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湘夫人,像是失去了理智般,竟然要在這大牢之中,在湘君的眼前,獻身於諸葛策。


    “女人瘋狂起來,果然非常可怕,不愧是連親姐妹都舍得下手的女人。”


    諸葛策感慨之際,把湘夫人攬在懷裏,用自己衣服把她嬌軀遮蓋住蓋住。


    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他可沒有在人前表演的興趣,再說女人此刻已經屬於自己,別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嗶嘀閣


    諸葛策摟著湘夫人的嬌軀,大手占著便宜。


    在這個時候,諸葛策竟然能忍住,湘夫人心裏略微有些感動。


    要是某人鹹豬手。


    湘君低著腦袋,不敢去兩人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萬沒料到,憤慨的湘夫人,竟然會當著自己的麵。


    完全沒有任何準備的湘君,整個人如陷入了冰穀之中,僵硬到無法動彈,胸口那莫名的痛楚,幾乎令他痛到要窒息。


    不過湘君潛意識裏還希望,湘夫人能夠通過取悅於諸葛策,得到諸葛策的寵幸,然後吹枕邊風,為自己求得一命。


    他始終認為,娥皇還是放不下自己。


    而且自欺欺人的湘君,心裏還告訴自己,反正他看不到,眼不見心不煩,就當那些事沒有發生。


    湘君將眼睛緊緊的閉上,雙手死死的捂住耳朵,試圖如鴕鳥一般,將自己隔絕在那痛苦之外。


    掩耳盜鈴被他玩得明明白白。


    窩囊的湘君,咬牙忍受著他痛苦的折磨。


    “忍下去!自己一定要忍下去,隻要熬過這一關,就能保住一條命了。”痛苦的湘君,隻能這樣自我安慰著自己。


    “典慶何在!”諸葛策大聲冷喝。


    “臣在。”典慶忙從外麵入內,彎腰拱手以應。


    諸葛策俯視著委屈巴巴的湘君,冰冷的開口道:“傳寡人之命,明日午後,將湘君押解往陽翟南門,當著全城士民的麵,將他千刀萬剮,淩遲處死,寡人要讓天下人知道,刺殺寡人的下場!”


    “臣遵令。”典慶抓起被貫穿琵琶骨的湘君的吧,朝外麵的死牢走去。


    湘君瞬間就傻了眼,他原以為諸葛策如果占有娥皇之後,會饒自己一條命。


    卻萬沒想到,諸葛策並沒有和娥皇成其好事,而是鐵了心要殺他。


    而且不是痛痛快快的給他一刀,要將他淩遲處死。


    “求大王開恩,大王饒命,饒命啊!”驚恐之極的湘君,嘶心裂肺的嚎陶哭求。


    諸葛策卻放聲狂笑:“美人看到沒,這才是他真正的模樣,以前不過是表現給你們兩姐妹看的,虧你們為這種垃圾爭了那麽久。”


    湘夫人此刻心裏確實後悔。


    牢房中隻剩他們兩人,諸葛策給湘夫人整理好衣袍,把美人橫抱起來:“咱們回去完成剛才的大業!”


    ……


    “大王滿意了?”湘夫人玉手撫摸諸葛策英俊臉龐,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此時的湘夫人,已跟湘君恩斷義絕,完全把自己當成了諸葛策的女人。


    “你滿意便好,我倒是無所謂,不過我以後會像待其他女人那樣,一視同仁的對待你。”諸葛策撫摸湘夫人光滑的玉背,心中覺得湘君可能有點大病。


    搞什麽娥皇女英?要是自己的話,兩姐妹肯定都跑不了。


    他之所以要殺湘君,還有一個原因,想看東皇太一的態度。


    陰陽家護法刺殺自己,要說東皇太一不知情,諸葛策絕對不信!


    “嗯,以後妾身以大王為尊。”湘夫人玉手抓住諸葛策弱點,臉蛋帶著嫵媚的笑容。


    “叫夫君!”


    “夫君~!”


    ………


    “大王饒命啊,饒命……”湘君趴在冰冷的死牢裏,苦苦的的嚎哭,經久不息。


    回應湘君的,隻有那空蕩的回音。


    絕望的湘君,虛弱無力的癱坐在了那裏,臉上已因恐懼而扭曲到不形。


    接下來的整整一天時間裏,湘君渡過了等待死亡的絕望夜晚,茶不思飯不想的湘君,連最後豐盛的晚餐都吃不下去。


    惶恐了一晚上,次日天色剛亮,死牢的大門再度打開。


    典慶引著幾名士卒,洶洶而入,癱坐在牢房中,胡思亂想了一晚上的湘君,立時大恐,急是縮到了牆角。


    “把這廝拉出去,準備淩遲處死!”典慶擺手喝道。


    士卒們一湧而上,湘君則恨不得貼進牆縫裏麵去,死也不肯順從,拚了命的反抗,口中還大叫:“我要見漢王,我要見漢王。”


    典慶冷哼一聲:“大王昨夜剛和湘夫人完共度良宵,哪有功夫見你,認命吧!”


    心如刀絞的湘君,死也不肯順從,垂死的掙紮之下,所激發出來的力氣,竟是驚人的大,幾名士卒都拖不動他。


    “你好歹也是陰陽家的護法,竟然這麽怕死?”典慶鄙夷道。


    這會臨死之際,湘君心裏光想著活命,就是掙紮不休。


    士兵幾番弄不動他,典慶這下就怒了,大步上前,掄起鐵拳頭就向湘君狠狠的砸了上去。


    砰砰砰!


    雙拳如風,一連十幾拳,拳拳都砸在湘君的臉上。


    這一頓拳頭下來,把個湘君打得是鼻青臉腫,頭昏目眩,險些就暈了過去。


    趁著湘君暈眩之際,士卒們趕緊一湧而上,把湘君綁好,扛起來就往外麵走。


    當湘君被震耳悟欲聾的歡叫聲吵醒之時,人已身在南門前臨時搭建的高台上。


    台前的一大片廣場上,已是人山人海,擠滿了聞訊而來的陽翟百姓。


    此時的湘君,已被剝光綁在了木架上。


    木架的旁邊,一名赤膀的劊子手,正在一邊喝酒壯膽,一邊磨著手中鋒利的刀子。


    清醒過來的湘君,終於明白,最後的時刻到來,自己離死亡隻差一步。


    絕望的湘君,此時已放棄了求生,唯有請求劊子手能給他個痛快而已。


    隻可惜,諸葛策下達的是淩遲的處決令。


    這就意味著,按照這個時代淩遲的規則,湘君隻有被剮過至少一百二十刀後,才會被斬首。


    “時辰已到,開始行刑。”受命監刑的典慶,高聲一喝。


    劊子手高舉著刀子,走向了湘君,刑台前的百姓們歡聲如有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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