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要你們帶著汙點去華國發展了？”
西卡麵露古怪，可心底也是恍然。
對於她們的後續安排，的確沒有說出來，甚至還主動壓著一些事情，也是避免t-ara突然有了複起的機會，讓CCM再度改變對她們的評估。
其實。
西卡也看出來了。
在年初的時候，CCM估計就已經有了想轉手t-ara的想法。
隻不過，沒有誰願意接手這樣一支已經廢掉的女團罷了，而13年洛成主動撞到槍口上去。
還給出了這麽高的價格，簡直就是上天送來的冤大頭啊！
金光洙的意願？
如果CCM是金光洙的私人所有，或許，他還有任性一把的可能，可作為單純的執行者，他卻不得不考慮總公司的態度。
若真是t-ara有了一絲複起的機會。
以金光洙對她們的態度，估計，還會做最後一捕，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我們還待在首爾嗎？可是這樣的話，我們……”
李居麗有些為難。
她也不想遠赴異國他鄉，可除了這一點，她怎麽也想不到t-ara的未來。
全寶藍的想法和李居麗差不多，不過，她更敏銳一些，“難道說，公司對我們有後續的安排，可以讓我們擺脫劉花英的影響？”
說到劉花英的時候，全寶藍的語氣很是冰冷。
畢竟。
如果沒有劉花英的話，她和t-ara，現在應該站在舞台上，享受著聚光燈和粉絲們的歡呼。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落魄。
“不可能吧，我們和少女時代前輩們的情況可不樣。”含恩靜小聲說著，還有些不意思的向西卡笑笑，免得讓西卡誤會自己不禮貌，是在刻意比較。
西卡當然不會誤會。
事實上，她私下裏也對比起少女時代的黑海和t-ara的巨魔事件。
少女時代在經曆黑海事件時，受到的衝擊不比t-ara差，可為什麽，會由一首歌就直接複起呢？
是音樂的魅力，真的可以讓人忽視歌手的為人嗎？
當然不是！
真正的原因，是當初那些針對少女時代的黑料，全部都是捕風捉影，根本沒有足夠的真實度。
哪怕是所謂的照片，也同樣沒有實質性的畫麵。
更多的。
是那些十代小女生的瘋狂anti，誤導了太多路人的視線，而在冷靜下來之後，他們才會發現自己所堅持的理由，是多麽的荒誕與無由無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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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借由《GEE》幾乎火爆全球的契機，讓少女時代衝破了那些小女生的‘圍追堵截’，帶著不少路人們帶著欠疚的支持，一飛衝天。
可t-ara呢？
巨魔事件，幾乎可以說是實錘了啊。
不但有苦主劉花英，還有一大堆所謂的佐證。
而劉花英在鏡頭前表露出來的，又是一副白蓮花模樣，讓很多人對她心生同情，也對t-ara越發的厭惡。
甚至這其中，還有不少其它經紀公司的身影。
沒錯，說的就是S.M。
還有別的同行，盡管t-ara有追逐少女時代的潛力，可再有潛力，那也是CCM的女團，不是他們的。
真要是來個雙王並立，還讓不讓他們這些人吃飯了？
女團市場比不上男團市場，但也是一塊風水寶地啊！
樸智妍眼珠子轉悠著，笑嘻嘻道：“西卡歐尼，你們花這麽多錢簽下我們，肯定是有辦法了吧？”
一句話，瞬間點醒了李居麗等人。
是啊！
盡管有西卡出麵，可要說因為她與樸素妍的關係，就能夠換百億多半島幣從CCM把她們簽過來。
這，可能嗎？
哪怕是當初樸素妍還在S.M公司時，她與西卡的關係，也沒有好到這種程度。
或許，經曆了黑海時期的泰妍、允兒等隊友們，才值得西卡如此做吧？
所以。
西卡卻同意，甚至主動推動洛大會長把她們簽過來，肯定不是為了所謂的情誼，也不應該是為了當她們的老板。
而是，真的有方法，可以讓她們從泥潭中起身？
在座的都不是傻瓜，很快就都想到了這一點，有些激動，卻也有些忐忑的看著西卡，想要聽到答案。
西卡笑道：“放心吧，你們的事情可以解決的。至於怎麽做，到時聽公司的安排就可以了。”
有些話她不會說。
否則，讓她們知道其實她早就有辦法幫她們洗清冤屈，結果卻一直拖到現在，哪怕她們再豁達，也會心有芥蒂的吧？
世界上有一種很無賴的說法，叫做善意的謊言。
而她，這連謊言都算不上，隻是沒有把話說完而已。
得到肯定答複的女孩們，盡管心裏還有些不敢置信，可卻都刻意忽略掉了，她們，需要一場發泄。
西卡看出來了。
當初少女時代剛從黑海裏走出來的時候，她們也狠狠發泄了一通。
可惜。
當初她們隻能在公寓裏發泄，還差點被人投訴擾民……現在好了，有充足的資金，又沒有公司的限製，不用那麽簡單。
新羅酒店裏，也是有娛樂場所的。
直接再開了一個大包間，讓她們在裏邊發發的吼幾嗓子，發泄發泄，免得憋出病來。
13年洛成的電話打了過來。
“合同已經簽好了，你那邊怎麽樣了？”
西卡站在走廊的窗口，聽著隔音包間都不能完全隔壁的音浪，笑道：“正在讓她們發泄情緒呢。畢竟憋了這麽久，沒憋出病來已經算好的了。我經曆過，知道怎麽做才好。”
黑海嗎？
13年洛成其實很好奇，隻不過他沒有問泰妍，免得讓女朋友想起不好的事情，“行，那我就不過去了。”
“是去找泰妍嗎？不是我說你啊，這麽晚就別去打擾她了，免得讓其他孩子們誤會。”西卡語重心長的道。
13年洛成麵無表情，“誤會？會誤會的，隻有你吧？”
西卡頓時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我怎麽會誤會，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
話一出口，兩人同時沉默。
稍許，13年洛成才開口道：“我和金光洙談好了，t-ara的公寓還可以住兩天。明天程霜會和她們聯係，幫助她們搬新宿舍。”
“好，待會我會跟她們說的。”
掛斷電話，西卡吐了口氣。
看著窗外的月光，心突然亂了：他怎麽還不過來啊，有些想他了。
“怎麽一個人在外邊？”
西卡回頭，看著麵帶關心的樸素妍，展顏笑道：“你還是這樣，明明自己是最需要關心的那一個，卻還總是關心著別人。”
樸素妍聽了，隻是笑笑。
這句話她聽過，而且聽過不止一次了。
最早的一次，是當初她離開S.M之前，和少女時代預備隊的成員們道別時，而且，也是西卡說的。
隻不過，當時的西卡怒氣衝衝，不是對她。
而現在，西卡卻顯得平和了許多，卻也更加讓人無法忽視。
畢竟。
從明天……不，或許是從現在開始，西卡就不再單純的是小姐妹，而是小老板了。
好在，這並沒有影響她的態度。
至少私下裏接觸的西卡，沒有刻意的讓她感受到身份轉變帶來的不適，仿佛有意的維持著某種關係。
樸素妍不傻，自然不會點破。
“習慣了，可能這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西卡笑道：“不改也沒關係，這個世界上，好心的人太少了，如果再少一個，會很讓人頭疼的。”
“素妍歐尼、西卡歐尼，你們在外邊聊天呀？怎麽不進來，孝敏歐尼一直霸占著話筒，我都搶不到。”
樸智妍也從房間裏鑽了出來，不過，她是來訴苦的。
樸素妍笑道：“我們馬上就進去，孝敏也真是的，看我進去怎麽教訓她。”
說歸說。
她卻沒有動，而是看向西卡。
西卡伸了個懶腰，“進去吧，正好我也想吼兩嗓子。”
最好，把洛成從腦子裏吼消失掉，那就完美了。
誰讓他一直不出現的？
hing~
這場發泄一直持續到深夜一點多，完全發泄的女孩們也有些累了，這才起身離開。
“西卡歐尼，我們是不是要搬宿舍了？”
上車時，樸智妍突然問了一句。
西卡拍拍腦門，道：“差點跟你們說了。合約金社長已經簽了，也寬裕了兩天的時間，不過明天上午，程霜應該就會和你們聯係，到時候你們聽安排就是了。”
樸素妍連忙道：“好，我們會配合程社長的。”
互相道別後。
西卡低頭看了眼手機，依然沒有洛成的消息……好吧，兩邊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估計洛成那邊一個走神的功夫，她這邊二三十分鍾就過去了。
想要在一天裏收到好幾次洛成的消息，還真的有點困難。
回到公寓。
客廳裏沒有開燈，很安靜，大家應該都睡了。
啪嗒！
西卡打開燈，回臥室經過沙發背後時，一顆披頭散發的腦袋突然從沙發裏邊抬了起來，嚇得她差點一巴掌就過去了。
“歐尼，你回來啦？”
西卡緊繃的身子，終於緩解了不少，隨即惱道：“大半夜的不回房間睡覺，故意在客廳想嚇我嗎？”
允兒也清醒了幾分，聽到姐姐的責怪，很是委屈：“歐尼，我是擔心你晚上出什麽事情，所以一直在客廳裏等你呢。”
意思是：
你，冤枉我！
西卡麵露古怪，可心底也是恍然。
對於她們的後續安排，的確沒有說出來，甚至還主動壓著一些事情，也是避免t-ara突然有了複起的機會，讓CCM再度改變對她們的評估。
其實。
西卡也看出來了。
在年初的時候，CCM估計就已經有了想轉手t-ara的想法。
隻不過，沒有誰願意接手這樣一支已經廢掉的女團罷了，而13年洛成主動撞到槍口上去。
還給出了這麽高的價格，簡直就是上天送來的冤大頭啊！
金光洙的意願？
如果CCM是金光洙的私人所有，或許，他還有任性一把的可能，可作為單純的執行者，他卻不得不考慮總公司的態度。
若真是t-ara有了一絲複起的機會。
以金光洙對她們的態度，估計，還會做最後一捕，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我們還待在首爾嗎？可是這樣的話，我們……”
李居麗有些為難。
她也不想遠赴異國他鄉，可除了這一點，她怎麽也想不到t-ara的未來。
全寶藍的想法和李居麗差不多，不過，她更敏銳一些，“難道說，公司對我們有後續的安排，可以讓我們擺脫劉花英的影響？”
說到劉花英的時候，全寶藍的語氣很是冰冷。
畢竟。
如果沒有劉花英的話，她和t-ara，現在應該站在舞台上，享受著聚光燈和粉絲們的歡呼。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落魄。
“不可能吧，我們和少女時代前輩們的情況可不樣。”含恩靜小聲說著，還有些不意思的向西卡笑笑，免得讓西卡誤會自己不禮貌，是在刻意比較。
西卡當然不會誤會。
事實上，她私下裏也對比起少女時代的黑海和t-ara的巨魔事件。
少女時代在經曆黑海事件時，受到的衝擊不比t-ara差，可為什麽，會由一首歌就直接複起呢？
是音樂的魅力，真的可以讓人忽視歌手的為人嗎？
當然不是！
真正的原因，是當初那些針對少女時代的黑料，全部都是捕風捉影，根本沒有足夠的真實度。
哪怕是所謂的照片，也同樣沒有實質性的畫麵。
更多的。
是那些十代小女生的瘋狂anti，誤導了太多路人的視線，而在冷靜下來之後，他們才會發現自己所堅持的理由，是多麽的荒誕與無由無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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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借由《GEE》幾乎火爆全球的契機，讓少女時代衝破了那些小女生的‘圍追堵截’，帶著不少路人們帶著欠疚的支持，一飛衝天。
可t-ara呢？
巨魔事件，幾乎可以說是實錘了啊。
不但有苦主劉花英，還有一大堆所謂的佐證。
而劉花英在鏡頭前表露出來的，又是一副白蓮花模樣，讓很多人對她心生同情，也對t-ara越發的厭惡。
甚至這其中，還有不少其它經紀公司的身影。
沒錯，說的就是S.M。
還有別的同行，盡管t-ara有追逐少女時代的潛力，可再有潛力，那也是CCM的女團，不是他們的。
真要是來個雙王並立，還讓不讓他們這些人吃飯了？
女團市場比不上男團市場，但也是一塊風水寶地啊！
樸智妍眼珠子轉悠著，笑嘻嘻道：“西卡歐尼，你們花這麽多錢簽下我們，肯定是有辦法了吧？”
一句話，瞬間點醒了李居麗等人。
是啊！
盡管有西卡出麵，可要說因為她與樸素妍的關係，就能夠換百億多半島幣從CCM把她們簽過來。
這，可能嗎？
哪怕是當初樸素妍還在S.M公司時，她與西卡的關係，也沒有好到這種程度。
或許，經曆了黑海時期的泰妍、允兒等隊友們，才值得西卡如此做吧？
所以。
西卡卻同意，甚至主動推動洛大會長把她們簽過來，肯定不是為了所謂的情誼，也不應該是為了當她們的老板。
而是，真的有方法，可以讓她們從泥潭中起身？
在座的都不是傻瓜，很快就都想到了這一點，有些激動，卻也有些忐忑的看著西卡，想要聽到答案。
西卡笑道：“放心吧，你們的事情可以解決的。至於怎麽做，到時聽公司的安排就可以了。”
有些話她不會說。
否則，讓她們知道其實她早就有辦法幫她們洗清冤屈，結果卻一直拖到現在，哪怕她們再豁達，也會心有芥蒂的吧？
世界上有一種很無賴的說法，叫做善意的謊言。
而她，這連謊言都算不上，隻是沒有把話說完而已。
得到肯定答複的女孩們，盡管心裏還有些不敢置信，可卻都刻意忽略掉了，她們，需要一場發泄。
西卡看出來了。
當初少女時代剛從黑海裏走出來的時候，她們也狠狠發泄了一通。
可惜。
當初她們隻能在公寓裏發泄，還差點被人投訴擾民……現在好了，有充足的資金，又沒有公司的限製，不用那麽簡單。
新羅酒店裏，也是有娛樂場所的。
直接再開了一個大包間，讓她們在裏邊發發的吼幾嗓子，發泄發泄，免得憋出病來。
13年洛成的電話打了過來。
“合同已經簽好了，你那邊怎麽樣了？”
西卡站在走廊的窗口，聽著隔音包間都不能完全隔壁的音浪，笑道：“正在讓她們發泄情緒呢。畢竟憋了這麽久，沒憋出病來已經算好的了。我經曆過，知道怎麽做才好。”
黑海嗎？
13年洛成其實很好奇，隻不過他沒有問泰妍，免得讓女朋友想起不好的事情，“行，那我就不過去了。”
“是去找泰妍嗎？不是我說你啊，這麽晚就別去打擾她了，免得讓其他孩子們誤會。”西卡語重心長的道。
13年洛成麵無表情，“誤會？會誤會的，隻有你吧？”
西卡頓時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我怎麽會誤會，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
話一出口，兩人同時沉默。
稍許，13年洛成才開口道：“我和金光洙談好了，t-ara的公寓還可以住兩天。明天程霜會和她們聯係，幫助她們搬新宿舍。”
“好，待會我會跟她們說的。”
掛斷電話，西卡吐了口氣。
看著窗外的月光，心突然亂了：他怎麽還不過來啊，有些想他了。
“怎麽一個人在外邊？”
西卡回頭，看著麵帶關心的樸素妍，展顏笑道：“你還是這樣，明明自己是最需要關心的那一個，卻還總是關心著別人。”
樸素妍聽了，隻是笑笑。
這句話她聽過，而且聽過不止一次了。
最早的一次，是當初她離開S.M之前，和少女時代預備隊的成員們道別時，而且，也是西卡說的。
隻不過，當時的西卡怒氣衝衝，不是對她。
而現在，西卡卻顯得平和了許多，卻也更加讓人無法忽視。
畢竟。
從明天……不，或許是從現在開始，西卡就不再單純的是小姐妹，而是小老板了。
好在，這並沒有影響她的態度。
至少私下裏接觸的西卡，沒有刻意的讓她感受到身份轉變帶來的不適，仿佛有意的維持著某種關係。
樸素妍不傻，自然不會點破。
“習慣了，可能這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西卡笑道：“不改也沒關係，這個世界上，好心的人太少了，如果再少一個，會很讓人頭疼的。”
“素妍歐尼、西卡歐尼，你們在外邊聊天呀？怎麽不進來，孝敏歐尼一直霸占著話筒，我都搶不到。”
樸智妍也從房間裏鑽了出來，不過，她是來訴苦的。
樸素妍笑道：“我們馬上就進去，孝敏也真是的，看我進去怎麽教訓她。”
說歸說。
她卻沒有動，而是看向西卡。
西卡伸了個懶腰，“進去吧，正好我也想吼兩嗓子。”
最好，把洛成從腦子裏吼消失掉，那就完美了。
誰讓他一直不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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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發泄一直持續到深夜一點多，完全發泄的女孩們也有些累了，這才起身離開。
“西卡歐尼，我們是不是要搬宿舍了？”
上車時，樸智妍突然問了一句。
西卡拍拍腦門，道：“差點跟你們說了。合約金社長已經簽了，也寬裕了兩天的時間，不過明天上午，程霜應該就會和你們聯係，到時候你們聽安排就是了。”
樸素妍連忙道：“好，我們會配合程社長的。”
互相道別後。
西卡低頭看了眼手機，依然沒有洛成的消息……好吧，兩邊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估計洛成那邊一個走神的功夫，她這邊二三十分鍾就過去了。
想要在一天裏收到好幾次洛成的消息，還真的有點困難。
回到公寓。
客廳裏沒有開燈，很安靜，大家應該都睡了。
啪嗒！
西卡打開燈，回臥室經過沙發背後時，一顆披頭散發的腦袋突然從沙發裏邊抬了起來，嚇得她差點一巴掌就過去了。
“歐尼，你回來啦？”
西卡緊繃的身子，終於緩解了不少，隨即惱道：“大半夜的不回房間睡覺，故意在客廳想嚇我嗎？”
允兒也清醒了幾分，聽到姐姐的責怪，很是委屈：“歐尼，我是擔心你晚上出什麽事情，所以一直在客廳裏等你呢。”
意思是：
你，冤枉我！