續去作弄。


    薛紹媛心裏可別著急了,這幾天,天天晚上,太子雖然是睡到他房間的,可是,和她同房的,都是秦修玉呀!這陡然和太子,還是在這裏,是一個女人,心裏都有點兒膈應了,何況太子還是薛紹媛的仇人?


    就在太子差一點兒就對著薛紹媛攻城奪池,薛紹媛都打算今天就豁出去了,大不了陪著他睡一次也就是了,沒想到外麵兒就不合時宜的傳來,“太子,太子妃娘娘,到了。”太子一聽,動作一頓,然後停了好一會兒。


    抬起頭來,一雙泛著情欲的眼睛紅紅的,看著薛紹媛,輕聲道,“算了,下車吧。”然後把薛紹媛的一副稍稍拉了拉,便率先走出了馬車。


    薛紹媛鬆了口氣,雖然惹得太子不快,可幸好的,她還是抱住了清白,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裳,薛紹媛走出去,放心別人都看著她,雖然知道這些人不會怎麽樣,可薛紹媛還是覺得整個人都如火燒一般了,耳根子都熱了。


    急急忙忙的跟在太子身後走進太子府,心裏知道這時候太子隻怕心裏麵兒欲火未發,怕是不行的,正想著要叫明光快些回去準備那些藥的時候,迎麵而走來了一個丫鬟。


    “太子殿下!不好了!”丫鬟以來,便跪在太子的麵前。


    太子見狀,心情本就不好的,這下更差了,沉聲問道,“什麽事兒?”


    丫鬟忙道,“會太子,奴婢是虞側妃的丫鬟,娘娘剛剛本來準備來迎接太子和太子妃娘娘的,可是突然就暈倒了,奴婢便代替娘娘來給太子和太子妃請罪,請太子責罰。”


    太子一聽,微微沉吟了一下,變磚頭對薛紹媛道,“既是虞側妃病了,那本宮今夜便去虞側妃哪裏歇著吧,太子妃,你先回房吧。”


    這個小把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虞夢之在爭寵的小事兒,薛紹媛心裏冷笑一聲,這才說起了虞夢之,就不安分了起來。


    不過此刻,薛紹媛卻是暗自鬆了口氣,到還要感謝虞夢之的這點兒不安分。


    也好,太子去了虞夢之哪兒,他便可以歇一口氣兒了。


    點點頭,薛紹媛笑道,“那好,臣妾先行告退。”便帶著自己的婢女走了。


    太子便和那宮女去了虞夢之的院子,虞夢之哪裏什麽病了,太子去的時候,穿了一襲透明的輕紗,看的太子剛剛在馬車上壓下的邪火瞬間就爆發了出來。


    然後兩人便是美人和太子大戰三百回合自是不用提了。


    第二天一早,薛紹媛早早兒的起來了,太子府裏的其他幾個小妾室,都去給薛紹媛請了安,就虞夢之拖到了日曬三竿才來。


    薛紹媛看著虞夢之笑的和善,“妹妹昨日睡的可好?”


    虞夢之淺笑,“還好,多謝姐姐關心,隻是太子一個勁兒的鬧,妹妹也就……”不說話了,挑釁的看了一眼薛紹媛。


    其他的,誰都懂了,薛紹媛不動聲色的笑笑,“伺候太子自然是你我的本分,既然太子鬧,那你便也隻能跟著鬧,但是,可莫奧鬧得很看,日後傷了太子的身子,那可就你的罪過了,你說是不是妹妹?0”這是在說虞夢之狐媚子!


    虞夢之臉上閃過一絲恨意,隨即淺笑到,“姐姐說的是,妹妹自然聽從的,不過這日後,太子是鬧的妹妹多,還是姐姐多,咱們便等著瞧吧!”


    這可就是明晃晃的此案薛紹媛挑戰了,薛紹媛一笑,“好,恭迎妹妹了。”


    等到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輪到最後的虞夢之的時候,虞夢之卻是突然回頭,對薛紹媛道,“薛紹媛,哦,不,我應該叫你朱顏吧?是不是太子妃娘娘?還是,我的二嫂?”


    薛紹媛麵不改色的看著她,虞夢之見狀,倒是不大確定了,臉上一冷,上前逼視著薛紹媛,“說,你是不是朱顏?薛紹媛,你就是朱顏吧?你為什麽不肯承認?你這是怕了嗎?”


    薛紹媛輕笑道,“本宮怕了?嗬嗬,本宮為何要怕呢?你又說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虞夢之沒想到薛紹媛會這樣說,一時不由怔住了,隨即道,“如果你是朱顏的話,那你就是欺騙了太子殿下他們,是要抄家滅族的大罪!”


    “哦?”薛紹媛轉某看著她,“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我就是朱顏?要不,我們就去皇上那裏理論理論如何?”


    “你!”虞夢之眼睛一轉,指著一旁的明水道,“他!她是以前朱顏的婢女月華!如果隻是你們姐妹像也就罷了,為何連婢女都是一模一樣的?”


    薛紹媛一聽就笑了,“你說他嗎?”她指著明水,“他可是清塵師太從小找給我的婢女,和我一同長大的,你去說說,看看有誰會懷疑清塵師太,會這般作家?又有什麽意思?”


    準備一說,虞夢之瞬間就不知道說什麽了,的確,就算此刻薛紹媛親口承認自己就是朱顏,那又有什麽用,在別人麵前,她什麽證據都沒有,薛紹媛不開口,那她就是一輩子的薛紹媛!


    虞夢之不由有點兒沮喪,可隨即,又不由笑道,“好,你等著薛紹媛,就算我不揭穿了那有如何,你等著把,我一定會把你從太子妃這個位子上趕下來的!”


    薛紹媛無辜的笑了笑,便道,“那好,我隨侍等著你哦,隻不過,怕是你沒有了這個機會吧?”


    “你什麽意思?”虞夢之扭著每天問道。


    薛紹媛笑道,“沒什麽意思,不久後,你就會知道了。”


    兩人如此針鋒相對一番,倒是如此的安寧的過了一個月,直到這天,太子突然被急匆匆的招進宮中去了,而薛紹媛卻是等待這一天等待的太久了。


    太子進了宮,本來太子府裏也沒什麽事兒的,不過薛紹媛卻是在這時盛裝打扮了一番,等待著一個人來。


    果然,不一會兒,就有人來通報,說是太子妃娘娘的妹妹來了,薛紹媛自然知道是誰,立即便讓人放了進來,於是,薛紹妍以來,便對著薛紹媛大吐苦水,說是在忠伯侯府的種種遭遇,於是太子妃聽了大火。


    忙就帶上了薛紹妍讓人通知了虞夢之就風風火火的跑回了忠伯侯府。


    到了忠伯侯府的時候,聽說太子妃和虞側妃來了,忙了好一陣,薛紹媛也不說其他的,冷著臉就道,“李夫人,我也不說其他的了,你今天便給本宮四妹妹一封和離書,這事兒就這麽算了。”


    本來李蘭還客客氣氣的,一聽薛紹媛這話,立即就道,“太子妃娘娘這是什麽意思?臣婦知道您身份尊貴,可是,咱們忠伯侯府,好歹也是朝中大員,怎麽可能因為太子妃娘娘你的一句合理,便喲修了兒媳婦?這是什麽理兒?”


    薛紹媛道,“你們忠伯侯府,還了我四妹妹墮胎,還讓她喝下了絕子湯,做盡了這般喪盡天良的事兒,還想讓本宮的妹妹在你們府邸裏受苦不成?是不是到時候,一個看不順眼,你們便連他的命都給手了去了?”


    李蘭和剛剛到家裏的虞夢之一聽這話,心裏一跳,隨即知道,肯定是薛紹妍給她說了,心裏暗恨,麵上卻不動聲色,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道,“娘娘這是什麽話?我們忠伯侯府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兒,定然是有什麽人在誣陷我們忠伯侯府,想要害的我們身敗名裂!今日太子妃娘娘若是不拿出一個證據來,那臣婦便是拚了這條賤命,也要上那金鑾大殿套一條公道。”


    李蘭敢這麽說,自然是因為那些他認為的證據,全都解決掉了,而薛紹媛一聽,卻是微微一笑,“那好,你要證據是吧?你切等著!”


    然後高呼一聲,“帶人近來!”於是,被官兵壓著的十幾個人,全都被押了進來,這些人,全都是之前經受過薛紹妍的事兒的,薛紹媛指著他們一一道,“這個,是當時本宮四妹的大夫,這個,是丫鬟,這個,是熬藥的婆子,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李氏,還要本宮一一的說更明白清楚嗎?”


    李蘭一見裝,臉色瞬間灰白,“你認還是不認?”薛紹媛厲喝。


    “姐姐!我們一定是被冤枉的!”這時,虞夢之忙跑出來,看著那些人喝到,“你們這些家夥,快說出來,背後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不然的話,小心你們的小命兒!0”說著,狠狠地瞪了那些人一眼,其實這後麵還有一曾意思,那就是你們如果不好好兒說的話,我就弄死你們的家人!


    可惜的是,薛紹媛早就料到她會有這一招,在這兒之前,便對這些人承諾了,不會殃及他們的家人,太子妃和側妃的話,自然是太子妃更讓人信服一些了,於是這些人麵對虞夢之的指責紛紛否認,甚至有幾個還指著虞夢之道,“側妃娘娘,當時,還是您叫奴婢不要說出去的呢!如今竟然怪氣了奴婢們!太子妃娘娘!奴婢們才是真的冤枉啊!”


    “你……你,你們這些賤婢!”虞夢之火了,“來人!給我把這滿口胡說的小賤蹄子拉下去打死了!”


    “我看你們誰敢!”虞夢之話落,薛紹媛就立即喝起,“虞側妃,李夫人,如今這人證物證聚在,難不成,你們還想抵賴不成,莫不是,正要本宮鬧到上麵兒去,到時候,咱們都不好看,你們自個兒掂量掂量把!”


    虞夢之恨死了,可卻不能輕舉妄動,薛紹媛說的很對,若是這件事兒傳了出去,到時候,忠伯侯府的名聲豈不是臭死了,隻怕還會影響爹爹和哥哥的仕途。


    李蘭也是沉默了許久,才點點頭,“好,和離。”於是,便簽了和離書。


    薛紹妍拿著和離書,可是高興的壞了,一個勁兒的哭著對薛紹媛道謝。


    這時候,薛紹媛看見明光走過來,淡淡的對著薛紹媛點了點頭,薛紹媛見狀,便知事情成功了,於是笑笑,然後便對李蘭他們道,“好了,今日的事兒,便到此為止吧,日後,咱們永昌侯府和你們忠伯侯府,就沒什麽瓜葛了。”然後便帶著人離開。


    虞夢之看著薛紹媛離去的身影,恨得不行,等到薛紹媛走了,轉頭惱恨的看了一眼李蘭,“你是怎麽管理這那賤人的,讓薛紹媛那賤人鑽了空子了!”李蘭也不知道說什麽,隻是微微低著頭。


    突然這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虞夢之等人抬起頭來看,便見一隊隊的待到禦林軍進了忠伯侯府,虞夢之的心裏微微一跳,然後問道,“你們幹什麽?竟然敢擅闖忠伯侯府!”


    領頭的一個人絲毫不理會虞夢之,冷聲道,“忠伯侯勾結西夷人,意圖謀反,如今已經被扣在大牢,你們還說什麽說?!來人!搜!”一揮手,整個忠伯侯府便充滿了禦林軍,忠伯侯府的人則是大聲的尖叫著四處逃竄,虞夢之和李蘭看著這一切都傻眼兒了。


    聞風趕來的老夫人,則是雙眼一番,直接就暈死了過去,虞夢之不知道了,為什麽自己穿越過來,是如此的兵荒馬亂,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錯?


    自己本應該是女主嗎?怎麽會成了這樣?


    不等她多想,一個禦林軍跑出來,手裏拿著一大坨東西,對首領道,“將軍,這裏有忠伯侯和南夷人通信的證據。”


    首領一聽,拿起來看了看,隨即冷哼一聲,看著虞夢之道,“這下,你們還有什麽可說的?來人!把他們都給我壓倒大牢裏去!”


    虞夢之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大喊,“你們放肆,我是太子側妃,你們敢以上放下,我一定饒不了你們!”


    首領冷笑,“管你是太子側妃,還是什麽的,就是太子妃太子,犯了這等罪過,都是死無葬身之地,更何況說是你一個小小的賤妾罷了!來人!帶走!”說罷,也不理會哭鬧的虞夢之了。


    於是,昨日還熱熱鬧鬧風風光光的忠伯侯府,在這一夜之間,瞬間淪為階下囚,原因還是因為叛國此等大逆不道的罪名,不知道是誰把忠伯侯府的侯夫人虐待兒媳婦的事兒流傳了出去,忠伯侯府如今是名聲也臭了,人也完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此刻,薛紹媛在回去的路上,讓人送走了薛紹妍,便對一旁的明光問道,“如何?那東西你可放好了?”


    明光忙笑道,“奴婢辦事兒,娘娘放心,定然放在了一個侍衛們看得見的地方了。”


    薛紹媛一聽,便滿意的笑了,點點頭,不在說話了。


    等回到了太子府,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得,而薛紹媛主仆三人,卻是衣冠整齊的坐在房間裏,等待這大事兒發生的到來。


    果然,晚上的時候,便從宮裏傳來消息,皇上因病駕崩了,而太子竟然舉兵造反了,幸好四皇子早有準備,一舉便拿下了亂臣賊子,聞訊趕來的大臣們紛紛進言要革除太子,而這時皇上的遺囑卻出來了,出乎意料的,皇上的遺囑竟然就是,廢了太子,改立四皇子為新帝。


    在遺囑之中,皇上提到,自己早已經知道了太子和忠伯侯府勾結,和西夷人勾搭的事兒了,此消息一出,群臣皆驚,紛紛都是表示不敢相信,可這時四皇子又拿出了從忠伯侯府和太子府之間搜出來的東西,證據確鑿,太子和忠伯侯等人百口莫辯,重視伏誅了。


    而皇後當晚便畏罪自殺了,太子被幽禁於宮中。


    第二天,四皇子接了太子妃進宮探望太子,哦,不,應該是薛三小姐了,原來,在皇上的遺囑中還要一事兒,那便是,太子和太子妃的婚事兒,乃是一場戲,一場破解太子和忠伯侯與西夷人的戲,這一下,薛三小姐便成了功臣了。


    薛紹媛被宮人領到太子的房間,太子並不知道外麵的事兒,還以為薛紹媛是來看自己的,忙拉著她緊張的道,“媛兒,她沒有把你怎麽樣吧?”


    薛紹媛搖搖頭,不說話,太子忙到,“你怎麽來了?你怎麽不逃走啊!”


    薛紹媛深深的看著太子,道,“太子,我怎麽能走呢,你還在呢。”


    太子一聽,不由感動的哭了,一把就抱住了薛紹媛,動情道,“媛兒……你真……”話還沒有說完,太子陡然眼睛一瞪,然後看著薛紹媛,嘴角緩緩地流出一絲鮮紅的血液來,“你……為什麽?”


    “為什麽?”薛紹媛看著太子,臉上是他從來未曾見過的冰冷,“為什麽,你下去問問前朝的將軍府和前皇後吧,你可知道,我,是二十年前,被你母後和忠伯侯府聯合起來誣陷殺害的齊將軍的女兒?!怎麽樣?如今用同樣的方式來報答你們,滋味兒如何?”


    薛紹媛說著,臉上笑了起來,笑的,不打眼底。


    太子瞪圓了眼睛,薛紹媛手中再次用力刺向太子的胸口,“不要怪我,妖怪,就隻能怪你們當初喪盡天良,陷害了那麽多的無辜人的性命,這些,都是你們應得的,在地下去了,也不會讓你們安寧的!”


    太子的最後反應,是不可能,二十年前的將軍府的人,不是早就撕完了嗎?怎麽可能還會有活下來的,除非是活過來了,不然的話……


    可是誰又能想到呢?她薛紹媛,就是又活過來了。


    第二天,太子在宮中自盡的消息,便傳遍了全國,而忠伯侯府,男丁除了家丁流放之外,其他的人戒備斬首,而二手卻是一個例外,在薛紹媛的求情下,被流放了邊疆。


    而女眷,著全部充作了軍妓,虞夢之一個太子側妃,被充放了軍機,可想而知,最後她卻是爬上了一個將軍的床,在懷孕三月的時候,被將軍的嫡妻給藥死了。


    而忠伯侯和忠伯侯夫人,卻是奇怪的消失了,放出的消息是自殺了,可誰都知道,這不過就是一個幌子而已。


    在皇宮的某個秘處,忠伯侯和忠伯侯夫人李蘭,被人斬斷了雙手雙腳,泡在了壇子裏,製成了人彘,聽小宮女小太監說,每天晚上,都會聽見有人的哀嚎聲傳來,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三年,才慢慢兒的沒有了,當然,這也都是後話了。


    而如今,國不可一日無君,在重臣的鼎力推薦之下,四皇子秦修玉由永昌侯府護衛,坐上了帝位,二年三月上巳節,新帝便娶了永昌侯府的薛三小姐為後,在這時,薛紹媛已經懷了三個月的身孕了。


    …………………………小番外:五年後


    在皇宮的某處風景美好的地方,有著一顆桃花樹,在桃花樹下有一張大大的美人榻,榻上,躺著兩個人,男的俊美如天神,女的魅惑如天姬,兩人纏纏綿綿,正值臨春,桃花瓣被風一吹,飄飄灑灑的落在榻上交纏的兩個人的身上,美如畫。


    在他們的前麵兒不遠處,三個小不點兒在歡樂的玩耍兒。


    歡樂的笑聲隨風飄出好遠好遠,薛紹媛嬌笑著打開某人無奈又放在她饅頭上的大掌,“別鬧!”說話間,眉語連連。


    秦修玉笑道,“你說別鬧的意思,就是要鬧的意思。”


    “秦修玉!”薛紹媛立即嬌喝。


    秦修玉立馬點頭,“到!”


    “……”


    秦修玉見狀,便忙道,“好媛兒,你不是說了嗎?咱們應該多辛勞一點兒,給三個小家夥們多生幾個弟弟妹妹呢?”


    薛紹媛立即到,“三個還不夠?!”


    “不夠!”


    “哪你要多少?!”


    “六個,六六順!”


    “那怎麽行?”某女立即反駁道,“我要十個!十全十美!”


    “好!十個就十個,十全十美,那咱們繼續鬧吧?”


    “別鬧!”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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