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順著窗戶縫隙而入,空氣中的的花香伴隨著光線之中飄動,有一份難言的追憶和真實。


    可過去的終究過去。


    韓非坐在後院的涼亭中,緬懷以前無憂無慮的生活。


    “舅舅!”韓非耳邊響起頭疼的聲音。


    倒不是小言兒和小月兒讓他頭疼,而是她們的父王,每次來都沒好事。


    “見過大王,兩位公主。”韓非趕緊迎上去,畢竟禮不可廢。


    “哈哈,大舅哥不用愁眉苦臉,今日來沒有任何事情,就是小言兒主動提起,要到你府上玩。”諸葛策看見韓非那副模樣,有些好笑的說道。


    我信你個鬼!


    小言兒和他這個舅舅不怎麽親,倒是和墨染能玩到一起,因為每次諸葛策來,兩人都找個地方喝酒。


    哪有空陪小孩子玩耍。


    諸葛策見韓非不信,便把小言兒來這裏目地說了出來。


    “原來是為了逃避學習,大王切莫不助長此風,言兒身為長公主,必須要起帶頭作用,才能彰顯漢國的臉麵。”韓非從小勤奮好學,對於小言兒逃避學習不讚同。


    “該玩的年紀就要玩,到了該學習的年紀,自然不會再由她性子來。”諸葛策覺得小孩應該有快樂的童年,被學業壓垮不可取。


    尤其是未來繼承人諸葛賢,更是要以疏導心理為主,否則壓抑的心理變態怎麽辦。


    墨染聽說兩位公主來府上,開心的不得了,和諸葛策見過禮之後,便領著她們去後院玩耍去了。


    “臣有負大王所托,沒能撬開黑白玄翦的嘴巴。”韓非主動提起刑部的事情。


    “都說今日不談政事,黑白玄翦大舅哥可以從分裂的人格下手。”諸葛策不在意黑白玄翦是否會供出幕後主使,以後總會和對方再次交手。


    “分裂的人格?”韓非的求知欲突然上升,想要弄清楚其中含義。


    諸葛策看著像小學生一樣的韓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還不弄兩杯酒解解渴,光說話嗓子不幹麽?”


    韓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家夫人最近不讓我喝酒,上次去妃雪閣喝花酒,三天沒讓我進屋睡覺。”


    “哈哈,大舅哥還真是有趣,那就喝杯茶。”諸葛策好笑的搖了搖頭。


    茶水上來,諸葛策給韓非科普人格分裂。


    學術上叫分離性身份障礙,又稱為多重人格障礙等,表現為身份的瓦解,出現兩個或更多的相互獨立的人格狀態,伴明顯的自我感及主體感的中斷。


    每種人格狀態均有其獨特的體驗、知覺、構想的模式,以及與自我、身體、環境相關的模式。至少有兩種獨立的人格反複地取得個體的意識及與他人、環境的交流功能的執行控製權,包括日常生活具體方麵的表現,或對特定情境的反應,


    每一個人格在不同特定的時間階段先後或交替出現,表現出不同的身份狀態。


    患者突然失去了自己往事的全部記憶,對原來的身份無法識別,而以另一種身份進行日常活動。


    每種人格狀態可有不同。


    “黑白玄翦真正人格很強大,但不代表其他人格也強大,所以我們可以通過談過和特定媒介,引出別的人格進行審問。”


    經過諸葛策簡單的解釋,韓非也明白了黑白玄翦為何會有八玲瓏的人格。


    “過兩天可以實驗下,話說公孫玲瓏去儒家交流學術,不知道結果如何。”韓非伸個懶腰,簡單而又愜意的生活,現在卻成了奢望。


    漢國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大家很少能閑下來。


    諸葛策倚欄聽風,長發隨風而舞,搖晃著手中的茶杯:“儒家思想太過迂腐,漢國學術需要百花齊放,天下讀書人皆出儒家,是該改變了。”


    能贏當然最好,即便公孫玲瓏輸了也無妨,主要是要削弱儒家的影響力。


    “百花齊放!確實難得一見的盛世!”韓非非常想看大漢盛世,到底是何模樣。


    兩人天難地北的聊了幾句,知道夕陽西下,諸葛策抱著小言兒和小月兒離開。


    ……


    小言兒被驚鯢接走。


    諸葛抱著熟睡的月兒,來到緋煙的寢宮。


    緋煙身穿華貴的黃色抹胸長裙,緩步走到諸葛策身旁,看著熟睡的月兒一眼,輕聲的說道:“今日月兒是不是又調皮了。”


    月兒若有所感,睜開眼睛見到娘親正虎視眈眈看著自己,委屈巴巴的趴在諸葛策懷中,偷偷打量自己的娘親。


    每次闖禍之後,免不了受罰。


    “月兒年紀還小,沒必要這麽嚴格,她能開心快樂成長就好。”諸葛策輕拍乖女兒的後背,微笑著說道。


    “教導月兒是妾身責任,夫君寵溺要有限度。”教育方麵緋煙不會讓步,古時候後宮的兒女的教育,都由女人來處理。


    諸葛策被緋煙教訓兩句,也不敢多言,隻能委屈的抱著同樣委屈的女兒,坐在床邊。


    這一刻,父女兩人同病相憐。


    夜深人靜。


    哄睡小月兒之後,諸葛策摟著緋煙躺在床上,今日被緋煙教育兩句,他準備一會兒找回場子。


    緋煙不動聲色的躺在諸葛策懷中,玉手抓住諸葛策的弱點,一旦自家男人有異動,她能夠第一時間反製。


    “月神傳回消息,這次雲中君和湘夫人也要來漢國,你們陰陽家還真看重我啊。”諸葛策臉頰貼著緋煙細膩的臉蛋,心裏對東皇太一很不滿。


    雲中君居陰陽家高層,是陰陽家五大長老與大司命、少司命、湘君、湘夫人並列,掌管五行派係中的金部醉心於丹藥之術,並且小有成就。


    按道理來說,這位雲中君應該是小日子過的不錯的本人祖先徐福。


    正史的徐福曾遊說秦始皇,允許自己率領3000童男童女東渡海外尋找長生不老藥,之後一去不複還。


    後來徐福來到日本,認為富士山為蓬來仙山,但是沒有找到長生不老藥,不敢回到秦朝,索性在日本定居,將秦朝的鑽井、耕田等技術教給了當地原住民。


    東皇太一派他來,明顯是為了海外仙山的事。


    墨家已經在百越的港口建造好蜃樓,等待陰陽家出海。


    這也是諸葛策為了緋煙,第一次被人威脅就範。


    “不管陰陽家派誰來,敢對夫君不利,我都會要他們的性命。”緋煙的愛可以說有些病態,諸葛策和小月兒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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