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紹媛拉著薛紹妍娶了房裏,嘀嘀咕咕的說了好半天兒,李蘭和虞夢之兩個人有人都來了,可也不好往薛紹媛的房裏跑,隻在外麵兒暗自擔心,就怕這個薛紹妍說些什麽。


    雖然他們不怕薛紹妍說什麽,到時候矢口否認就是,薛紹媛他們又沒有什麽證據,隻不過是怕多了麻煩而已,於是便焦心的的等著。


    而李蘭呢,得了虞衝的指示,自然是知道如今自家是要巴著點兒永昌侯府的人的,是以針對於上次外麵兒流傳的謠言很是做了一番解釋,最後李蘭把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哪知程氏笑吟吟的一撫鬢發,對著李蘭嬌笑道,“李夫人,你這是在說什麽呢?我怎麽就沒有聽懂呢?”


    李蘭一聽,臉上的神色一滯,差點兒便跳了起來指著程氏的鼻子破口大罵。


    然而一旁的虞夢之突然轉頭來看了她一眼,虞夢之那眼神就好似是扔進了無盡的冷冽寒冰之中,讓人全是無端的就是發顫,發冷,李蘭渾身一個激靈,然後便醒悟過來。


    幸好自己剛剛忍住了,及時的反應了過來,不然的話,在人家如此大號的日子裏,自己和別人主人家鬧了起來,到時候穿了出去,還不知道那些人會怎麽著編排他們忠伯侯府呢!


    李蘭心裏不禁沒有覺得虞夢之身為一個女兒那樣看著她這個做母親的有什麽不對,反而還感激的看來一眼虞夢之,然後轉頭對著程氏又是極淺淺的一笑,耐心十足的道,“程夫人一心不聞外事兒,怕是不知,前兒不久,京中發生的事兒。”


    程氏一聽,笑著哦了一聲,問李蘭,“那是個什麽事兒呢?親家,我可是不知道呀,不弱,親家你給我講解講解吧?”


    李蘭知道,程氏這是故意在給他添堵,找不痛快,若是平日裏,他自然是不肯對著程氏這般的和顏悅色的,可今時不同往日,李蘭淺淺一笑,道,“就是小女和薛三小姐在宴會上的事兒,還要多謝薛三小姐,不然我們家這丫頭,也就不會被皇後說了,也就不會如今在家裏苦練舞藝,隻望有一日,能和薛三小姐親自比試比試呢。”


    程氏一聽,臉上的笑就淡了,睨著李蘭,似笑非笑道,“哦?那虞二小姐倒是長進的,如此甚是好,隻是……我們家瑗姐兒是個勤快的,現如今對自己都不滿意,經常的就在連著呢,如今瑗姐兒和薛三小姐就差了那麽多,這雖說在連著,可這畢竟都是在進步的,可這其中的……”差距,也不是那麽容易被拉近的把?!


    想要和瑗姐兒一較高下?等著下輩子吧!程氏心裏冷哼道。


    李蘭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也有些蓋不住了,可還是得維持著笑的模樣,但是這般以來,這似笑非笑的,倒是顯得頗為滑稽了。


    一旁的虞夢之見狀,心裏直煩躁李蘭不中用,太過心高氣傲了,不過這麽兩句話,說的就好像死了爹媽死的,說一句話又不會少了塊兒肉,值得嗎?


    心裏鄙夷,麵上不動聲色,忙給程氏福了一禮,笑道,“程夫人說的是,薛三小姐天資聰穎,冰雪聰明,自然是極好的,我等便是拍馬,也難以趕上。”


    程氏倒是不反對虞夢之這話兒,隻是這裏的貴婦人畢竟是多的,不少人家都有女兒,虞夢之這麽說,蓬篙了薛紹媛,她心裏是高興,可卻也是讓這裏其他的人心裏不痛快了,雖然臉上不表現出來,可未必心裏就不會有什麽想法。


    於是程氏心裏恨得牙癢癢,暗道這虞夢之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也是個有心機的,倒是不容小看了她,過段時間,得提醒一下瑗姐兒,日後嫁到了太子府中,可要好生的提防著這個女人了!


    心裏這般的想著,麵上卻是笑得溫柔,“瞧著虞二小姐,真是會說話。”說著對著虞夢之點點頭,又道,“不過,這天分,京城裏聰明的孩子多了去了,隻是這孩子從小家不用我來操心,性子單純,以為的隻知道苦練不嚇就可以了,若是能及得虞二小姐你這一半兒的頭腦,我也就不用去擔心他了。”說著,還搖搖頭。


    程氏的這段話,前麵就是在說,薛紹媛雖然是又天分,但是上京的人,又天分的多的是,不差她這一個,而薛紹媛這一身的本市而,全都是他自己辛苦聯係得到了,跟其他的可掛不上多大的聯係。


    這一說,就是巧妙兒的避開了和其他家裏的千金衝突的靠你了,說起來,薛紹媛也是因為自己勤快,所以才會這樣的,而後麵兒的話,更是暗暗的諷刺了虞夢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事兒。


    虞夢之當然聽得出來李蘭的這話外之音的,一張臉漲得通紅的,可還是硬著頭皮笑道,“程夫人說笑了,若是論學識等物,小女可不一定能贏得了薛三小姐。”


    程氏一聽,心裏冷哼一聲,暗道你還要點兒自知之明,麵上也就笑笑,不說話了。


    這時經過虞夢之和程氏這一打岔,李蘭總算是好受了一點兒,斂下眉眼,想著虞夢之為自己去擋著別人的冷嘲熱諷,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可不能一直要女兒保護著自己,便道,“上次外麵兒的傳聞,還請程夫人你莫要放在心上,那些都是個碎嘴的人,隻是怕傳到了皇後太子的耳朵裏麵兒,日後壞了你我兩府的郊區才是。”


    程氏一聽,不由恥笑一聲,“交情?”搖搖頭,他們兩家之間,除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姻親關係,還有什麽交情可言?李蘭真是純的可以,說話都不會說,程氏笑道,“李夫人快莫要這般說了,不然搞的別人還以為我們兩家的關係多好呢!你也別放在心上,這麽點兒小事兒,自然是不會煩到我們的,你大可放心便是。”


    說雖是笑著的,可說出的話,比她不笑還要打人臉,這麽急著撇開兩家的關係?李蘭心裏有點兒不高興,不過也不知道說什麽,畢竟這個姻親關係,他們兩家都有點兒說不上嘴的。


    於是眾人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又說了會兒話,好一會兒,薛紹媛滿麵代銷的和薛紹妍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


    見到薛紹妍,虞夢之和李蘭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薛紹妍本來是低著頭的,心裏麵兒自然是想著剛剛和薛紹媛說的事兒,越想越激動,虞夢之和李蘭看過來的目光也就沒有多做在意。


    這看在李蘭和虞夢之的眼中,便是覺得這薛紹妍應該是個安分的,且看那薛紹媛滿臉的高興,應當還是說了什麽好事兒,不然的話,依照薛紹媛的性子,怕是早就鬧了起來。


    兩人鬆了口氣,便又看向薛紹媛。


    薛紹媛走上前,程氏忙對著薛紹媛招招手,;拉著她的手問道,“你這是有了什麽好事兒呢?笑的這般歡樂?到時候,莫要把牙齒都消掉了出來。”眾人聞言,解釋哈哈大笑。


    薛紹媛嗔了程氏一眼,便道,“母親!您又打趣兒女兒了。”又道,“能說些什麽呢?剛剛我和四妹妹去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拉著我和四妹妹說了很多的話呢。。”


    老夫人今日等薛紹華除了門兒,在前廳做了一會兒,便推說不舒服回了院子休息著了,薛紹媛和薛紹妍才會去找了老夫人,當然,更重要的隻不過是作戲而已。


    程氏一聽,便道,“哦?老夫人給你們說了些什麽來著呢?”


    說起這個,薛紹媛突然臉頰一紅,然後扭過身子去,不說話了,程氏一見,心裏微微一動,已經是猜到了什麽,便不由打趣兒道,“喲,這是怎麽了?還不好意思了?快說來給母親聽聽,到底是什麽話來著?”


    薛紹媛一扭,搖搖頭,癟著嘴,“我不嘛!母親你就不要問了!”


    然後這個時候,就按照之前說好了的,薛紹妍便忙笑著道,“母親,您也唄擔心,不過是老夫人見著如今大姐姐也嫁了人,屋裏就隻有三姐姐一個女兒家了,老夫人難免會想著,所以便感歎了幾句而已。”說著掩袖一笑,“老夫人還說了,不久後就是瑗姐兒的大婚之日了,還拉著我給瑗姐兒講了許多的新婚的事兒,和婚後的事兒呢。”


    薛紹媛立即回頭嬌嗔,“四妹妹!娘娘真壞!”


    薛紹妍便笑道,“三姐姐這還不好意思了?”當然是不好意思了,這麽多人在這兒呢!


    不過不是薛紹媛,是程氏罷了,程氏對著薛紹妍,臉色微微有點兒冷著,不過也不好說其他的什麽,隻是道,“好了,好了,知道了,不要說了。”


    薛紹妍的臉色便有點兒訕訕的了,而一旁的虞夢之,本來還有點兒幸災樂禍的,不過此刻的話,倒也有點兒那麽不是滋味兒了。


    薛紹媛的大婚之日,可不就也是她的大婚之日嗎?


    隻不過,這一個是太子妃,一個是太子側妃,側妃側妃,說起來是個側妃,可到頭來說,還不過就是一個伺候著太子和太子妃的下賤的婢子罷了!


    虞夢之心裏的小火苗瞬間又增加了幾分,看著薛紹媛薛紹妍的目光都不好了起來,雖然這次薛紹妍沒什麽錯,可怎麽說薛紹妍如今也是自己的嫂子了,她竟然還幫著自己的情敵!


    這讓她瞬間對薛紹妍更是不滿,回去了之後,又是和李蘭聯合這起來,對著薛紹妍各種冷嘲熱諷的,還有推拿肉桑的,搞的薛紹妍心裏恨不得把他們都給吃了,也就是他們最後死到臨頭時,才醒悟的一點兒。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這個時候,虞夢之又何嚐曾想過?因為薛紹妍和薛紹媛可是親姐妹,難不成,自己成了她的嫂子,就不能親近姐妹了嗎?這是什麽歪理兒?!


    ……………………


    薛紹媛的婚期越來越臨近,之前薛紹媛心裏還有點兒恐慌,可沒想到到了最後,心裏反倒是越發的平靜了,隻是靜靜的等著婚期之日的到來。


    終於,第二天便是薛紹媛的大婚之日了,整整半個月前開始,整個永昌侯府都忙碌了起來,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婚,可不是好玩兒的,光是準備都準備了半個多月,期間皇後和太子包括皇上都三番五次的派來了人叮囑監視。


    永昌侯府自是不敢怠慢,也不會怠慢,這可是寶貝女兒出嫁呢!


    大婚前一天,薛紹媛去給兩個哥哥還要父親行了告別禮,從今以後,聽他們見者她了,都得叫她太子妃娘娘了,高高在上的,這是她最後一次對他們行禮。


    兩個哥哥還好,都沒什麽感覺,隻不過例行公事一般的進行了一次告別,然後就是父親薛重,薛重也是感慨萬千,這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女兒,就這樣,又出嫁了,還是宮裏那樣的一個地方,說他心裏不難過是假的,隻不過薛重亦是嚴肅。


    一板一眼兒的教導薛紹媛,“嫁給太子以後,切莫要嬌縱行事兒,犯事兒人讓三分,對太子要千從萬福,你記住了嗎?”薛重像個老媽子,一個一個的教導者薛紹媛。


    薛紹媛點點頭,心裏好笑,麵上也是嚴肅,“女兒知道了,多謝父親提點。”


    薛重看著女兒嚴肅的臉,歎了口氣,點點頭,揮揮手,“好了,既然知道了,你切去吧。”薛紹媛便退了出來。


    而後薛紹媛在老夫人的房間裏,陪著老夫人和程氏坐著,老夫人和程氏到不會在教導她什麽了,隻一個勁兒的拉著她的手,微微的抽泣道,“好孩子,進去了,你可要好好兒的,完事兒小心,切記謹言慎行。”


    薛紹媛點點頭,“老夫人、母親放心,瑗姐兒一定會好好兒的聽從你們的警訊的。”這一個個,眾說紛紜,你是這樣,他是那樣,還要這樣的那樣,總之林林總總,就是離不開一個詞兒,謹言慎行了吧罷!


    ……………………


    到了晚上,明水和明光坐在了薛紹媛的對麵兒,薛紹媛道,“你們兩個跟了我這麽久,如今進不進宮,,隻看你們自己的意思,若是你們不願意,那我便把那麽放了便是,若你們願意……那我便把你們帶入宮中。”


    明光和明水一聽,不由的對視了一眼,隨即兩個人突然的起身,齊齊的貴在了地上,對著薛紹媛磕了三個頭,明水道,“小姐,你也說了,奴婢和你一起從忠伯侯府裏麵兒出來,這一生便打定了主意,一輩子隻跟著您一個主子,您帶奴婢進宮吧!”


    明光也道,“奴婢是大爺賜給小姐保護小姐的,那便誓死要在小姐的身邊兒,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小姐,您也帶著奴婢進宮保護您吧!”


    薛紹媛聽著這兩個丫頭的話,心裏不由升起濃濃的感動,薛紹媛這兩世,看透人心不古,能得如此真心相付的人,真的不多,沒想到,這兩個丫頭竟然對自己如此信任!


    薛紹媛眼眸微微動了動,莫了一會兒,隨即麵上不動聲色的道,“你們可要想好了,一入宮門深似海,可能你們隨時隨地,都會因為一個連你們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而喪命,這樣的話,你們也願意?”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兩人。


    明光和明水一聽,幾乎是沒有猶豫的,異口同聲道,“小姐,奴婢不悔!”


    好!好一個不悔!薛紹媛嘴角溢出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點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們便跟著我進宮罷!我向你們保證,隻要有我薛紹媛在的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你們手一丁點兒的委屈!”


    明光明水一聽,眼睛裏溢出笑意,忙就對著薛紹媛點點頭,“謝謝小姐!奴婢們定也誓死護衛小姐,衷心小姐!”


    薛紹媛滿意的點點頭,這時,窗外兒突然響起了幾聲有規律的聲響,屋內的三人一聽,微微一愣,隨即明水賊笑了一下,對著明光眨了眨研究,便對薛紹媛道,“小姐,奴婢們先出去了,若你有什麽事兒,便叫奴婢們便可。”說著,偷笑著拉著明光跑出去了。


    香這種的時候,他們經曆過的,可不止是一次兩次了,最近這一個月,幾乎天天晚上,都會有人敲,然後邊有人進了薛紹媛的閨房,這個人,不用說,明水和明光也知道,一定是他們的爺,秦修玉!


    看著明光和明水跑出去的身影,還不忘把門兒給帶上,饒是薛紹媛臉皮子後,都不由微微有點兒不好意思了,這都連續一個多月了,這秦修玉天天晚上都爬過來,到底是要鬧哪樣?!


    果然,幾乎是明光和明水一出去,窗戶響動,接著,一個身影票了進來,秦修玉笑著走進薛紹媛,看著門口笑道,“你這兩個丫頭,倒是識趣兒的很。”什麽識趣兒的很?!


    薛紹媛心裏惱怒的緊,又不是做什麽壞事兒,至於這樣嗎?可是,如果這樣的事兒,被傳了出去,就算是不是做什麽壞事兒,那也是不得了的!


    想想,未來的太子妃,夜夜和四皇子私會,嫂子勾引小叔子的狗血戲碼,還是皇家的!


    不過這些薛紹媛可都不想去想,此刻看著秦修玉滿臉的笑,隻覺得怎麽看,怎麽的礙眼,不由皺眉道,“你怎麽又來了?!”看著他的樣子,卻覺得越看越好看,薛紹媛的心微微的加快,忙撇過眼去,不去看他了。


    秦修玉微微一笑,向前一步,故意站在薛紹媛的視線處,道,“怎麽?不歡迎我來?”


    薛紹媛立即點頭,“我奉勸四皇子一句,你還是快走吧!過了今天晚上,便是我和太子的大婚之日,這我尚在貴中你便日夜如我閣樓,莫不是,還打算,若是我成親了,你還準備繼續去不成?”


    秦修玉一聽,不由眉梢一跳,目光緊緊地的盯著薛紹媛,隨後不由一笑,帶著三分認真,氣憤玩笑道,“怎麽?那又有何不敢的?隻要……”看了一眼薛紹媛,風流十足,“隻要太子妃願意,本殿下冒個險,自然也是無妨的。”


    薛紹媛一聽,臉頰不由一熱某隨即冷著臉,從鼻孔裏發出一聲冷哼,道,“誰稀罕呢?!你快走把!”


    “你不稀罕?”秦修玉一條眉頭,手抬起薛紹媛的下巴,在薛紹媛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吻,低頭便吻了下去。


    “唔……”要說的話,就這樣被堵在了嘴裏,薛紹媛整個人都呆住了,然後眨了眨了眼睛,秦修玉卻是簡單的一啄,如蜻蜓點水一般的撩過薛紹媛的嘴唇,隨後看著呆住的薛紹媛,笑著問道,“這樣如何?太子妃?”


    薛紹媛的心裏小鹿亂撞,一顆心起起伏伏上上下下,看了看秦修玉,薛紹媛突然笑了一聲,道,“剛剛四皇子殿下行的太過匆忙,本宮沒有品嚐出來。”說著話,雙手一把搭住秦修玉的脖子,把秦修玉的頭勾勒下來,媚眼如絲的看來一眼秦修玉,嬌笑道,“不弱,請四皇子再次一試,本宮也好在做評價才是?”


    說罷,便把一張朱唇迎了上去,薛紹媛的這般主動,讓秦修玉不由微微一怔,隨即便是狂喜,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撩撥著薛紹媛,無奈薛紹媛總是視而不見,也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便以為薛紹媛真是鐵石心腸,對他絲毫不在乎。


    今晚不過是不甘心在來一次,本想打著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沒想到,薛紹媛卻給了他這樣的驚喜。


    簡直太令他……


    歡喜了,他瞬間從薛紹媛剛剛的被動,化為主動,狠狠的攝取她的唇,攪動著她的口腔,滿麵城池盡享崩潰,一時間,兩人如陷入萬丈沼澤,迷不失返。


    這般美好的一次,是一聲都難以忘懷的初始,怎麽舍得怎麽可能,會如此輕易的放棄?


    他們如饑渴的到了極點的人,狠狠的吸取著最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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